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黃金
第072章 第七十二章 黃金
寧樂意給老爸老媽一人一塊金磚, 讓他們體驗體驗。
簡惠春和寧文山稀奇了一會兒,又把金磚還給他:“好了,拿去藏好吧。”
這東西不能吃不能戴的, 放家裏還不放心。
寧樂意只能把金磚拿去小金庫放好, 想了想, 趁着還沒開學,又去金店打包了點金子,帶回家就叫上父母:“爸媽,來!”
寧文山放下手上的修枝剪,看兒子抱着個箱子一副吃力的樣子,就上去搭把手。
一入手, 嗬!怎麽這麽沉?
“你買書了?”一箱子書好像也沒那麽沉。
簡惠春本來在院子裏跟二黃玩, 一下沒聽到寧樂意叫,等兒子在二樓房間探頭招呼才上樓。
二黃搖着尾巴,跟了上去。
寧樂意直接把箱子放在地上,等簡惠春進來,才打開外表平平無奇的紙箱, 露出裏面金店櫃臺裏常見的紅絲絨盒子。
整盒的大金镯子, 整盒的大金鏈子, 還有整盒整盒的手鏈、耳環耳釘、吊墜、戒指。
簡惠春和寧文山頓時表情都不一樣了。
夫妻倆的第一個動作都是回去看看房門有沒有關緊, 低頭看看二黃, 把二黃的嘴筒子給捏緊了:“二黃,別亂說話知道不?”
寧樂意看二黃一臉無辜, 給它翻譯:“說的好像我說了, 別人能聽得懂似的。”
“噗!”簡惠春笑了起來, “你們還真是親兄弟啊。”
Advertisement
二黃從簡惠春手裏掙脫開自己的嘴,徑自在爸爸媽媽的卧室裏轉悠。
它難得進到卧室沒人管, 好奇地東聞聞西嗅嗅,看到的所有門都一扇扇打開,無論是衛生間的門,還是衣櫃的門。
開完門,又去拉抽屜。
狗子動靜太大,硬生生把簡惠春的心神從滿眼的金燦燦中拔出來。
“二黃!”
二黃立馬端正坐好,不敢再造次。
過了一會兒見沒人理它,就趴在衛生間地磚上嘆氣:“呼——”
寧文山也回過神來:“那麽多金子?真的假的?”
“喵?”大黃從被窩裏鑽出來,好奇地湊過來嗅嗅,給陌生的沒見過的東西來了幾巴掌。
寧文山撸撸大黃:“把大黃吵醒了啊。”
簡惠春拿起一個金镯子放在大黃腦袋上,又拿起各種金飾往身上戴,瞬間變成金燦燦的兩人一貓。
寧樂意在邊上把貓身上的首飾拿下來:“我說給你們買的那麽多寶石的首飾怎麽不戴,就認不值錢的黃金。”
簡惠春擡手就拍了他一下:“金子怎麽不值錢了?這可是金子!”
“珠寶首飾裏,黃金就是便宜。”他随手拿起一串金镯子,“這麽一盒镯子,還買不起你一個翡翠镯子。”
“真的假的?那麽貴的嗎?”簡惠春不信。
寧樂意想怎麽給他們樹立正确的珠寶首飾價值概念,幹脆舉了一個最有說服力的:“你看奶奶平時戴黃金嗎?”
