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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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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宴上回到紫檀苑, 明婳磨磨蹭蹭沐浴了許久。
但也不知裴琏是沒睡,還是淺眠,她一躺上床, 他便将她撈入懷中, “怎麽這麽久?”
明婳總不好說是故意躲着他, 只低聲道:“頭發沾濕了,絞幹比較費功夫。”
也不知道男人信沒信,他長指勾住她的發尾撚了撚, 冷不丁問:“換了種香?”
明婳* 微怔,道:“嗯, 今晚用的薔薇水。”
裴琏:“還是茉莉香更好。”
明婳沒接這話, 無論茉莉、薔薇, 還是栀子,她都喜歡。
之所以之前一直用茉莉, 只因她察覺到裴琏喜歡, 每回她用茉莉,他往她頸間埋的次數都更多。
可今日,她不想再讨他歡心了。
管他喜不喜歡, 她想用薔薇用薔薇,想用玫瑰用玫瑰, 至于茉莉……若是哪天她心情好, 或是他表現得好, 她才願意投桃報李, 換上茉莉取悅他。
至于現下, 他最好別來糾纏。
“我困了。”明婳以手肘抵開他的胸膛, 阖眼懶聲道:“殿下明早不是還要随侯總兵一同去軍營麽,也早些歇下吧。”
裴琏感受到她的冷淡, 也猜到大抵還是為了書信之事。
可他實在不解,這有何好生氣?
能一兩句話說明的事,為何要廢一堆啰嗦話。
與其浪費筆墨在信中絮叨,何不趁着在一起時,多多溫存親密,這不比那些冷冰冰的墨字更直觀實在?
思及此處,他摁住她阻擋的手,低頭輕喚:“婳婳。”
漆黑帷帳裏,明婳一聽他這樣喚她,便覺腰疼。
“你別再說了。”
她語氣堅定得像是在軍營後廚殺了十年的魚:“你便是喊一萬遍婳婳,我也不會再由你胡來。”
說着,伸手一推,背對着他:“睡、覺!”
裴琏:“……”
他方才只是想就書信一事與她講道理,并無求歡之意。
不過她态度這般堅決,再作解釋,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罷了。
他收回攬住她的長臂,平躺回外側,“睡吧。”
感受到那熾熱身軀陡然離去,明婳心裏一時空落落的。
果然,他就是貪她的身子。
一旦不肯與他敦倫,他便連裝都懶得裝了……
這個大混賬,登徒子!
明婳咬着唇瓣,恨恨地将身後那個衣冠禽獸罵了無數遍。
直到罵得有些累了,濃郁困意襲來,明婳才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靜谧帳中,裴琏聽得耳畔傳來的輕柔呼吸聲,緩緩睜開雙眼。
待偏臉看到身側那蜷成一團睡着的小妻子,嘴角不禁抿成一條筆直的線。
就這小小一團的身子,一天天到底哪來這麽大的氣性?
若她的肚子是個羊皮筏子,照這憋氣程度,一陣風吹來,都能随風飄上天了。
良久,裴琏沉沉吐了口氣,到底挪着枕頭,側過身,重新将人擁在了懷中。
-
翌日清晨,仍是個春光明媚的好天氣。
明婳醒來時,裴琏已随侯勇出了府。
想到昨夜的互相冷淡,明婳一頓早膳也吃得意興闌珊。
天玑只當她獨自留在院中無趣,提議道:“今日春光大好,夫人用過早膳,不若去總兵府的花園逛逛?”
