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MISSION 45

第45章 MISSION 45

東國保安局, 檔案室。

叩叩叩。

一陣指關節敲擊門板的聲音将尤裏的思緒打斷,坐在臺燈下的黑發青年一邊揉了揉太陽穴,一邊看向了門外。

夜幕降臨, 房間內的光線十分幽暗。

中尉抱着一摞文檔站在門口, 面容嚴肅地背光而立,走廊上橙色的燈光勾勒着他半邊身子的輪廓。

“果然還沒走嗎……局長有事找你, 現在立刻去一趟吧, 尤裏。”

局長找他有事, 在這個時候?

尤裏迅速合上了手邊提拉蒙家族相關的檔案文件。他關上門,匆匆跟上了中尉的腳步,一邊走一邊整理着儀容。

“是突然有什麽特殊情報,需要我們立刻出動嗎,中尉?”

“不。”

中尉面無表情地背着手,他在局長辦公室的門口停下腳步,側過身, 視線從尤裏臉上若隐若現的黑眼圈掃過,“是給你一個人的指令,放心, 你會喜歡這件差事的。”

尤裏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還是利落地對着中尉行了一個軍禮,方才敲了敲局長辦公室的門,在獲得許可後迅速推門而入。

東國保安局局長是一個沒事的時候喜歡叼着雪茄煙,帶着墨鏡,發際線微微有些靠後卻還堅持豎着大背頭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 深棕色的柚木辦公桌上放着一個蓋着財務省印章的文件袋, 袋子被拆開, 局長看上去心情很好地将朝着尤裏的方向推了推, 示意他取閱。

尤裏敬了個禮,快步上前拿起,剛剛掃了兩眼,臉上便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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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財務省的哈普恩送來的。”局長心情不錯地抖了抖雪茄煙灰,在喉嚨上比了一個劃開的動作,“還記得嗎,你的伊芙小姐在聚會上救了他一命。他說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心意。”

袋子裏的文件是提拉蒙集團近十年來的納稅情況報告,尤裏只不過看了幾頁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逃稅漏稅,資金非法外流,財務報告造假……憑這些罪名,足夠保安局直接上門請人喝上幾個月的茶了。

尤裏的眉頭越看越緊。他原本是因為對方在運動會上故意把伊芙撞下船才去查看檔案,想着能不能抓一下對方的把柄……結果沒想到,在財務省的幫助下,竟然抓住這麽大一只蠹蟲。

倚靠着國家的優惠政策賺着政府和人民的錢,背地裏竟然偷偷摸摸地将這麽多現金流投入國外所謂的“慈善救濟項目”……就看那男人對平民高高在上、一臉鄙夷的姿态,尤裏可不覺得他是會對戰争孤兒們心生憐憫的人。

“有了這個,你也不用整天一下班就泡在檔案室了吧?”

局長吐着煙圈,笑容和善:“今晚你先去把人帶回來,明天就開始正式進入搜查階段。伊甸的事情在上流社會可不是什麽秘密。既然已經以你未婚妻的身份在聚會上露過面,艾琳娜(局長夫人)也對她十分欣賞,怎麽說也算是半個保安局的人……”

“明明不過就是個蠹蟲,還真是什麽人都敢惹啊——”

與此同時,伊芙的公寓樓裏。

“……手術完成。這兩天暫不适合移動傷者,就先将他安排在我的公寓樓裏吧,後續的治療由你們接手就行,有特殊情況再聯系我。”

無影燈滅,伊芙收拾着醫療器械,她一邊低頭數着手術刀和紗布條等廢棄物品的數量,一邊對邊上的看護人員說着。

“因為你們不便對外露面,如果有人問起,我會說最近這間房間正在檢修管道,如果你們需要出入的話就打扮成工人的模樣,盡量避免被人看到正臉。”

“放心。這些我們都比你清楚。”

出于對伊芙安全的考慮,跟她接頭的人一般都是西爾維娅。伊芙的

寵物店和公寓樓是WISE比較重要的一個醫療物資點,除非必要,一般西爾維娅也不會帶着傷患和醫護人員來她這裏。

由于一般帶來伊芙這裏的傷患大多都是昏迷甚至瀕死的狀态了,所以盡管WISE裏不少人都見過伊芙,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她就是白夜,甚至有些級別比較低的成員在公寓樓裏住到離開都以為伊芙真的就是一個溫柔心善的東國房東小姐。

在伊芙清點完之後,收尾打掃的工作自然用不着她做,更何況現在的她還是個病號。

西爾維娅看着金發少女摘下醫用口罩和手術帽,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很明顯是發燒的症狀還沒有完全消失,就強行進入了工作狀态的緣故。走出房間的伊芙胡亂地用帽子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将它們統統丢進了醫療廢棄物的垃圾桶裏,面色紅潤得有些不正常的少女就這樣背靠着牆壁緩緩滑坐到了地上,低着頭閉目養神。

西爾維娅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伊芙接過,從口袋裏熟練地掏出了藥片灌了下去。

“你身體的狀況又變差了?”

