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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秦桑榆嘆了口氣, 直接上車，雙手抱在胸前道:“嗯，我是Enigma。”

這個問題，在警察訊問她的時候, 已經說了無數遍了。

以至于熟練到不需要過腦子。

盧筱問完之後就陷入了沉默, 一直開到公司後, 給秦桑榆開車門都心不在焉的。

秦桑榆看着她開了車門, 卻沒動作。

“秦總, 您怎麽不下車？”盧筱慢半拍問。

“淩晨一點鐘，你把我送到公司幹什麽？”秦桑榆哭笑不得, 看了一眼已經全部熄燈的商務樓, 無奈道。

盧筱這才發現, 自己一路上都在想秦桑榆是Enigma這件事, 肌肉記憶讓她直接開到了公司。

“不好意思秦總！”她整張臉都漲紅了，急忙關上車門, 重新坐在駕駛座上:“那就回您的住處？”

“嗯。”秦桑榆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多說，免得她尴尬。

直到車停在秦桑榆住處門前，盧筱才想起來似的，小聲道:“秦總，那這件事後續公關措施……”

“不用把錢浪費在這上面。”秦桑榆下車:“順其自然吧，也不是什麽大事。”

“您怎麽這麽淡定……”盧筱無奈, 也跟着下車:“您可是Enigma……能标記Alpha啊！！！”

秦桑榆:……

她十分真誠地拍了拍盧筱的肩膀:“我知道我自己是Enigma已經很久了, 有什麽好驚訝的, 還是你覺得我看上去比別人多兩條腿, 或者多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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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筱急忙搖頭加擺手:“當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秦桑榆挑眉:“回去休息吧，明天說不定會有更多麻煩。”

盧筱一頓, 看着秦桑榆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再次感嘆。

跟着秦總這麽久，現在知道秦總是Enigma後，感覺走路都比之前有氣勢了……

同一時間，虞家也是燈火通明。

“你說，她是Enigma？”虞晴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虞瓊趴在沙發上，淡淡地嗯了一聲。

“天哪，那可是Enigma……至少是萬分之一的概率。”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虞晴湊近，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喝酒了嗎？”

“沒喝。”

笑話，根本來不及喝，秦桑榆那個王八蛋就跑出去英雄救美了，真是大出風頭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虞晴沒得到答案，繼續追問。

“我不知道。”虞瓊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虞晴一愣，随後強忍住笑:“你都不知道啊，看來，秦桑榆瞞得很厲害啊。”

“我有什麽必要知道嗎？”虞瓊蹭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冷笑一聲:“她是E還是A還是B，都不妨礙她是個混蛋。”

虞晴挑眉:“也是，Enigma标記Alpha應該輕而易舉，但你現在貌似并沒有被标記……”

一個沙發抱枕立刻被人扔到了她的臉上！

“閉嘴！”

虞晴樂不可支地把臉上的抱枕取下來，扔了回去。

“我不是在幸災樂禍，我可提醒你，現在和秦桑榆有婚約的是莫薇兒，人家近水樓臺先得月喽——”

“虞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比起因為在現場所以拿到第一手消息的虞家，莫家上下得知秦桑榆是Enigma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你是說，秦桑榆居然是Enigma？”莫母震驚。

電話那邊的聲音帶着幾分理所當然:“你們不是有婚約嗎？怎麽都不知道啊？昨天晚上都傳遍了。”

莫母沒心情計較為什麽自己知道的這麽遲，她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陰晴難定，挂斷電話之後，正要将莫薇兒喊下來的時候，莫薇兒卻一反常态地從房間裏小跑出來了。

“媽媽，你知道，秦桑榆居然是Enigma的事情了嗎？”莫薇兒拿着手機，滿臉震驚。

“知道了。”莫母嘆了口氣，招手讓她坐在沙發上:“秦韶還真是命好。”

“那個廢物，居然可以二次分化……”莫薇兒坐在沙發上，忍不住感嘆。

“二次分化雖然不常見，但也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莫母皺眉:“可是分化成Enigma的确是很少見。”

“這樣一來也好，你記住，一定要讓秦桑榆離不開你！”莫母囑咐。

這一次，莫薇兒的抵觸心理卻沒那麽重了，她一想到Enigma的标記能力，當即紅了耳朵:“媽媽放心，她以前喜歡了我那麽多年，我只要稍微放下點兒身段，她肯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秦桑榆并不知道，莫薇兒已經幻想她被迷的神魂颠倒，她只是照常進公司上班。

