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40章 四十章

夜濃哪有心思去聽他說了什麽, 耳邊全是他的笑。

得意的、沾沾自喜的,聽着別提多刺耳了。

想到那天在他辦公室,他拿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讓她屈服, 如今屈服不成, 就趁她酒醉來個釜底抽薪。

夜濃氣得額頭紅一片:“你卑鄙無恥下流!”

結果身後的人不僅不氣, 還一副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調子。

“這詞昨晚罵過了, 換點新鮮的。”

夜濃兩只胳膊被他牢牢圈住, 上半身使不出勁,她索性擡腳用力往下一跺。

沈屹骁頓時吃痛一聲。

夜濃趁機從他懷裏抽身出來,赤着腳,穿着他那件松垮垮的襯衫,頭也不回不回地往外跑。

等沈屹骁追到卧室門口, 只聽大門“砰”的一聲。

沈屹骁原地停了一步後又追了出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一道門, 将兩人阻隔在不同的空間。

門裏側,夜濃掌心壓在起伏不定的心口。

耳邊那兩聲讓她氣火攻心的笑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全是——

「黎雪只是秘書,她過來只是喂貓而已。」

Advertisement

所以是她誤會了嗎?

秘書......

喂貓......

似乎能說得通, 可若是細想,他又不是不在家,何必再讓一個秘書上門喂貓。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被丢在沈屹骁家門口的兩個白底黑金包裝盒。

能把盒子丢在門口, 說明是在他家拆的,所以東西也是在他家送出去的,剛好沒一會兒她就在電梯裏遇到了那個叫黎雪的秘書。

這麽巧的嗎?

夜濃嘴角提起一味可笑的弧度。

可是再可笑,又能有她可笑嗎?

夜濃低頭看向被她抱在懷裏的衣服。

不止可笑, 還荒唐。

一夜荒唐。

想到這,她又不禁皺眉。

就像沈屹骁說的, 他禽獸時什麽樣,她是知道的。

可她此時此刻卻感受不到身體有任何異樣,除了頭有點疼。

夜濃原地擡了擡腿,一點都不酸。

和當初事後一對比,簡直天差地別。

還是說,他昨晚動作很輕?

夜濃被自己的假設無語到了。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劃清界限、趁早搬出這裏!”

下定決心後,夜濃徑直去了衛生間。

等她去解襯衫紐扣時,視線又陡然定住。

眼睫幾個抖顫後,她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無名指。

這枚戒指......

不是被她扔了嗎,怎麽會......

但是下一秒,她就發現尺寸不對。

難道是他的那枚?

他竟然還留着。

可是又怎麽會戴在她手上。

昨晚的記憶被酒精抹去,只能從沈屹骁說的那些之言片語裏簡單拼湊出一些片段。

但是在他的一面之詞裏,卻沒有提及戒指的事。

這種無論怎麽回想都回想不出丁點畫面的煩躁,既讓人無奈,又讓人心慌。

想起沈屹骁說,昨晚阮瑜也在,所以要不要從她哪裏打聽一些?

默了兩秒,夜濃突然一句“該死”

跑得太急,手機竟然忘了拿回來。

夜濃低頭看了眼還罩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襯衫。

總不能還穿着這身去敲他的門。

她轉身去了衣帽間,換好衣服後,她瞥了眼被脫在一旁的黑色襯衫,越看越礙眼,夜濃伸手一撈,轉身走到垃圾桶旁,腳尖一踩,桶蓋彈開,一把給扔了進去。

只是沒想到,隔壁門鈴摁了好一會兒都沒人開。

該不會走了?

虧她來之前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

沒轍,夜濃只得去樓下管家哪裏借了只手機。

“喂?”

聲音淡漠到冷漠,半點都找不到之前他低在她耳邊的笑痕。

夜濃輕吐一口氣:“是我。”

沈屹骁的确已經出門,在夜濃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坐上了車。

見話筒那邊不出聲,夜濃不情不願地報了自己的名字:“我是夜濃。”

沈屹骁壓着唇角笑痕:“我知道,”他好奇的是:“你換號了?”

