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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回到海城休息一晚, 馬霜痕果然醉氧,眼皮沉重回單位打雜。溫賽飛審人,她在一旁打筆錄。中途到茶水間泡茶提神, 花雨劍端着他的橘色肥貓馬克杯, 手插褲兜幽幽道:“小馬,我可以把你過繼給小飛哥。”
馬霜痕以牙還牙, “師父, 以後報告你自己寫。”
花雨劍頓了頓,吹涼茶包, “為師只是跟你開玩笑提提神。”
忙了兩天, 馬霜痕沒意見,有人有了想法。
“珊珊,已經快一周沒有見到你了。”韓弋在微信發文字。
除了剛到青海那晚,他們沒再打過視頻電話,男朋友的存在感變成了延時回複的文字消息。
不止韓弋, 小姨馬淑瑜知道她出差回來,有意無意提醒工作雖重要, 也不要冷落了男朋友。
小姨比她還在意這段感情。
家裏出事後,她跟着小姨到豐城生活,原來小姨夫頗有微詞, 按他的理解,她該由彭姓那邊的親戚照顧。她媽媽和小姨是一胞所生的姐妹,小時候她分不清誰是媽誰是姨, 就連長大發燒都認錯過媽, 馬淑瑜豈肯同意。
後來大一小姨夫多了個前綴, 馬淑瑜帶着兒子言佑嘉和她自立門戶,她總覺得有一部分責任。大概從那時起, 她開始學會報喜不報憂,人人見了都要誇一句樂天派。
馬淑瑜的婚姻黃了,沒給子女打一個好樣板,依舊勸她不要對婚姻失望,她也曾經幸福了十幾年。她不止一次表達過願景,希望陪伴馬霜痕走上常軌,工作、戀愛、結婚、生子,才不負胞姐的在天之靈。
馬霜痕反刍着小姨的肺腑之言,對韓弋的耐心多了一點。
平心而論,韓弋除了半年前那次擦邊未遂行徑,其他方面無可挑剔。她也有了秘密,他們打了平手。
“忙完這段時間可以休息幾天,晚上去師父家吃宵t夜,你到我家等我吧。”
韓弋:“就你和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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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霜痕:“還有其他同事。”
韓弋:“都是男的?”
馬霜痕好像當了一回嫌犯,得悉數交代行徑。
韓弋可能意識到自己的敏感,立刻補充:“你的同事好像都是男的。”
馬霜痕大概怼嫌犯多了,反駁多于交代,“你上夜班也好多女同事。”
韓弋發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包。
他們不知何時開始針尖對麥芒。
馬霜痕一嘆,“到時給你發照片。”
微信頂部彈出語音消息。
Safari:“過來報一下差旅費。”
裝死了兩天,馬霜痕還是逃不過領導的魔爪。
重案隊跟其他中隊不同,中隊長有獨立辦公室。門敞開着,馬霜痕敲了進來,路過檔案櫃往視窗偷瞄幾眼,命案積案的卷宗不會擺在明顯的地方,那關乎重案隊的臉面。
溫賽飛沒拆穿她的小眼神,示意桌面一個像裝了一堆廢紙的文件袋,“紙質的都在裏面。”
馬霜痕負着手走近,“小飛哥,電子憑證你需要截圖給我,報銷需要登錄你的賬號。”
溫賽飛讓出臺式機的位置,挪了筆電坐到旁邊,“過來用我的電腦。”
“會不會有太多敏感信息?”馬霜痕倒是毫不猶豫落座。
溫賽飛坐着轉椅蹬到窗邊,“洩密你就完蛋了。”
馬霜痕:“電子的呢?”