西爾維娅的聲音裏帶着明顯的不認同意味,“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一個伊甸親子運動會能讓你超負荷運動,白夜。你之前針對人體免疫系統重塑的研究不是已經有了階段性的成果了嗎?除了成本極高需要針對性調整治療方案之外基本沒有缺憾,你為什麽不自己——”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管理官閣下。”

都說醫者不自醫,伊芙倒是個罕見的例子。

所謂的“人體免疫系統重塑研究”,其實本質上不過是逃離那個地獄實驗室之後,伊芙因為身體機能嚴重受損,一直不能像同齡人一樣歡暢無忌地跑跑跳跳而産生的研究想法。

想要在這個戰争時代,憑借這樣一副糟糕的身體活下去,更不甘心一輩子就只能将大部分時間花在病床上——基于這樣的想法,同時也是想要拯救那些同樣因為非法人體實驗不知生死的孩子們,進入巴伐利亞學園後獲得了海量醫學知識的伊芙以自己為案例開始了這項幾乎不可能的研究。

作為研究課題的負責人,伊芙自然對研究進度了如指掌——目前大部分重病的志願者接受治療的結果都相對理想,但是他們無一例外都是普通人而非超能力者。

如果伊芙現在使用研究成果,那麽她大概率得以恢複正常人水平的身體機能,但她不确定,那個時候的她——是不是還可以使用超能力。

如果她無法使用超能力,那麽很多時候……比如:在上一次在給東國的和平黨派的亨利·蘭尼斯先生治療的時候,就算是她,在那樣惡劣的醫療環境下也不一定能夠救回對方。

伊芙不願意去思考當時失敗的後果。

伊芙很少叫西爾維娅“管理官”,大多數時候她說話都沒大沒小。西爾維娅在聽到這個稱呼之後微微一愣,有些無奈地按住了額頭。

“我明白了……那麽至少,現在你就給我回去休息,這裏交給看護人員就好。我會安排好這裏的一切……你怎麽了?”

西爾維娅話說到一半,卻感覺到少女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這種情況實在是少見。管理官敏銳地察覺到了伊芙除了身體狀況之外,情緒上顯然也有些不同尋常的異樣。

“我身體的狀況……西爾維娅小姐您看過我的資料,知道我是因為人體實驗才身體機能受損的,對吧?”

西爾維娅不明白伊芙為什麽突然說這些,不過她還是認真地回應道:“當然,這也是你研究重塑人體免疫系統的課題的初衷。”

伊芙擡起頭,看着西爾維娅:“我今天在伊甸學園……好像遇到了那些人。”

西爾維娅瞳孔驟縮:“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麽現在才說——他們發現你

了?!”

如果伊芙的身份暴露,那麽就算是妨礙到“枭”任務,都必須對她第一時間進行轉移和保護。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好像遇見了拿我做實驗的那些人。”伊芙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把話說清楚,“當時我在醫務室因為吃了藥昏昏沉沉的,隐約間聽見了醫務室門口有人在說話,不過……他們好像認為我完全沒有意識……”

伊芙說到這裏,突然微微一頓,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沒事,反正裏面的人還昏迷着呢”——當時,那個男聲仿佛在跟另一個人對話,但是他之所以這麽說……

說明,他很可能是進來看過伊芙的,又或者,他認識看望過她的人,從別人那裏得知了她的身體狀況。

說這話的人,很有可能是跟她認識、并且前來看望她的人。

近十年過去,伊芙的外貌現在已經變化了許多。她早已經從地下實驗室裏那個蒼白幹癟的十一號實驗體,成長為了一個(至少外表上)與常人無異、擁有自我和靈魂的美麗少女,金發碧眼、正值青春年華。

恐怕就連當初将伊芙從廢墟中救出來的黃昏,都很難在現在神采飛揚、遇事沉着冷靜的WISE頂級秘密醫生身上,找到當初那個餓的奄奄一息的實驗體的影子。

西爾維娅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在聽完伊芙的複述之後,西爾維娅的面色又再度凝重了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認為當初對你進行人體實驗的那些研究者根本沒有死,研究還在繼續,甚至跟東國的高層有關?”

