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33章

祝滿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幾息後又聽見一聲轟鳴才回過神,緊接着就感覺馬車開始晃動。

開始只是碾到石頭一樣很輕微的震動,不過幾息的時間那震動就變得劇烈起來, 晃得整個世界都模糊了,站都站不住。

祝滿聽見外頭傳來驚慌的叫喊和腳步聲, 心髒也跟着揪緊,慌張地抓住賀天昀的衣袖。

他想問問發生了什麽, 但賀天昀卻把他抱得很緊, 緊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也沒辦法說話,只能感覺賀天昀抱着他出了馬車。

那聲音更響了,也更近了, 像是有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要将他們這輛馬車碾碎。

祝滿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很快又被抱着自己的力道喚回來。

“天昀!”

“不怕。”

水一樣滑下來的碎石泥土将兩人的聲音一同裹進巨響中, 過了許久才恢複平靜。

祝滿整張臉都埋在賀天昀懷裏,看不見情況,但他能聽見那巨獸嘶吼般的動靜, 以及聲音逐漸弱下去的聲音。

他不敢睜眼, 就那樣靠着賀天昀安靜地等着死亡的降臨。

但想象中的痛苦和窒息并沒有随之而來,他等了好一會才很輕地動了動,發現手還能動, 身體也沒事,愣了一下, 這才将臉從賀天昀懷裏拔出來,就見他們不知什麽時候轉移到了一棵樹上, 離腳邊不遠的地方全是山上滑落下來的土石。

這樹也不知道多大歲數,枝幹估摸着得幾個成年人才能抱住,根也紮進地下很深很深的地方,所以才能在剛剛那陣山崩中救他們一命。

可賀天昀并不會武功。

祝滿又轉頭看了看,發現一起的還有春草跟驚心。

Advertisement

他知道驚心會點拳腳,輕功也不錯,但要在那種情況下救出三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你……”

驚心一臉心有餘悸地指了指春草的方向。

此時的春草眼神冷得像冰,看上去一點不像平日裏那個話不多但是溫柔妥帖的丫鬟。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春草轉過頭看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我的職責是保護王爺跟王妃。”

祝滿更懵了,呆了好一會才從這巨變中回過神來,問道:“其他人呢?”

“不知道,可能死了幾個。”春草笑容依舊溫和,“剛剛暗衛出去救人了,但能救多少就不好說了。”

“應該沒事。”這時賀天昀忽然開口了,不是平時的癡傻模樣,而是冷靜的、帶着克制的怒氣,“這座山不高也不陡,他們在上面炸山,下面跑得快一點能活。”

春草溫和的臉上浮出詫異之色,驚心直接驚得瞪圓了眼:“你、你不是……”

賀天昀沒有跟他們解釋的打算,而是看向春草:“去看看範圍多大,還有母妃那邊有沒有被波及到,再去找顧頌今,讓他調人過來救援。”他說着又看了一眼懷裏的祝滿,“把王妃帶去安全的地方。”

祝滿才不肯,抓住賀天昀的衣袖:“你呢?”

“我一會再走,聽話。”賀天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後面不會有事了,放心吧。”

祝滿皺起眉,但看賀天昀很是堅持,還是答應了,說:“那你快點回來。”

賀天昀“嗯”了一聲,伸手摸摸他的頭發:“去吧。”

祝滿這才看向驚心,習慣性想問問他能不能帶帶自己,但春草卻在他跟前蹲下了,說:“我背王妃去吧。”

祝滿有點不好意思:“這……行嗎?”

“怎麽不能。”春草道,“我自幼習武,力氣并不小,別的不敢說,背起您還是很輕松的。”

她的重點其實是在祝滿,因為祝滿個子不算特別高,骨架又小,也不胖,背着跑并不難。

而祝滿重點卻在“輕松”兩個字上,忍不住嫌棄地瞥了驚心一眼。

驚心氣死。

“你留在這吧。”祝滿同驚心道,“保護好王爺。”

驚心看了一眼正對着地面出神的人,此時的賀天昀看上去呆愣愣的,跟平時好像沒什麽區別,但驚心剛剛又确實聽到了他吩咐春草的話。

其實再想想,不止剛剛,山體滑坡時他從車裏就表現得很冷靜了,知道要往安全的地方跑而不是在原地犯傻,被架走也不掙紮,不然他們也不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把人救走。

