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58】

第058章 【58】

【58】/首發

這日夜裏, 雲散月開,一彎上弦月高懸天邊,

沐浴過後, 裴琏剛躺上床, 身側之人就翻了個身, 蛄蛹鑽入他懷中,“子玉哥哥……”

竟這般主動?

看來秀娘母女的事安排妥當,她的心情也好了。

既是如此, 他也不會辜負這份熱情。

“孤在。”

裴琏應了聲,而後結實的長臂勾住明婳的腰, 将人往身下帶了些, 另一只手臂撐起半邊身軀。

才将覆上那具溫軟如雲的身軀, 胸膛卻被兩只小手抵住:“等一下。”

裴琏:“……?”

明婳雙頰有些緋紅:“子玉哥哥,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視線落在她那宛若玫瑰花瓣的紅唇, 裴琏喉頭輕滾, “晚些再說。”

頭顱低下,他緩緩向她的面孔貼去,只是還沒觸到, 再次撲了個空。

“不行不行。”明婳偏過腦袋,耳根子更紅了:“必須現在說。”

裴琏不知她有何事那麽重要, 非得這時說, 但她不配合, 他也無法強求。

只得耐下性子, 一邊解她的衣帶, 一邊道:“說罷。”

“但我說了你別生氣。”

“嗯……”就她能有什麽事叫他動怒。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 就是我方才去淨房,發現我好像來了癸水……”

男人解衣帶的手一頓。

須臾, 他垂眸,看向身下的小妻子:“來癸水?”

明婳本就為着昨夜戲弄他的事有點心虛,今日夜裏用膳時,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時不時落在她唇瓣和頸間的目光。

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那眼神裏的熱意是什麽意思。

一張桌,兩個人,她想吃飯,他想吃她。

她那會兒便知道,今夜必然是躲不過的。

何況她也不想躲。

與他做那事,累是累了些,卻也是很快活的。

為此,她沐浴時還特地用了茉莉精油,洗得遍體生香。

哪知半柱香前,身下忽的一陣熱意,她去淨房一看,竟是癸水來了。

“我也不知怎麽來得這麽巧……”

明婳觑着身上的男人,聲音弱了:“我真不是故意戲弄你的。”

裴琏:“孤若沒記錯,你上次是初十,今日才初五。”

明婳道:“你說的已是上上次了,上月是初七,沒想到這月又提前了兩日……”

裴琏蹙眉:“這個還會變?”

“之前日子還挺準的,就是從長安出來後,許是奔波趕路,加之飲食、天氣都變了,日子也不大準了。”

明婳對這些其實也不是很了解,擡手推了推壓在身上沉重身軀,咕哝道:“總之今夜,怕是不能……做夫妻事了。”

裴琏:“……”

何止今夜,接下來七日都要茹素。

只是想到昨夜她的故弄玄虛,薄唇抿了抿,那只原本攬在她肩側的大掌也沿着腰線往下。

明婳驚愕:“你做什麽?”

他不會連她來癸水都不放過吧!

男人修長的手輕車熟路分開她的腿,長指觸到那厚厚棉料,收了回來。

的确是來了。

明婳這時也反應過來,雙頰霎時更紅:“我都說了來了,你還當我騙你不成。”

裴琏道:“誰叫你昨夜戲弄孤。”

明婳一噎,偏過臉:“明明是你先欺負我。”

裴琏沒接這話,但也沒從她身上下去。

明婳疑惑,忍不住看他:“你……不睡麽?”

光線昏暗的帳子裏,男人黑眸幽幽:“睡不着。”

明婳被那目光看得心裏發慌,咬了咬唇:“睡不着也要睡,我來癸水了,不能做那事。”

裴琏沒說話,只握住她纖細的雪腕,薄唇擦過她的臉,落在她的耳垂:“明婳。”

他低聲喚着,沉金冷玉般的聲線透着一絲克制的啞,又有種說不出的撩人。

明婳只覺尾椎都一陣酥麻,那熾熱的氣息弄得她渾身都發軟,話也說不利索了:“做…做什麽。”

“幫幫孤?”

“幫、幫你?我幫你什麽?”

