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巴旦木
第099章 第九十九章 巴旦木
事情該解決還是得解決, 躲是躲不掉的。
寧家人住進來,并沒有隐瞞過自己的來歷。
寧文山出去公園下棋,都還碰到過老鄰居。
溫偉連夜在門口多裝了好幾個監控攝像頭:“好了, 保證能夠多角度拍攝。”
寧樂意站在他邊上圍觀:“你這個裝的有技巧啊。”
兩個裝的一眼就能看到, 另外兩個裝得略微隐蔽一點, 但仔細找也能找到,再有三個就裝得非常隐蔽,還特意作了僞裝。
攝像頭的型號也不一樣,另外還有各種走線也不一樣。
溫偉拍拍手,從樹上跳下來,假裝謙虛:“基本操作而已。等白天我再檢查一下。”
要是放開了手讓他做, 他能把寧家布置成鋼鐵城堡!
可惜, 不能裝別的。
寧樂意看了看放在邊上的梯子。
鐘良工看了看沒用到的梯子,笑了一聲,去拿了個兔子燈挂到樹上,調整了一下角度,才扛着梯子回工具房。
寧樂意沒見過這個兔子燈:“這個兔子燈好看, 什麽時候買的?”
鐘良工說道:“不是買的, 我做的。”
寧家房子是剛裝修好的, 剩下很多零散沒用完的材料, 可以用做将來小修小補, 全都放在花園裏的兩小間雜物房裏。
姜易雲向來很喜歡手藝人,見寧樂意喜歡這種花燈, 就去跟鐘良工學。
這邊的房子裏沒有家裏那麽專業的設備, 但一些小工具還是有的。
雜物房被鐘良工收拾得很整齊, 各種材料分門別類擺放。
寧樂意一看就笑:“你們做手工的,是不是都會收拾成這樣?”
小到螺絲釘子, 大到鑽頭扳手,比有些店鋪的陳列貨架都橫平豎直。
他爸種地就是這麽收拾農具,到簡明和姜易雲這種喜歡做點手工的,也都是這樣。
反倒是像他這樣平時拿着個電腦敲敲打打的,桌子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姜易雲顯然想到寧總的電腦桌:“是你自己不收拾。”
寧總不以為意:“反正你會幫我收拾的。”
家裏有老婆,單位有秘書有助理,他幹嘛非得自己收拾?
再收拾也收拾不出一包小零食。
姜易雲當天晚上就跟着鐘良工學會了制作最基礎的花燈,睡前還在查花燈的資料:“給你做個漂亮的。”
寧樂意靠坐在床頭,靠過去看他電腦屏幕,指着可以拉着走的花燈:“我要個這樣的,大的,我能坐進去的。”
姜易雲立馬就想畫圖紙:“那麽大的,得搞個動力……”
寧樂意打斷他:“家裏有綠色能源。”
“什麽?”把機甲上的電池拆下來嗎?
“讓二黃拉我。”
姜易雲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電腦關機,把他家寧總拉進懷裏談心:“二黃只有40斤。你有140斤。你不能讓40斤的小狗,拉140斤的你。”
二黃才多大一點兒?
寧樂意捋了捋:“那換我拉二黃?”不行,拉二黃他不開心,“要不還是做小一點,讓二黃拉大黃。”
“……二黃會不會把大黃拉溝裏?”總覺得二黃不是什麽靠譜的狗。
寧樂意感覺不至于:“二黃會拉車的。”
姜易雲知道,但不放心。
寧樂意幹脆躺平,過了幾秒又側身抱住小嬌妻:“睡覺。你明天約的幾點?”
“十點半,你可以睡到九點再起來。”
寧樂意算了算時間,想着為什麽不是睡到十點再起來。
約的地方離家不遠,周末的車流會相對少一點。
車子開出大門的時候,寧樂意注意到有兩個昨天見過的老頭老太太守在門口:“他們還真有毅力。”
別說奶奶已經說了過去的事情,就算奶奶不說,沖着這麽多年他們都沒聯系過,他只要不傻,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龃龉。
畢竟大家都在申城,還能真的音訊全無?