驚心還在想,祝滿已經被春草背着幾個起落跑遠了。

春草帶着他一路過了受災最嚴重的地方,找到了走在前面的隊伍。

那邊現在還亂着,有的慌慌張張,有的吓呆了,有的在救人,有的在哭。

哭聲也很耳熟。

是虞貴妃。

她的馬車跟賀天昀離得并不遠,但運氣好一點,馬受了驚帶着車往前沖出很遠,雖然撞了好幾下,但也避開了危險,結果一下車就聽說昭王的車可能被埋了,差點暈過去。

祝滿連忙讓春草放下自己,朝她的方向跑過去:“貴妃娘娘。”

聽見聲音,虞貴妃一愣,淚眼婆娑中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跑過來,立刻伸出手去将人抱住。

祝滿被抱了個滿懷,一時有點懵,愣了幾息才反應過來,小聲道:“天昀沒事。”

虞貴妃的心總算放下一點,這才拉着祝滿仔細看了看,關心道:“那你呢?有沒有受傷?”

祝滿搖頭,臉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來:“多虧了春草,頌今呢?”

虞貴妃指了個方向,就見顧頌今也正朝這邊走過來,表情陰森得好像要吃人。

他走到祝滿面前,模棱兩可地問道:“有什麽吩咐?”

祝滿便把賀天昀的話轉告他了,旋即想了想,又把自己剛剛的發現告訴了他。

顧頌今道:“是我想岔了,他們的目标應該是母妃和天昀,只是時機沒算好。”

祝滿看他。

顧頌今解釋道:“這山不高也不陡,就算是山體滑坡威力也有限,會點武功、甚至平日裏有過操練的普通士兵就能逃掉,有可能被埋住的只有母妃跟天昀這樣沒有武功的人,尤其是天昀。”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也不用說。

如果賀天昀真是個傻子,在原地鬧一會,那才是真的救都救不了。

想到這祝滿也後怕,說:“那你盡快讓人把他接回來。”

顧頌今點頭,轉身做事去了。

祝滿也跟賀秀心一起扶着虞貴妃到一旁去休息。

她這會頭發都散了,釵環也亂了,眼睛紅紅的,看上去有些狼狽,一雙美目在聽見顧頌今的話之後冒出壓不下去的恨意和怒火,跟她平日溫柔的模樣截然不同,卻讓祝滿多了兩分親近的感覺。

他平日總看虞貴妃笑吟吟地、好脾氣地跟賀天昀說話,優雅得像一尊沒有脾氣的泥菩薩,就連賀天昀被人說點什麽,她反擊時的語氣也是溫溫柔柔的,他還是第一次在虞貴妃身上看到這麽強烈的情緒。

祝滿伸手去拉她,柔聲道:“娘娘,您別擔心了,也別生氣,小心身子。”

虞貴妃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臉,沖他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祝滿有些不懂。

虞貴妃伸手将他拉到身旁坐下,攬着他,手在他手臂上輕拍着,沒有說話。

四周鬧哄哄的,祝滿靠在她懷裏,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

都說人死前,一生會像走馬燈般在眼前轉過,他剛剛其實想到了死,雖然害怕,但心中卻沒有多少太過難過,只是有些遺憾沒來得及跟妹妹好好道別。後來一連串的事又亂上加亂,以至于他這會才生出一點劫後餘生的慶幸來,感受到活着的好。

活着才能跟心愛的人繼續在一起。

活着才能像現在這樣,體會一次從未有過的、像母親一樣的安撫和懷抱。

喧鬧直到皇上來才停下。

一身龍袍的男人走到他們面前,低頭看他們,溫聲問道:“沒事吧?”

祝滿先前其實有點怕皇上,怕惹他不開心會受罪,但此時他擡起頭,卻忽然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麽可怕了。

眼前的是人,是高高在上的人。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低下頭,說:“沒事,王爺也沒事,頌今已經安排人去救了。”

永順帝點點頭,目光轉向祝滿身旁的虞貴妃。

但虞貴妃垂着眼,沒有回答,看上去像是在發呆,也不知是在想事,還是單純吓傻了。

于是永順帝便蹲下來,伸手替她理了理鬓邊的發絲,溫聲道:“愛妃受驚了,朕馬上派人送你回宮。”

虞貴妃這才擡眼看他,但臉上沒有笑意,連眼底都是冷的,只有聲音依舊溫和又恭謹:“人抓到了嗎?”

