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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這個吻來得迅疾又突兀, 喻京奈愣怔的功夫,梁硯商已經尋機會抵入她的口腔。
那些似乎是要同他劃清界限的話,他一句也聽不進去。雲港那邊還有他沒處理完的爛攤子, 他卻因着心裏那股悶氣,不管不顧返回京市。
用最快的時間到家, 卻沒見到想見的人。他找了借口讓薛雲今晚不用留在別墅,清空南山郡所有雇員, 獨自留在這裏等着喻京奈。
他極少動怒, 這些年裏, 甚至稍微大點的情緒起伏都不曾有過。可就在這短短幾天內, 他感受到了什麽是大起大落。
心髒像被人挖空了一塊兒, 輕飄飄的沒有歸處。
時隔多日再見到喻京奈,心裏空落落的地方被補齊了。
盡管知道可能會聽到不想聽的回答, 可梁硯商還是忍不住詢問她。
然而喻京奈慣是會嗆人的, 問題怎麽給出去的,她就怎麽抛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能在喻京奈那寥寥幾句質問裏聽出類似不滿的意思。她為什麽不滿, 為什麽不高興, 是因為她也在意他沒有主動聯系嗎。
梁硯商不敢确認。
畢竟她說過她不可能喜歡他。
所有的憤怒, 不甘都化成此刻的沖動, 梁硯商緊緊摟着喻京奈,吮吻着她的唇,舌尖稍顯兇狠地勾起,卷動, 掠奪她口腔內的所有空氣。
懷裏的人掙紮, 不安分,他就吻得更深。
喻京奈的思緒被梁硯商突如其來的吻打斷了半截, 她雙手抵着梁硯商肩膀,口腔被他侵占。慢半拍地要掙紮,卻怎麽都推不開。
吮吻夾雜着津唾交纏的聲音,還有喻京奈斷續的悶哼。
如果說方才的委屈只是苗頭,眼下便有了更具象的呈現。喻京奈被梁硯商抱在懷裏,極其用力地親密着,哪裏都是梁硯商的氣息。
喻京奈驟然發現,她确實是不高興的。不高興梁硯商一聲不吭地走,也不高興梁硯商不聯系自己。
現在他說回來就回來,丢出幾個莫名其妙讓人想不明白的問題,然後說親她就親她。
喻京奈被他氣得想打人。
她也确實這樣做了,一邊踢他,手指還毫不留情地掐他肩膀。
後來,喻京奈幹脆也咬他,躲着他的舌頭,用牙齒回擊着。
不知道哪個動作之後,讓喻京奈突然嘗到血腥氣,她吓了一跳想退,卻被梁硯商按着後腦動彈不得。被咬破唇肉的那人卻恍若未覺,默不作聲,看她不反抗了,便坦然地繼續動作。
喻京奈手指蜷縮着,覺得梁硯商可能是神經病。
吻變得更深,喻京奈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裏,驚覺居然到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
自從認識梁硯商,他就總是一副一本正經冷靜自持到極點的模樣,除了在床上。此刻梁硯商反常地親吻她,喻京奈靜下來後終于好像能察覺到一些。
他好像有點生氣。
可是為什麽呢…是因為她嗆他的那些話,還是因為她對他的斷聯。
急劇的激.吻被突然打斷,連同喻京奈的思緒一起。唇上驟然得空,喻京奈的身體卻倏然騰空,整個人被梁硯商打橫抱起。
梁硯商抱着喻京奈,甚至沒坐電梯,直接大步往樓梯上邁。
他的步子又快又穩,沒開燈也能辨得清黑暗中的東西,樓梯,走廊,房間,關上門,然後穩穩把喻京奈按在大床上。
放下她時,梁硯商已經迅速脫去了喻京奈身上的外套。他壓下身去,将剛才的吻繼續。
喻京奈還沒喘口氣,唇就又被堵上,這次手腕也被梁硯商壓住,整個人被困得牢。
颠鸾倒鳳的意思來得明确,喻京奈反應不過來。他們剛才不是還在吵架嗎,甚至她還動了嘴,見了血,怎麽突然吵到床上來了。
梁硯商的服務意識一向很好,他知道喻京奈喜歡的地方,耳朵,脖子。
不比唇上,這些地方的吻要溫柔的多。
這應該是梁硯商最急的一次,喻京奈摳着梁硯商的手指,面料柔軟的衣褲也很快掉在地毯上。
她能感受到梁硯商氣息不穩,卻又在極力克制着動作,不過分魯莽,想讓她舒心。
襯衫的扣子崩開,叮咚彈落在地板上,可能是梁硯商對自己的發洩。
梁硯商确實在忍着,他努力紳士,盡全力保持自己的風度,壓下心裏那些想把喻京奈剝個幹淨,然後不管不顧發狠去和她做.愛的念頭。
是的,他不磊落,甚至斤斤計較。
怎麽能不生氣,氣她那個青梅竹馬堂而皇之地跑到他面前說那些自以為是的話,氣那句喻京奈對他沒有情,也氣自己,氣自己沒能讓喻京奈愛他。
對喻京奈,他沒有生氣的理由,也氣不起來。
囤積在心中的躁郁和愠怒好像要沖破肺部,梁硯商扔掉了喻京奈身上最後的布料。
他在喻京奈唇上落下重重一吻,而後向下。
喻京奈低頭看到梁硯商在她身前含吻停留,那是每次情事梁硯商都要糾纏的地方。
然而這回,他卻沒在上面花費太多時間。喻京奈看到梁硯商拉住她的腿彎,手掌按着她膝窩,讓她的大腿腿面在她腹部壓實,足跟也被擡到他肩膀上。
什麽都看得清晰,一覽無餘。
梁硯商垂眼,視線停住不過幾秒,喻京奈就已經面紅耳赤。她想把雙膝貼住,卻被梁硯商攔住動作。
而後,梁硯商擡眼看她。黑深的眸子染了情.欲,裹挾着濃重的侵略性。
下一刻,喻京奈看到梁硯商收回視線,埋頭下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喻京奈直接踩着他往上縮,“梁硯商你別——”