以前是戴的,因為老太太手上沒幾樣首飾。
一串歪七扭八的米粒珍珠,一副金耳環,一個金戒指,然後就沒了。
從寧樂意擺攤賺了錢,給奶奶買各種小首飾開始,寧奶奶身上就再也沒見過那老三樣,都被她收了起來。
她喜歡珍珠。
只是寶石級珍珠不只是價格高昂的問題,而是佩戴和保養都麻煩。
有機物容易被灰塵、汗水腐蝕,說白了就是越戴越不值錢。
她平時比較多戴翡翠、紅藍寶石和鑽石。
在享受生活方面,寧奶奶掌握了全家最高權威。
寧文山和簡惠春一下就被說服了:“不戴。”
自己老母親忙着在外面玩,經常不着家,突然有點想不起老太太平時的穿戴。
夫妻倆把一堆金飾收起來,挑了幾樣不打眼的準備平時戴,剩下的收起來,拿去地下室。
把平時唱歌的房間打開燈,裏面有個隐藏式的小隔間,算是家裏的保險庫。
家裏平時不用的珠寶首飾都放在裏面,基本都是寧奶奶的東西。
整套整套的珠寶,黃金的确實不多。
裏面最顯眼的是一副頭面。
有一段時間,老太太對唱戲感興趣,專門訂做的。
可惜頭面做好了,老太太對唱戲又不感興趣了。
寧樂意興趣缺缺,到外面打開設備準備嗨歌。
夫妻倆在裏面看得一臉目眩神迷。
過了一會兒,他們出來,就聽到兒子像念書一樣波瀾不興的讀書聲……歌聲。
二話不說,搶過話筒,夫妻倆就開始唱了起來,情緒高漲。
寧樂意吐槽:“給我唱!我唱得比你們好聽!”
跟過來的二黃趴地捂耳朵,還不如它來汪兩聲。
過了一會兒,簡明和蔡舒書也過來了,手上還端着飲料和果盤。
新婚夫妻看着比小甜水還甜:“張阿姨說你們在唱歌。”
“把你們爸爸媽媽送到機場了?”
“嗯。”
他們很快就加入進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唱歌都……各有各的特色。
二黃實在忍受不了,自己開門出去,還學會了關門。
感覺到世界安靜了的狗子抖了抖耳朵,從後門落地窗出去,直接跳河——耳朵不幹淨了,洗了算了。
一家人開開心心唱了兩小時歌,一直到奚阿姨來叫他們吃飯才停下。
他們還沒發現二黃不見了。
他們吃過飯準備去遛狗,在家裏轉了半天沒見到狗,才開始着急,查了一下監控,發現狗子游出去了。
寧樂意看着自己跳河裏的狗:“我去找物業問問。”
小孟已經打了電話過來:“二黃找到了,我直接帶它去寵物店洗澡。哦,二黃抓了條魚放在門衛那裏,一會兒你們誰帶回去。”
“啊?”寧樂意挂了電話。
家裏人問:“二黃怎麽了?”
寧樂意把小孟說的話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去拿魚?”
姜易雲跟着要去看樂子:“二黃抓了什麽魚?”
簡惠春也好奇:“我去看看。”
一家人浩浩蕩蕩出門,連兩位阿姨都跟着一起去,過了會兒提回來一條巴掌大的小黑魚。
“那麽小,直接放了吧?”還不夠塞牙縫的。
“嗯,等長大了,再回來洗熱水澡。”寧樂意表示贊同。
姜易雲最近加班加得昏天黑地,回家就聽到洗熱水澡,腦子直接下線地過去拉人:“走。”
寧樂意看他腳步直接往樓上走,還以為他要換衣服,結果就被開始扒衣服:“幹嘛幹嘛幹嘛?”
“不是要洗熱水澡嗎?”姜易雲的神情不解,無辜地看着寧總。
寧總說話怎麽就不算話呢?
寧總要洗澡,他肯定得一起的啊。
“沒說這個。你趕緊洗澡,我讓阿姨給你熱一下飯。”
姜易雲拉他:“寧總,不一起?”
嘶——小嬌妻的邀請,誰能拒絕得了?
啊不是:“我剛吃完飯呢,別鬧。”說完,老臉通黃地跑了。
一定是被金子照的,這是金子的反射光。
姜易雲随便自己沖了個澡,換了一身居家服下樓,腦子從公司的勾心鬥角和無邊無際的圖紙中清醒過來,想着明天就要搬去出租屋,心情愉悅。
寧樂意在餐桌邊等他,手裏拿着一杯菊花茶慢慢喝,眼裏帶着笑,跟他講二黃抓魚的事情:“他們還在說到底要把小黑魚養起來還是放了,小黑魚自己從水槽裏跳出來,爬到河裏去了。”
“那二黃回來了不得着急?”這是二黃第一次抓到獵物吧?