明婳想了想,點頭:“也好。”
在幽都縣時,她閑來無事還能看看賬本,或是去積善堂轉轉。現下無賬可管,又無事可忙,若不想宅在院中當個傷秋悲春、柔腸百結的怨婦,也只能以這滿園春色聊以慰藉了。
随意吃了些早膳,還在梳妝時,張氏就帶着府中的小娘子們來給明婳請安。
明婳這會兒也明白了為何在皇宮裏,許太後和皇後娘娘讓她一月只需請安兩次——
一來,體諒她。
二來,若非存着給媳婦立規矩的心思,天天這般應酬的确也挺累的。
梳妝停當,明婳對鏡扯出一個客氣而不失莊重的微笑,款款走向明間。
得知明婳要去逛花園,張氏主動帶路:“雖說才将開春,很多花兒還沒開,但像迎春、杏花、春蘭、二月蘭這些都開的正正好,是了,碧澄湖旁還有幾棵老梅樹,這會兒也開着花呢,夫人若有興致,也可以去瞧瞧。”
明婳莞爾輕笑:“那就有勞總兵夫人了。”
說話間,一行女眷便踏着大好春光,前往後花園。
昨日夜裏黑燈瞎火,也未曾好好看看這處宅院。這會兒日光明亮,只見路邊随處可見刺槐和常青柏,樹木高大而粗壯,可惜現下才二月,槐樹光禿禿的,尚未長出新葉,倒是那常青柏郁郁蔥蔥,平添了幾分綠意生機。
總兵府的後花園是典型的北地風格,山石宏偉雄壯,人工湖也修建得十分闊氣,整體軒麗大方,視野開闊,不像江南園林那般曲徑通幽,精致奇巧。
也正是因着這份大方開闊,得知太子妃出門逛花園的魏明舟有心過來湊湊熱鬧,想着哪怕只是遠遠看她兩眼,也好過同住一個屋檐下都無法見上一面留下遺憾,但來到後花園,才發現舅母和表妹們都圍着太子妃,而四周光禿禿的,也沒什麽地方可藏身。
到底還是不敢貿然露臉,隔着老遠看了眼湖畔那些鮮妍如花的窈窕身影,魏明舟遺憾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或許還是有緣無分吧。
倘若讓他早一步結識太子妃,便是被老頭子罵癡心妄想,他也要求着老頭子去肅王府上提親。
實在不行,他入贅也成啊。
魏明舟心下惆悵,一會兒感慨老天爺不公,讓他得遇佳人,卻不逢時。一會兒又忍不住嘀咕永熙帝,嫡長女可比嫡次女更為貴重,哪個好人家求親,是越過姐姐選妹妹的,實在莫名其妙。
就這樣一路唉聲嘆氣,竟誤打誤撞走到一處荒蕪院落。
看着那扇虛掩着的老舊木門,魏明舟不禁皺眉,舅父府上如何還有這麽破的一處地方?
剛要推門進去看看,陡然聽得裏頭傳來一陣壓低的談話聲。
“……籌備得如何?”
“差不多了……就等……便可動手……”
隔着一扇門,魏明舟斷斷續續,也聽不大真切。
只這光天化日的,誰會跑到這個地方來談事?
直覺告訴他不對勁,還想豎耳再聽,院內忽的傳來一聲警惕呵斥:“誰在外頭?”
魏明舟心下一驚,轉身便要躲。
剛要退步,陡然想到這可是他親舅父家,他堂堂正正沒做壞事,有什麽好躲的?
這麽一想,心不慌了,也不躲了。
不過當那扇木門推開,看到府上管家從裏頭走出來,魏明舟還是難掩詫異,“吳管家?”
“表少爺?”
管家的驚詫也不亞于他,眉頭皺起:“您怎麽在這?”
魏明舟飛快往管家身後瞥了眼,隐約瞧見院裏還站着個黑色身影。
還沒等他瞧真切,管家便往旁挪了一步,遮住他的視線,賠笑道:“表少爺,這院子前年死了個姨娘,晦氣得很,老奴正陪着術士做道場驅邪呢,您還是莫要亂瞧,免得沾了什麽髒東西,那可就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魏明舟恍然道:“我還奇怪呢,府上怎的還有這麽個破地方。”
管家颔首稱是,又問了遍:“不過此處荒僻,您怎的尋到這來了?”
魏明舟“嗐”了聲:“別提了,方才本來想出門喝酒的,忽然瞧見一只蛐蛐兒!好家夥,那蛐蛐油光發亮,嗓門又亮,一看就是個骁勇善戰的狠角色!小爺從前在長安有只常勝大将軍,可惜來薊州前被我父親沒收了,正想着另尋一只好的呢,沒想到它就送上門了……”
說着,他還彎下腰,煞有介事地往四周草叢掃了圈:“吳管家,你這會兒得空嗎?若是得空,和我一同找找那只蛐蛐兒,若是抓到了,小爺重重有賞!”
“這……“吳管家面露難色,讪讪笑道:“奴才這還忙着做法事呢,再說了,這也沒聽到蛐蛐叫啊。不然表少爺您去別處找找?”