“微信支付自己截圖。”
溫賽飛欠身掏出手機,面容ID開了鎖屏遞過去,翹起長腿墊着筆電。
馬霜痕雙手保持托盤狀态,“小飛哥,萬一看到你和你女朋友的親密照片不要怪我。”
“嗯。”溫賽飛敷衍一聲,蹙眉低頭,一副不容打攪的專注。
“還真有啊……”
馬霜痕咕哝一句,随意點一下屏幕以防鎖了。她竟然稀裏糊塗激活女朋友權限,可以翻看他的微信賬單。
微信列表置頂只有一個,重案組工作群,真是沒人情味的工作狂。
下一個是剛剛聯系過的她,大頭蝦,第一屏裏沒有其他可疑對象。
馬霜痕直接進賬單列表找出差幾天的消費項目,截圖發給自己,相冊預覽裏沒有生活照,都是各種證據和材料的照片。
也許這只是他的工作機。
她還給他。
“看到了嗎?”溫賽飛接了問。
馬霜痕愣了下,一本正經:“看到了,男帥女靓天造地設。”
溫賽飛的冷漠相當于一記白眼。
馬霜痕整理紙質部分,填表時碰到了困難,“小飛哥,買氧氣的怎麽報,分在哪一類?”
差旅報銷一般分三種,交通、住宿和餐補,氧氣走不了醫保,放哪一類都不合适。
溫賽飛放了筆電過來,一手撐着桌沿,一手扶着椅背,湊近瞧屏幕。
馬霜痕又處在他的半包圍結構,像那晚高原曠野的擁抱。她快高反了,往哪個方向避開一點都不對勁。
“我也沒報過,”溫賽飛說,“撈劍說能報,一會問問他。”
“師父說能報?”馬霜痕下意識求确認,開口已後悔,花雨劍那晚特意廣播給他們聽。
溫賽飛扭頭看她,距離壓縮,彼此的五官驟然放大,深刻進了腦海,視覺沖擊非同一般。他們沒有當晚親近,卻比當時理智,越發能抓住一閃而過的情緒。他們都愣了愣,比起尴尬,更像無措。
溫賽飛也會有無措的瞬間,一旦确認這種感覺,馬霜痕心亂如麻。她已經放縱自己的感情,如果有一天溫賽飛也把控不住方向,他們是否會一起完蛋。
篤篤篤——
敲門聲緊促,攪散了本就稀薄的暧昧。
“小飛哥……”蒙大利在門口猶猶豫豫。
溫賽飛如釋重負直起身,“進來。”
蒙大利只是來交一份材料。
馬霜痕叫了聲“大利哥”,在差不多完工的屏幕頁面上東看看西看看,雙耳泛紅,有點此地無銀的意思。
這趟出差是蒙大利從警生涯裏的恥辱,別人調侃他“躺贏”,從到青海的第一天高反,躺到嫌犯落網,不用動手,作為重案隊成員依舊享受榮譽,贏麻了。
蒙大利最意難平的還是中隊長對一個重案隊編外人員青眼有加,出差都要帶着她。
交了材料,蒙大利叼着煙下班,形象跟平日的斯文小白臉大相徑庭。
門崗處有一個年輕男人在咨詢什麽,傳來一句“六中隊”。
蒙大利多嘴問:“找六中隊的誰?”
年輕人的小鹿眼好像長錯了地方,長女人身上是楚楚可憐,長男人身上顯得過分柔弱。
韓弋一笑,一副脾氣好修養佳的模樣,“你好,我想問六中隊的馬警官下班了嗎?”
蒙大利:“你找她做什麽?”
韓弋:“我是她朋友,剛好手機沒電聯系不上。”
蒙大利揶揄:“男朋友吧?”
韓弋只是笑笑,“她估計挺忙,我還是先回家充電等她。”
蒙大利忽然按耐不住搗亂的沖動,“她挺忙,在我們領導辦公室幹着活。”
韓弋恍然,“原來你也是她在六中隊的同事。”
蒙大利:“我不是。”
周圍光線陡然變亮,一輛白色豐田從大院開出,伸縮門緩緩縮進。
蒙大利好像自言自語,“咦,我們領導走了。”
韓弋看向前擋風玻璃,看不清臉,主駕是個穿黑短袖的男人,副駕應該是個女人,短袖胸前圖案與輪廓有點眼熟。
轉眼,蒙大利離開,豐田也消失了。
韓弋像做了一個短暫的夢。
他發消息給馬霜痕:“忙完了沒,出發你師父家了嗎?”
馬霜痕:在路上。
韓弋:怎麽過去,一會要不要我接你?