然而梁硯商卻拽着她的手臂讓她沒法動作,他另一只手掌緊握着喻京奈大腿,讓她怎麽都反抗不了,他看了喻京奈一眼,聲音低沉,“躺着,別動。”
聲線冷磁,卻給人密不透風的壓迫感和控制感。
喻京奈心髒跳動快得好像要從嗓眼裏飛出來,她抓着床單,咬牙低頭看了眼,畫面太香豔,喻京奈的臉紅到幾乎要滴血。
他不是生氣了嗎…現在這是在幹什麽。
之前都是指,這次是他的唇舌。
接吻時便對那靈活和溫熱有所感覺,現在感受得更加深刻。
喻京奈看到梁硯商的發頂,有聲響在耳邊游離。
好像變成了一塊兒糖,被人含在口中來來回回地舔咬。
入秋的夜轉涼,喻京奈卻感覺熱得很,額角上冒了汗。整個人像輕飄飄的綿絮浮動在空氣中,随着風晃蕩,沒有路線沒有終點,怎麽都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喻京奈把頭歪到一邊不去看,氣息顫動着,空氣跌跌撞撞在口鼻進出。身體軟綿綿的,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不過舒适肯定占大頭。
良久,梁硯商起身,指背輕輕擦了下唇角。
随後,把喻京奈的腿架在自己腰胯上。
梁硯商始終一言不發,話比從前還少,可動作沒消停。他死死盯着喻京奈,看到她漂亮的臉如微醺般泛紅,也看到她眼角的濕潤。
像要把她的五官深深印刻下來,梁硯商的目光滾燙到冒火。
喻京奈腦袋下的枕頭歪了半截,項鏈在鎖骨上磕碰着,是梁硯商送她的那一條。這樣深沉的夜色,她卻依舊能清晰看到梁硯商唇上不同尋常的水亮。
盯着那張肅正冷峻的臉,分明模樣禁欲,卻做着浮浪的事,再看他唇上的瑩潤時,會讓人覺得極端,極端到有些淫.靡。
在梁硯商要吻下來的時候,喻京奈羞恥地在他唇上擦了一把。
男人微微愣怔,眉眼間的霜雪有頃刻間的消融。而後,他低下頭去吻她,雙唇貼到一起。
梁硯商将口中的氣息渡過去,和喻京奈糾纏着,分享着鹹或甜。
就在幾個小時前,蔣則臨說他和喻京奈是青梅竹馬,說他了解喻京奈,梁硯商對此嗤之以鼻。
就算他沒有參與喻京奈從前的生活,但以後她身邊的男人只會是他梁硯商,他們有幾十年的光陰可以度過,他會成為陪伴在她身邊最久的人。
他怎麽會不了解她,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更了解她。
就比如今夜,他知道她喜歡他的唇舌,更知道她大腿內側小痣的地方,親一親就會發紅。
不知道為什麽,節奏忽然劇烈,喻京奈抓着梁硯商的肩膀,痕跡比他唇肉內側的破損還要明顯。
“梁硯商!”喻京奈喊了聲他的名字,音調有些歪了。
“怎麽了。”梁硯商終于開口,緊貼着她耳垂,“是舒服還是什麽。”
喻京奈抓狂。
這要她怎麽回答!
幹脆咬牙不說話,連眼神都不給一個。
梁硯商雙手撐在她身側,盯着她,聲音喑啞,“那我繼續了。”
一程更比一程烈。
喻京奈已經抱不住他了,甚至感覺自己要掉下床。
什麽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梁硯商反而不再沉默。
梁硯商把喻京奈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手臂攬住她,箍着她的腰身問:“你想不想我回來?”
剛才的問題換了一種問法重新抛給她,可這種時候喻京奈哪裏還有思考的能力,加上她又憋着口氣不願說,根本不應他。
然而梁硯商的動作卻變本加厲,手掌壓住她脊溝,又問了一遍,“想不想。”
喻京奈的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就當沒聽見。
罕見的,梁硯商也有威脅人的時候,“不說話是覺得我做得不夠好嗎?”
無端加重的某個字眼讓喻京奈察覺到危險,而梁硯商也做到了危險的實施,喻京奈因此跌到他身上,雙臂牢牢抱住他,腦袋抵在他肩膀。
梁硯商的腹肌堅實,腰腹力量向來不錯,喻京奈咬他肌肉,“想想想——”
終于着了梁硯商的道。
梁硯商繼續說:“以後要每天都給我發消息。”
“你也…你也沒給我發啊…”喻京奈咬得牙酸,“憑什麽讓我發給你?”
“發。”梁硯商的話接得很快,“以後我每天都聯系你。”
“會告訴你我在哪兒,什麽時候回來,吃飯了沒,和誰在一起。”
男人緩緩開口,說的卻都是喻京奈方才在樓下陰陽怪氣控訴的那些。他都聽清了,也都記住了。
梁硯商把喻京奈重新放倒在床上,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我離開的這些天,想我了嗎。”
話聲在腦海中轉了半天才消化掉,喻京奈抿唇,又不開口了。
眼看梁硯商又要故技重施,喻京奈手心推着他,膝蓋也抵住他胸口,胡亂道:“你幹嘛問我想不想你!你想我了嗎你就問!”
沉默兩秒,梁硯商拉開喻京奈的膝蓋和手腕,俯身下去。
“想了。”
每一天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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