伊芙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嘲諷的笑容:“那種規模的地下實驗室,如果沒有雄厚的資金支持、沒有當地某些官員的默許,怎麽可能建成?”

如果是東國某些政要想要進行的實驗,就算當初因為戰争被炸毀了實驗室,那麽換個地方繼續也非常有可能。

再仔細地想想,說不定,當初地下實驗室被炸根本就不是什麽意外而是有意為之,東國高層想要借此徹底掩埋這個地下實驗室存在過的痕跡。

畢竟伊芙發現遭遇轟炸的時候,已經連續幾天連營養液都沒得輸了,簡直就像是搬家被遺棄的小動物一樣,在陰冷封閉的地下無助等死。

西爾維娅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由于你和黃昏當初提供的位置過于模糊,所以我雖然有留意過但是也并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現在想來,魯文(黃昏的故鄉)剛好是處于東西國的邊界附近的城鎮,說不定伊芙你在地下密道中漫無目的地逃生時,無意中越過了國境線……”

将生物化學類的實驗室建在國境線附近以減少對本國的污染影響,這是各國高層常見的卑劣手段。

“我聽見他們提到了一些很零碎的信息,比如‘7號’、‘重要實驗體’、‘走失’等等。當時我隔着門聽不清,就想要到門口去看看……”

伊芙說到這裏的時候,面前的西爾維娅條件反射地支起了腰板,抱住手臂,一副準備開口說教的樣子。伊芙連忙搶在她開口前主動認了錯:“我知道這樣做非常魯莽,也是不對的!總之,我到了門口,卻沒有發現人——然後就遇見了尤裏·布萊爾,他說他并沒有在門口看到人,不過提供了當時在場的一些人的名字。”

至于她被尤裏扛着扔回病床上,以及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烏龍事件,伊芙決定只字不提。

她将尤裏告訴她的幾個名字寫在紙上遞給了西爾維娅,不過後者顯然對于東國保安局秘密警察提供的信息半信半疑,只是微微掃了兩眼就将紙條用打火機燒掉。

“這些信息的确有一定價值,我會找機會查一查的——如果,尤裏·布萊爾沒有對你說謊的話。”

西爾維娅意味深長地道。

伊芙知道對方是在提醒自己過于信任尤裏的事情,不過說到這裏,她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對于間諜而言,即使是同屬于一個組織,互相探聽任務也是大忌。也因此,伊芙沒有直接詢問身為任務執行者的黃昏和他的輔助者夜帷,不過面對他們和自己共同的直屬上司,WISE的管理官西爾維娅小姐,伊芙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稍微問一問的。

“西爾維娅小姐,關于‘枭’任務……我想知道,這個任務的目标對象,是多諾萬·德斯蒙嗎?”

西爾維娅臉上的溫度立刻降了下去。

她站起身,用一種飽含着“适可而止”語氣的聲音,對坐在牆邊的伊芙居高臨下地警告道:“這不是你該問的,白夜。你應該還記得,前些天我就提醒過你,遵守WISE的規矩,做好你能力範圍以內的事情就好。”

伊芙被西爾維娅語氣裏排除在外的意味冒犯到了。金發少女捏緊了拳頭,頗有些不依不饒地靠着牆站起身:“請等一下,管理官!如果多諾萬·德斯蒙真的是‘枭’任務的目标,那麽我覺得我這裏有些事情必須要重新跟您彙報一下!之前我在寵物店幾次遇到了多諾萬·德斯蒙的長子德米特裏厄斯·德斯蒙,也就說我跟您彙報過的Pn B先生……咳咳。”

看見西爾維娅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微妙地似乎想要吐槽,伊芙乖乖停頓了一下,眨巴着一雙漂亮的藍眼睛看着上司。

西爾維娅今天第二次有些無奈地扶住額頭,然後她揮了揮手,示意伊芙說下去。

“我也是這次在伊甸的運動會上才知道,原來德米……德米特裏厄斯先生竟然是統一黨總裁多諾萬·德斯蒙的長子。”

“雖然這麽說可能有些自作多情,但是從德米特裏厄斯·德斯蒙專程來寵物店與我接觸并且邀請我一起去看歌劇,還有在運動會上他對我的态度來看,我認為德米特裏厄斯先生對我很可能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所以我覺得,如果有幫助的話,或許我可以将結婚任務的對象改為德米特裏厄斯先生,這樣的話,對于‘枭’任務說不定……”

“關于這一點,我可不認為你是在自作多情,白夜。”