“讓老媽多誇它兩句就行了。哄不好就讓大黃揍它兩巴掌。”寧樂意不以為意。
大黃睡醒了下樓,踩着樓梯咚咚咚作響,聽到寧樂意叫它的名字,疑惑擡頭:“喵嗚?”
寧樂意趕緊給它拿貓飯。
姜易雲看着貓一邊吃飯,一邊還有寧總給梳毛。
梳子還是三把。
突然感覺飯不香了。
“樂樂!”
“嗯?”寧樂意回頭看的時候還沒多想,一看小嬌妻的表情頓時警醒。
嘶——又是要鬧什麽呢?
他沒幹什麽啊?
剛才不還好好的?
“過來陪我吃飯。”小嬌妻發動召喚術。
“哦。”寧樂意保留着懷疑的态度,重新坐回到他身邊,捧着自己的菊花茶陪他吃飯。
就這?
不至于吧?
姜易雲把扶着碗的手往寧樂意的後脖頸順了順,想要重新吃飯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只手不扶着碗沒法吃飯。
從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
但想讓他放下手,又覺得……心有不甘。
他也想一邊吃飯一邊撸樂樂,哦,也可以讓樂樂撸。
噫——他不是那個撸的意思。
寧樂意就看他動作突然頓住,然後臉皮一點點發紅,拿下他的手,讓他重新扶着碗吃飯,輕輕順了順他的後背:“想什麽呢?吃完飯再想。”
“嗯。”
被寧樂意這麽一順,姜易雲感覺自己後背炸起來的毛一點點平順了下去,心裏面都沒那麽刺撓了。
晚上他本來想加班,在工作室坐了一會兒,畫了很多貓貓圖紙。
寧樂意在邊上看各種國內外新聞,回頭就看他電腦上的黑色炸毛貓貓:“你現在都有空給樂小窩設計東西了?”
線條簡潔的貓貓,很适合用來做成各種筷枕、筆架、書簽、貼紙之類的小東西。
姜易雲不解釋:“正好有靈感,随便畫畫。明天發給樂小窩的設計師做完善。”看他們具體開發成什麽東西吧。廚房系列、文具系列,還可以是各種玩具、背包、衣服之類的。
說着,他就順手把炸毛小貓、刺撓小貓、撲蝴蝶小貓的圖案弄到T恤上。
于是寧樂意開學沒多久,就在學校裏看到許多穿着各種小黑貓衣服的同學。
除了他那天晚上看到的T恤之外,還有帽子、衛衣衛褲、裙子、襯衫,款式還真不少。
他簡單掃了一眼,感覺頭上被扒拉一下,回頭去看,發現是個沒見過的黑皮大高個,滿眼疑惑:“有事?”
黑皮大高個對他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你好。我是一年級金融系的趙浩言,你也是一年級哪個系的?你頭上戴的發卡真可愛,跟我的衣服是一對。”
頭發太長了,明天就去剪掉。
寧樂意一言難盡:“我大四的,專心讀書,走了。”小朋友亂搭讪什麽。
卷毛誤人。
他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請叫他寧總好嘛。
什麽一年級?
他社會好幾年級!
寧樂意在學校裏是名人,很快就有相熟的同學圍過去。
“寧總,我可以到你單位去實習嗎?”
“下半學期才實習呢。這麽着急幹嘛?”
“寧總,你這學期還上課嗎?”
“不上,太忙了,沒空。”寧樂意糾正,“我那就是給你們侃大山呢,上課可得認真備課。”
“你忙什麽呢?”