“不是,是樓下管家的,”解釋完,夜濃問:“你是不是出門了?”

“嗯,公司上午有點事。”

這話聽在耳裏,像是随口一說,又像是報備行程。

夜濃努力不讓自己去多想:“我手機落你那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隔着手機,夜濃看不見沈屹骁因為回想而略轉的眸光。

昨晚他把她抱回他那邊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拿手機。

“你沒——”

話說到這裏被沈屹骁自發地打住,他話鋒一轉:“我遲些才能回去,你先自己去找找。”

主人不在家,她一個人去找算怎麽回事。

夜濃問:“那你多就能回來?”

“說不準。”

夜濃只能妥協:“密碼。”

“老密碼,”他說:“沒變。”

腦海裏頓時出現純數字的、以及數字字母組合而成的兩個密碼。

真是想不通,昨晚的事情想不起來,五年前的數字倒卻被她記得一清二楚。

“知道了。”

“等等,”沈屹骁喊住她:“阮總說你今天不上班,是嗎?”

夜濃沒說是不是,“你問這幹嘛?”

“沒事,随口問問。”

他的随口,夜濃自然沒放在心上。

電話還回去,夜濃跟對方道了謝。

再回樓上,夜濃輸了曾經被沈屹骁用作手機密碼的六位數字。

“滴答”一聲響,夜濃看着閃開的門縫,失了兩秒的神。

推開門走進去後,夜濃盡量做到目不斜視。

然後就看見奶酪支着兩只前爪蹲在卧室門口,那姿态,頗有一種盯着陌生人進門的虎視眈眈。

只可惜歪着腦袋的模樣,更多的是呆萌的可愛。

夜濃輕笑一走,走到它面前蹲下:“幹嘛,不認識我啦?”

後半句像是說:我昨晚才在這裏睡過,忘了?

就在夜濃想伸手摸摸它腦袋的時候,看見它身上裹着一件和它毛發一樣白的絨線背心。

款式簡單的好像一只袖套。

夜濃略有嫌棄地撇了撇嘴:“你這個主人的眼光真的是有待提高。上次帶你去洗澡的時候,給你買的那幾件漂亮的小裙子,怎麽不給你穿?”

她伸手在奶酪的脊背順時針地撫着,掌心下,是很熟悉的軟糯細膩的質感。

“雖然款式醜了點,但你穿着很暖和吧——”

她嘴角的笑随着幾個英文字母而陡然截住。

是那個專門做駱馬絨的品牌logo。

開始的那一眼,夜濃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品牌還做寵物的衣服。

直到她在靠近奶酪尾巴的部分看見指甲蓋大小的方形小商标。

腦海裏突然就想到那天被丢在門外的兩個包裝盒。

難不成是......

夜濃突然站起身,忘了這趟過來的目的,她走進卧室,目光略有搜索地環視一圈,從淩亂的還未來及整理的床,到床對面的邊櫃,再到窗邊的沙發,圓幾......

最後落到離床兩米遠的橢圓形貓窩裏。

厚實的軟墊旁有一個米色的三角房型的抽屜型矮櫃,最上面放着一個水晶皇冠和一對紅色的襪子。

夜濃認得,是上次在寵物店裏,她選的。

想必裏面都是奶酪的東西。

她走過去,拉開第一個抽屜,裏面是顏色鮮豔的頭飾。

她又拉開第二個抽屜,裏面是幾對紅繩編織的鈴铛項圈。

在第三個抽屜裏,夜濃看見了另一個,和奶酪身上一樣款式的袖套式背心。

真的有兩個。

所以那兩個包裝盒裏裝的......

“喵嗚~”

奶酪在夜濃的腿邊蹭了蹭,斷了她的思緒。

“我是不是真的誤會他了?”

“那個秘書真的只是他的秘書嗎?”

她擡頭看向幾步遠,被她睡了一夜的床。

淩亂的......

