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 56、捋捋
56、捋捋
沈意奴點點頭懶散的道:“我腹部的傷還有脖子上的咬痕就是姐姐弄的要看嗎?”
沈長生還是覺得不對:“你不是說, 我愛你愛的甘願放棄新帝也要跟你逃來這裏嗎?”那我怎麽可能會傷害你?
“因為姐姐愛我比不上愛自己啊,你怕死,所以就要我死。”沈意奴依舊牽着沈長生的手,絲毫不在意的講出來, 渾身都散發詭異的漠然。
沈長生突然寒氣入腳底, 沈意奴講的話太多的漏洞了,沈長生根本不敢全部聽進去。
好在沈意奴也沒有再繼續講下去的想法, 松了松沈長生的手, 露出一個笑:“姐姐,晚些時候我再來找你講講以前的事情。”
沈意奴應該是有事, 摸了一下沈長生的耳垂,如願看到沈長生抖了抖,然後笑着離開。
等沈意奴離開,沈長生臉上的情緒僵下來恢複面無表情的樣子,沈意奴講的話,她一個字也不信。
沈意奴确實是晚些時候來的,彼時沈長生被人伺候着準備落匙就寝了。
沈意奴抵住門,月色下露出一張昳麗絕美的臉, 侍女一頓松開手, 他自然的揮手讓人下去,然後看向屋裏面好像已經睡下了的沈長生,無聲的勾了下唇。
他的好姐姐果然不好騙, 更何況這樣漏洞的故事,白天的沈長生從他走後, 就開始若有若無的拉着人從旁側擊她的事。
三緘其口, 無人知道兩人之間的事, 沈長生就像是個憑空出現的人一般。
按沈意奴講的他們是戀人, 哪為什麽沒有知道她,她怕的不是他們之間是戀人關系,而是怕的是他們之間有仇。
沈長生聽到門口的動靜,突然想起來沈意奴白天說的要過來,心裏面懷揣着心事,沈長生都忘記了,趕緊閉眼裝睡,聽着腳步聲逼近。
好像是在打量她是否已經睡着了一樣,沈長生有些緊張,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打心裏面有些害怕沈意奴。
“姐姐睡了嗎?”耳畔濕溫的氣息噴灑過來,像是羽毛一樣掃在她的心尖上,呼吸越發平穩,像是熟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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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奴冷着眼,勾唇笑出聲,不經意的掃過沈長生顫抖了一下的睫毛上,直起身,像是沒有動了一般。
沈長生仔細聽着動靜,像是革帶輕解的聲音,清脆的一聲在夜色中有些清晰,接着是衣物落地的聲音,沈長生呼吸一滞,慌忙睜開眼。
“你幹嘛?”正巧看到沈意奴解腰帶的手,魂都丢了氣魄。
沈意奴腰間的手一頓,冷眼看着沈長生,像是在說‘怎麽不接着裝睡’,看着沈長生略帶慌亂的眼,沈意奴心情突然愉悅了一下,歪頭露出虎牙舔了舔,手上的動作不停。
“當然是和姐姐講以前的事情啊,白天不是說好的嗎?”
沈長生扯了下嘴皮道:“你幹嘛脫衣裳?”
“姐姐說呢?”沈意奴挑挑眉,有些邪氣,衣裳半解的松垮着,隐約看到潔白的胸膛,白得好像在發光。
“我覺得其他的事,我們明天再捋捋,現在各回各自的屋吧。”沈長生扯着笑有些僵硬,白天沈意奴講的話她可一個字都不信,也根本不信她是他的姐姐。
“回屋?”沈意奴長腿跨上雕花拔步床,将沈長生圈在角落,盤着修長的腿。“姐姐這整個都是我的屋子,我是回屋啊。”
沈長生被迫靠在角落無語至極。
“你睡了我睡哪兒?”
沈意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沈長生,一下倒在床上枕着手散漫的道:“姐姐,以前我們都是一起睡的,怎的現在還分起你我來了?”
沈意奴倒下的時候 衣裳散開,沈長生很容易就能看到沈意奴脖子上的牙印,結了疤,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齒,沈長生有一瞬間懷疑,這是自己咬的嗎?
“當然是啊。”
沈意奴像是看透了沈長生的想法,扯下衣裳将完整的脖子露出來,引誘的勸哄道。
“要不你咬一下試試,看看大小是不是正合适?”
