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 61、求藥
61、求藥
他甚至還有些惡劣的得意, 想要沈長生看着他是如何征服她,她現在的一切情緒,皆是因為他而生的。
獨屬于他一人的沈長生,他擡起眼尋到她的臉。
她此刻被散落的頭發遮住, 看不清眼神, 只能看到沈長生咬着唇,不讓自己出聲。
她時刻咬着自己的唇, 都摻血了就是不松嘴, 讓他十分惱怒,怎麽會有這樣固執的人。
他像是又在發瘋了, 那種架勢讓沈長生騰升起,一種害怕的情緒。沈長生也惱了,他發瘋,她便發狠,用牙齒咬他的脖子。
滿嘴鐵鏽味,既然要痛大家那就一起,誰也不能好過,果然沈意奴頓了一下, 然後乖巧的将頭埋在她的頸肩任她咬, 似在溫存。
最後不知道過去多久,才舍得結束放開沈長生。
沈意奴将沈長生丢給秋西的時候,秋西都有些不敢看, 也不敢多問幾句。
不知道沈長生是如何開罪到了沈意奴,現在整個房間中都是一股膩人的氣息, 讓她膽戰心驚。
她是沈意奴的死侍, 自然不會多過問, 沈意奴讓她幹什麽就幹什麽, 如今只能時候,細細的幫沈長生清理好。
清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看了看身上的傷,不少的牙印,是她自己咬的還是誰咬的都分不清,可見受了什麽磨難。
幫沈長生清理的時候,大概是不小心扯到的傷口,沈長生被痛醒了,恍惚才感覺到已經結束了。
秋西的手被抓着,毫無力道,她擡起眼看到一雙失神的眼。
秋西見過那雙眼笑着的樣子,冷漠的樣子,可沒有見過如此空洞的樣子,心好像顫了一下,她看着沈長生破裂的唇動了動。
“藥,找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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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西的手一抖,也不知道是處于可憐她,還是什麽。
她匆忙的低下頭,快速的幫沈長生清理幹淨,然後才道:“一會兒我去拿。”
得到肯定,沈長生才敢放心的昏過去,她實在是太累了。
秋西給沈長生套好衣裳,放在床上,然後才想起沈長生說的藥,第一件事便是及時去請示沈意奴。
沈意奴應該也是剛洗漱完,身上披着寒冷的濕意,大概是餍足過後,眉梢自帶着一種蠱惑的恹恹之意,讓跪在地上的秋西擡頭看見,有些晃神。
“藥?”
沈意奴聞聲冷笑,不知道為何,四肢像是被灌了無數的冰針,有些疼但是尚能忍住。
平息騰起來的怒火,沈意奴變得漫不經心起來,面上又是那個陰晴不定的少年,懶散的靠在軟榻上,閉上眼睛不言。
時間一久,秋西越發的覺得忐忑,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主人應該不會給了。
果然沈意奴睜開眼睛,似乎冷笑,帶着惡意滿滿的戾氣,勾起唇瓣。
“給她,不過以後都給調理身體的藥,其他藥一律不給。”
他很期待,沈長生要是有他的孩子的那個時候,單只是想想便有些不受控制的愉悅感襲來。
果然,秋西心沉入低,低聲應答,準備走出去拿藥,沈意奴冷淡散漫的嗓音再次傳來。
“只管告訴她是想要的藥,其他的也不用多講。”
“是的,主人。”
沈長生是第二日清晨醒來的,身體劇烈的疼讓她冷汗淋漓,躺在床上有些失神,片刻才回過神,張着幹枯的唇。
“秋西,秋西……”
秋西端着藥上前,眼神帶着憐憫,沈長生沒有注意到。
聞着苦澀的中藥味,以往厭惡至極苦澀的味道,現在讓她如同天籁,勉強支撐起來,不待秋西送到嘴邊,便拿過來大口開始喝着。
喝着同時心裏面放松一點,沈意奴只是故意要折磨她而已。
喝完藥,沈長生抓着錦被休息了一會兒,便要見沈意奴。
“小姐,主人暫時不會見你。”
秋西憐憫的看着沈長生,不可她是個很美的女人,但是隐約有種,同沈意奴一樣癫狂的意味。
不見她,沈長生的手緊緊抓着,忍不住渾身顫栗,努力平息着心中翻騰的戾氣。
沈意奴現在不見她,她也無法,後面沈長生就沒有見過沈意奴,就算是沒有見他,心底那種仇恨越漸的濃重。
秋西每天帶來的消息,皆是沈意奴不見她,漸漸的沈長生後面好些了,勉強可以下床。
“憑什麽不讓我出去?”
立在院子門口的沈長生,瘦弱得厲害,秋西扶着,都怕她随時倒下。
門外的侍衛不應不答,卻也不讓沈長生踏出一步,沈長生沉默良久,還是秋西在一旁低聲喚回沈長生的神。
“小姐我們回去吧,外面風大。”
“好。”沈長生的眉眼越漸的冷漠,極少有情緒波動,仿佛剛才的怒氣都是幻覺。
可是回到房間的沈長生,又開始焦躁不安,頻繁的開始摔東西,非要鬧出點動靜來。
冷着眼,但凡能拿得動的都摔到地上,秋西覺得沈長生的精神狀态,越漸好像不太對,便暗自裏面通知沈意奴。
當天沈意奴就來了,當時沈長生正一臉冷漠的舉起白玉花瓶,擡起眼看見他,然後毫不猶豫的擲向沈意奴,瓷白碎落滿地。
“去死!”
