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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第 99 章
天際泛着魚肚白, 沁涼的秋風撩拂着輕柔的紗窗擺。
這對蜜戀的小情侶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穩,淺眠一陣又抱做一團樂此不疲的熱吻,就這麽循環往複的在榻上沒完沒了的折騰。
蘇橋迷了心智, 不夠, 怎麽要都填不滿靈魂深處的黑洞。
那口洞像是能吃人,試圖吞沒快要招架不住的池珏。
猶如此刻, 晨曦的清新空氣裏氤氲着呼吸的灼熱。
素來淡泠的池珏施展着不為人知的一面。
她躬着脊梁骨,被小熊摁跪在松軟的鵝絨被上。
虛乏而無力, 只得用雙手撐着枕頭借力, 額上滲出涼透的汗珠。
她穿着蘇橋大了一個size的白襯衫,松松垮垮半滑在肩臂下,顯露出細膩如玉的瓷白肌膚。
似一道筆觸自然且極致豔麗的潤景, 與周身雜亂無章的世界融為一體。
那纖薄的背影映入蘇橋的眼裏, 全成了我見猶憐的勾引。
亂花迷人眼的蘇橋, 按捺不住頃身環抱心愛的人,“你會不會讨厭這樣的?”
池珏眸底泛着失智的迷蒙,不停地搖着頭:“怎麽會?愛你都嫌來不及,哪兒還有功夫讨厭你?”
得到的答案令蘇橋心滿意足,面色愈加容光煥發,“是麽?”
被打亂節奏的蹭着胯,在反問間, 有一下沒一下。
她醉吻着池珏的耳朵,輕聲細語着情話:“繁星萬千不如你的眉眼...”
池珏被那酥酥癢癢的吻逗得牽動着笑, “繼續...多說點好聽的話讨我開心...”
蘇橋正要開口。
‘叮咚——叮咚叮咚——’
花園裏陡然響起門鈴聲, 惹人不勝其煩。
失了好興致, 她緊鎖眉心朝窗外恨了一眼,“誰啊!?”
“去看看吧。”池珏連連喚了一夜, 嗓音有些嘶啞,轉而翻身疲憊地躺下。
興許還在回味,所以鼻息未得以徹底平緩。
蘇橋半敞着睡袍,不緊不慢地走到窗邊。
她望向花園的大門,瞧清楚來者的臉,不禁一拳頭敲打在窗臺上,“啧,紀南星?!”
池珏半側着身子撐起腦袋,慵懶又詫異着:“紀隊?”
“來得正好,我跟她算算賬。”
“好了,別計較她跟我坦白你調職的事,她也是為了你好。”起身走到小熊身後,池珏彎腰檢查着她的腰傷。
這一晚夠折騰,總是分了神在意。
......
蘇橋帶着小脾氣用力拉開花園的鐵門,像只滿含敵意的大狗狗。
她一臉虎視眈眈地瞅着紀南星,非常不友好的質問:“大早上,你跑這兒來幹嘛?不對,你怎麽知道我住這兒?”
紀南星手裏提着慰問品,一看就是隊上公費支出的。
想必昨天鄭局已經知道蘇橋受傷的事,但她并沒有明說自己被局長痛批的過程。
她懶得搭理蘇橋的疑惑,轉而看向站在草坪上的池珏,“早上好啊池醫生,沒打擾你休息吧?”
啧,被無視了!
這叫蘇橋更氣不打一處,特別是一想到被擾了恩愛的興致。
她頓時大聲嚷着:“你覺得呢?”(小熊氣到跳腳.jpg)
紀南星轉頭上下打量她,大概是猜到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便故意挑眉打趣:“受傷了就別瞎折騰,小心吃不下消。”
被某人毫不客氣的拆穿,小熊瞬時蔫吧,嘴裏叽叽咕咕不知說了什麽,大概是罵得很難聽吧。
“不過你這體格真不賴,挨了那重的一刀子,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紀南星将手裏的保健品和水果塞進小熊的手裏,徑直朝別墅走去。
蘇橋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後,不依不饒:“你說你來也不知道提前打聲招呼,你犯了擾人清夢罪,情節嚴重判處死刑,biubiu——”
說着,她還比出射擊的姿勢朝着紀南星開槍。
“你幼不幼稚?”
紀南星回眸一臉含笑的無奈,尋思這人也沒傷到腦子啊,怎麽冒着一股子傻勁兒呢?