沈長生扯唇笑了笑,一點也不信,想要悄悄的溜下去,腳尖剛伸出去一點,就被沈意奴捉住一個用力。
沈長生短促的驚呼一聲,跌落在床上,掙紮想要起身,胸前橫着一只手臂将她撈過去,沈意奴以一種全抱的姿勢将沈長生圈在懷裏面。
“姐姐我好困啊,你乖一點好嗎?”将下巴抵在沈長生的頭頂,沈長生看不到沈意奴的表情,但是從這個聲音中聽出一種破碎的疲倦。
沈長生一頓,沒有動靜,不管沈意奴是否在騙她,但是此刻她只認識沈意奴一人,算了她要抱就讓他抱吧,自己想跑也跑步了。
沈長生任命的閉上眼睛,聞着沈意奴身上的味道,覺得很安心,清冽中好像帶着溫柔,像是記憶裏面的味道。
放棄掙紮的沈長生沒有看到,頭頂的沈意奴目光垂落在沈長生的身上帶着審視的冷漠,惡劣的勾了下唇,然後抱緊一點沈長生閉上眼睛。
沈長生做了一個夢,夢中像是在種滿菩提的古佛寺的禪房,隐約在樹下立着一個人,整個人被籠罩在光中。
沈長生看見那個人是發自內心的歡喜,提着裙角,跌落在他的懷中,她能看到自己嬌俏的臉,愛慕的目光,那是她的愛人?
是沈意奴嗎?沈長生想要透過光企圖看清,卻什麽也看不清,她只能聞到清冽的松雪氣息,她有些着急的想要将那人從濃光中拉出來。
耳畔是一聲沉重的氣息,帶着灼熱濕軟的氣息,幾乎是将沈長生燙醒的,耳垂被人咬在齒上反反複複的摩擦着,沈長生錯愕的擡起頭。
“早啊,姐姐。”
早就已經穿戴好的沈意奴正擁着沈長生咬着耳朵,看到沈長生醒來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看起來心情不錯。
“你在幹嘛?”沈長生忽略失了頻率的心跳,面上浮現出一種別扭的表情,像是羞恥。
沈意奴單手撐起腦袋,濃麗的眉眼像是挂了春色,笑吟吟的盯着沈長生道:
“姐姐還是和以前一樣纏人,都不讓我走,本來我見時間尚早不急着出門,再陪你睡一下的,可是現在都快中午的姐姐還掐着我的腰不讓我走.......”
說着還有些委屈的垂下眼睛看向下面,沈長生順着視線先是看到自己松開的衣裳,來不及反應,更加讓她崩潰的是,沈長生的雙手真的環抱着沈意奴的腰,整個人應該是全埋在他的胸口睡的。
這麽熟練的動作,讓沈長生懷疑夢中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沈意奴,仔細聞聞好像沈意奴身上的味道和夢中聞到的應該是同一個。
沈意奴看着陷入沉思的沈長生,勾起笑,惡劣的咬了一口沈長生的鼻子:“姐姐醒了還不讓我走嗎?”
沈長生回神,大概是沈意奴的親昵表現得太自然了,沈長生也沒有覺得不對,當下松開沈意奴的腰,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起來。
心裏面覺得丢死人了,沈意奴話裏話外好像都帶着點勾人的調調,像是行走的春/藥一樣,這個人真的她弟弟嗎?
沈長生洗漱完之後被侍女帶着往前廳走去,這裏她一點也不熟悉,所以避免不了的多看了幾眼,擺設格局她有些熟悉,覺得拐過彎應該會有高架花架,果然就看到了。
大廳布局沈長生也不覺得陌生像是很理所應當的直接坐向右下的一個座位,位置上擺好了清粥小菜,沈長生小口小口的喝着。
“姐姐喜歡喝我的?”
耳邊傳來沈意奴的聲音,沈長生擡頭看着應該是剛剛鍛煉完額頭還挂着絲絲汗,正接過身邊的一個灰衣人遞過來的手帕擦着汗。
一身黑銀鑲邊的圓袍箭袖,頭發一絲不茍的用金冠束着,眉眼昳麗精致,笑起來還帶着少年的氣息。
沈長生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喝的這一碗是沈意奴的,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呢,對面還有一碗一摸一樣的,沈長生道:
“抱歉,我還以為是我的,對面還有沒有吃的,你.......”将就一下。
沈長生的話還沒有落下,沈意奴大步走過來,環抱沈長生從後面将她手上的碗接過去,當着沈長生面喝上一口,笑得有些焉兒壞。
“我有些講究,只喝我自己的,姐姐下次記好了,莫要拿我的。”
沈長生無語的看着沈意奴,當着所有人的面這話将得有些暧昧,就像是她是故意拿他的,想要跟他喝同一碗一樣。
她又不是變态,哦,不對,按照沈意奴講的是她勾引的他,她是個變态。
講沈長生郁悶的表情收到眼底,沈意奴眼中蕩漾一抹笑意,以前的沈長生對他只有兩種态度,冷漠、不屑。
沈意奴搶了沈長生的飯,沒有辦法沈長生只得撈起對面那的粥小口小口的喝着。
沈意奴喝完之後就坐在旁邊支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沈長生,看到沈長生幾次欲言又止的。
好不容易喝完了,沈意奴突然拿過手帕,扳過沈長生還有些蒙的臉,眼神有些寵溺的盯着她的唇,細細的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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