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首見窮奇

☆、首見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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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賀的回箱裏幾乎沒有什麽東西，只有一張床和一堆運動器械。遇到張啓山他們，他連飯桌都讓輪回之靈給清理了，不是在林雨那邊蹭飯、就是在吳邪張啓山這邊蹭吃。

張啓山看着姜賀的回箱覺得不錯，很适合用來調/教吳邪和林雨的近身搏鬥技術。張啓山讓吳邪和林雨分別用20積分兌換了跆拳道和空手道的吸收映射，也就是将基本招式完全依照映像狀态種入人的記憶中，這讓吳邪和林雨開啓了格鬥術初級（F1）。

吳邪的身手還算利索，但并沒有進行過套系的對戰式武術的學習，跆拳道入門容易，在原世界也有很多普通人學個一兩年也能橫掃一兩個。

給林雨選擇空手道完全是因為妹子個子太小，腿短，一個飛腿還沒上去就讓別人抽飛了，先學習空手道将格鬥術初級開啓後，再看看又沒有什麽其他的學習方向。

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虐吳邪和林雨。

剛開始的時候，姜賀使用各種方式攻擊讓吳邪可以将腦中被映射的招式一點點的使用出來，加深肌肉的記憶度。

林雨的對手是張啓山，張啓山拿着一個版尺，要求林雨對他進行攻擊，林雨試了一天終于打到張啓山的上臂，張啓山這才作罷放了林雨去休息，林雨的手臂上幾乎都是版尺留下的青紫尺痕，讓回箱中的黑霧修複才像個女孩子的手臂。

之後的時間裏張啓山專門從身後攻擊林雨，可能是因為林雨的聽力太好，可以聽到張啓山攻擊時帶來的風聲，比主動攻擊時反應更快。張啓山很滿意，摸了摸林雨的頭。

吳邪的情況就沒有那麽好了，張啓山和姜賀打過招呼，讓姜賀不要放水，所以吳邪一會兒肩膀脫臼一會兒小腿拉傷，讓輪回之靈修複一會兒就下來接着挨打。

兩天下來倒也讓林雨和吳邪的肌肉記住一些套路。

這兩天倒是有個小插曲，張啓山體力全滿的時候是可以拟化為窮奇的，但是他在試煉之地時不敢将體力用光。在輪回中轉站的相對安全下，第二日晚上睡覺前在他在自己的回箱裏試了一次。

吳邪眼中的窮奇啓山要怎麽形容呢，黑色身軀像獅子般大小魁梧健壯，從腰肌開始隐着暗紅色的斑條紋在光照下時隐時現、有兩個小小的角像個鼓包還沒有完全露出、脊背上有一對黑色的羽翼末端帶着尖刺，尾巴尖兒也帶着些紅黑色的光暈火焰，四爪尖利無比帶着金屬感。

窮奇啓山身上摸不出來什麽溫度，不熱也不冷，身上的毛順着摸十分光滑，逆着摸像倒插的針，紮的吳邪手至流血。一般的拟态張啓山只要不想變回來他就能一只保持着，這窮奇只是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

張啓山脫離了窮奇拟态後，全身都被汗水打濕趴在地上急促的呼吸，體溫明明不高但窮奇紋身盡顯，吳邪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吳邪觀察了一會發現張啓山還是閉着眼急促的呼吸，伸手推了推張啓山的肩背，“啓山？”

張啓山猛然睜眼，翻身将吳邪壓在地上，吳邪的手上的傷口不深但還是少少的向下淌血。回箱只在受傷比較嚴重的時候給穿行者自動修複。一點點小傷的情況下黑霧沒什麽主動性，吳邪還沒來得及讓黑霧幫忙修複。

吳邪看着張啓山血紅色的眸子無來由的發怵，張啓山一只手壓着吳邪的肩膀，膝蓋壓住吳邪的髋骨。吳邪掙了一下，周身行動力被制約。雙手亂揮被張啓山抓住，壓按在吳邪頭部兩側。張啓山側了側頭，俯下身去舔吳邪手腕上的血線，一點點往上，最後停留在吳邪手中的傷口上，開始吸吮。

