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第 10 章
第十章 反派死于話多
朱令儀預計在這裏停留五天左右,具體看實際再做調整。
依然是先找合适的地方安營紮寨。
山坡不太高,山洞是沒有的,倒是看中一個小山坳,不但有一道潺潺的小溪流淌,還開滿野花,簡直可以叫野花坳了。
朱令儀決定這裏就叫“野花坳”了,拒絕反駁。
在這樣美麗的地方搭帳篷簡直太能滿足幻想了。
如果說深山裏的景色壯美,讓人胸中升起大幹一場的豪情,山外的美景卻悠然閑适,讓人想沉迷其中,只想躺平,啥也不想幹。
還真有意思。
朱令儀哂笑:這算不算一種天道平衡呢。
當天晚上,朱令儀的晚餐只有野果,在這樣的環境裏煙熏火燎什麽的,實在太破壞美感了。一頓不吃餓不死,為了賞景,她朱令儀還是能抗一抗的。
擡頭碧空如洗,清風攜着流雲徘徊,四周野花絢爛,蝶飛蜂舞,鳥雀脆鳴,看久了讓人留戀忘返,産生眷戀,甚至有點羨慕這些野牛野馬竟然能在這裏安家。
“啪,”安家是不可能安家的,朱令儀又一次拍死嗡嗡來襲的蚊子。
“快打住吧,”看看手心兒裏躺着的破碎的蚊子屍體,光憑這些玩意兒,在這地方安家就是個傻蛋,除非你有一身比野牛野馬還厚的皮毛。
朱令儀想不到有一天她開啓植物領域防護僅僅是為了防蚊子,浪費就浪費吧,總好過被叮一身包。
蚊子居然都能把她叮出包了?
朱令儀若有所思地撸起胳膊扯了扯皮膜,果然已經非常薄了,再掐指一算,原來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看樣子這出殼的新手保護期快要過去了吧。。。。。。
唉,這陣子忙忙碌碌還真沒注意。
可能是曜日星的白天夜晚不甚分明,也可能人們自欺欺人,下意識地去忽略時間的概念,總覺得不去想,不去計算,曜日星人就還有未來。
未來?!朱令儀翹起嘴角,她更在意當下!
比如:在什麽地方擒野馬,馴野馬才不會吓跑別的動物,在什麽地方宰殺野牛,分割肉塊,方便清洗。。。。。。。
朱令儀覺得大煞風景說的就是現在的她,不過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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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來煞風景的還有三更半夜的野狼群。
動物們被狼群襲擊、追咬,驚慌地四下奔跑、逃竄,雜亂地踩踏使地面都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混雜着野馬的嘶鳴、野牛的哞哞聲和不知什麽的咩咩、嗷嗷。簡直就是修羅場一樣。
“呸!敢從本小隊長手裏搶東西,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朱令儀快速穿上戰袍戰靴,抽出長刀,幾個飛縱來到野狼最集中的地方,借着明亮的月光,快速掃了一眼,有二十多匹健壯的野狼。
不過,朱令儀沒有立刻出手。
憑她長久獵殺妖植妖獸的經驗,這裏肯定有一頭指揮的頭狼,不幹掉頭狼,殺幾只幹髒活的小弟沒啥意思。
朱令儀氣場大開,冷厲的目光頓時定位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上。綠悠悠的夜燈似的一雙眼,似有察覺,也轉向了朱令儀這邊。
只看身形輪廓朱令儀就知道這是頭狼了。
朱令儀當即提氣縱身而起,淩空飛踏,幾個瞬息就來到跟前。
頭狼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一種極其強大的威脅,不過,作為頭狼絕對不會不戰而退,它弓身仰頭,發出一聲戰鬥的長嚎:“嗚——嗷、”只是後半聲沒來得及發出口,巨大的狼頭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朱令儀一側身,避過噴濺的狼血,轟地一聲,沉重的頭狼身軀砸到地面上。
戰就戰,廢什麽話廢話?!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麽。
朱令儀并沒有收起頭狼的屍體,提起狼頭轉身奔向尚未察覺到戰場變化狼群,揚手把狼頭丢了進去,還壞心眼地大喝一聲:“接着你們老大!”
