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格鬥買*藥
第16章 格鬥買*藥
林洋在第二十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收到了一個錦囊。他的小助理送的。
“這是啥?”
“錦囊。”
林洋左手揮着拳,右手拿起桌上的小玩意瞅了瞅,“哪來的?”
“前兩天路過一個道觀,順手求的。”陳特助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求了十來個。”
“……”林洋還是第一次聽說可以這麽求,心道這神明能保佑得過來麽?笑問:“求這幹什麽?保啥的?桃花運?發財?”
驅鬼的。陳特助:“保身體健康,流年順利的。”
林洋把那小錦囊放在手上掂了掂,笑說:“你還信這玩意呢?成天板着一張臉還以為你是個科學主義聖體。”
陳特助:“就圖個吉利。我先去工作了,哦對了,林總,那個可以挂在鑰匙扣上。”
陳笠走後,林洋盯着那小錦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聽陳笠的,綁在了鑰匙扣上。
他今年确實有點流年不利,就當圖個吉利吧。
……
一周後,陳特助覺得錦囊裏的咒符生效了,他們林總沒有那麽神神叨叨的了,而且恢複了以前的非人工作模式。
“在明天之前我要見到新的策劃書,注意,是策劃書,而不是依托答辯,不要把你們腦袋裏的廢水滴到上面。”林洋揚了揚手裏的文件,“還有,南灣項目給我在這個月之內收尾。”
林洋說完,扔下手裏的廢紙,起身大步流星離開會議室,留下一片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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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天吶,我真不是做了一場夢嗎?過去一個月的時光仿佛是我幻想出來的——”
“要死了——”
一片叫苦連天中,只有陳特助平靜地用中指扶了扶眼鏡,隐隐松了口氣。
……
但接下去的日子,苦不堪言的人就輪到了陳特助,甚至為一周前相信鬼神之說的自己感到愚蠢至極。
他每天晚上九點下班,就被林洋拉去武術館當格鬥陪練,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個人生無望只想原地去世,全靠鈔票大法續命。
“哥,林哥,我真不行了——”陳笠攤在地上,再也不願起身。
罪惡的資本家站在他面前,低着頭,笑得沒人性:“男人怎麽能說不行?快起來,別裝死,我都沒用勁兒。”
陳笠欲哭無淚,可憐悲催:“哥,兩小時了,再練真要散架了。”
“瞧你這身體素質,可憐巴巴的。”林洋對碰了一下拳套,“今天就放過你吧。”
陳笠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謝天謝地。
林洋摘了拳套,教練在旁邊給他遞水。
“今晚就到這,先不練了。”林洋擰開瓶蓋灌了半杯。
教練點點頭,和他說接下去的計劃。
11點10分的時候,林洋帶着像是坨掉的面條一樣的陳笠從武術館出來。
“你自己回去吧。”
陳笠撓頭疑惑,“那你呢?”
“我還得給你彙報阿?”林洋把身上包扔給陳笠,轉身邁步,“回去吧。”
陳笠順着林洋離開的方向望去,在不遠處大樹下看到了一輛賓利,落着窗,裏面坐着剛才在武術館裏和林洋“切磋”過的年輕男人。
果不其然,林洋上了那輛車。去做什麽已經無需多問。
陳笠抖抖酸疼的身子骨,暗忖精力真是旺盛。
陳笠下班就挨揍的日子持續了兩個月。在最後一次挨揍結束,接到了一個任務。
陳笠再三詢問确定了林洋的需求後,茫然問“林總要這東西做什麽?”
他記得林洋一向不削于用這些東西,畢竟他又不缺床伴,也沒有非誰不可。
“這是你該問的嗎?”林洋:“給我弄一份來就行了,哦不對,十份。”
“可林爺爺不讓您碰這些……”
陳笠話說一半就聽林洋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小笠子,你的意思是要告狀嗎?嗯?”
“不敢……”
“嗯~真是個乖孩子呢~~”接着搞怪的語氣一變,認真道:“明天上午十點之前拿過來公寓給我,還有,我讓你盯的人的作息也一起帶來。”
第二天,林洋捶了一小時沙包後,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日常軌跡呢?”林洋扯下額頭上的汗帶,撈起脖子上的毛巾草草擦了一下臉和側頸的汗珠,未擦淨的部分順着往下沒入白色的運動短T領口。
陳笠猶豫了一下,回答:
“天氣好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左右出門,吃過早飯後拎着筆記本進入F大蹭圖書館、偶爾閑逛,或者打打網球,午飯和晚飯都在F大食堂或者周邊的飯店解決,傍晚四五點在F大邊上的健身房健身,六點左右吃飯,然後……漫步回家。”
“陰雨天不出門,但會下樓買菜。”
?林洋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兩個月的作息都這樣?”
“嗯。”
26歲的年紀,過着見鬼的退休生活?
林洋不信邪地扯過陳笠手裏的手機,上面都是盯梢的人發來的打卡視頻,每天從早到晚,和陳笠說的一模一樣。
陳笠:“他賬戶進賬是從H市來的,一家房地産公司。”
“查查他在那家公司具體是做什麽的?”
“牽線的人那頭查不出來。他并未在公司裏聽說過這個人,想知道的話,得和他們老總下手,但……他們老總姓紀。”
“姓紀?”林洋聞言一笑,林洋大腦開始風暴。
紀司律,司律,three,紀三……還有無父無母,孤兒院,水生生物學卻在房地産公司當從來沒人見過也沒聽過的什麽顧問。
林洋彎彎唇,定義道:“私生子啊這是。”
小三生了娃跑到F市,生下來扔到福利院,多年後出軌的野爹以員工的名義打錢。這種戲碼可不要太常見好吧?
怪不得。林洋笑笑,突然就理解了這鼈孫那天在胡同裏的古怪行為。
私生子麽,就像寒家那個死瘋子私生狗寒珒一樣,心理和腦子多少都有點不正常。
陳笠不明白林洋莫名其妙調查這個人幹什麽。這人進賬公司只是一個子公司,它背後靠着的紀氏,實力卻不容小觑。
如果這個人是紀氏老總的私生子,陳笠聯想到剛剛交給林洋的那些藥,頭皮突然開始發麻。
林氏和這個紀氏離的天高皇帝遠,一直沒有交易往來,更別說利益沖突,完全井水不碰河水的狀态。他不知道林洋到底是準備幹什麽?
“林總,這個人怎麽了?”陳笠小心翼翼地問。
林洋回神,好心情地朝陳笠擺擺手,“沒什麽,你走吧,回去擁抱你的假期,睡上個三天三夜再接着睡吧阿。”
兩個月的忙碌,兩陀螺擠出來了五天休息時間。
陳特助詢問無果,揣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小心髒離開。然後在他肆意擁抱五天大假的時候,他大Boss的心情則連續五天狂風暴雨,雷電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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