“張啓山！”吳邪聲音提高，張啓山側頭眼眸震了一下，使勁的甩了甩自己的頭。吳邪趁張啓山恍惚，一腳把張啓山從自己身上踢了下去，雙手掐決一個水球就從張啓山頭上砸了下去。

吳邪趕緊讓黑霧給自己的手修複，張啓山扶額過了約莫一分鐘，擡頭看着吳邪眸色也恢複成黑色。

“還好？”吳邪有點擔心，這和平時對情緒控制能力很強的張啓山反差很大。

“嗯。”張啓山伸手搭在吳邪手臂上借力站起來，把自己摔到了床上，閉眼皺眉，又過了一會兒說，“剛才在我的身體裏充斥着從未有過的強大力量，我眼前閃過很多畫面，黑漆漆的一片我分不清是什麽，還有戰場和戰鼓的聲音，周圍各種各樣閃着光的野獸人類伴着水□□火戰鬥。”

張啓山複而睜眼看着吳邪，“這感覺并不好。”

“窮奇在左傳和山海經中都是指至兇至邪的魔物，也是上古四兇獸之一，我們可能小看這種拟态了。”吳邪給張啓山倒了一杯水，張啓山坐起來全喝了，示意吳邪再來一杯，吳邪又聚水成流倒了滿杯，張啓山足足喝了五杯才停止。

“你這紋身？是什麽時候有的？”吳邪問。

“小的時候家裏人給紋的。”張啓山回。

“你怎麽知道是家裏人給紋的。”

“我父母說的。”

“……也就是你沒有看到紋的過程對嗎？”

“是，為什麽這麽問？”

“你的紋身有多大？”

“從肩頭到後背啊，”張啓啥不明白吳邪為什麽這麽問，吳邪明明見過很多次他的紋身。

吳邪搖了搖頭，張啓山皺着眉好像突然知道了吳邪在指什麽。張啓山身體還是有些脫力讓吳邪架着去了洗漱間照鏡子。

張啓山這一生看過很多次自己的紋身，明明是從肩頭到後心。而這一次他看到的是從整個左胸前開始穿過鎖骨肩頭漫過整個左上臂左背淹沒在腰臀的褲子裏，然而仍未結束。張啓山還是有些理智的，總不好當着吳邪面脫褲子。吳邪反應過來趕緊出去了，張啓山把褲子脫下來，看到了完整的一只窮奇，尾巴最末端都垂到了他的膝蓋窩。

這比他之前的紋身至少大出來一倍，更完整，更有氣勢，更吊詭。

張啓山出來，将手臂搭在吳邪肩上去了餐桌，叫了很多東西吃。吳邪就看着張啓山像個無底洞一樣的往胃裏塞東西，然而也不知道吃的東西哪兒去了，腹肌仍然是棱角的八塊非常平坦。

張啓山問了輪回之靈幾個問題，然而并沒有任何回複。

“小邪，下次等能回來的時候再試試，我再試試，”張啓山終于吃完了，長舒一口氣說了這一句。

吳邪點點頭，他也沒有太多時間多想多分析，訓練任務吃緊，時間不多，只能先把這個事情壓後再議，“好，到時候我陪着你，咱們再試試。”

剩下的時間忙着訓練，在浮臺來來回回的時候也沒有碰到另外三個人。林雨收拾了随身的包裹，每人一個背包普通大小。放了一小包壓縮水膠囊和壓縮餅幹還有一些維生素補充劑。因為沒有辦法判斷在次世界滞留的時間，所以準備了15天的量。還有常用藥品醫療用品，在包包的夾層裏還放了軍用匕首和無限子彈的槍。太多東西對于他們來講負重過高反而累贅，意外是無法預料的，還不如輕裝上陣。

明天就要進入次世界，林雨收拾好東西他們就解散了，為了保證充足的精力他和張啓山躺下的很早。

吳邪睡不着就又在想起前一天張啓山變做窮奇的一些細節，一個威風凜凜的傳說中的上古兇獸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邪性又英武。可張啓山窮奇拟态渴血、理智喪失了一部分這是明擺着的。吳邪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多次變化可以壓制或提升對于窮奇狀态的控制力，或者更糟。

能力明明越來越強，可未知也越來越多。

吳邪和張啓山在入睡前最後的感受一樣，迷茫着越來越不知道前路到底通向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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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次元殺陣前傳·心慌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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