惹人遐想。

然而奇怪的是,進門前還讓她無比抵觸,甚至丁點都不願浮想的畫面,此時突然就多了幾分旖旎的色彩。

眸光微微一偏轉,看見從床頭櫃上垂落下來的數據線,夜濃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

她忙起身。

然而,不管是枕頭下,被子底,又或者床邊縫,都沒有找到手機的丁點影子。

她甚至還往窗邊的沙發裏看一眼。

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那人從不局限在床上。

臉就這麽不自覺地燒了,并非惱怒帶出來的,而是浮想出的畫面讓她身體某處一緊。

她忙收回視線匆匆轉身。

客廳是和卧室截然相反的畫風,找不到一絲讓人臉紅心跳的褶皺,但是茶幾上的蛋糕盒卻讓她目光陡然頓住。

難道是昨天她生日,他買的?

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不覺攥緊了衣擺,夜濃一步步走過去。

蛋糕盒上的絲帶已經拆過了,散在一旁,似乎只要拿開上面的圓形盒蓋就能找到答案。

但是在她伸手時,又看見旁邊一對馬克杯。

啞光,一只粉色杯身,藍色杯耳。

另一只藍色杯身,粉色杯耳。

和上次在陶藝店裏,他們捏的杯型一樣。

郁金香花苞型。

當時捏好後,還醜醜的,如今上了色,俨然一對精致的工藝品。

夜濃将兩個杯子拿到手裏。

厚實的杯身相碰,發出很沉悶的一聲響。

輕擦過耳膜,心髒卻好似被重擊了一下。

那天,他說等他出差回來,就帶她一塊去上色,但是沒等他回來,夜濃就把他删除拉黑了。

而原因,就是因為出現在他家裏的,叫黎雪的秘書。

如果沒有這件事呢?

沒等夜濃在心裏做出假設,就看見蛋糕盒旁還有一個墨藍色的絲絨首飾盒。

再熟悉不過的質感和顏色。

過去無論他買什麽送給她,都會用這樣的盒子。

夜濃當時還笑他,是不是批發來的。

他從來都笑着不反駁。

過去沒有深想的含義,在她打開盒蓋,看見裏面的圓月吊墜時,突然就懂了。

夜濃。

夜濃時見月。

她在男生宿舍樓下攔住他的那天,跟他說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就是用這五個字,默念出了她的名字。

「夜濃時見月」

後來因為她的一句話:圓月難得,半月才是常态。

他就經常送她月半造型的首飾。

那現在這個圓月吊墜的項鏈,又是什麽意思

夜濃凝眸看着盒中項鏈許久才将視線重新落到旁邊的蛋糕盒上。

心裏明明是篤定的,卻又不想被某種失落的情緒左右。

或許這是別人的蛋糕。

項鏈也是送給別人的。

馬克杯...或許也是巧合。

然而上蓋移開,看見裏面的蛋糕時,所有的「或許」都被推翻。

淡淡乳黃色的立體圓形蛋糕,立在一片墨藍色的蛋糕底座上。

哪怕沒有「夜濃」,只有「生日快樂」這四個字,這個蛋糕是為誰慶祝的,也已經不言而喻。

在浪漫這件事上,他似乎總能不遺餘力到出其不意。

可是都分手了,再做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難不成,他以為破鏡真的可以重圓嗎?

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歸于原位,一眼看去,客廳裏的一切好像都沒有被碰過。

但是在門合上之後,夜濃卻久久得站在原地。

腦袋裏像是被抽得很空,又像被填得很滿。

各種各樣的假設在她腦海裏掠過。

如果昨晚她沒有和阮瑜在一起。

如果她昨晚沒有喝醉。

他會給她一個怎樣的生日。

他手捧蛋糕的樣子。

他對她說生日快樂的表情。

......

可是那天在他的辦公室,他們之間明明還那麽的‘水火不容’。

他都沒有想辦法去化解這一切的矛盾,怎麽敢準備這一切的?

就不怕她打翻他的蛋糕,碎了那兩只馬克杯,甚至将那條項鏈扯斷扔掉嗎?