西爾維娅有些複雜地打斷了伊芙的話語。

事實上,關于德米特裏厄斯·德斯蒙對于伊芙的心思,幾乎是運動會一結束,黃昏就以最快地速度報告給了西爾維娅。

只不過,黃昏彙報的核心內容可不是什麽“可以讓伊芙跟德米特裏厄斯戀愛結婚幫助推進‘枭’任務進度”,而是“東國統一黨多諾萬·德斯蒙的長子陰謀接近WISE的秘密醫生白夜,很可能存在下一步威脅性舉動,嚴正要求将那個危險人物跟白夜隔離處理,至少也得加強監視”……

西爾維娅覺得這對兄妹倆哪一個的提議都不太靠譜。

她強忍着在公寓內抽煙的沖動,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眼前金發藍眸的伊芙。

其實,在派出黃昏執行“枭”任務之前,WISE裏自然也想過派遣女間諜去接近并且誘惑多諾萬·德斯蒙以及他的接班人德米特裏厄斯·德斯蒙。然而這倆人,不知道是德斯蒙家風過于嚴謹還是其他什麽原因,總之幾次嘗試性的接觸都宣告失敗。

如果說多諾萬·德斯蒙好歹還有個容貌美豔、氣質優雅的名門妻子,很可能也是為了維持兩家政治聯姻的穩定才不近女色,那麽德米特裏厄斯又是怎麽回事?明明正是年輕愛玩,容易被女人誘惑的年齡,又沒有明确定下的未婚妻,但是組織派出的各種風格的美女卻都無功而返。

結果現在,他竟然會看上一個平平無奇的戀愛菜鳥,一個平民寵物店小獸醫?

說真的,有那麽一秒鐘,西爾維娅都要懷疑黃昏的猜測是真的了——說不定德米特裏厄斯才是

使用美人計的那一方,他是因為猜到了伊芙的真實身份就是白夜,這才想盡辦法接近她的……

啧,不對。差點被那個沙雕妹控洗腦了。西爾維娅揮散了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按照德斯蒙派的行動風格,如果真的發現伊芙就是白夜的話,估計早就第一時間派內部人手将她強行“請”回去,然後軟硬兼施地逼迫她幫助東國統一黨做事了吧。

對于“枭”任務的目标多諾萬·德斯蒙,以及他身邊重要人物的監視,WISE從沒有停止過。西爾維娅于是迅速查閱了德米特裏厄斯近期的行動軌跡:從來不親自照顧狗的人拒絕了家庭寵物醫生□□,突然大老遠繞路帶着寵物從富人區跑到平民區去看病,而且不止一次;第二次試圖邀請伊芙看歌劇失敗,出了門就面色冷漠地撕掉了歌劇門票;盡管有很多名門千金故意接近,但是他只會偶爾接受一些重要合作對象的邀請去參加宴會,但卻從來不會私下邀請……

甚至,就在伊芙被提拉蒙家的人撞下船掉入湖中的一天後,德斯蒙集團單方面終止了與提拉蒙家族的一切合作。

這樣的異常行為,從白夜身在東國的消息外流(給和平黨派的首領做手術)之前,就開始了。

排除一切不可能,得出的的結論無論多麽不可能……但那就是真相。

西爾維娅被真相震撼了。

怎麽說呢……黃昏和白夜這對兄妹,明明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渣人的本事恐怕真的是老天端着碗追着喂飯。

伊芙當然不會知道,在西爾維娅這短短一句話的背後,管理官小姐的腦海中正掀起着什麽樣的驚濤駭浪。

她挺起胸膛,剛準備繼續說什麽,就被西爾維娅一句話狠狠地打擊了回去。

“不過,就算德米特裏厄斯真的對你有好感,我也不認為你是适合去執行這種間諜任務的人員。”

伊芙有些不服氣地看着她。

“我這麽說,不是認為你作為醫療人員比其他成員高一等,也不是對你有什麽偏見,白夜。但是事實就是,白夜你跟我們WISE的正式間諜人員,無論是受過的訓練還是犧牲的覺悟,都有着天差地別的不同。”

“你作為醫療和科研人員對于西國乃至于WISE的貢獻度會是最大,這一點老生常談我就不再多說了;但是白夜啊……你也不要太小看我們真正間諜們的工作。”

西爾維娅這麽說着的同時,她上前一步,單手撐在了伊芙背後的牆壁上。

管理官小姐明豔亮麗的紅唇微微上揚,形成了一個略帶嘲諷的弧度。

“什麽竊聽、僞裝、反偵察的技巧我就暫且不跟你說了……不過伊芙你,真的明白如果WISE要你去誘惑德米特裏厄斯,騙取情報你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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