正四處屠殺的野狼突然像被按下停止鍵似的停頓住了,随即發出一陣陣凄厲的嚎叫:“嗷——”
簡直震耳欲聾。
“廢話真多,還不長記性!”朱令儀正好趁着狼群心神激蕩的時候大開殺戒,一道道銀光劃過,“噗、噗、噗”不斷地有狼倒下,不出片刻,倒了一地狼屍,細看的話,所有狼都沒了狼頭。
朱令儀慢悠悠地抹幹淨戰刀上的血跡,眼光終于落在那些吓得半死的野牛野馬身上。它們中有些原本就被狼咬傷,此時來了個更加厲害的,動物的超強直覺讓它們本能地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沒見先頭瞎幾把嚎的都被刀了麽。
朱令儀略略數了數,狼群相對集中的地方有狼屍十三只,遠處還分散着有三只,另外在河邊散落着七八只狼和十幾匹受傷或者已經死掉的野馬和其他動物。
那些動物顯然是想逃過河,沒想到狼群提前打了埋伏,在這裏截殺了。
難怪都說狼是狡猾的動物,戰術什麽的,它們也懂的。
不過嘛,一力降十會,再多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渣渣。
朱令儀好心地給受傷的全都補了一刀,早死早超脫,免得活遭罪。
那些被吓破膽的就統統收了吧。白瞎這好幾匹沒傷着的野馬,被吓破了膽,這樣的馴服不是她想要的。
打掃完戰場,朱令儀發出植物赦令,只見這一片的山林草地翻湧,不多時,原本血氣沖天的地方就恢複了平靜,雖然還殘留着些血腥氣,但已經不算什麽了。
估計也沒什麽動物敢過來撿漏。
好在風向也乖乖配合,朱令儀休息的地方還是青草和野花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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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朱令儀洗漱後就直奔河邊尋找野馬的蹤跡。
昨晚收了好些野牛、山羊、狍子、鹿什麽的,打獵是不必了,倒是野馬群被吓跑了,有點小麻煩。
早就讓草木留意野馬去向,今早收集了消息,剩下逃生的野馬群還是渡過了大河,往另一面的山裏逃了。還有一些野牛什麽的,也跟着逃過去了。
朱令儀站在大河前,流水脈脈沒什麽浪花,不過,她昨天看到過動物泅渡,河水應該挺深的。要捉野馬必須過河,繞不過去。她現在沒船沒舟的,要不想泅渡,就得另想辦法。
人和動物的區別在于會使用工具,朱令儀在附近的山林裏尋尋覓覓,終于找到一顆倒伏的枯木,又砍了一根盡量細長的樹幹,用短匕唰唰地修整齊了,準備當撐杆使。
朱令儀吭哧吭哧把枯木的一面削平整,挖出個能活動的空間,坐進去感受了一下,還算可以。試着把這艘簡陋的“舟”放下水,結果那木頭舟立馬翻了個兒,差點就扣了。
這是平衡沒整好,還是。。。。。。不管什麽情況,返工是必然的了。朱令儀只好又把它拖出來,按照翻在上面的水線重新削,如此三四遍,忙活到八九點鐘,再次下水的木舟總算不翻了。
朱令儀小心地“駕駛”着獨木舟,飄飄悠悠劃向對岸,只是看着沒什麽浪花的河水的沖擊力還挺大,而且,劃獨木舟也不是想象那麽簡單。這家夥現在任憑她怎麽劃,就是打轉兒,差點又扣翻了,好容易費了她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獨木舟穩住了,結果這家夥順着水流斜斜地往下游飄。
這可不行,飄太遠了再回這地方可就更費事了。
劃船不順利,太浪費時間,朱令儀不得不提氣飛身而起,腳在獨木舟的側面一點,把方向踹正,然後趕緊落下來劃幾下,如此反複十幾次,累得夠嗆,才勉強把獨木舟劃到對岸(更多是踹的)。
“哎嘛呀,比殺一群狼還累。”果然這就不是我擅長的活兒,還是打打殺殺适合我。
朱令儀嘟嘟囔囔地把獨木舟拖上岸,這個笨拙的家夥還得留着,在沒有找到別的方法前,還得靠這個回程呢。查看了一下方位,果然還是偏了,好歹是過河了,朱令儀看了下時間,馬上快到十點鐘了,就光在河裏就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
河這邊的草甸遠看跟對岸的差不多,但到了近處會發現有些不太一樣,草甸子上凸起着一團團大猴頭似得草墩子,草墩子之間發亮的是積水,朱令擡頭向更遠處搜尋,果然,隐約發現幾個卧在草地上的動物身影。
這種積水的草地往往會有陷坑,大型動物體重沉,一旦陷入坑裏很難自拔,時間長了出不來就只有等死,或者被別的野獸撿漏吃掉。如果不是逃命,想來它們也不輕易往這邊跑。
不過,來都來了,現在放棄這群野馬再去找別的是不可能的。
朱令儀踩在草墩子上,沒走幾步,腳下一歪,一腳踩進了水坑了。費勁地拔出腿,再次踩上一個草墩子。這東西是由一團草根子盤成,踩上去感覺像踩上一塊肉,軟踏踏、晃悠悠地,想不掉下去得費點心思。在連續掉下去十來次後,朱令儀心裏頭罵罵咧咧,不得以提氣輕身,腳下輕點,輾轉騰挪間快速往前方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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