再說都21世紀了,又不是之前局勢緊張的時候,哪怕是跑到島上去的都能找回來。
之所以不聯系,那就是雙方都不想聯系。
姜易雲不想讓他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分神:“別搭理。這種人越理他,他越會順杆子爬。”
車子很快就到了約好的會所。
左梁和程珹已經到了。
左梁長相斯文俊秀,像個清清爽爽的鄰家大男孩。
程珹個子更高一點,皮膚白皙,五官端正,說話也是未語先笑,看上去就是那種脾氣很好的年輕人的樣子。
兩人的眼神都很清亮,和整體給人的觀感一樣,都很清爽不油膩。
反觀姜易雲明明和他們同歲,但是坐在一起的時候,就像是差了輩。
不是相貌的問題,是姜易雲的氣質明顯更加沉穩。
畢竟這輩子屬于二刷,不可能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除非姜易雲硬要表演。
這次聚會,姜易雲和寧樂意一到,先介紹了寧樂意,然後就把結婚請帖遞給他們:“到時候過來吃喜酒。”
兩人鄭重接過,翻開請帖确定時間地點:“一定一定。”
“恭喜恭喜。”
左梁一邊打量寧樂意,一邊笑道:“我留學剛回來,一直沒空認識你。易雲把你藏得特別好。”
他只是留學,假期還是回家的。
程珹也只是在外地分公司鍛煉,又不是撒手沒。
他們早就聽說姜易雲談了個小男朋友,明明每次聚會的時候姜易雲提起男朋友都笑得一臉桃花,但偏偏一次都不把人帶來。
今天這是知道結婚擺酒藏不住了,才把人帶出來?
不過這位長得是真好,難得的是氣場也足,待在姜易雲身邊,一點都沒被壓住。
姜易雲給寧樂意倒了一杯茶:“藏什麽藏?時間不湊巧而已。”
寧總那麽大個人,是他能藏得起來的嗎?
要是能藏起來,他不早藏了?
程珹在邊上笑:“你就編。”不藏,幾年時間都約不到一起?騙誰呢?
寧樂意疑惑:“沒藏吧?”
他這輩子就是不太愛接觸不相幹的人。
重來一世,他賺錢的欲望都不是很強烈,更別說讓他像上輩子那樣白天日理萬機,晚上觥籌交錯了。
有時間還不如躺平了撸貓撸狗。
“就是。”姜易雲給寧樂意剝小核桃,“左梁你這次回來是直接進公司了?”
“嗯。先給我爸當助理,然後再一個一個部門輪崗。”左梁提及未來的安排,顯得波瀾不驚。
程珹也差不多:“順利的話,我再過兩個月就能徹底回來總部了。”
“你現在不就在總部嗎?”
“沒,現在還兩頭跑。分公司那邊的一部分業務就認我這個人,之前交接的那個分公司的負責人稍微缺了點經驗,我那邊還得維護一下。”程珹說完,整個人也放松下來,露出難掩的疲憊,“接班的人是我自己挑的,沒辦法,得負責到底。”
寧樂意吃着小嬌妻剝的小核桃仁,饒有興致地問程珹在實際工作中遇到的困難。
作為一個新手上路的企業管理者,寧樂意目前對這塊還有點興趣。
程珹和左梁今天是第一次見寧樂意,但絕對不是對他毫無了解。
他們父輩祖輩自己的小圈子裏,寧樂意這個名字通常會被叫成“那個金娃娃”。
他們自己是從小跟着長輩學習做生意的各種門道,寧樂意也是卓家老爺子一手培養起來的。
左梁馬上就要正式進入公司了,但畢竟沒接觸過多少實務,只能在邊上聽着,偶爾問一些問題。
姜易雲就屬于老人了,偶爾插一句,給他們答疑解惑。
四個人一起聊了一會兒工作生活,吃了個午飯,又打了會兒牌。
寧樂意回家的時候,跟姜易雲說道:“這不就跟我媽一樣嘛。”
區別就是老媽打麻将,他們打牌而已。
“明明……”上輩子,“會更加有趣一點。”
姜易雲皺眉回想,滿臉困惑:“你指的有趣是一起當空軍?”
一群人周末約着出去釣魚,啥都沒釣到,更像是出去喂蚊子的。
當然這只是姜易雲的視角。
在寧樂意的角度:“空軍什麽?我們不是一起出去露營燒烤嗎?”
周末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躺平了吹吹風聊聊天吃吃燒烤,多惬意啊。
至于甩兩杆,那也是來都來了。
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前面的湖光山色,什麽都不幹吧?
姜易雲:“……在露營營地露營,跟在家裏紮帳篷有什麽區別?”
他完全不理解。
他們幾個,除了程珹對戶外運動有點興趣之外,剩下的幾個都沒什麽特別的興趣。
再說那時候他們都三十好幾四十歲的人了,爬山對他們這些常年坐辦公室的人來說太累,休息日完全不想動彈。
然後就開車幾個小時,到周邊配套好服務好的露營營地去。
他感覺就是睡覺從卧室換到帳篷裏。
帳篷能有卧室舒服嗎?
房車也沒卧室舒服啊。
寧樂意一時被問懵了:“那回去在家裏紮個帳篷?”