卻仿佛是什麽珍稀大熊貓一般，一路上有意無意盯着她看的人數不勝數，她簡直不堪其擾，只能逃也似的跑去總裁專用電梯。

“公司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秦桑榆走進辦公室，正好看到盧筱替她準備咖啡，不由得問。

“當然了。”盧筱笑笑:“您現在可是大紅人了。”

“那倒也不用。”秦桑榆頭疼地捂了一下眼睛:“昨晚暴露身份是迫不得已，倒是給我自己惹了一堆麻煩事。”

盧筱看出了秦桑榆的無奈，便貼心地整理好文件後就離開了。

秦桑榆剛坐下還沒十分鐘，老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是，沒錯，我是Enigma，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秦桑榆想都不想直接開口，對面沉默了片刻後，忽然笑了。

“奶奶？”秦桑榆一愣，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

“抱歉啊奶奶，我這個是條件反射。”

“沒事，這麽大的事情，也不回老宅說一聲？”秦韶慈愛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嗔怪。

“奶奶，其實我還沒想好怎麽說……”秦桑榆苦笑:“那我回一趟老宅？”

“回來吧，給你準備你愛吃的菜，中午就在家吃飯吧。”秦韶的話語從電話那邊清晰地傳來。

在家吃飯？那個地方從來不是她的家。

她搖搖頭，起身往外走去。

秦宅的人從來沒像今天這麽齊整過，秦桑榆剛邁進房門，迎面就看到了老太太，還有她的母親和媽媽坐在沙發上，沖她看過來。

“桑榆回來了。”秦韶招了招手:“坐吧。”

“奶奶。”秦桑榆問了聲好，卻沒有看秦如蔓和沈雲書。

“就算分化成Enigma，那也是我和你母親給你的身體，你這是什麽态度？”秦如蔓本來還盤算着這一次順着秦桑榆來，畢竟分化成了Enigma，的确很罕見，卻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給她甩臉色。

她當即就坐不住了。

“媽，母親。”秦桑榆面對她的質問不為所動，只是點了點頭，敷衍地喊了一聲。

“既然是之前就分化的，怎麽不早說呢？”秦韶适時開口，打斷了秦如蔓就要發作的舉動。

“沒有可以坦白的合适時機。”秦桑榆胡亂找了個借口。

秦韶又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秦家一家并不得秦桑榆的信任，也沒再多問什麽，只是道:“如今你是Enigma的身份，有助于秦氏的發展，所以也不必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把身份公布了就是。”

又是秦氏。

秦桑榆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秦韶，她能理解秦韶，畢竟，這位老人一生都在維護秦氏的基業，可不知為何，她此刻覺得有些疲憊。

“怎麽了？哪裏出問題了嗎？”秦韶對上她的視線，疑惑。

“沒什麽。”秦桑榆搖搖頭，将莫須有的想法抛之腦後。

飯後，秦韶帶着秦桑榆進了書房。

“莫家可有什麽反應？”秦韶問。

“暫時還沒有。”

“不着急，她們也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秦韶遞了一杯茶給秦桑榆:“你身體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秦桑榆一怔:“完成分化已經很久了，身體上沒有什麽不适。”

“嗯，那就好，你母親和你媽媽那個樣子你別太在意，時間久了，她們知道秦瑤不可依靠，就會倒向你。”

秦桑榆垂眸，擺弄着手裏的茶杯:“沒關系的奶奶，我不在乎。”

秦韶一怔，随後立刻回神，不留痕跡的轉移了話題:“莫家那邊，我們還需要他們的投資，對外繼續立好你的深情人設。”

“好的奶奶。”秦* 桑榆颔首。

在秦家吃了一頓飯，比在公司批一天文件都累。

秦桑榆離開老宅後，看着遠處的夕陽，心生感嘆。

她支開了盧筱，讓對方回家休息，自己則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其實Enigma的身份又能改變什麽呢？

她能依稀感受到來自于各大家族的觀望态度又開始暧昧不明了起來。

貼身放着的手機忽然震動，秦桑榆秉持着最後的耐心接通，可沒等她開口，對面就傳來一個略微俏皮的聲音。

“秦總，變成Enigma的感覺如何？”

是梁遐迩。

“你就別瞎調侃我了吧。”秦桑榆苦笑:“我現在看上去和大熊貓沒什麽兩樣。”

她說着，敏銳地察覺到了四周行人逐漸驚訝的目光。

“你猜我是在哪裏知道你其實是Enigma的？”梁遐迩坐在保姆車裏，一邊喝着溫水，一邊問。

“虞家？王家？林家？莫家？”