永順帝手上動作一頓,旋即搖頭:“還不知道。”

“這樣。”虞貴妃垂下眼,沒再說什麽。

永順帝頓時皺起眉。

祝滿見狀連忙道:“母妃被吓着了,父皇別怪她。”

永順帝“嗯”了一聲,沒說什麽,轉身走了。

祝滿本來想跟虞貴妃再說點什麽,但看她依舊在發呆,便沒開口,繼續在她身旁坐着,坐到人群已經恢複秩序,坐到有人過來請他們上車,賀天昀都沒回來。

祝滿有點着急起來,倒是虞貴妃沒那麽擔心,拍了拍他的背,說:“等事情辦妥就到宮裏來喝口茶,陛下那邊放心,我一定會跟陛下讨個說法。”

她說完臉上又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一下跳回祝滿記憶中那個人,轉身走了。

祝滿便讓春草背着自己去找賀天昀。

他還在原地坐着沒有挪動,兩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春草将人放下,祝滿便踩着粗壯的枝幹挪過去,挪到他身邊也跟着坐下。

賀天昀聽見動靜轉過頭來,對上祝滿詢問的眼神,笑了笑,伸手攬過他的腰,指着前方:“在看月亮。”

祝滿也跟着看過去。

半枚月亮挂在空中,四旁星星閃爍,看上去安靜又美好,好像世間的一切都不能影響到它。

祝滿盯着看了一會,說:“母妃很擔心你。”

“我知道。”賀天昀道,“秀心會照顧好她,不用擔心。”

祝滿聞言轉過頭去:“可她是擔心你。”

“我能做什麽。”賀天昀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看上去和貴妃方才的笑容很像,“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祝滿不解。

賀天昀道:“我沒想到何家膽子這麽大。”

祝滿也明白,這次的事大概率就是何家的手筆,但他們既然敢出手,要麽是很難查,要麽是不怕查,無論哪個,事情都很麻煩,最麻煩的是賀天昀還不能自己去查。

“我以為一直逃避,何家早晚會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賀天昀繼續說道。

祝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學着虞貴妃抱着自己那樣去抱賀天昀,一下又一下地在他背上拍着,安撫他。

賀天昀情緒的确好了一些,側臉親了親祝滿,說:“你知道當傻子有什麽好處嗎?”

祝滿被問懵了,這能有什麽好處?

但賀天昀并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問完打了個手勢,有兩個暗衛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回去吧。”賀天昀說完,兩個暗衛便過來帶着他走。

祝滿本來還想讓他再叫個人呢,但那兩個暗衛走得太快,他只能又去麻煩春草。

顧頌今已經重新給他們準備了馬車,這回他多派了人手跟着,一路暢通無阻地回了王府。

兩人鬧了這麽一出,都有些累,草草收拾一下便上床準備睡了。

但剛一躺下,賀天昀就靠了過來,抱着祝滿就親。

祝滿還有點懵:“怎麽了?不是累了?”

賀天昀沒有說話,繼續低頭親他。

從一開始親昵的觸碰,到後面的唇舌相接,親得祝滿蹆都軟了才放開。

祝滿暈乎乎地靠在他懷裏,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賀天昀笑着,用稀松平常地語句說了一句,“想幹/你。”

祝滿耳朵瞬間就紅了,瞪他:“你說話怎麽這麽粗魯!”

賀天昀笑了:“不說我就直接做了。”說完伸手捏捏他的臉,“快睡吧。”

祝滿“噢”了一聲,閉上眼睛。

他本以為賀天昀也很快就睡了,但眯了好一會兒,再迷迷糊糊睜眼時卻發現他依然醒着。

“你怎麽了?”祝滿問他。

賀天昀只是搖了搖頭,說:“睡吧。”

祝滿便又想起賀天昀方才說的話。

他今天受到那麽大的驚吓,這會是真的累了,一點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但保不齊賀天昀想呢?

雖然聽起來有點精蟲上腦,但他也在話本裏看過,有些人在遭受巨變後就會想幹一些以前惦記着但沒能做成的事。

要換做先前祝滿才不會理他,但今天的事也的确讓他心有餘悸,想想要是到死,他們兩人都沒有做成真正的夫妻,那的确是有一點遺憾。

想着,他戳戳賀天昀,問道:“你真的想做嗎?”