在開車的溫偉說道:“怕是不行,馬上就要有個臺風過來。帳篷可能會被吹掉。”
“哦,那等臺風過了吧。”寧樂意對在家裏紮帳篷的興趣不是很大。
他們這邊很快就回了家,還沒坐下,就有人按門鈴。
謝思燕看了一眼監控,對他們說道:“是昨天晚上來的幾個,說是寧家的人。”
她對目前的工作很滿意,大部分時間工作都不多,畢竟主人家平時不過來住。
住的人少,需要打掃維護的地方就少。
相對而言,他們的工資比起一般的鐘點工來說要高不少。
果然,錢不是好賺的,她得處理主人家這些煩人的親戚。
其實她也略通點拳腳。
溫偉一下就站了起來,很是積極:“我來!”
然後他就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溫偉的身高不算高,但他練得相當紮實,人站在側門口,感覺比鐵門更加牢不可破。
昨天過來攔車的幾個老頭老太本來看到門打開,立馬就要上前,看到他這幅樣子,頓時就停住腳步,還往後退了小半步。
終于有個老頭站出來,先擠出一個笑臉:“小夥子啊,你就別騙我們了。我叫寧國良,是這棟房子原來老業主的親弟弟。我們聽老鄰居說,大嫂他們搬回來了,想過來見個面而已,沒想着幹什麽。”
溫偉一臉嚴肅:“我不知道什麽老業主。我只知道這裏原先住了幾十戶人家,沒有姓寧的,現在是我們先生家的房子。我們先生不姓寧。”
“那寧文山不是住這兒嗎?我們都打聽清楚了!”邊上的老太太急了,聲音有些尖利。
溫偉還是不動如山:“寧先生是我們先生的長輩,受邀過來做客。”
另一個老頭把剛才說話的老太太往身後一拉,表情同樣嚴肅:“那你把寧文山的聯系方式給我。”
溫偉聽着他這頤指氣使的口氣,心想這什麽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給自己發工資呢。
給他發工資的樂樂都不會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抱歉,我不能私自把寧先生的聯系方式給陌生人。”
“我們不是陌生人!是寧文山的親叔叔親姑姑!”
溫偉嚴肅的表情變得微妙:“你們的關系這麽親近,應該有寧先生的聯系方式。”
幾個老頭老太被他一句話說破防,頓時想上前扒拉。
溫偉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動手。
在他身後的謝思燕立馬報警。
警察局距離不到50米。
寧家人不到三分鐘就被帶去局子裏批評教育了。
姜易雲作為屋主,也去警局說明了一下情況,說辭和之前溫偉說的一致。
有警察試探性問了一句:“那你有沒有寧文山先生的聯系方式?”
姜易雲知道他要做什麽,爽快地給了:“有。不過希望你不要把他的聯系方式給那些人。他們和已經去世的寧老先生确實是親兄弟姐妹,但寧老先生的早逝,也和他們脫不開關系。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警察本來就是管這一片的,多少知道一些那些動亂年代的事情。
老實說,不稀奇。
能像寧家這樣有後,還能重新回來的人家才稀奇。
多數人家要不就是死絕了,要不就都遠走他鄉了。
警察送姜易雲出去,說道:“以後如果他們再過來騷擾,你們可以直接打我電話。”
“多謝。”姜易雲說完想走,突然看到警局裏的一條大狼狗,眼睛一亮,“我可以摸摸嗎?”
照顧警犬的民警早就習慣了這種請求,硬邦邦地拒絕:“不可以。”
姜易雲舍不得走,蹲下身和大狼狗平視,看看它立起來的耳朵、黑黢黢的嘴筒子、大大的爪子、油亮的皮毛,哪兒哪兒都想上手摸摸。
還是寧樂意在家等了一會兒不見人,找過來把人領走:“你別幹擾人家警犬工作。人家好不容易考上編制,要是被你弄破功了,還得回去補考。”
姜易雲一步三回頭:“可是狗狗真可愛,像個大兔子。”
寧樂意怕他走着走着撞電線杆,只能拉着他慢慢走:“那就養一只嘛。你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狗?是喜歡本地大黃狗,還是南方土松,還是靈缇、德牧什麽的?”
愛養就養嘛。
多大事。
反正大黃已經帶大過一只狗了,有經驗。
“都喜歡!”姜易雲看向寧樂意,“可以都養嗎?”
寧樂意斷然拒絕:“不可以。只能養一只。”
那麽多小動物是好打理的嗎?
事情很多的好嘛。
瞧瞧大黃和二黃一天天的在家搞多少事情?
一次養好幾只大狗,有精力照顧嗎?