秦桑榆一邊低着頭走路，一邊快速地胡亂猜測。

或許是她的錯覺，怎麽總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秦氏的公關難道已經癱瘓了不成？”梁遐迩奇道:“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英雄救美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所有的社交媒體嗎？”

秦桑榆一愣，随後低低罵了一聲。

“難怪……”

“怎麽了？”梁遐迩問。

“我總算體會到你這種大明星出街的感覺了。”秦桑榆半開玩笑:“我現在身上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

“那有什麽，你又沒犯錯，而且你還是珍惜的Enigma。”梁遐迩調侃。

“你真是夠了，就別看我熱鬧了。”秦桑榆無奈。

“好吧秦總，要不要喝杯咖啡？”梁遐迩問。

秦桑榆現在巴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周圍所有人都試圖搭讪的環境，急忙道:“好，去哪兒？”

梁遐迩報了一個位置。

這是她朋友開的一家咖啡廳，私密性很好，離秦桑榆現在所處的位置也不算遠。

秦桑榆挂斷電話，就要上車，迎面一個女Omega卻忽然走了過來。

“您是不是那個……昨晚在夜色酒吧的Enigma……”

秦桑榆頓時頭皮發麻，否認三連。

“我不是她，你可能認錯人了，我要先走了。”說完，她直接上車。

留下那個Omega茫然地看着離去的車屁股。

抵達咖啡廳，秦桑榆直奔梁遐迩定好的包廂。

一進去，梁遐迩正抱着一杯冰咖啡啜吸，見她進來，面露驚訝:“這麽快？”

“嗯，剛好在附近。”秦桑榆坐下來，端起自己那杯咖啡，喝了一口。

“怎麽樣？變成大明星的感覺還不錯吧。”梁遐迩見她急匆匆的動作裏透露出一絲狼狽，不由得調侃。

“并沒有。”秦桑榆白了她一眼，又喝了一口咖啡，才順過氣兒來。

“你現在成了Enigma，連Alpha都可以标記了。”梁遐迩不留痕跡道:“你之前有沒有喜歡過什麽人啊……萬一對方是Alpha，你不就暴露了？”

這個試探很拙劣又經不起細想，梁遐迩一聽說秦桑榆是Enigma就有種莫名的恐慌感，感覺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于是腦袋發暈下出了個昏招。

她說出口便後悔了，這話未免也太酸了，萬一秦桑榆聽出來了，她們豈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正當她思索這句話該如何圓回去時，秦桑榆卻出乎她意料的沉默了。

難道……

“我不會标記Alpha。”沉默過後，秦桑榆淡淡道。

梁遐迩心跳加速:“還真有Alpha？”

“這可是我的私人生活，梁大影後就別瞎操心了。”秦桑榆又恢複了之前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梁遐迩嘟了嘟嘴，直接将早就點好的蛋糕往自己面前一拉:“哼，不給你吃了。”

秦桑榆好笑地看她:“夏羽讓你吃這東西嗎？”

“你要是敢告訴她，你就死定了。”梁遐迩警告了秦桑榆一句，像在發洩什麽似的，一勺一勺，将蛋糕吃光了。

“哦對了……”梁遐迩鼓着腮幫子，卻依舊不忘問:“電影什麽時候重新開機？”

這句話算是問到了秦桑榆的痛點。

“再等等吧。”秦桑榆嘆氣。

“你現在成了Enigma，那些世家好歹也會投鼠忌器一些吧。”梁遐迩抿了一口奶油:“情況會有所緩和嗎？”

“你還操心這些？”秦桑榆讓服務員再上一盤蛋糕。

“我怎麽不能操心這些了？我可是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梁遐迩不滿:“秦桑榆，你可不能獨斷專行。”

“這算什麽獨斷專行，這些事你都不用管。你的片酬我會照付的，放心吧。”秦桑榆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蛋糕，放在梁遐迩面前。

“多吃點兒，放心，我不會告訴夏羽的。”

梁遐迩看着遞到面前的蛋糕，本是秦桑榆替她點的，她應該覺得開心，但不知為何，在此刻卻失了胃口。

秦桑榆這個人，就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任何人都好像無法走進她的心，留下什麽波瀾，凡是她不想和你讨論的事，都會體面地轉移話題。

就像面前這盤蛋糕一樣。

也許，除了那個人……

梁遐迩鬼使神差一般道:“虞總，知道你是Enigma嗎？”

