41 特用藥膏品質好
第41章 特用藥膏品質好
“嗯?”索樸像是沒看到斯溫難耐的樣子,依舊在一臉認真地、慢悠悠地塗抹藥膏,時不時用掌心揉搓,好讓藥效能更好地發揮。
“雄主,我……”斯溫就差…出聲了。
索樸依舊表情淡漠平靜,仿佛掌心下不是自己雌君的身體,而是在嚴肅地擺弄什麽實驗儀器:“怎麽了?”
斯溫咬住下唇,他現在知道自己的雄主就是故意的了。奈何酒店的特用藥膏品質實在好得可怕,讓他都快把身下睡袋的布料捏爛了,依舊心癢難耐,如蟻爬行。
“雄主,我覺得藥上的已經可以了,您已經在同一處打轉四五次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維持正常。
“是嗎?”索樸挑眉,“這種瘀傷得好好揉揉,把裏面的淤血揉開了才能好得快。”
“還是說,”他頓了頓,“我揉得不舒服?”
“那,是要再重些呢?”他掌下加重了力道,讓斯溫想要和他貼得更緊。
“還是、像這樣輕點?”他的手劃過,不似在上藥,更像是在撩撥。
“都、都不是。”斯溫忍無可忍,直接把索樸的手拉到自己的臉頰上,親昵地蹭了蹭,用行動表明一切。
但索樸表面看起來一臉疑惑的樣子:“嗯?斯溫,你想要我幹什麽?”
他的手任由斯溫拉過去,卻也僅限于此。
斯溫只憋出一個字:“我。”
這是只有一個字的肯定句。也是他對于索樸問題的答複。
“你什麽?”索樸微不可察地挑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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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溫的臉通紅,他的嘴唇張張合合,還是沒好意思直白地将自己身體的渴望說出。
“雄主,”他的視線側向一旁,不敢直視索樸,“您之前說的,您會負責到底……”
“嗯,我确實這麽說過。”他嘴上這麽說,手上卻沒有絲毫實際行動。
斯溫以為索樸還要繼續逗弄自己,正要強忍羞澀繼續說下去,就被傾身逼近的索樸按壓在睡袋上。
索樸湊到他的耳旁,輕笑聲如微風撩過,“我當然會負責……到底。”
N(N>=1)小時後……
斯溫的手緊攥着身下的睡袋,聲音沙啞:“雄主,我覺得我身上傷藥的副作用已經過了。”
索樸的動作沒有停,幽深的目光從斯溫的眼睛向下滑落在斯溫的身上:“這些藥的副作用如果遺留在體內一星半點,很難說對身體有沒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必須清除幹淨才行。”
“雌君,乖。”
N(N>=1)小時後……
斯溫的手無力地搭在睡袋上,只偶爾蜷縮:“雄主,我覺得再多的副作用都清除徹底了……唔。”
索樸:“抱歉,忘記告訴你了,我的手也受傷了,所以剛剛幫你上藥時,”他舉了舉自己的手,“不小心也弄進我手上的傷口裏了。”
他邊動,邊認真科普:“通常來講,藥物通過傷口進入體內比通過皮膚吸收要見效快、持續性久。”
斯溫:?
見效更快?那剛剛他怎麽……
健身千日,用體力一時的索樸:“所以,雌君,乖。”
N(N>=1)小時後……
斯溫沉沉睡去,連一根小手指也不想擡。他現在只想休息,至于其他……還有什麽其他?
他偶爾呓語:“雄主,停……”
索樸擡手看了眼光腦,又看了看睡夢中的斯溫,勾了勾嘴角,很好,剛剛他順便将斯溫的精神力梳理加固了幾遍,相信斯溫現在再也想不到什麽別的亂七八糟的事了。
一覺醒來,已是正午。
索樸從未想過,他在荒星上也能體會到心曠神怡的心情。
透過破損的房屋一角,依舊能看到外面昏黃黯淡的天空,空氣中也依舊能聞到若隐若現的污染嗆味。
但,他躺在簡陋的臨時窄床上,懷中摟着的是心愛的蟲,他們誰也沒有失去誰。盡管他們處于逃難狀态,盡管他們風餐露宿,盡管他們要四處躲避潛在的危險分子……
“唔,雄主。”斯溫也醒了,張口時嗓音還帶着些許久睡的沙啞。
他睜開眼就對視上索樸含笑的雙眼和惬意的面容,仿佛不是身處陋室,而是回到了他們舒适的家中。
斯溫同樣感到神清氣爽,明明昨天先是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各種波折,後又……他想想昨晚的場景都覺得耳紅心跳,可睡了一晚上醒來卻像是身體和大腦自動翻到了新篇章一樣。
連同精神力也格外餍足……他突然意識到,原來昨晚自己的雄主一直在為他做精神力穩固,所以他現在才毫無倦意。
“早、中午好,雄主。”他想起來準備餐食,奈何他的整個骨翅都被索樸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他的骨翅倒沒有被索樸壓麻,感受到骨翅上的重量,反而讓他格外心安。
“醒了?”索樸輕笑。
他伸出手幫斯溫理了理睡到翹起的頭發,坐起身按住斯溫的肩膀:“別動,我來看看你身上的傷有沒有好轉。”
他的目光順勢下移,雌蟲白淨的胸膛已恢複如初:“怎麽樣?還疼嗎?”