馬霜痕:不用,蹭同事車。
馬霜痕收起手機,聽溫賽飛吩咐,在臨時四人小群裏說他們出發了。
說是宵夜,更相當他們加班時的晚飯時間。花雨劍只喊大家來家裏,沒說今天是壽星公,大家都知道,悄悄帶了禮物。
陳忠钰帶了蛋糕,溫賽飛從家裏順了一瓶茅臺,馬霜痕給師父最愛的貓兒子搬了一箱罐頭。
四人圍坐在花雨劍的拿手烤魚旁,喝茶的喝茶,飲酒的飲酒。陳忠钰不能喝酒,溫賽飛不讓馬霜痕喝,省得一會喝高犯迷糊。馬霜痕在“重案三劍客”面前就是小蝦米,以茶代酒敬了陳忠钰。
花雨劍三倍下肚,比平常更活泛,“本來濤哥也要來,碰上小孩發燒,送醫院去了。濤哥結婚前也愛跟我們瞎混,有娃就是身不由己。”
馬霜痕悄悄挑一筷子沒蘸醬料的魚肉放手心喂貓,“師父,你也是有娃人士,你有貓兒子。”
花雨劍撸了兩把貓頭,“就是,喵~”
“小馬也有結婚對象了吧?”陳忠钰問。
馬霜痕跟喝高似的,一跟陳忠钰說話就興奮,笑眯眯擺擺手,“對象而已,結不結婚還不知道。”
“挺好,”陳忠钰說,“哪像我們三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馬霜痕示意左手邊,“小飛哥不單身吧。”
溫賽飛默默跟花雨劍碰杯,耳聾似的。
陳忠钰若有所思,笑道:“口誤,排除這個人。”
花雨劍無所謂道:“小馬,多吃點,師父沒啥大本事,祖傳的廚藝還是可以的。不信你看我這體型。”
馬霜痕第一次當衆參與讨論溫賽飛的八卦,哪肯輕易退席,“是不是就我沒見過小飛哥女朋友?”
陳忠钰像強忍着笑,平日雷厲風行的形象大打折扣,“我也從來沒見過。”
馬霜痕:“好神秘,好好奇。”
花雨劍将西瓜果盤放到兩位女士中間,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口吻,“你的小飛哥眼光很高,高處不勝寒的高,所以啊……”
“高處不勝寒是天山雪蓮,”馬霜痕未飲半醉,托着臉頰,難免有點抱怨,“他還說要介紹給我認識。”
陳忠钰像給西瓜籽噎了似的,笑容再也繃不住。
溫賽飛像個路人,不參與不圍觀,好像大家八卦的不是他。
馬霜痕跟陳忠钰算第一次私下接觸,被笑話一遭,莫名也尴尬,作為晚輩不好刨根問底,差不多就幫忙收拾碗筷。
一扇玻璃推拉門隔開廚房和餐廳,也隔開兩對忙碌的男女,溫賽飛和馬霜痕包攬廚房,花雨劍和陳忠钰拾掇餐廳。
馬霜痕沒系圍裙,慢悠悠洗碗,防濺到身上。花雨劍的貓兒子跳上廚臺,悄咪咪靠近蹭她的手肘。
萌貓垂青,馬霜痕哪裏把持得住,小心翼翼給它刮痧,不敢大力吓跑它。
“小飛哥,幫拍一下我和師父的貓兒子。”
她扭了下屁股,回頭示意,“我手機在屁兜。”
跟冬天只換上裝不換下裝不同,馬霜痕夏天下班整套警服都換掉。牛仔七分裙很飽滿,屁兜的手機險些頂飛。
溫賽飛掃了眼,洗淨手擦幹默默掏出自己的手機。
“t用你的也行,”馬霜痕不客氣點菜,“要live圖。人物主體的位置不能超過橫軸或豎軸的三分之二。如果要空出上面,下面只能占豎軸的三分之二;空左邊,右邊只能占橫軸的三分之二。你可以打開相機的九宮格模式,明白嗎?”
