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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原本還有些心事重重的沈芙瞬間覺得輕松了。只是沒想到, 他剛打完仗回來就那麽忙麽?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該考慮的了。

臉上堆起笑容,沈芙重重點了點頭:“好的。那夫君在軍營裏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嗯。”燕瞻淡淡應了一聲, “回去吧。”

然後就離開了王府。

沈芙步履輕快地回到了問梧桐院。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叫方嬷嬷:“嬷嬷, 我的南珠呢?快給我看看。”

方嬷嬷知道她一回來就要看, 早就準備好了,把那些南珠都擺了出來,沈芙掀開一看, 拿起其中一顆, 真是圓潤飽滿,流光華彩,漂亮極了!

都說“東珠不如西珠,西珠不如南珠。”可見南珠的珍貴, 一顆上好的南珠價可比百金不在話下。沈芙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多的南珠。

那華燦燦的光芒落在沈芙眼中, 實在喜不自勝。

她現在,是真的有錢啊!

燕瞻出手還是蠻大方的嘛!

方嬷嬷也是高興不已, 今日世子給芙兒送了如此昂貴的禮物, 想必代表他對芙兒也上心了些吧。

沈芙看了一會兒把珠子放回盒子裏,讓嬷嬷放好。方嬷嬷還想着要不要拿幾顆出來做首飾, 被沈芙拒絕了。

先放着吧, 她現在也不缺首飾。

心情極好地撚了一塊糕點放進嘴裏。其實她嫁進安王府以來,雖受過一些冷遇, 燕瞻也對她很是冷漠。但因為沈芙自身并不在意, 也從不為他的冷漠而覺得有什麽難過的,反倒覺得還好了。

燕瞻有時候會故意恐吓她, 但真的要說對她有多壞也算不上了,最多也就只有無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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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給了她那麽多南珠!又給錢又不回家, 簡直大事很妙!對于沈芙來說實乃優秀丈夫典範了!

原本戰戰兢兢了一夜,睡覺都不安穩。如今得知燕瞻忙得要命,沈芙頓時就放心了。

該吃吃該喝喝,安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倒是因為燕瞻歸來,沈如山不知道是出于忌憚還是什麽原因,沒再出蒼山書院。他對方嬷嬷說的理由是看沈芙這段時間乖巧,他這個做長兄的也不是苛刻之人,既然沈芙已經知錯,小小的教訓一下便放過此事了。

沈芙聽來卻只想笑,說什麽好心放過她,不過是因為春闱在即,他再荒唐也不敢去賭了。

還有兩個多月,春闱就開始了。沈如山大半年都不曾好好讀書,縱然他之前書讀得是不錯,可是其他人何嘗不是徹夜苦讀?還想靠這兩個月金榜題名麽,那也太小看其他人了。

方嬷嬷難免多憂:“沈如山讀了這麽多年書,若他這兩個月徹夜苦讀,萬一真被他考上了,那我們這段時間的金銀豈不是打了水漂?”

那才是真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盡人事,聽天命吧。”沈芙笑道,“若是他真是文曲星轉世,那我也沒辦法了。”

但,她的‘人事’還未盡完呢。

走着瞧吧。

……

冬日嚴寒似乎已經到了極致,今年冬日的雪來得很晚,快過年,京城才飄來了第一場大雪,飄飄灑灑下了足足兩日。

深雪覆蓋之下,誰也不知道地底下藏着什麽。

二皇子暗中又約見了燕瞻一次,還是在摘星樓。

雖說燕瞻如今站在他這邊,但是不欲外人知曉,是以他們暗中會面也不經常。

每次會面,都是有要事。

滾燙的茶水倒進杯子裏,一股熱氣緩緩漂浮上升,輕啜一口,只一股暖流湧入心間,十分熨帖。

午後時間閑暇,二皇子燕澤也沒有一來就進入主題,反而頗有興致地與燕瞻閑聊:“聽說你最近幾天都在軍中。”

“嗯。”燕瞻端起茶杯,吹走杯上的熱氣。

燕澤:“也是,你這一走就是八九個月,北翼那邊又送了降書過來,再過不久,又是新年。你一年到頭,就沒個閑下來的時候。”

燕瞻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的屋檐上堆積的雪沒說話。

燕澤又打趣道:“這麽冷的天氣,你倒是願意待在那硬邦邦沒什麽溫暖氣的軍營,是一點也不惦記家裏的美嬌娘啊?”