當裴琏帶着她的手往下,握住口口時,她的大腦更是直接混沌成一片漿糊。

“你…!”她驚住了,手忙腳亂就要松開。

可男人的手握得很緊,半點不給她逃開的機會。

薄唇咬住她的耳垂,仿若惑人心神的妖孽般,他啞聲誘哄着:“別怕,孤教你。”

明婳雙頰滾燙,心道她也不想學這個啊。

可她實在不擅長拒絕。

尤其是拒絕裴子玉。

他若冷臉對她,她還能硬氣些。可一旦他咬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唇舌,溫聲喚着她婳婳,好婳婳……

她壓根無法招架。

明婳恨自己耳根子太軟,可他……他是裴琏啊。

她那樣喜歡的裴琏。

她不再掙動,只是腦子還木着,手指也十分笨拙。

可他在床笫之間實在是個很耐心的老師,帶着她去撫弄。

當看到她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羞窘模樣,那雙漆黑鳳眼裏不禁掠過一抹無奈淺笑。

“何必羞赧?”

男人另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颌,啞聲道:“乖,睜開眼。”

明婳現下滿腦子都是“手不幹淨,這手不能要了,怎麽能那麽燙”,陡然聽到這話,眼睛霎時閉得更緊。

“不睜的話,孤便咬你了。”

“……”咬也不睜!

下一刻,胸上一熱。

明婳陡然睜開眼,難以置信地看着埋于身前的男人,那握着口口的纖細手指也不禁一收。

帳中霎時響起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悶哼,他從那敞開的雪膚間擡起頭,狹眸在昏暗間灼灼發着光似的:“要謀殺親夫不成?”

明婳的臉都要熱化了:“是你先咬我。”

裴琏:“孤提醒你了。”

明婳氣結,那她哪知道他會咬那裏!

“你無恥,我…我不幫你了。”他難受死好了。

五指松開,還沒收回,男人的唇便覆了上來,封住她全部的咕哝。

夜色迷離,窗外那一彎月漸漸躲在了雲層後。

紅羅帳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嗔。

“怎麽還沒好,酸死了……”

“快了。”

又許久,倒映在帳上的影子晃了晃。

男人嗓音愈啞:“乖,夾緊。”

“你、你怎的如此無……唔!”

紅燭搖曳,羅帳輕晃,直至夜深,終是綻開一片蘭麝香。

翌日上午,明婳是被裴琏抱上馬車的。

她整個人罩在男人寬寬大大的鶴氅裏,什麽也看不到,待到上了馬車,隐約聽到婢子們豔羨的議論。

“郎君對夫人可真好,竟然親自抱上馬車。”

“聽說是夫人來了小日子,身體不适,這才不舍得她下地走動呢。”

“夫人可真是幸運,尋到這麽一位體貼的好夫君。”

渾身無力躺在馬車裏的明婳:“……”

假的,全都是假的!

什麽幸運、什麽體貼,分明都是他昨夜做的孽。

不但害得她血崩如洩洪,就連雙腿都磨紅了,像第一日騎馬般火辣辣地疼。

“還在生氣?”

男人低緩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緒,明婳一擡眼,就撞進他那雙冰潤漆黑的眸子。

白日晨光裏,他眉宇端正,一片清氣。

與昨夜的貪婪孟浪,簡直判若兩人。

明婳恍惚了一瞬,而後紅唇輕撇,鼻間發出一聲哼。

裴琏自知理虧。

昨夜原本只想着哄着她用手纾解一回,卻也不知是太久未近她的身,亦或是昨夜她身上的茉莉香太過誘人,本能地想要發掘更多。

她皮膚白,又生得細嫩,好似一塊溫熱暖玉,哪哪都是寶。

只太過嬌嫩,有利也有弊。

“那處已經上過藥了。”裴琏替她揉着腰:“今日坐車去幽州,你也可好生歇一歇。”

明婳本想将他的手推開,但他揉得挺舒服的,想着不用白不用,便由着他去,只面上仍是沒個好臉色,忿忿道:“若不是你害我,我今日也是可以騎馬的。”

裴琏:“來了癸水還騎馬,你不怕腹疼?”

