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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他纏過她的舌,舔過她的柔軟,然後才欲擒故縱地退了開來,好像心憐她意亂情迷那般地舔吻她唇邊濕痕,然後在她耳邊低喃,“你答應嗎?讓我告訴你……”告訴她什麽?
“好。”說吧,她會專心聽。
如果她能專心的話。
東方長空眼裏浮現狡狯笑意,一手已經環住她的腰,解她腰帶,另一手卻輕輕地探向她的衣領,撥開礙事的衣襟,指尖滑過胸前雪白。
“我得慢慢地解釋,它有點難懂。”他輕啄她粉頰,然後含住圓潤耳珠,說話時,嘴唇和下巴輕輕蹭過她的臉頰和耳朵,嗓音呢喃輕哄。
她不知道是胸前的手指比較讓她慌亂,還是耳邊那又羞又惱的搔擾更令她分神?
她很怕癢,尤其是耳朵!
“到底……是什麽?”她連嗓子都嬌軟無力。
她的腰帶已解,那讓他的大掌更加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握住她一邊的圓乳,包覆在自己有着厚繭的掌中輕揉。
“這樣不好說。”他鬼話連篇,又湊向她唇間偷了個壓抑的吻。
他的氣息也亂了,可為了昨夜,他甘願受點懲罰。
唔,也許……這懲罰他自己更樂在其中。
他沒有孟浪而急切地吻她,卻纏綿而深刻地,把她一點一點地品嘗。
蘭蘇容早已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當他抱起她,坐在他大腿上時,她甚至感覺昨夜被強勢侵入的腿心有一股異樣的空虛感,身子甚至竄起不由自主的顫栗。
她幾乎想貼緊他!
這男人高大得像堵石壁,或者像座山。饒是在京城女子之中堪稱高躺的蘭蘇容坐在他腿上,也僅僅只是與他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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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些。”他笑得邪氣極了,她一團熱的腦袋尚反應不過來,這厮俊臉又無恥地貼向她。
這次他另一手撩起她的裙擺。
事實上,他早有預謀,當她坐到他腿上時,她的羅裙已經被撩高,粗糙的大掌探向亵褲。
當烈焰止息,留下溫存餘韻,東方長空用下巴蹭了蹭她光潔的額頭,“回房歇着吧?”
蘭蘇容長睫?動,吞下呻吟,對前一刻的失控仍然羞于面對,卻只能點頭,“好。”她挪動身子,打算起身穿上衣裳,她的男人卻橫抱起她,也不管兩人赤條條的就大步走回卧房。
她睜大眼,情急之下只能把臉埋在他肩上,連出聲阻止他都不敢,祈禱着天閣的奴仆都安歇了。
片刻後,回到那張大床上,她得承認都是因為昨夜而害怕再接近這裏,可那些不愉快已跟着那場欲焰而灰飛煙滅,當他将她輕輕擱在床上,高大壯碩的身子覆上她時,她的心和人早已融成一灘春水,甘願再次化為雲和雨,升騰缱绻。
話說隔日之後,幾乎每個成了親的男人都想向梁大夫買壯陽湯的方子。因為衡堡上下都知道,前一天大少主的副将陳九去抓了幾帖壯陽湯,翌日,原本還給少主臉色的少夫人一臉嬌羞不勝,喜上眉梢,與少主更是濃情密意,如膠似漆……陳九一定是給主子抓的藥啊!
“想不到人稱大海上的驕子、戰場上的英雄,也有這等煩惱。”依然是全衡堡上下,除了爹娘之外唯一敢調侃他的東方定寰又打趣道,“藥吃多了傷身,還是要克制點啊!”底下人偷偷竊笑,蘭蘇容不解地眨着水靈靈的眼,有些擔心地看向丈夫,“你吃什麽藥?”他若身子有痼疾,她可得花多點心思在他身上才行。
東方長空閉上眼,原本将這些閑言閑語和取笑當成是自己新婚夜魯莽的教訓,雖然冤枉卻也只能苦笑着接受,這會兒面對妻子的疑問,只得道:“沒事,我身子比牛還壯,別擔心。這些只會打仗跟喝酒的王老五,看到一就是一,最多想到二,卻不會想到四五六,腦子不太好使。”他警告地瞪了一眼二弟,後者挑挑眉,不當回事。
他怎麽不會想到四五六?他還會想七八九呢!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