他拖長尾音,“我可聽大哥說,你那個小妻子,可甚是貌美,你一點也不心動——”

燕瞻冷冰冰的視線看過去,燕澤立即閉了嘴。

燕瞻沒什麽語氣道:“看來這杯熱茶是堵不住二殿下的嘴了?你若叫我前來只是說些無聊話,那我就不奉陪了。”

燕澤連忙輕拍了下自己的嘴,“都怪我這張破嘴!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聊聊正事吧。聽說這次太廟祭祖之事父皇有意交給大哥去辦。”

“本以為大哥暗中推了左征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會引起父皇的忌憚,沒想到父皇還是如此重用大哥。父皇的想法,有時候連我都實在猜不透了。”燕澤的聲音似帶着自嘲。

“一來左征還只是代尚書,說明皇伯父心中另有人選。二來太子往兵部安插人畢竟只在暗中,況且兵部尚書換成了太子的人,對我也算是個轄制。”燕瞻平靜道,“是以對太子還能容忍。”

燕澤點了點頭。

他何嘗不明白父皇的忌憚與疑心深重。

“只是再這麽讓大哥坐大,對我們不利啊。”二皇子憂心道。

燕瞻長指在桌面輕點:“那就讓太子犯下更大的忌諱,讓伯父,不能再容忍下去。”

“你是說,祭祖時……”燕澤話音半含半露,卻已經明白了燕瞻的意思。

“有什麽辦法?”他問。

燕瞻卻徑直站了起來:“到時候就知道了。”

——

臘月二十八,京城上空飄蕩着鵝毛般的大雪,因快到新年,街道上的攤販稀少,路上行人寥寥無幾,看着空空蕩蕩。

雪越下越厚,紅牆綠瓦的皇宮上壓了厚厚一層,人踩在地上,發出吱呀的聲響。

威嚴的太廟前厚雪已經被清掃完成,前殿門前整齊站着諸多皇家子孫。臘月二十八這一日的皇家宗廟合祭,以表子孫慎終追遠,對祖先追思,以求祖先庇佑。

此次袷祭第一次由太子籌辦,此消息一出,朝臣難免猜測皇帝對太子一如既往地看重,連将袷祭這樣的大事都交給了太子。倒是看着一點也不惱怒太子之前做出的錯事。

只有皇後知道,皇帝把袷祭之事交給太子,不過是她之前答應在宮宴上設法讓世子妃納妾的條件。雖最終沒有成功,但皇帝金口玉言。這是他額外給鴻兒的一次機會,不能出一點差錯。

太子也明白這是父皇對自己的看中,使出了渾身解數,所有流程他都親自過了一遍,太廟周圍遍布守衛,力保嚴密不出一絲差錯。

辦好了他算是露臉,辦不好便就是大罪過。

所有皇室子孫統一換上了祭服,一應祭品全部擺放完畢。

先迎祖先,歷代帝後神主,包括戰死的先太子神主一同被恭請到大殿上,承正帝站在最中央,面容嚴肅,準備開始祭祀儀式。

及至獻祭,行禮過後,皇室子孫一一上前參拜。整個流程莊重而森嚴。

等祭祀快要結束,一切都很順利。太子将此次祭祀籌辦得很好,祭品,祭服,以及一應流程都沒任何瑕疵疏漏,将所有忌諱都避開了。連承正帝都稱贊地點了點頭。

這是太子犯錯後,承正帝第一次對他如此和顏悅色。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太子一邊謙虛道不敢得父皇的賞,一邊目光微微看向了神情有些難看的二皇子燕澤。