明婳直起腰道:“我身體好得很呢,從不腹疼。”

“行了,女壯士。”裴琏将她按了回去:“躺好,孤再給你揉揉腿。”

明婳:“哦。”

她乖乖躺好,毫無負擔地任由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替她按腰揉腿——

誰叫他欠她的呢。

馬車辚辚駛向幽都縣城門,簾外傳來街邊熱鬧的叫賣與談話聲。

明婳掀簾往外看了兩眼,又躺回去,幽幽發出一聲嘆。

裴琏看着她垂睫落寞的模樣,默了兩息,問:“很不舍?”

明婳靠着身後寶藍色绫鍛大迎枕,看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嗯。”

打從認識她開始,她就叽叽喳喳,極少這般話少。

看來是真的不舍。

稍作思忖,裴琏道:“回頭孤讓人每隔三月,與你彙報積善堂的情況,你盡可安心。”

明婳聞言,有些詫異地擡眼:“真的嗎?”

裴琏嗯了聲,又撩起眼皮看她:“可有高興一點?”

“高興呀,當然高興。”

明婳輕笑道,忽然想到了什麽,一臉新奇地看向坐在車尾替她揉腿的男人。

察覺到她直勾勾的視線,裴琏眉心輕折:“這般看孤作甚?”

明婳眨眨眼:“夫君方才是在哄我高興嗎?”

裴琏微怔,只覺她這話問的奇怪。

若非哄她高興,他何苦要安排人手費那個勁兒。

他淡聲道:“省得你長籲短嘆,依依不舍。”

明婳見他承認了,心下更是雀躍。

他竟然會哄她了!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裏已經有她了?

就在明婳準備從他嘴裏多套出幾句真心話,馬車忽的停了下來。

明婳愣了下,疑惑看向車門。

裴琏也肅了神色,揚聲問:“怎麽了?”

車外傳來天玑的聲音:“主子與夫人掀窗,朝外一看便知。”

看外面?

明婳不解,和裴琏對視一眼,便收回搭在裴琏身上的腿,朝車窗看去。

馬車已然出了幽都縣城門,四野茫茫,乍一看一片冬末的荒寂,但仔細看,便可見枝頭綻新芽,野草生春花。

明婳一開始還不知天玑要她看什麽,待扭頭回看,霎時怔住了。

只見縣城門口,以範大娘為首,柳花胡同裏的老老少少,烏泱泱跪了一片。

他們沒有追上來,也沒有哭泣呼喊,只靜靜跪在地上,朝着馬車的方向磕着頭,一遍又一遍。

看着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範大娘、董老爺子、小泥巴、小猴兒、鄭婆婆、秀娘、桃花……明婳鼻子酸了,濕熱的淚水也在眼眶裏打轉。

裴琏在她身後,看到城門前那安靜叩拜的百姓們,眉宇間的神色也變得肅穆:“他們都來送你了。”

明婳吸了吸鼻子,試圖将淚逼回去,嗓音卻透着哽噎:“都說了不要送了,怎麽就不聽,還要來……”

現下好了,害得她又要哭鼻子了。

“他們也舍不得你。”

看到她纖長眼睫挂着的淚珠兒,裴琏擡手替她拭過:“別難過。他們沒驚動你,便是不想讓你難過。”

“我不難過,我這是……高興呢。”

明婳回過頭,朝他擠出一抹莞爾淺笑,那雙噙着淚意的烏眸宛若琉璃般清透:“他們舍不得我,就說明我這幾個月的差事還算做的不錯呢。”

裴琏眉梢輕擡:“差事?”

“對啊。”明婳看着他:“雖然你沒有給我派活,但作為太子妃,救死扶傷、護佑百姓也算是我的差事吧。”

也不等他答,她自顧自地點頭:“太子妃每月都有月俸拿,那些都是民脂民膏,總不能白拿呢。”

裴琏扯唇:“倒是頭一回見到主動往身上攬活的。”

明婳道:“不是你叫我找些事做嗎?而且這怎麽叫主動攬活兒呢,我都已經嫁給你,成了太子妃了。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既做了這太子妃,總不能光頂個名頭不做事吧。”

她一本正經說着,裴琏卻是眯了眯黑眸。

明婳停頓,黛眉輕蹙:“你這般看我作甚?”