她是真的看不懂他了。

五年前看不懂。

五年後依然。

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回了家,只是坐到沙發了的時候,聽到了手機的“滋滋”震動聲。

在沈屹骁那邊沒有找到的手機竟然被放在了她包裏。

電話是阮瑜打來的。

一接通,耳邊就傳來一道濃濃的笑音:“醒啦”

在「酒」這件事上,雖然夜濃人菜瘾大,但她從不會在應酬的時候讓自己喝醉,即便是阮瑜,夜濃也沒在她面前因酒失态過。

所以她的酒後斷片,除了沈屹骁和她自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夜濃把話問得直接又委婉:“昨晚你怎麽給沈屹骁開門了?”

她以為自己問得很有技巧,結果卻被阮瑜一語識破。

“你該不會什麽都不記得了吧?”

夜濃頓時啞口無言。

然後就聽阮瑜笑了聲:“所以你早上醒的時候,是在自己家還是他家?”

夜濃頓時臉紅,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我怎麽可能在他家過夜!”

不可能嗎?

在她這通電話之前,阮瑜就是這麽認為的。

畢竟從昨晚她醉酒的程度看,是不可能回自己住處的。

而那位,又怎麽可能放過如此得天獨厚的‘天時、地利、人和’?

“哦~”阮瑜拖着調子:“那也許、可能,是我想多了。”

夜濃聽得出她的意味深長,她不算岔開話題地将話題岔開:“你還是不是朋友,我都喝醉了,你怎麽能放心丢下我一個人自己走了?”

不走,繼續當一個亮瞎人眼的電燈泡嗎?

她才不會那麽沒有眼力見。

阮瑜隔着手機撇嘴:“我給你打這電話,可不是聽你興師問罪的。”

雖說兩人私底下是朋友,可到底也是上下級關系。

夜濃說了聲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阮瑜一聽她這語氣,頓時笑出聲:“開個玩笑,你看你,怎麽還當真了。”

夜濃:“......”

“不過你昨天的确喝的有點多,若是想問什麽,我倒是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什麽都被她看穿了,還有什麽好裝的呢?

可是她又一時不知從哪裏問起,總不能說什麽都不記得了......

見她不說話,阮瑜聲音帶出驚訝:“你該不會...全部斷片了吧?”

夜濃嗓子裏一哽,想都不想就否認:“哪、哪有那麽嚴重。”

阮瑜:“所以你想從哪裏問起?”

說真的,她的記憶就只停留在餐廳的露臺,就只記得當時的風很大,吹得她骨頭都生疼。

可也不好讓阮瑜從那個時候說起。

夜濃就撿重要的問。

“我有沒有在他面前說什麽不該說的話?”

想到昨晚她喝醉的可愛又可憐的模樣,阮瑜似真似假地逗她:“你說了那麽多不該說的話,我哪知道你問的是那一句啊。”

夜濃:“......”

“這麽說吧,從我把手機給你,你喊他名字開始,你就沒說過一句正常的話。”

把手機給她?

突然冒出的一個新的信息素,讓夜濃一時怔住。

“不過先說好啊,”阮瑜把自己摘得幹淨:“本來我沒打算讓你接他電話的,誰知他當時特別肯定地說你絕對不會挂,我不相信才問了你,結果你一聽他名字,就跟我說了三個字。”

見她停頓住,夜濃好奇心都快要蹦出心髒了:“哪三個字?”

“不能挂!”

夜濃:“......”

“你當時的語氣啊,我覺得我能記一輩子。”

夜濃像是聽故事似的,說不上來是上瘾還是好奇:“然、然後呢?”

“然後你就把自己在哪跟他說了呀,還讓人家來接,認識你這麽久了,還第一次見你對一個男人撒嬌。”

阮瑜無不可惜:“現在想想,當時真應該用手機拍下來。”

一句話,提醒了夜濃。

之前被她換下來的那只手機裏,就有她喝醉酒的照片,不止,還有視頻。

是夜濃不承認自己發酒瘋後,沈屹骁特意拍下來的證據。

一段借着酒勁‘霸王硬上弓’的鐵證。

所以面對阮瑜形容的自己,夜濃雖然意外,卻并不覺得匪夷所思,畢竟和那只手機的鐵證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比如:沈屹骁,我還放不下你。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