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虐戀情深糾葛下的巫女(2)

第93章 虐戀情深糾葛下的巫女(2)

玉锵和靈央被架起在圓臺上,腳下是一圈木柴。

穆絨緩緩走到身前,冷若冰霜的雙眼掃視了二人一眼,對着族人道:

“此二人為惡靈,祭天前應挑斷手筋腳筋。”

“大膽!你憑什麽這麽對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靈央此時早已心慌不已,顧不得小王爺的示意,想要暴露身份震懾住她。

畢竟玉爾族族長之子也不是說燒就能燒的。

果然,她說完後,要動手的人愣了下,只是還沒等她繼續開口,一陣淩厲的風襲來,她的臉歪向一邊,傳來火辣辣的疼。

穆絨收回手,淡淡的道:“堵住他們的嘴,別驚擾了上天。”

族人聽話的将二人嘴堵上,随後開始行刑。

斷手斷腳之刑一般是懲罰犯了衆怒的人,所以族人并不陌生。

原世界裏,原主當時連靈央都奈何不了,就是被玉锵施了斷手斷腳之刑。

美其名曰堵住玉爾族族人的口,好順利娶到她。

驕傲的原主就那麽被折斷了翅膀,困在了他的身邊。

見到明晃晃的刀子近在眼前,玉锵也怕了起來。

他臉色蒼白如紙,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流下,可被堵住的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此刻他終于有了悔意。

無論他計劃了幾百遍,也沒有想到穆絨竟然會得到上天指示,精準的把矛頭對準自己,還當即就要拿自己活祭。

看着越來越近的刀鋒,他滿眼都是絕望。

穆絨站在一旁,靜靜的欣賞着他那難以掩飾的驚恐之色,和最後的困獸之鬥。

只見他身子猛地一震,随後雙眼瞪大到恨不能凸出來。

一股鮮血竄了出來。

他渾身緊繃,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穆絨恨不能一口咬上來,狠狠撕掉她的一塊肉。

但她不為所動,甚至緩緩露出一抹笑意。

等行刑結束後,族人點燃了二人腳下的木柴。

只是火勢剛起,遠處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穆絨絲毫不感到意外。

如此周密的計劃,玉锵必然是準備了後路,一旦失敗,四周定是有人會來接應。

本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上來就敢對他用刑,才吃了這個大苦頭。

很快,那行人已經到了跟前。

“住手,快住手!”

穆絨不慌不忙的回身,看向同樣跟過來的聖哲族族長,葉俊,點頭示意。

族長也會以一禮。

而剛剛出聲的中年男子則是匆匆忙忙的下馬,率着身邊的随從就要沖上臺。

穆絨身側的族人自是不願,圍上來擋住,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雙方争執不下,那陌生的中年男子見到臺子上的人已經被火舌吞噬,回頭急切的看向葉俊族長。

族長擡擡手:“巫女大人,先将那兩人放下來吧。”

穆絨眉頭一挑,狀似不懂:“為何?”

“或許其中有一些誤會。”

“族長,剛剛上天給了指示,此二人未來是要毀我聖哲族的禍源,不可如此輕易放過。”穆絨道。

族長看了眼那中年男子,見他已經急如癫狂的樣子,皺了皺眉。

“先将我兒放下來,你們快讓開!”

見那中年男子又要動手,穆絨閃身來到他的面前,接了他幾招,将他推下臺子,被自己的随從接住後,他大聲道:

“我乃玉爾族族長,臺上的人是我的兒子,快些放開他。”

此話一出,周圍人俱是震驚不已。

玉爾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穆絨也裝作震驚的樣子:

“原來是玉修族長,只是您怕不是認錯了人,臺上二人自稱是來自中原,逃荒至此,怎會是您的兒子呢?”

玉修唇瓣動了動,說不出來,只是急急的看着臺上。

一陣沉默後,眼見玉锵即将被燒死,族長看了看穆絨,沖她點點頭,她才不緊不慢的讓開路。

玉修帶着人沖了上去,一股腦兒的把火撲滅,将人救下來。

只是玉锵已經昏迷,身上也多處燒傷,幾人手忙腳亂的将他擡上馬車,準備送走。

“慢着。”

穆絨幽幽的開口。

“玉修族長是不是要給我們個解釋,為何你的兒子會出現在我們聖哲族中?”

玉修一僵:“眼下先将我兒送去醫治,過後,我自會親自來解釋。”

穆絨看了眼燒到昏迷全身紅腫的那兩人,擡手放行了。

一行人急匆匆的趕來,又匆匆的離去。

對這樣的結果早已猜到的穆絨,臉上并沒有太多失望之色。

玉锵是玉爾族族長唯一的兒子,他今日若真的死在這裏,無論聖哲族是否知曉他的身份,這一戰,都将不可避免。

可事實上,聖哲族現在并未做好迎戰的準備。

一旦開戰,玉修為了自己的兒子,必然會不計後果,而她的族人們,安穩日子已經過了太久,即便最後贏了,損失也會極其慘重。

所以,玉锵今日是怎麽也不能死在這裏的。

不過,斷了他與靈央的手腳,也算小小的出了一口氣。

至于整個玉爾族,還得徐徐圖之。

……

回到部落後,穆絨與族長和幾位長老坐到了會事堂,讨論起今天的事來。

玉修已經來解釋過今天的事。

他稱自己的兒子從小在中原學習,意外與随從走散,生了一場大病後失去記憶,才與收養他的那家人一起開始逃荒。

最後只餘兄妹二人,偶然逃到了這裏。

玉爾族也是派人多番尋找,今天才有的線索找到這裏,剛剛好趕上祭天的事。

“諸位以為這個說辭是否可信?”

族長詢問道。

“之前确實有聽過這個說法,說是玉爾族族長将唯一的兒子送去了中原學習。”一名年長的人士摸着胡子說道。

“我也有聽過,只是剛好就跑到我們這裏,這一切是否有些太巧了?”

“若不是巧合,難道是他們故意為之?那他們這樣大費周折,是為了什麽?”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道。

确實,将自己兒子送到另一個有些敵對的部落裏,還是以外鄉人的身份,能有什麽好處?

“或許是送來當奸細?”一名滿頭白發的女子猜測道。

“這兩人即便我們真的帶回來,又豈會輕易讓他們接觸到什麽機密,能竊取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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