“奇了怪了,還真沒叫了?明明方才就是朝這邊來了。”
魏明舟擰眉嘀咕着,又朝那半掩着的門扉後瞥了眼,裏頭空蕩蕩,再不見那道黑色身影。
想來是有所防備了。
“大抵是跑前頭去了,那邊草叢密,我再往前找找。”
魏明舟起身,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袍擺,朝吳管家道:“你忙你的吧,回頭做完法事,記得尋些柚子葉沾水拍一拍。”
吳管家彎腰:“多謝表少爺提醒,您慢走。”
直到那道鮮亮的寶藍色身影消失在視野裏,吳管家才直起身,方才還滿是笑意的老臉霎時冷下。
他轉身回到院內,小心翼翼将門阖上。
那道黑色身影宛若鬼魅般出現在旁:“為何放他離去?若是壞了主子的安排,誰來擔責?”
吳管家沉聲道:“難不成你還想殺了他不成?他可是靖遠侯唯一的嫡子,我們總兵的親外甥!”
黑影道:“萬一他聽到了我們的計劃……”
吳管家道:“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我們這位表少爺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纨绔,方才也是抓蛐蛐才跑了過來,他能知道什麽?”
黑影還想說話,吳管家擺擺手:“行了,此事晚些我會彙報給總兵,再行定奪。”
-
且說魏明舟離了那座荒僻的院子,當即便找了個小厮問:“西邊有處破院子,聽說那裏死過人?”
這沒來由的一問叫小厮愣了好一會兒,才點頭:“您是說紫竹林那邊?那裏兩年前的确死了個姨娘,她染了天花,從後院搬出來後,便單獨住在那處了。只是她運道不好,還是沒熬過來,那處院子便一直荒在那了。”
說到這,小厮還疑惑:“表少爺從何得知此事?”
畢竟那姨娘死了兩年多,府中自也無人會再提。
魏明舟并未答,只摸着下颌思索,難道吳管家真的是在那院子裏做法事?
可做什麽法事,會提及“動手”?
難不成他們在降妖捉鬼?
思來想去,魏明舟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于是等到傍晚時分,侯勇回府,魏明舟當即便尋去書房,将白日遇見的事說了。
“……按理說這是舅父您的家事,吳管家是您的家奴,不該由甥男多嘴。但甥男既然遇上了,覺着還是與您說一聲,您若有空,這些時日便多多留心吳管家,免得這老奴背着您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損了您府上的名聲。”
侯勇聞言,卻是捋須道:“六郎能有這份警醒是好事,不過吳管家今日請道士來做法事,是我吩咐的。”
魏明舟愕然:“舅父吩咐的?”
侯勇點頭,面容肅正道:“吳管家說那處院落夜裏時常傳來怪聲,雖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但這不是府上來了貴客,未免沖撞,我還是讓人請了個道士過來,只當求個安心。”
“竟是這樣……”魏明舟面露尴尬,摸了摸鼻尖:“我還以為吳管家背後偷偷摸摸倒賣府中財物呢,先前我家府上就抓到個這般膽大包天的奴才,被我阿娘逮了個正着,全家都提出去發賣了。”
侯勇眸光輕動,面上和氣地附和了兩聲,便讓魏明舟先退下。
魏明舟鬧了這麽一個烏龍,自覺也有些尴尬,悻悻地離開了書房。
只那書房門甫一阖上,便見一道身影從書架後緩緩走出。
“表少爺對老爺您當真是一片赤誠吶。”
“畢竟是我的親外甥。”
侯勇說着,又沉着臉看向吳管家:“得虧他是個沒心眼的,若換做旁人,壞了我和……我們的計劃,你便是十顆腦袋也不夠砍。”
吳管家誠惶誠恐跪下:“是老奴疏忽了,還請老爺恕罪。”
桌案前的男人沉吟半晌,才道:“這次且饒了你,再有下次,別怪我不顧多年的主仆情誼。”
吳管家忙不疊謝恩,待到爬起,小心翼翼問:“那此次行動……”
侯勇繃着一張臉,靜默良久,沉沉開口:“觀察幾日再說。”
吳管家颔首:“是。”
-
月上中天,紫檀苑一片靜谧。
明婳白日逛了一上午園子,午後張氏請了個幽州本地有名的歌伎來府中唱曲,也算度過了比較愉快的一天。
只夜裏看到裴琏,她不出聲,他也不主動與她說話,心裏不免有些郁卒。
難道他看不出她不高興麽!
為何就不能主動來哄哄她?
明明她已經很好哄了!