“我知道。我看新聞說樂小窩開到國外去了。”
“不是早就開到國外了。”
黑皮大高個看着被人群簇擁而去的寧樂意,微微一笑,向別人打聽他的信息。
有同樣行為的人不止他一個。
哪怕寧樂意當天中午就剃了個圓寸,也沒止住各種想要“認識”他的大一新生們。
寧樂意把自己發在校園論壇上的帖子重新找出來,讓學生會的幫忙置頂。
本人寧樂意,有對象,感情穩定和睦。
多數人能夠知難而退,但總有人不死心的。
這部分人在看到姜易雲來接送他幾次,散了一大半。
當然也有一些不好的言論。
說寧樂意亂搞男男關系啦;說同性戀都有病啦;看到姜易雲騎個自行車來接,就說寧樂意看上個窮鬼去扶貧啦;看到姜易雲開個豪車來接,就說寧樂意傍大款啦;看到溫偉或者小孟來接,就說寧樂意傍了不止一個大款啦。
這些寧樂意都知道。
現在九月份還很熱,但到底已經進入秋天的節奏,待在樹蔭底下還是很涼爽惬意的。
吃過飯,小夥伴們一邊喝着飲料,一邊跟寧樂意說起這段時間聽到的傳言,最後感慨:“都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有時間好好讀書不好?英語四六級都不知道有沒有考出來,還有空關心別人?”
“就是。怎麽偏就在一棵樹上吊死?追不上寧總,趕緊去追別人嘛。編排這些不是浪費時間?”
“可能不是寧總的追求者編的,也有可能是寧總的追求者的追求者編的。”
寧樂意躺在草地上,都快睡着了,被推了一下:“幹嘛?”
“剛才我們說的,你沒聽到?”
“不發表一下感想?”
寧樂意翻了個白眼:“我能有什麽感想?背後傳人閑話的,丢的是他們自己的人品。”
小夥伴們不是跟着寧樂意一起辦過活動,就是跟着他做過小生意,平時接觸的人和事情多,看問題都比較務實。
聽他這麽一說,他們也覺得是這麽個道理。
但:“想想還是不爽啊。”
“不行,我得找個機會給他們穿小鞋。”
寧樂意看着發話的是學生會的,笑了一聲:“別了,幹好自己的事情。”
學校裏有錢有顏的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他待在學校裏的時間不長,很快話題度就會下去。
他料得不差,等他十一參加完姜燕華和盧子瑜的婚禮後,學校裏幾乎就沒多少他的各種謠言了,取而代之的是校園論壇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校花校草評選。
不過這件事情鬧了不到三天,就被校領導直接叫停。
只是對于校領導“學生的任務就是學習”的言論,學生們并沒有放在心上,一時間學校裏冒出不下十個校草十個校花。
“校草,怎麽在奶茶店打工?”
寧樂意對顧客報以商業微笑:“請問要喝什麽?”
給員工指定KPI,合不合理,只有他親自嘗試過才知道,總不能坐在辦公室拍着腦門想。
學生見他不搭理自己,頓感無趣,也不買奶茶了,轉身就走,還故意大聲地嚷嚷:“傲氣什麽?又不是只有這一家奶茶店!”
寧樂意都不知道這些人怎麽想的。
壓根不認識的人,上來就這麽說話,以為別人都看不到他渾身上下的惡意?
要不他下次換別的門店去實習好了。
在學校開始傳寧樂意破産的時候,樂雲在港上市。
寧樂意特意飛過去參加了一下儀式,只是一切采訪都是周自珍出面。
他沒接受采訪,只是參加了兩場晚宴,認識了一些人。
在一群大家長帶着晚輩來的人群裏,寧樂意的年紀比這些晚輩還晚輩,顯得異常突兀,但跟他聊起來,就一點都不突兀了。
心理年齡不小,還有十幾年後的眼光,對于近在眼前的金融危機,他正好通過目前掌握到的各種開源信息做提醒。
大家長們本來只是想認識一下這位新貴,也想探探虛實,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判斷。
關鍵是寧樂意說得有理有據,不是那種陰謀論。
他們的臉色不好看,身邊的晚輩也顧不上,紛紛找借口想要确認寧樂意剛才說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他們得提前做好應對措施。
如果是假的,他們做個預案也不會錯。
看大家長們都走得差不多了,有和寧樂意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過來邀請:“寧總,有沒有空一起出海玩啊?”