秦桑榆端着咖啡的手一頓。

“其實……”梁遐迩看她這副模樣又有點後悔試探了，卻見秦桑榆忽然開口。

“她昨天晚上在場，應該知道。”

梁遐迩這下是徹底後悔了。

這不是把潛在情敵拉出來扇自己耳光嗎？

“那……”

“你是想問我，她是什麽反應嗎？”秦桑榆擡頭。

“畢竟現在秦氏的狀況和虞氏不是沒有關系……”觸到秦桑榆冷淡的目光，梁遐迩只好硬着頭皮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緊張。”秦桑榆重新低頭喝咖啡:“但是，她或許并不在乎這個。”

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只是Beta，那家夥……

“是嗎？哈哈……”梁遐迩只好打了個哈哈。

在梁遐迩這兒喝了咖啡後，秦桑榆總算精神了幾分，準備去公司加班。

“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嗎？”梁遐迩看她。

“休息有什麽用？”秦桑榆反問:“就像你說的，秦氏的公關不能不幹活兒吧。”

“那好吧，你也別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現在網絡這麽發達，過段時間人們就忘了。”梁遐迩搬出自己的經驗之談。

“多謝梁大影後的咖啡，我先走了。”秦桑榆晃了晃車鑰匙，笑着離開。

梁遐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館的門口，整個人猛得松垮了下來。

她輕輕嘆了口氣，抱怨似的嘟囔:

“都說了，喊遐迩的。”

“明明上高中的時候都是叫全名的。”

……

秦桑榆一路回到公司，盧筱還沒有下班，但比她想象的要井然有序。

“因為大量社交媒體爆了您的照片和視頻，所以我們現在正在聯系這些社交媒體賬號的後臺進行删除。”

盧筱解釋道。

“今天公關部要全員加班了，這個月的獎金翻兩倍。”秦桑榆囑咐。

“好！我替她們謝謝秦總。”盧筱立刻喜出望外。

“以後這件事情要提前告訴我。”秦桑榆提醒:“就算我回了老宅也要發消息或者發郵件。”

“抱歉秦總，我本來想着等處理好再告訴您的，畢竟這件事情給您的生活帶來了一些不太好的影響。”

盧筱意識到了自己的纰漏，急忙道歉。

“不用道歉，你也辛苦了，結束後早點回去吧。”秦桑榆柔聲道。

“好，秦總也是。”盧筱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秦桑榆看着她離開，随手打開電腦，迎面就是一家娛樂小報的頭版頭條。

看着自己的臉被刊登在首頁，秦桑榆心裏生出幾分莫名的意味來……

“秦氏總裁深夜英雄救美，Enigma身份大曝光？”

她讀着标題，不由得好笑。

正準備将這份小報的發給盧筱，讓她去聯系撤版的時候，盧筱竟然去而複返了，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緊張和無奈。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秦桑榆以為又出了什麽幺蛾子，急忙問。

“您未婚妻來了。”盧筱撓頭:“提着兩個保溫飯盒，好像是來給您送飯的。”

送什麽飯？她今天在老宅吃過了。

秦桑榆心中思索，但面上也只是微微沉吟片刻，便道:“讓她上來吧。”

“好，秦總。”

“你是秦桑榆的助理吧，我之前見過你好幾次，你來莫家接過桑榆。”莫薇兒一手提着保溫飯盒，一手勾着腰:

“你這助理怎麽這麽沒有眼力勁兒啊？我可是你老板娘，還不快幫我提着東西？沉死了！”

盧筱聞言忍了又忍，還是接了過去。

入手沉甸甸的，她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又不是喂豬……

“哦對了，以後我可能會常來，你記住我的臉，下次就別再打擾你們秦總了，直接讓我上去就是了。”

莫薇兒不耐煩地撩了一下頭發，睨了盧筱一眼。

盧筱笑笑沒答應，心裏卻忍不住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事兒只有秦總有資格決定。

電梯很快停在總裁辦公室這一層，莫薇兒見電梯打開，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就往辦公室的方向而去。

“莫小姐——您走錯了，這邊！”

眼看莫薇兒朝着秘書辦公室就去了，盧筱一陣頭痛。

“哦……以後來的次數多了，我就認識了。”莫薇兒立刻換了方向，卻依舊一副高傲的模樣。

“莫小姐，您——”

進門要敲門啊……

盧筱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莫薇兒一臉的理所當然，直接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桑榆，這麽晚還在加班，也太辛苦了，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來，都是我親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