心想他這二弟與他鬥了那麽久,此時心裏一定恨極了。

及祭祀畢,承正帝率先轉過身離開大殿,剛走兩步,這時背後忽然掉下了什麽東西,重重地砸了下來。

衆人頓時轉身看去。

只見原本擺的整齊的神主有一塊倒了下來,旁邊壓着另外一塊,就是剛才掉下來的東西。太子是反應最為迅速的,拔腿上前拿起查看,卻在見到牌位上的字的一瞬間,眼睛驚恐地睜大。

只見牌位上書:崔翎月。

是先太子妃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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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昭仁太子被刺殺而亡,太子妃崔氏悲痛殉情而亡。先帝感念其忠貞,在太廟設其神主牌位,與昭仁太子一起受後世供奉。

可承正帝上位以後,卻特意下旨此後每次太廟祭祖都不許昭仁太子和太子妃的牌位一同出現。如此一來,每次祭祀只能不請太子妃神主。這個忌諱太子是知道的,可是今日不知道為什麽,先太子妃的牌位卻突然出現,還與昭仁太子牌位合在一處。

在場皇室年長者,難免會因此記起生前昭仁太子與太子妃的恩愛和滿,是以,連死後牌位也要在一處。

可這卻實在犯了承正帝的忌諱。

其他人不知,在場唯有皇後和安王知曉一點內情。這先太子妃崔翎月其實曾是承正帝的未婚妻,後退婚,才嫁給的昭仁太子。

所以太子一見到太子妃的牌位頓時就慌了,還大喊着:“是誰,是誰把先太子妃的牌位搬來的?孤不是吩咐了——”

慌張的聲音響徹大殿!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太子妃’三個字!

承正帝面色已經完全放了下來。

所說剛才的事恐是被陷害,那太子這樣的反應才是觸及了承正帝的逆鱗!

這時候二皇子燕澤沉着冷靜的一邊吩咐着把太子妃的神主位恭敬地擡走,一邊條理分明地指揮把所有東西恢複如常。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歸于原樣。而這時候,他也只是走到承正帝的面前平靜地說:“父皇,此次太廟合祭無事發生,多虧先祖保佑。”

承正帝看了一眼重新歸于原位的神主,深深呼了一口氣,對燕澤點了點頭。

皇後現在心裏只剩一片絕望。

她這個兒子,算是完全失去了皇帝的心了,搖了搖頭,轉身失望地離開。

人群走後,大殿又恢複安靜空蕩的模樣,似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祭祀完畢之後,天上的雪下得更大了。原本清掃幹淨的殿階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落了厚厚的一層。

燕瞻一步一步走下臺階,祭服的衣擺沾上了雪粒掃過臺階,從頭到尾一言未發。

身後漫天飄落的大雪将其腳印掩藏。

——

第二日就是除夕。

到了除夕,安王府上下張燈結彩,到處都貼上了大紅色的福字。

沈芙第一次在安王府過年,換上了一身鮮豔喜慶的大紅色牡丹紋衣裙,每年到除夕,王府也會額外給下人們發放賞賜,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

今年除夕,還伴着大雪。

沈芙帶着多多在院子裏歡快地堆着雪人,堆了好一會兒,才歪歪扭扭的堆了個奇醜無比的小貓雪人。

多多看了,嫌棄地用後腿在旁邊刨了刨,想把它埋起來,惹得沈芙咯咯笑個不停,臉上透着粉色的紅暈。

方嬷嬷看着眼前的畫面,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和芙兒連晚上用來取暖的炭都沒有,身上也只有兩件單薄的夾襖,出門凍得要命,只能窩在房間裏避寒。好在如今日子越來越好了……在安王府吃得好穿得暖,對比起來,已經很好了。日子如此安寧,怪不得芙兒這樣知足。

和多多玩了一會兒,時辰也差不多了。沈芙拍了拍手,先去後廚看了下是否準備妥當,再去昭華堂見公婆。

這個日子,是要在一起吃團圓飯的。

剛走過一道月洞門,很遠處就見一道高大挺立的身影走進來,身穿玄色竹紋暗金錦衣,臉上一貫的無甚表情。等他走近了些,便能看到他高挑鋒利的眉骨上落着些許的雪粒,嚴寒的風雪中,渾身更顯得峻冷疏離。

他這次打仗回來甚忙,除軍中事,又是各種年末祭典,忙得脫不開身了。雖然會回王府休息,但每次回來都至深夜,她早就睡着了。

這還是沈芙時隔半月再次見到他。

等他快走到面前,沈芙唇角彎了彎,“夫君回來了?”