裴琏道:“方才你所說,是你所想?”

明婳覺着他這問的莫名奇妙:“那當然啊。”

話音方落,她突然意識到什麽,睜大烏眸看他:“難不成你以為我在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哄你?”

“裴子玉,你別瞧不起人!我雖沒有什麽大志向,可我也不是那等好逸惡勞,只知吃喝玩樂……”

說到這,明婳怔愣了一下。

從前的她,好像就是這樣?

見她卡殼,裴琏擡手捏捏她的臉:“怎麽不說了。”

明婳:“……”

她“啪”地将他手推開,偏臉哼道:“就算我以前是那樣的,可我現下不是那樣了。老話說得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這回斷斷續續與我分別也有三月了,很該将兩只眼睛都摘下來,仔細洗幹淨了再來看我。”

看着懷中一臉傲嬌的小妻子,裴琏啞然失笑。

個子不大,脾氣不小。

“好,晚些到了幽州,孤便仔細洗淨,再來看你。”

“……?”

怎覺着他這句話怪怪的。

不等明婳細想,裴琏已将那寶藍色車簾拉下,淡聲吩咐天玑:“繼續趕路。”

天玑應道:“是。”

馬車繼續沿官道行駛。

明婳重新躺回迎枕,邊将腿放回裴琏的腿上,邊疑惑着:“我方才好像還瞧見了天璇和王主事?”

裴琏道:“天璇主動請纓,留下照看秀娘母女。”

明婳:“哈?”

裴琏:“且她看中桃花根骨,想收她為徒,教她功夫。”

明婳:“真的!?”

裴琏淡淡嗯了聲。

明婳道:“那太好了,若桃花會武功,日後再也不怕有人欺負她們母女了!”

裴琏眉心微動,心道何止是不敢欺負。

昨夜天璇求到他面前時,他最先并不同意。

他只讓天璇留下,尋到合适時間骟了那劉達,其餘事并不在他的命令之內。

只天璇跪地求了一夜。

天玑也在旁幫着求情,并道:“夫人最是心善,若是知曉桃花能習武,定然也會歡喜的。”

一念之間,他沉沉吐了口氣:“罷了,許你三年。”

天璇叩首,感激不盡。

而事實證明,還是女人懂女人,他這太子妃果真如天玑所說,為此事歡喜不已。

“夫君,你是不知道,天玑天璇拔劍動手時有多飒,若非我已錯過練武的年歲,看着她們單手就拎起一個那麽大的男人,我也想學呢!”

明婳興高采烈地說着,忽又問道:“那王主事是一直待到二月底,等那位新縣令來了,再回長安嗎?”

裴琏揉腿的動作稍停,語氣很淡:“是。”

明婳:“那我們這回在幽州待多久?若是前後差得不久,沒準他還能和我們一路回呢。”

裴琏掀起眼簾:“你很想與他同路?”

明婳覺着他這問題問得奇怪:“大家夥兒一道來的,那就一道兒回去嘛,整整齊齊的多好,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不必了。”

裴琏低頭,垂下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幽暗:“新縣令到任後,交接還需費些時日,他不會與我們同路,你也不必想了。”

明婳:“……?”

她想什麽了?

怎麽感覺一提到王主事,他就變得怪怪的?

搞不懂。

幽都縣距離幽州并不遠,當日傍晚,一行人就到達幽州。

只幽州不過是個中轉點,薊州才是此行最後一站。

因着明婳癸水的緣故,在幽州住了一晚,她就在天玑與暗衛們的護送下,先行乘馬車前往薊州。

裴琏則在幽州辦事,待到五日後事了,再騎馬去追。

一晃到了二月中旬,明婳身上清爽了,同一日傍晚,也抵達了薊州。

只是剛進入薊州府,還沒尋到客棧,馬車便被一群人馬攔下來。

明婳坐在車裏,撚着栗子糕的手一頓,問外頭:“怎麽了?”

外頭靜了兩息,卻是響起一道亮如洪鐘的中年男聲:“薊州總兵侯勇,特來恭迎夫人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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