斯溫搖了搖頭;“不疼了,這點傷對于雌蟲算不了什麽。”
索樸略遺憾:“看來不需要再幫你上藥了。”他頓了頓,“當然如果你需要鞏固一下療效,我也可以配合你。”
“當、當然不需要了。”斯溫瞬間就感覺耳尖發熱,小腹酸脹的感覺若隐若現。
想到昨晚上肆意且漫長的一晚……他晃了晃頭,将奇怪的畫面排出腦海。
索樸摸了摸身下墊着的骨翅:“斯溫,謝謝你的骨翅,昨晚很暖和,我睡得……很舒服。”他勾起嘴角,從床上下來。
“不客氣,雄主。”斯溫感覺自己的骨翅随着索樸的指尖劃動而酥酥麻麻的,他下意識不去想自己雄主話中是否還有別的引伸含義,他怕他腿軟。
起床簡單吃完飯後,斯溫告訴索樸:“雄主,剛好有軍隊在附近星際執行打擊星盜的任務,今天他們應該就能抵達Y-03。”
“我出去打探一下外面的情況,以防昨天的雇傭兵團發現不對找過來。”
“除了軍隊的蟲以外,任何蟲找您,請都不要現身,”他看着索樸的眼睛說道,“哪怕他們用我要挾您,請一定不要出來。”
“好。”索樸明白雄蟲對于荒星上的這些蟲有多大誘惑力,甚至說,如果斯溫被抓,只要還沒找到他,斯溫作為誘餌也都不會有事,“一切小心。”
斯溫點頭,轉身出了這間殘破的居民房。
索樸望着斯溫離去的背影,久久無法安坐。他知道斯溫這些年在外闖蕩,環境複雜,論社會經驗比他豐富,但他仍舊無法放心。
當一件事超出掌控且毫無消息傳來時,就會産生一種對未知的惶恐,索樸此時就是這樣。
他不知道斯溫現在是否有碰到昨天那夥蟲,他不知道斯溫是否會遇到別的危險,甚至他都擔心斯溫會迷路找不到回來的路。他腦海中總是想到昨晚斯溫被傑克一腳踹飛的情景,心中更是控制不住浮現各種可能的慘烈情況,愈加不安。
他站在牆壁旁,通過牆上的洞觀察外邊,直到斯溫的身影再次出現,他才松了口氣。
只是斯溫的臉色并不太好,他帶回一個糟糕的消息:“不知道消息是怎麽走漏的,外面都在搜尋雄蟲,不止花開富貴強子團的蟲。”
索樸皺眉。他仔細回想昨天全程,接觸到的蟲似乎只有傑克懷疑他是雄蟲并找了上來。傑克不可能在此之前把消息告訴別的蟲,否則他昨天就不會是一個蟲來。
難道是昨晚的打鬥驚到了別的蟲?可似乎并沒有蟲來查看。荒星上的各種打鬥争搶多如牛毛,誰也沒有那份閑心好奇別的蟲的事。
突然,索樸記起,難道是因為之前他手受傷時滴落在地上的血液?
這些雌蟲的鼻子是搜查犬的嗎!這麽靈?那麽幾滴血也能察覺到不對?
他把自己的猜測和斯溫說後,斯溫內心也和他發出相同的感慨:這也能行?
可除了這個原因,他們再想不到別的原因可以解釋現在的情況。
“雄主,這裏可能也不夠安全了。”斯溫發愁,他不熟悉荒星,一時也不知道該帶着索樸藏到哪裏去。
索樸嘆息一聲:“斯溫,收拾東西跟我來,我知道哪裏更隐蔽安全。”
事态緊急,斯溫顧不上問太多,立刻收拾好東西跟着索樸離開這個他們待了一夜的地方。
索樸帶着斯溫在廢棄的居民區七拐八拐,繞過一堆障礙物,竟然在破損的建築群深處找到了一間相對完好的小房子。
如果不是索樸帶路,斯溫很難想象在看着像廢墟的地方後邊,還藏着這樣适宜做落腳點的地方。
房子并不算新,但比起周圍其他建築,已然算是“豪宅”。更何況這間房子裏家具齊全,只是因為常年未有蟲居住而落滿灰塵,打掃一下比之前他們待的地方強多了。
但,自家雄主作為養尊處優的雄蟲閣下,又是怎麽如此熟悉地在荒星上找到這樣的地方?
斯溫滿肚子疑惑,想問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眼神中也不由帶出些許猶疑。
他清楚,如果他問,索樸或許會因為不願隐瞞他而将自己的秘密講出,但他不知道索樸內心深處是否真的願意将一切謎題揭開。
他的嘴張張合合,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而是默默開始收拾房間。
索樸自然也看出來了斯溫的疑惑,但他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将自己狼狽的幼年經歷告訴斯溫。
斯溫沒問,他也暫時松了口氣。
但他心裏清楚,這件事總歸是要讓斯溫知道的。他并不想隐瞞什麽,也不想這件事會造成什麽未知的誤會。
只是,再給他幾分鐘,讓他找個合适的時機将過去的經歷說出。
晚上吃完飯,斯溫再次将骨翅放出。
溫暖毛茸的骨翅像大張的毯子,索樸陷在其中,渾身被斯溫的氣味包裹,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他突然說道:“斯溫,今天開始是荒星的瓦西西比月,繁熾星系正盛,是荒星上難得能看到星星的日子,咱們來賞星吧。”說着,他起身推開滿是塵泥污漬的窗戶。
“咯吱”“咯吱”年久失修的窗戶被推開,夜空中的繁熾星群散發着黯淡的光澤,但總歸夜空有了星辰的裝飾,不再是混沌昏沉一片。
索樸縮在斯溫的骨翅中,一手摟着斯溫的腰。
他望着天上并不出彩的星空,感受到手心下溫熱真實的雌蟲身體,突然說道:“斯溫,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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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