一想到先前鬧別扭,幾乎都是她主動示好,而他除了堵她的嘴,就是這樣那樣将她欺負到沒力氣,明婳越發覺得委屈。
他憑什麽這般對她,憑什麽這般傲慢,就仗着她喜歡他麽?
那個壞東西!
明婳滿懷惆悵地躺在床上,只覺着她這份單相思,簡直比下午那位歌伎口中唱的閨怨曲還要哀婉。
或許回到長安後,她也能咬着筆頭,憋出幾句酸詩來。
只是在那之前,男人再次将她攬入了懷中。
那好聞的梅花清香混合着男人體息的熱意瞬間将她牢牢籠罩住,“明婳。”
“不要!”
她偏過臉,壓根不看他,仍是昨夜那般堅決:“還是沒心情。”
裴琏:“........”
“孤并無那意。”
他翻身,半邊手臂撐着床板,垂眸看她:“還在生氣?”
明婳:“沒生氣,我有什麽好氣的呢?今日又是逛花園又是聽美人兒唱曲,不知道多惬意呢。”
裴琏:“既這般惬意,為何一整夜不說話?”
明婳道:“白天說累了呗。”
稍頓,又補了一句:“其實我生性,也不是那麽愛說話的。”
裴琏:“.......”
他竟不知他這位太子妃還是個促狹鬼。
“若你仍是計較書信太過簡短……”雖不知這到底有何好計較。
裴琏抿着薄唇,道:“下回若是再寫信,孤多寫些。”
明婳烏眸輕動,他這是在與她示好?
他會主動示好了,是不是說明他心裏其實有她?
不不不,不能被他蒙蔽了,沒準他願意服軟,只是因為她不讓他碰。
思及此處,明婳咬了咬唇瓣,問:“你真的知錯了?”
裴琏:“.....”
他有什麽錯?
這麽多年來,他寫信一直是那般言簡意赅。
只現下這情況,還是順着她為好。
喉結微滾,他輕“嗯”了聲。
“好吧,既然你真心實意認錯了,我也不是那等不講道理的人,這次就原諒你了。”
明婳說着,忽的擡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細糯嗓音如摻了蜜糖般:“子玉哥哥,你是不是很想要呀?”
這态度轉變之快,裴琏眼底也掠過一抹詫色。
來不及細想,身體倒先給了回答。
溫香軟玉的小嬌妻在懷,呵氣如蘭地撩撥,若說不想,便不是正常男人。
裴琏眸色微深,擡手捧住她的臉,便要吻上那張紅潤潤的唇。
還未貼上,身下之人陡然偏過臉,“不要。”
裴琏:“……?”
明婳咬唇道:“雖然原諒你了,但不代表我有心情做這事了……”
話音落下,她明顯感覺到帳中男人的呼吸重了。
心下一時有些發虛,不過很快她自我鼓勁兒,明明是他不夠誠心認錯,一詐就被她詐得原形畢露了,她才不必心虛。
她只覺有理,卻不知夫妻床帷間壓根就不是講理的地。
兩根生着薄繭的長指攫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臉愣是掰了過來,帳中光線昏暗,明婳看不清,卻感受到男人鼻息間的熱意越靠越近,拂過她的唇邊、頰邊,最後落在她的耳畔。
“若沒心情,為何還勾引孤?”
那聲音沉沉啞啞的,似壓抑着某種危險的情緒。
明婳心跳不覺快了,嗓音也有些輕顫:“我哪裏勾引你了?”
裴琏:“方才。”
明婳心虛地垂下眼,嘴巴卻硬着:“那怎麽能叫勾引呢?我就是随便問問……”
耳畔響起一聲輕嗤,“問問?”
“對啊,問問。”明婳:“難道問問都不行嗎……啊!”
衣襟下陡然探入一只手,捏住,握緊,口口。
“你、你……裴子玉!”明婳雙頰緋紅。
“怎麽?”
“你、你的手拿……唔……拿開……”
“為何?”
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好似放出某只惡獸,本就磁沉的嗓音愈發沙啞:“就許你随便問問,不許孤随便探究一二?”
明婳氣結,“你這是強詞奪理!”
“傻娘子,孤今日便再教你一課。”
漆黑夜色裏,男人俯身,不疾不徐地咬開她肩頭的兜衣系帶:“兵,猶火也,弗戢,将自焚也。”「1」
“簡而言之,玩火易自焚。”
裴琏攫起那小巧的下颌,不再克制地吻上那張柔嫩朱唇。
“且乖一些,孤也能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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