池珏領着路,禮貌邀請:“紀隊,進屋裏聊吧。”
等進了客廳。
紀南星擡頭環顧一圈屋子裏的裝修風格,待到池珏走去廚房準備招待的茶水,索性轉身朝蘇橋努努嘴:“這居住環境可以啊,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傍上富婆了呢。”
蘇橋古靈精怪的吐吐舌頭,得意洋洋:“我就是傍上富婆了,羨慕不?”
她将手裏的慰問品放到茶幾上,忘了身上有傷,非常自然地跳坐到質地松軟的沙發裏,嘴裏發出悶悶的吃痛聲,“诶唷——”
紀南星單手插在褲兜裏,也不關心兩句,反而嗤笑着:“哼,得意忘形樂極生悲。”
蘇橋扶着腰坐正,又拍拍身旁的空位,“坐呗,你還沒說來幹嘛的。”
“不急,等池醫生來了,咱們再慢慢聊。”紀南星沒有坐進沙發,而是自顧自的在客廳裏轉悠。
她走到裝飾櫃前打量着裏面的藝術擺件,一眼便知都是價值不菲的收藏品,又調侃着:“你現在也算是半個一家之主吧,客人來了也不知道帶着在屋子裏逛一逛,介紹一下這氣派的大別野。”
“別人來做客我還能殷勤招待,你就算了,湊合着喝杯茶差不多得了。”蘇橋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忽而感覺眼前的場景很夢幻。
想着紀南星這種成天過着兩點一線生活的人,鮮少突然造訪朋友家。
再說了,這裏還是沒有對外官宣的秘密地點,她的出現讓人覺出蹊跷。
池珏适時地端着茶盤出現。
她拿起精致的歐式花茶杯,動作輕巧地倒上一杯果茶送到客人面前,“請用。”
“謝謝。”接過杯子,紀南星靠在沙發扶手邊,神色很是惬意。
池珏莞爾一笑,便挨着蘇橋坐下。
她一邊忙着給小熊沏茶一邊詢問:“還沒到上班時間就來找我們,紀隊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吧?”
紀南星抿抿唇角,覺得果茶清甜的味道不錯,轉而又呷上一口才緩緩解釋道:“最近我在辦一起棘手的案子,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跑,所以才取了這會兒的空閑,抱歉啊,我這一趟來得确實唐突。”
池珏不似昨天在醫院裏的極端态度,恢複了以往善解人意的包容,“沒關系,如果你時間富餘,我們還可以一起用早餐的。”
“我就不蹭你們的早餐了,說完事就走。”紀南星坐到沙發獨坐上,放下杯子後搓了搓手,大概是在組織語言。
蘇橋嫌她溫吞,不耐煩的催促:“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磨磨唧唧?我還要趕着給老婆做早餐呢,把她餓壞了你負責?”
池珏握住她的手,嚴肅着:“不可以不禮貌。”
“哦。”小熊被說教,立馬乖巧的噤了聲。
紀南星躬着身子,一雙胳膊撐着膝頭緊緊交握,她面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似乎要聊的話題是二人的禁區。
“我是來告知關于兩個案子的兩件事,還是先說重要的吧,安嘉欽的終審判決在下周一,你們作為當事人需要出席旁聽,當然這不是硬性規定,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到場,另外...”
提及安嘉欽,池珏面色一沉,大概是這輩子都不願再看到那張嘴臉,亦或是來自心理無比強烈抗拒。
她冷漠得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直言拒絕着:“既然不是硬性規定,那我也沒必要出席,更何況審理的是軍火案,跟我扯不上太多的關系,不是麽?”