花雨劍的貓兒子更客氣,聽了那麽多廢話,愣是沒吓跑,還在求蹭蹭。
不客氣的只有臭男人,舉着手機,“當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挺累?”
美人揚眉,“累就換人,抓緊時間哦。——等下貓走了。”
“看鏡頭,”溫賽飛豎着手機微調角度,确保馬霜痕的頭頂不超豎幅的2/3,她占橫幅的2/3,肘邊的貓占1/3,“三、二、一。”
洗碗池正對窗戶,夜色茫茫,恰好遠處一盞路燈入窗,有股人間煙火的溫馨。
溫賽飛打橫手機,又拍了幾張,完事讓她預覽,全然忘了兩個小時前還是他使喚她幹活。
“可以沒?”
相冊預覽裏清一色的物體圖,這十來張人像異常醒目。每一張構圖沒多精妙,貴在認真,傳上網不用挨網友吐槽的程度。
“可以可以,非常可以,”馬霜痕連連稱贊,“看來你女朋友把你調教得挺好,都不用再教了。”
“模特好。”溫賽飛無波無瀾說。
“小飛哥,你技術也好,不用謙虛。”論起美貌,馬霜痕從來不謙虛。
陳忠钰拄着掃把,欣賞玻璃門裏頭,“挺和諧的。”
花雨劍邊抹餐桌,邊拎着垃圾桶接垃圾,“和諧過頭。”
陳忠钰愣了下,“這趟去青海出差有情況?”
花雨劍:“想搞出情況也不非得出差。”
陳忠钰:“可以啊撈劍,什麽時候跟你們小飛學會彎彎繞繞話裏藏話?”
六中隊常年學習領導講話精神,花雨劍耳濡目染,太極功夫打得不是一般老道。
“我什麽也沒說,我什麽都不知道。”
“小馬有男朋友吧,”陳忠钰不确定地再瞅一眼,可惜她研究死人比活人在行,看不出究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
花雨劍叉腰挑眉,賤兮兮地笑:“忠钰姐,這你不懂男人了吧。如果老牛想吃嫩草,就算長別人家陽臺也照樣薅。”
馬霜痕幫溫賽飛将車開到青松苑,再叫代駕送回家。
她下車前,溫賽飛忽地問:“帶鑰匙了嗎?”
“锵锵——”
馬霜痕搖搖她的鑰匙,沒有鈴铛聲,只多了一個AirTag。
“這樣以後就可以看到丢哪了。”
溫賽飛:“萬一還丢家裏?”
馬霜痕:“你還幫我開鎖嗎?”
“給錢。”溫賽飛伸出左手,卻在她作勢打下前,默默收起。
“照片藍牙傳你。”他改口。
馬霜痕有點慶幸打了空氣,掏出手機,“是哦,微信發不來live圖。——發完記得删掉,別讓你女朋友翻到。”
溫賽飛偏不順她的意,傳完直接鎖屏,“你還是先操心你男朋友。”
馬霜痕讪讪下車,最近有點反常,溫賽飛神秘女朋友的存在感越是逼近,心裏那股情緒越是強烈。她好像把人家當假想敵,哪怕未曾謀面。
走到樓下,才想起今晚還約了韓弋。
匆匆上樓,門口沒人,手機沒消息。剛開門,後頭倏地撲來一股熱力,貼上身前,馬霜痕猛回頭,一舉擒住來人。
“啊啊、疼——珊珊,是我。”
是韓弋的聲音。
“怎麽鬼鬼祟祟的……”
馬霜痕松手,說不出的疲憊。網上說醉氧跟高反一樣,因人而異,短則幾天,長則個把月,甚至更長。
韓弋說:“是你沒注意,我一直在你後面。”
馬霜痕沒注意,也沒在意,進門扔下鑰匙,窩在沙發角撐着腦袋,昏昏欲睡。
韓弋本想問她要不要喝奶睡覺,轉念直接過來擁住她,“過來抱一下。”
重量蓋在身上,黏黏糊糊,馬霜痕鬼壓床一樣,窒息又掙不開,怎麽這人不懂憐香惜玉,大半夜還叫她報銷。
“小飛哥,明天再報,我醉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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