“我叫上幾個模特兒。”
“還是你喜歡哪個明星?”
寧樂意上輩子真心惡補過一些怎麽和纨绔們相處的知識和技能,請的老師教的學費都不知道多少。
這輩子他是一點都不想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就笑笑:“不了,我沒時間。”
“寧總這樣就不好了啊。”
“是不是不給我們面子?”
寧樂意晃了晃自己高腳杯裏的礦泉水,笑容不變:“你們有什麽面子?一個月拿幾十萬還是一兩百萬的家族信托的面子?”
切,都沒他老婆給他的零花錢多。
不對啊。
以前不都是他給老婆家用,什麽時候變成老婆給他零花錢了?
這事情等他回去得跟老婆好好說說。
能跟在大家長身邊,這群公子哥在家族中肯定是受寵的。但受寵不代表就有能力,有能力也不代表有權力。
就跟主人很喜歡的貓貓,但主人肯定不會給貓貓管家權,沒這個能力。
別看剛才圍着他的那麽多人,大家長們自然是先告辭去安排重要事務,跟着離開的一波是有點能力和想法的年輕人,剩下的這些大概就是大家長眼中的“可愛貓貓”?
別說是這些人,就是他們的大家長,他都不太在意。
等金融危機之後,這些所謂的大家族還能剩下多少留在本地都不好說。
宴會接近尾聲,回到客房的途中,周自珍顯然知道了寧樂意和那些公子哥的小沖突:“不用那麽直接吧?”
“有些人說話不直接一點,他們聽不懂。”寧樂意無所謂地笑笑,舔舔後槽牙,“明明是抽走資金進行金融訛詐,說什麽全球産業布局呢?又當又立的。”
周自珍看他表情:“我怎麽覺得你挺盼着人家……走的。”
寧樂意不否認:“嗯。他們走了,才能空出來地方給我。”
往後幾年,世界局勢開始進入高速變化期。
這些人的思維停留在上個世紀,要是留在原地,總會試圖拿出裹腳布來捆人,還是讓他們自己把大樹挪走,省得他想紮根還得鋸木頭。
要不了幾年,他就會……不,整個社會大環境就能讓這些老頑固們知道,哪怕是參天大樹,離了紮根的土地,都只能成為無根浮萍,任人搓圓捏扁。
周自珍玩金融沒寧樂意明白,看他心情似乎不錯,就沒再多說什麽。
寧樂意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裏摸出一個信封遞給他:“周小叔,歡迎成為我的鄰居。”
周自珍看他進入房間,拿着信封回到隔壁房間,才打開來看,裏面是一把鑰匙,以及一份購房合同。
當然不是房産證,房産證得他本人去房管所交易。
周自珍看着建築面積800平米,花園面積1500平米的房子,恨不得馬上就回去簽上自己的名字。
周自珍想立馬回去,但同行的其他人不同意。
好歹出一趟遠門,得買點東西帶回去,自己用或者送送親朋好友。
于是又耽擱了兩天,他們才回去。
反倒是寧樂意,提前一天走的。
周自珍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去辦理房産證。
小孟帶着他們夫妻去辦理,又帶他們去東郊別墅。
周小嬸和周彤彤今天第一次來,滿臉震驚:“爸爸,我們以後要住在這裏嗎?”
周自珍維持着一位父親和丈夫的威嚴:“是的。”
彤彤看着在草坪上奔跑的小鹿,問:“爸爸,那我們家是哪個房子啊?”
周自珍:“……抱歉,爸爸也不知道。”父親的威嚴是維持不了三秒鐘。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