這個日子,他就是再忙也要回來的,只是沒想到他回來得那麽早。

燕瞻回來是有事去兵器房要找安王爺商議,見沈芙過來,停下腳步對她道:“你是要去昭華堂?”

沈芙點了點頭。

“年夜飯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去問問母親還有沒有哪裏不足的。”

“嗯。”燕瞻也沒多說什麽,只道:“稍後我和父親會晚一些再過去,你幫我告知母親。”

“好。”

等沈芙剛應聲答應,燕瞻便離開了。

沈芙也轉頭前往昭華堂。

與婆母說了下後廚的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安王妃滿意地點點頭,笑着說:“往年王府的年夜飯只有我們三人,他們父子都是不怎麽愛說話的,今年多加了一人,想必更熱鬧了。”

燕瞻本就不是個多話的性子,好在娶了個媳婦是個機靈活潑又貼心的,安王妃如今很是滿意。而且如今有兒媳幫她操持中饋,她也松快了許多。

沈芙也笑了笑,又把剛才路上碰到燕瞻,他交代的話跟婆母說了。安王妃點了點頭:“他們父子啊,真是什麽時候都不消停,過年了還想着軍務軍務,實在是不體貼。”

她也曾是戰場上的女将軍,可是回到家中,她也能變成女嬌娥。不像那兩個父子,除了公務好似就沒其他事了一般。

“本來想着他今日早些回來,我也好把這串佛珠給他。”安王妃讓金嬷嬷拿着佛珠過來,“等會兒吃了年夜飯,時間又太晚了。我這些年記性倒不是很好,怕又忘記了,還是你替我給他吧。找了大召寺的和尚開光的,雖然我也不是太信這些,但求都求了,明日你務必要讓他戴好了,取新一年的好兆頭。”

婆母的性格,還真是一如既往地随性啊。

“芙兒記下了。”沈芙從金嬷嬷手裏拿過佛珠,卻發現有兩串,還有一串小一些的紫檀佛珠,一看就知道更适合手腕更纖細的人戴的。

沈芙愣了一下。

安王妃笑道:“你和瞻兒一人一串,母親不會厚此薄彼的。”

沈芙眼睫愣住,靜靜看着那串紫檀佛珠,好一會兒才慢慢眨了眨。

外面風雪正嚴,但沈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溫熱,十分感激道:“多謝娘,芙兒會好好戴的。”

日頭漸漸西沉。

挨家挨戶都打起了鞭炮。安王府的年夜飯也準備好了。下人們收到沈芙發的賞賜,高興地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忙碌的安王父子也終于來了。

安王妃看着他們:“就等你們了!”

燕瞻快步走進來坐下,“讓娘久等了,是兒子的不是。”

“好了,知道你軍務繁忙,但在飯桌上就不要提這些了。”安王妃說完,安王爺此時也在安王妃身邊坐下。

雖是親王府,天潢貴胄。但其實安王府的規矩并不多加森嚴,安王妃對兒媳也無多少嚴苛要求。這團圓飯的氣氛,更像是普通人家。安王妃也只想更熱鬧一些便好。

桌上早就倒好了酒,是沈芙親手準備的。

沈芙先是起身,端起酒杯對着安王妃,安王爺敬酒,真心實意道:“兒媳沈芙,得以嫁進王府,本已是天大的幸運。這一年又得爹娘慈愛照顧,兒媳不勝感激。”

安王妃笑着連連點頭,“好,好。”

安王爺今日倒也是沒說什麽,喝下了沈芙敬的酒。

然後在安王妃的目光下,沈芙又紅着臉給燕瞻敬了一杯:“這一杯敬夫君。這一年多謝夫君大度,胸有丘壑不與我計較。我也,很是感激。”

說完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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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視線灼熱得仿佛有溫度似的。

燕瞻微勾了勾嘴角,如她所願,将一滿杯酒仰頭喝下。

沈芙眼尾更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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