池珏的反問更像是某種直擊心傷的祈求,她不想再提及任何關于那晚的事。
倒也不是什麽聖母心作祟,她對安嘉欽的無法原諒不是終審判決就能釋懷的,逃避或許能讓自己不那麽難受,她也實在不想再次陷進那恐怖的回憶裏。
蘇橋默默握緊她的手,給予着所有的勇氣,“她的案子再怎麽審,坐牢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從一審到終審拖了這麽久,無非是揪着年限長短的問題不放手,我們就不去陪審了,只要求個最終結果就行。”
紀南星看着她微妙閃爍的雙眸,點點頭,随即咽下了另外兩字後面的內容,轉而聊起家暴案,“那個...昨天我連夜審訊了李瑤和孫建忠,除了我們的公訴,你作為受害者也可以提出民事賠償的訴求。”
“賠,必須賠。”相比自己的事,池珏對家暴案的反應更為強烈,好似被捅刀子的人是她。
起伏過大的情緒來源于她對蘇橋的保護欲,這份欲.念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憑什麽愛人每次受傷最後都是不了了之,這次怎說也要硬碰硬。
紀南星只覺得自己吃了一嘴戀愛酸臭的狗糧,她翕動着唇瓣最後化成了難耐的微笑,“有合理訴求,當然可以打官司。”
池珏瞧着蘇橋欲言又止,還以為她在擔心打官司的費用,便反握住她的手溫柔安撫:“如果需要請律師,我來安排就行,你什麽都不用操心。”
蘇橋蜷起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猶疑片刻後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實在不解她的猶豫不決,池珏滿是疑惑:“受傷吃苦頭的人明明是你,維護自身權益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麽,你在心軟什麽呢?”
蘇橋沒有立馬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向紀南星追問關于審訊的內容:“你能告訴我整個家暴案的始末嗎,我想知道全貌,只有這樣才能判斷應不應該對李瑤提出賠償,畢竟...李蝶衣還在醫院,以她的經濟能力我的要求何止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會傾家蕩産的。”
紀南星理解蘇橋的心情。
貧苦、不公、逃避、遭受暴力,這些詞彙也曾出現在蘇橋的身上,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共情。
“事情還要從李蝶衣的哥哥李諾說起。
幾年前他在孫建忠承包的工地上幹活,突發安全事故導致鋼筋穿透胸腔,被送到醫院救治花了不少錢,掙紮了兩三天人還是沒了。
按理來說,發生這種事故本就該由公司來承擔所有的費用,當時醫藥費也确實是孫建忠墊付的。
當然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像他這種混工地的老油條,在勞務合同上打了擦邊球。
他知道李諾是外地來的又勢單力薄,加上本身人脈關系複雜,便使了些手段把賠償責任撇得一幹二淨。
于是墊付的費用反倒成了李家姐妹的債,而且這混蛋還利滾利,把幾萬塊滾成了幾十萬。
當時李瑤也在他的工地上幹活,天天被催債騷擾,可那會兒她已經離異單身還帶着兒子,沒有別的去路。
別說幾十萬,連一千塊都拿不出來。
孫建忠知道李家還有個快要大學畢業的小女兒,大概是李蝶衣放假時去工地找過哥哥姐姐,所以被他給盯上了。
對于他這種四十來歲離過一次婚的男人來說,李蝶衣要姿色有姿色,要學歷有學歷,便想着把人給讨來當媳婦。
于是,他威逼利誘李瑤,想辦法把李蝶衣給騙到了舟海。
李蝶衣涉世未深,又被孫建忠出手闊綽的假象給迷了眼,再加上姐姐的推波助瀾,就這麽順理成章的當了孫建忠的二婚老婆。
等領了結婚證孫建忠原形畢露,一遇到不如意的事就把火氣撒在李蝶衣的身上。
被家暴的初期,她嘗試找姐姐求救也報過警,但是收效甚微,孫建忠借着人脈關系和財勢把事情給蓋了下來。”
得知原委蘇橋的眉心擰成了一團,繼而追問着:“都被羞辱成這樣了,那李瑤為什麽還偏袒着孫建忠,她還是人嗎?!”
“哼,這就是孫建忠最不是東西的地方。
他供認不諱,說是為了滿足什麽狗屁帝王妻妾成群的癖好,不僅糟蹋了李蝶衣,還拉着李瑤當情婦。
李瑤之所以違背倫理答應,是因為孫建忠解決了孩子異地讀書的麻煩,而且這次出事以後,他逼着李瑤不許報警,只有這樣才肯出錢醫治李蝶衣。
你闖進她家制服孫建忠,無異于是毀了一條財路,所以才對你下了死手。”
“告,必須告,兩個人我都要告!”池珏本是面色平靜,等聽完紀南星的解釋後,心底燃起沖天的怒火。
她愈加篤定着:“我不僅要替蘇橋告李瑤,我還要替李蝶衣告孫建忠。”
蘇橋急忙撫着她的後背,畢竟生氣總是對身子不好的。
她從沒有見過池珏為了他人而顯露如此憤然的情緒,輕聲勸着:“別生氣別生氣。”
紀南星贊賞池珏的态度,“我們也打算幫李蝶衣安排法律援助,如果池醫生樂意幫忙,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基于你受傷需要在家休養,案子還是交由敖羽來處理,安安心心養病別瞎操心。”
聊完正事,她看看時間便起身準備離開,“我就不打擾你倆休息了。”
她淡淡瞥了蘇橋一眼,只在這一眼,摯友間深厚的默契已然達成。
池珏見勢也跟着起身,大概是想送送客人。
蘇橋及時拉住她,“你別來回折騰,我去送她就行。”
“那我去廚房準備早餐。”池珏莞爾一笑,又朝紀南星客套:“等大家都有空了,我在家裏設宴,到時候叫上阿瑾和林耀還有時念,好好聚一聚。”
“行。”提及顧時念,紀南星的笑容變得些許僵硬,但還是應承了邀約。
等走到花園,蘇橋回頭機警地瞅瞅別墅大門。
看到池珏并不在,方才噓聲追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跟我交代?”
