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老板的床很軟

第22章 老板的床很軟

虞悅抽出桌子上的抽紙擦了擦鼻子:“沒有,應該是被罵了。”

霍澍從椅子上起來,大手輕輕觸碰虞悅的額頭:“明天還能去拍賣會?”

虞悅迷迷糊糊道:“沒問題。”

等人從辦公室出去,霍澍叫陳安去買了感冒藥。

陳安對於老板需要感冒藥這事兒十分驚訝:“老板,你感冒了?”

霍澍:“叫你去你就去,順便買個體溫計,可以口含的。”

雖然不知道老板的表情是什麽樣子,但語氣可以感覺出來。

很難評。

陳安下樓剛要開車,碰到要上樓的霍蓮。

她叫住陳安:“陳助理,你幹嘛去?”

陳安晃了晃車鑰匙:“老板讓我買感冒藥。”

霍蓮眼珠子打轉:“我和你一起去吧。”

陳安:咋的?你去了能辨別藥的真假?

拗不過她,陳安只好帶着她一起去。

霍蓮問個不停:“是我哥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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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裏叫霍總。”

霍蓮挑眉:“現在是在公司外面。”

陳安也學會了她的胡攪蠻纏:“在公司外面我不能透露老板的隐私,當然公司裏面也不行。”

迂回的交鋒,霍蓮敗下陣來。

陳安辦事的速度很快,東西買完之後就要回去,路過粥鋪,霍蓮叫他停車:“我哥感冒了買一份粥吧。”

有道理。

陳安停下車霍蓮下去買。

電梯到了八樓,霍蓮并沒有下去的打算,陳安指了指開啓的電梯:“霍小姐,八樓到了。”

霍蓮按了關閉按鈕:“我去看看我哥。”

行吧。

陳安管不了這個,萬一員工有事找老板呢?

霍澍這一層,虞悅一般會在外面辦公,但今天卻不見人影,霍蓮心道:難不成出去了?

陳安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

霍蓮一眼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虞悅,而霍澍正在辦公桌前處理檔案。

所以感冒的是虞悅?

霍澍沒擡頭:“東西放在桌子上吧。”

“好。”

陳安放好後就走,霍蓮開口:“哥,你沒有感冒?”

霍澍擡頭眼神裏都是審視:“你來幹什麽?”

“我以為你感冒了想上來看看你。”

霍澍放下筆,那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一閃而過:“你看我就能好了?”

霍蓮:……

陳安走在門口被叫住。

“随便帶人上來,扣工資。”

陳安委屈巴巴:“老板這是您妹妹,我也沒辦法啊。”

霍澍整理了衣服走在沙發前:“妹妹也不行,萬一我在辦公室做什麽難以啓齒的事情呢?被看到了怎麽辦?”

霍蓮感覺臉上狠狠捱了一巴掌,霍澍這是在諷刺她嗎?

陳安拽着霍蓮:“趕緊走吧,霍小姐,您可以不在乎錢,但我不行啊。”

霍蓮被扯出了辦公室。

虞悅迷迷糊糊說了兩句。

霍澍沒聽清,湊過去聽。

呢喃的語氣像是情人的情話:“老板。”

霍澍拆開體溫計,掰開她嘴巴,塞進去,虞悅的唇角有些乾澀,霍澍微微眯眼。

視線看向那一包藥,拿出來看怎麽吃。

他耐心分好,抽出體溫計。

“39度。”

高燒了。

霍澍拿起藥片,拍了拍虞悅的臉蛋:“虞悅,起來吃藥。”

女人的身體軟的不像話,虞悅可以聽到有人叫她,卻睜不開眼,說不出話。

霍澍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懷裏,拿出藥片塞在虞悅嘴李。

苦澀蔓延,藥被吐出來。

幹得漂亮。

霍澍沒伺候過人,卻伺候了虞悅不少次。

他又重新弄好藥,在虞悅耳邊厮磨,帶着誘哄又威脅的味道:“你要是不吃藥,我就用嘴給你喂了。”

這句話不知道虞悅聽到了多少。

這退燒藥是乖乖吃了,霍澍端水喂她喝。

喝得不多,還有不少順着嘴角流出來,霍澍用拇指擦乾,粗糙的指腹摩擦過柔軟的臉蛋,絲絲眷戀。

一切弄完他身上都出汗了。

好像感冒的是他一樣。

霍澍将人打橫抱起,走進裏面的休息室。

虞悅安靜地睡過去,霍澍卻心情複雜。

氣不過他又回頭,拇指和是食指捏了住虞悅的臉。

熟睡中的人像一只小河豚。

霍澍滿意了,桌子上還放着粥,他看都沒看,繼續去辦公桌前工作。

“你明天不來了?你能別放屁嗎?”梁遠博盯着拍賣會上的東西。

霍澍感覺自己被傳染了:“虞悅感冒了。”

梁遠博真想一口老痰吐在霍澍臉上:“她感冒了和你去有什麽必要的聯絡嗎?”

似乎是沒有。

霍澍松了松領帶:“再說吧。”

梁遠博看着被結束通話的電話。

禍國殃民說的就是虞悅。

從早晨一直睡在下午,虞悅才醒來,睜開眼,反應了一秒自己在哪裏,蹭地一下起來。

霍澍的床,霍澍的被子。

她翻了個身,掉在地上,柔軟的地毯發出悶悶的聲音。

霍澍推門進來,看到坐在地上的人,好笑:“怎麽?床上燙屁股?”

虞悅還有點暈乎,搖頭:“床太舒服了,不切實際,我在地上坐會兒回歸現實。”

霍澍倚靠在門口,靜靜地看着。

虞悅今天穿得很休閑,格子的吊帶因為剛才的折騰,肩帶微微下滑,從鎖骨到肩膀看得清楚,白皙嬌嫩。

霍澍眼神晦暗不明:“好點兒了嗎?”

虞悅站起來:“好多了,腰不酸腿不疼了。”

剛才在被子裏捂了一身汗,現在倒是渾身舒暢。

等等,她在霍澍的被子裏捂出一身汗。

靠啊。

她看了一眼衛生間:“老板你放心,床單我會給你洗乾淨的。”

哦?

霍澍退出去:“随你。”

虞悅動作很快,将床單被罩都拆下來,抱在衛生間。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什麽時候紅成這個樣子的?懷中的被罩還有霍澍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男香。

她耳邊是霍澍的聲音:不吃的話,我用嘴喂你了奧。

感冒的時候聽什麽都容易出現錯覺。

中午沒吃飯,她肚子餓得咕咕叫,這個點兒食堂已經關了,她看見桌子上的粥,是她最喜歡的那家。

“餓了?”

“嗯。”

“粥涼了。”

虞悅端起來:“我去微波爐叮一下。”

她端着走出去,又退回來:“對啦,謝謝你老板,你的床很軟,很舒服。”

霍澍沒握住筆: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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