賀天昀聞言,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麽了?”說着一把将被子拉過祝滿頭頂,牢牢捂住他,“快睡,好好休息。”

祝滿掙紮着從被子中探出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哦”了一聲,終于肯乖乖睡覺了。

等他一覺睡醒,就發現府裏變了個樣,原先只有兩個侍衛的院子裏多了不少人,幾乎幾步就有一個人守着,外頭好像還有人巡邏。

除此之外,院子裏伺候的也換了大半,祝滿一眼看過去愣是一個沒認出來。

他在門口茫然地站了一會,終于看見個認識的,連忙拉住:“嬷嬷,這是怎麽回事?”

杜萍娘也被問住了,沉默了好一會才道:“不清楚。”

“不清楚?”祝滿更疑惑了,又追問了幾句才知道,這些人都是顧頌今聽“他”的話安排的。

今天天還沒亮,顧頌今就帶了一隊人馬過來,說是他們以後會負責王府的安全。

問是誰讓的,他說是王府的主子,而賀天昀不可能做這種事,所以做的只可能是他。

祝滿沉默了,但也沒有多解釋的打算,問道:“原先的人呢?”

“秦管家趕走了。”杜萍娘道,“他說那些下人平日裏好吃懶做,怠慢王爺,留不得,連潘總管都被趕了出去。”

祝滿驚訝:“潘福?”

杜萍娘點頭,神色有些複雜:“他說要去娘娘那告狀,還沒回來。”

祝滿點頭,又問道:“那這些人哪來的?”

“秦管家找的。”杜萍娘解釋道,“都是從秦家送來的,其它地方的人手還沒換,秦管家說了,以後要慢慢将那些成日偷閑躲靜的都辭了,換幾個身家清白、手腳利落的。”

祝滿點點頭:“那王爺呢?”

“王爺他……他說、說……”提到賀天昀,杜萍娘臉上浮出茫然之色,“王爺說要去何府……”

祝滿聞言頓時緊張:“去幹什麽?”

杜萍娘搖頭:“王爺什麽都沒說。”

“備車,我也要去!”祝滿吩咐了一聲,連忙往外跑。

等他坐着車趕到何府時,賀天昀已經鬧起來了,守在外頭的人聽說他是昭王妃,連忙将他請了進去。

等進了何府,祝滿也驚了。

跟以前那種孩子氣的大嚷大叫撒潑打滾的鬧法不同,賀天昀此時手裏正拿着一把刀在慢悠悠在何府晃着,看到什麽砍什麽,何府前廳的東西已經被砍得七零八落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有守衛想去阻止,也挨了他一刀,頓時血流如注,吓得其他人都不敢接近了。

還有幾個何府的人在旁邊發火,罵賀天昀是瘋子,說要去禀告皇上,但賀天昀充耳不聞,繼續禍禍府裏的家具,直到被吵煩了才停下手,轉身幾步走過去直接對着那人就是一刀。

那人根本沒想到賀天昀敢對他動手,一時躲閃不及,瞬間被削掉半個耳朵,濺了一臉血,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原本就鬧哄哄的何府徹底亂了。

祝滿吓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連忙跑過去:“天昀!”

賀天昀聽見聲音轉頭看他,旋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将手裏的刀一丢,張開手接住撲過來的人。

祝滿伸手摸摸他:“你沒事吧?”

賀天昀搖頭,樂呵呵說:“我們回家咯。”

說完也不管何府的人,拉着祝滿就往外走。

何府的人見狀怒道:“攔住他!!”

何府守衛立刻跑上來,但還沒接近,就被從天而降的暗衛掀翻在地,再有人想靠近,他們幹脆亮了武器。

祝滿懵逼地被拉走,直到離開了那個鬧哄哄的地方才回過神來,緊張道:“就這麽暴露了沒關系嗎?”

“沒關系。”賀天昀笑着抱起他,将人放到車上,旋即自己也跟了上去,等馬車開始走了,這才繼續說道,“既然躲着也沒用,那不如面對。”

祝滿皺起眉:“可你今天的事要怎麽跟皇上解釋?”

“為什麽要解釋。”賀天昀看向祝滿,笑起來,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只是個傻子,做出什麽事都正常。”

祝滿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賀天昀,吓了一跳。

賀天昀看他愣住,也反應過來自己吓到他了,連忙放緩了聲音:“我必須确保他們不敢再傷害你們。”

祝滿眨眨眼,反應過來賀天昀的意思後頓時笑彎了眼。

對賀天昀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他和母妃、弟妹。

賀天昀在為昨晚的事生氣。

但不是因為何家想殺他,而是因為何家觸到了他的逆鱗。

既然讓步只會讓何家得寸進尺,那就沒有再做縮頭烏龜的必要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