紀南星步子很快,直到跨出花園的鐵門才言簡意赅:“殡儀館催了好幾次電話,沈淵和沈聽晚的骨灰存放時間已經過期,讓盡快解決安葬的事宜,你抽空去把事給辦了,免得一直這麽拖着。”
“謝謝啊。”蘇橋莫名道謝,大概是感激紀南星沒有當着池珏的面提及沈聽晚。
“好朋友嘛,當然會替你想着。”紀南星笑笑,又補充着:“你有什麽困難跟我說就行。”
“我确實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蘇橋腳尖在地上畫圈圈,顯得有些難以啓齒,“我的工資卡和小金庫都交給池珏了,所以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想替沈聽晚安置一塊墓地。”
“你去寶山公墓問問,需要多少到時候告訴我就行。”紀南星對錢方面的事還挺好說話的,只是面露難色:“不過你打算瞞着池醫生?”
被這麽一問,蘇橋只覺得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更小:“我怕說了她不開心,畢竟她蠻介意我跟沈聽晚的那些事,等下了葬再坦白吧。”
“池醫生處世善解人意,她是你女朋友,你應該很了解才對,怎麽會有這種錯誤的判斷?聽我一句勸,好好跟她商量,她自然不會為難你,若是隐瞞反倒産生誤會。”
“我當然了解她的為人,但我不想她被這些事影響情緒,能悄麽解決就當是什麽都沒發生是最好的。”
“你感情上的問題我不插手,到時候需要幫襯告訴我就行。”紀南星覺得自己已經勸過了,但畢竟是他人的私事,也沒什麽資格過多參與。
目送紀隊離開後,蘇橋沒有立馬進屋,她在花園裏散了一會兒步。
深思熟慮了一番,但結果還是決定先瞞着池珏。
她也想了一下沈淵的骨灰該怎麽處理,原本合計着找個人少的沙灘,把骨灰一揚拍拍手走人。
覺得這樣還挺大快人心的,但轉念一想,似乎這樣便宜了沈淵的結局,索性又改了主意。
不知道在花園逛了多少圈,忽而響起溫柔的呼喚。
“蘇小熊~”
池珏在廚房忙了有一陣,遲遲不見蘇橋回來,便走到門口瞧瞧她在幹嘛。
那酥耳的輕喚攪散了蘇橋的沉思,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只是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心虛的不自然。
“怎麽啦?”
池珏穿着小熊logo的圍裙,她把頭發随意的紮起,耳邊自然地散落幾縷,釀出幾分家中賢妻的風韻。
她靠在大理石柱子便,舉起手裏的鍋鏟晃了晃,“差不多可以吃飯咯~”
蘇橋拍拍腦門,一臉懊惱的神色:“诶唷!都說了我做早餐,結果還是讓你做了。”
她疾步走到池珏面前,湊近腦袋啄吻那微微翕動的唇瓣,淺吻在轉瞬間變成了癡迷的擁吻。
只是,她的吻裏盈滿了不為人知的濃濃歉意。
池珏習慣了小熊無時無刻的熱情,便回應着舌尖的邀請。
回味着抵住愛人的額心,蘇橋閉着眼睛呢喃:“老婆,辛苦你了。”
池珏寵溺的薅着小熊腦袋,俏皮着:“心疼我?”
蘇橋捧起她的手,覺得有些涼便揣在心窩暖和,“嗯,待會兒我去廚房門上貼‘不許池珏進入’的紙條,以後不讓你做飯洗碗,這些雜活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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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