很少穿白衣的少年,不太适合這樣寡淡的顏色,他本就眉眼生得昳麗動人适合濃色衣裳,但是眼下的白色卻更有一番風味,楚楚之感更甚。
沈意奴挂着虛假的笑,垂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白,半分不在意。
避過去往前走停到沈長生面前,身影高大,顯得沈長生越發弱小,像是被圈養起來的小動物。
“聽說姐姐找我,找我來就是看你扔東西玩,嗯?。”
眼神看似多情的落在沈長生的臉上,沈長生只覺得那種眼神像是刀,落在哪裏就刮在哪裏,讓她生疼。
沈長生不答應,昂首輕慢的看着沈意奴,像是在挑釁。
沈意奴也不在意的,愉悅的輕笑一聲,轉身喚外面的人進來,将屋裏面的碎片清理幹淨後,才漫不經心的轉過頭看着沈長生,有些輕佻。
“姐姐,這個時辰了,也鬧了一身的汗,所以是喚我來一起沐浴嗎?”
“做夢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沈長生氣急了,不知道這個狗東西腦子裏面都是裝的什麽,她從牙齒裏面惡狠狠的憋出兩個字。
每次沈長生發怒,都不知道是戳中的沈意奴什麽笑點。
也許他笑點,向來奇怪,眼下就笑彎了腰,歪着頭懶散的靠在菱花屏幕上,眼中帶着細細的光。
“難道不是我想到那樣嗎?姐姐要向我讨生活?沒有什麽是溫柔到能殺一個男人的,姐姐應該知道,我也不例外。”
“我只是後悔,當時沒能直接讓你,凍死在沈府之外。”沈長生如今,最後悔的就是這件事了。
“漬,姐姐真無情啊,不管你是怎樣想的,但你一定知道我想幹嘛,直白一點,我想要姐姐,若是你要向我低頭的話,怎麽能沒有情趣,我會很快厭倦你的。”語調帶着點無情。
沈長生也氣笑了,眼如刀:“最好如此。”
沈意奴挑了眉頭,明知故問道:“最好什麽?”
回應他的是滿懷的軟枕,沈意奴丢棄懷着的枕頭,上前橫抱沈長生,低着頭,眼中像是灌滿春色,給人一種無限的眷念錯覺。
“姐姐難得主動,我當弟弟的自然要聽姐姐的話。”
“閉嘴,我不是你姐姐。”沈長生表情冷漠的環抱沈意奴的脖子,然後指甲深陷其中刺破皮膚,沈意奴連眉頭都沒有動。
沈意奴轉身踢開院門,一路将沈長生抱到浴池出,是露天天然的溫泉水,到了之後,沈意奴狠心的将沈長生丢在水中。
沈長生驚呼一聲,撲騰幾下,然後從水中露出一張滴着水的臉,像是被水霧潤濕了,眉眼卻更顯得冷漠。
沈意奴随意的蹲在溫泉水邊上,修長精致的手指放入水中攪動。
這個溫度真适合身體的溫度,他漫不經心的想着。
站起身慢慢解下外套,随意丢下,然後穿着單薄的亵衣,一頭紮進水中。
泉池略大,沈意奴很快就消失在原地,沈長生看不見他了,只能往後退,直覺告訴她有點危險。
果然沒有退幾步,腳腕就被人抓住用力的往下拉,沈長生整個人被陷在水中,好在沈長生會凫水會閉息。
水中的沈意奴扳過沈長生的腦袋,吻上柔軟的唇,企圖撬開。
沈長生緊閉不願意張開,在心裏面怒罵,沈意奴這個賤人,想要她溺水而亡。
沈長生皺眉緊閉唇,手腕突然一痛,牙關松了力道,被得逞的讓他鑽進去,一同鑽進去的不值濕軟的舌,還有泉水。
也不知道幹不幹淨,沈長生有些犯惡心,更加讓她糟心的是,她開始憋不住了,想要往上去呼吸空氣。
沈意奴怎麽會讓她如願,閉着眼睛,捉着沈長生的腰身,死死的壓在水中,撬開她的唇齒,無論是沈長生那一處地方只要碰到。
沈意奴都覺得,讓他有種不得不承認的癡迷,亦如他癡迷将沈長生拉入淤泥被染黑一樣。
沈長生的每一寸,他都想要藏起來,要她獨屬于他,那是一種讓他着迷又覺得可怕的占有欲。
沈意奴越發的瘋狂,沈長生就越發窒息,她像是在水中被撕碎了一樣。
沈意奴在肆意瘋狂,将她死死的壓在池中,她掙紮的力道越來越輕,久到最後沈長生想,她要是淹死在這裏了,必定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沈意奴這個狗東西。
也不知道是沈意奴想起了,她不可能在水中閉息這麽久,還是怎麽樣。
後面沈長生是渾身無力的被拉出水面,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說來可笑,沒有誰比沈長生更加貪生怕死了。
她拼命的呼吸着氣,像是瀕臨死亡的人,被留了一線生機,耳邊響起沈意奴惑人的輕笑。
這次沒冷漠的嘲諷,沈長生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又被扳過腦袋吻上唇,沈意奴這個狗東西是沒有交吻過人嗎?黏糊成為這樣。
這次交吻于水中的兇狠不一樣,帶着調/情的意味,他慢慢的碾壓拉扯着。
沈長生無處可躲受着,之前在水中就已經被榨幹了力氣,她也提不起力氣了。沈長生難得的溫順,像是只能溫順依附的布偶一樣,沈意奴睜開一只眼。
沒有人能逃過他織的網,哪怕沈長生恨死他了,也一樣會貪念他,閉上眼睛,他的衣裳不知道何時松垮的挂在腰間、手臂上,形成一種迷離的畫。
作者有話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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