姜易雲陷入選擇困難症,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思考半天:“那還是只養大黃吧。”
大黃像個腰靠一樣在沙發上睡成一長條,聽到叫自己的名字,尾巴甩了甩。
姜易雲伸手摸了摸。
大黃立馬抱住姜易雲的手,開始又咬又蹬。
寧樂意看了看:“你們玩,我跟我爸打個電話。”
姜易雲感到不可思議:“你管這叫玩?我這不是被單方面被大黃毆打嗎?”
溫偉經過,看了看:“大黃都沒真咬,沒伸爪子,就是鬧着玩。我去拿只玩具老鼠過來。”
然後全家人就看着大黃十分鐘不到,就把玩具老鼠玩到開膛破肚,一只耳,沒尾巴。
姜易雲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印。
嗯,大黃确實是在跟他玩。
他看到寧樂意從小客廳出來,走過去問:“打完了?爸怎麽說?”
寧樂意說道:“爸說不用理那些人。哦,明天奶奶回來,說要當我們婚禮的總司令。”
小老太太愛熱鬧,隔輩親,還喜歡打扮。
“我還以為奶奶忙着旅游,忘記我們結婚的事情了。”
寧樂意一聽就笑了:“肯定忘記了。估計剛想起來,這才急匆匆回來。前幾天不是還說要上帆船航行什麽的嘛。”
“想出海的話,在這兒也行。我有一艘小船,帆船還是算了。”帆船是一項運動,小老太太的年紀和興趣都不合适。
寧樂意知道姜易雲有一艘游艇,這輩子還沒時間上去。
就是這幾年碰到船就要落水,他現在興趣不是很大,但是:“找個時間帶我爸媽他們上游艇玩。他們還沒坐過游艇。”
以前爸媽就是在內河航道裝裝糧食和黃沙石子什麽的,那叫幹活。
現在出海,就是單純的玩。
“還可以甩兩竿。”
姜易雲:“海裏面釣不到,可沒有菜場去買魚。先專心準備結婚的事情,等九十月份的時候我們去釣帶魚。”
“帶魚!還能釣帶魚?!”寧樂意一下就激動了。
“能啊。剛釣起來的帶魚亮閃閃的。我爸以前帶我去釣過。”
田曼蔓在邊上就給他們安排行程,順便又把結婚的流程給他們看了看。
講真她大部分的工作都在跟進結婚流程。
哪裏有甩手掌櫃,哪裏就有忙碌的夥計。
她就是那個夥計。
兩人看過之後覺得沒什麽問題:“等奶奶回來給她看看吧。”
“好的。”
周末過後,周自珍銷假回來上班,帶回來茫茫多的零食和各種果幹。
寧樂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看他給辦公室裏的人發零食:“沒有我的嗎?”
周自珍故意說道:“沒有。”
“這麽殘忍的嗎?”
周自珍給他塞了一包巴旦木:“好了,別的我給溫偉了。回去讓你家姜主任給你分配。”
“嘿!”巴旦木超大一包,寧樂意開心地抱着往辦公室走,想起來擺老板的架子了,“你來我辦公室一下,跟你說這幾天的事情。”
提起工作,周自珍還是很認真的,立馬就跟着去了。
兩人說完工作,寧樂意問他:“嬸嬸不願意開寶寶屋嗎?”
周自珍一聽,頓時重新坐下喝了一口茶:“正好想跟你說呢。這生意想要做起來,我算了算,需要投入的精力和資源不少。”
對于幾個月大到托班的孩子的看護,其實是有剛需的。
尤其是類似申城這樣外來人口越來越多的城市,很多年輕人的家長不在本地,年輕的夫妻又面臨相對較大的經濟壓力,無論從老家接老人過來帶孩子,還是讓孩子媽媽辭職在家全職帶娃,都不是什麽好的選擇。
但是寶寶屋如果要作為一門生意來做,尤其要承擔相當大的安全風險,那麽相應需要配備的人員數量不能少,資質不能差,結果就是收費不能低。
想要做這些人的生意,就是類似于像現在公司裏的寶寶屋那樣,主要費用由公司來補貼,孩子父母只需要承擔一小部分。
這就需要一家一家公司去談。
至于收入更高、經濟負擔更小的群體,像簡明和蔡舒書那樣的,其實完全有能力請保姆來帶孩子。
這生意能做是能做,但這麽大的付出,顯然他老婆大病初愈後的身體不合适,除非他願意放下現在的公司職務,全力去做寶寶屋的生意。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把自己這段時間的調研說了一下,寧樂意聽完,也覺得是自己想當然了:“那嬸嬸就這樣一直待在家裏嗎?”人會抑郁的吧?
周自珍搓搓手:“不。我想以權謀私。”
“啊?”這麽光明正大的嗎?
“讓我老婆來公司的寶寶屋當老師。身為公司的執行總裁,我有這個權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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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