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此一時彼一時

丁海杏聞言怯怯地看了看李愛國,丁豐收看着自家閨女害怕的樣子,也顧不得此時不宜說話,鼓勵地看着丁海杏說道,“杏兒別害怕,在警察叔叔面前,有什麽說什麽?”

丁海杏攥緊了拳頭,想了想,仔細回憶道,“我打算進城扯布,誰知走到半路,突然下大雨,我就躲在地下道躲雨。雨下的太大了,他也跑進來躲雨,他看我獨自一人,就想搶……搶我的錢。”她一臉的驚恐害怕,渾身瑟瑟發抖。

章翠蘭趕緊彎腰摟着丁海杏輕拍她後背道,“杏兒不怕,不怕。已經沒事了,沒事了,你現在在醫院。”大罵道,“殺千刀的混蛋。”

“還可以嗎?”李愛國看着受到驚吓地她道,心存不忍。

“嗯!”丁海杏眼眶裏噙着淚,佯裝堅強地點點頭道。

李愛國真是不忍心再問下去,可是一次性問完了,也省得再回憶一次,“後來呢!”

“這錢可是辛苦從土裏抛出來的,我當然不給了,所以他就打我,這頭上的包,就是被他給踹到牆上,碰到的。我就大呼救命……幸好解放軍叔叔和你們聽見我的救命聲,謝謝你們,剩下的你們就知道了。”丁海杏‘懦弱’地斷斷續續地敘述完。

書記員王娟工工整整地記錄下來,遞給了李愛國,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和丁海杏說的完全一樣。

“你看一遍,如果沒有出入的話,在這裏簽上名字。”李愛國将記錄遞給了丁海杏道,遞過去又想起來道,“認識字吧!如果不認識字的話,我讓書記員給你讀讀。”

“認識字。”章翠蘭替她說道,接過記錄,放在丁海杏地眼前道,“快看看。”

這字寫的龍飛鳳舞的潦草的很,丁海杏費勁巴力的勉強讀完了,腼腆地說道,“沒有出入。”

“那在這裏,寫上你的名字。”李愛國指着記錄的末尾道。

“嗯!”丁海杏點了點頭道,目光看向了記錄員手中的鋼筆。

李愛國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想起來道,“哦!把你的筆給她用用。”

“呃……”書記員王娟看着自己的英雄筆,很舍不得給丁海杏用。

遲疑當中,李愛國催促道,“快點兒。”

書記員緩緩地将手中的鋼筆遞給了丁海杏,丁海杏接過鋼筆,如小學生般工工整整的寫下自己的名字,将記錄和鋼筆遞給了李愛國。

李愛國接過記錄,看着丁海杏笑着說道,“謝謝你的配合。”接着起身道,“好了,不耽誤你休息了。”

“我送你。”丁豐收将他們送出去,猶豫了一下道,“同志,我想問一下,搶劫我女兒的那個壞分子。”

“對,那混蛋會判刑嗎?”郝父湊過來也急切地問道。

李愛國看着心急地兩人,笑了笑道,“本來不該說的,不過過幾天你們也會知道的,嫌犯對犯罪罪行供認不諱,數罪并罰的話,估計會判死刑。”

抓住了侯三後,突擊審問,侯三竹筒倒豆子似的都說了,和丁海杏敘述的沒有出入。而且還從他身上還搜出了一些票證,鞋子裏還藏着一張自行車票證和一張縫紉機票,真是膽大包天,這些票證根本就不是他這個沒有工作整日裏游手好閑的人可以拿到的。就憑這個就可以判他個無期,別說暴力搶劫未遂如此性質惡劣了。

而且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壞了,民風淳樸的這裏,還從未發生如此嚴重的惡性的刑事案件。他們這些公安一般就是抓些偷雞摸狗的二流子,或者是一些二道販子啥的。

所以案件發生後,立馬就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談資,人心惶惶的,都怕自己青天白日的遇上。

好在嫌犯當成被抓獲,平複了群衆惶恐的心情。

“該!”郝銀鎖立馬說道,語氣非常的解恨。

“惡有惡報。”丁豐收忙不疊地又道,“真是太感謝公安同志了,謝謝、謝謝。”

“為人民服務。應該的。”李愛國挺挺胸膛道。

丁豐收他們将李愛國他們送到了醫院的大門口外,才轉回去。

此時病房內,章翠蘭擰着眉頭看着丁海杏問道,“杏兒,剛才公安同志問你來城裏幹啥的,你咋不說來結婚呢!”

“媽,那樣太孟浪了,好像我恨嫁似的。”丁海杏低垂着頭悶哼說道,“我們還沒扯證,來部隊探親也對啊!”

章翠蘭看着她的嬌态,食指戳着她的額頭哂笑道,“這會兒害羞上了,在家裏可不這樣。”

丁海杏抓着章翠蘭的手搖晃着撒嬌道,“媽,此一時彼一時。”

“你說的對,名不正,則言不順。”章翠蘭抿了抿唇道,“得早點兒讓你們把事辦了。”

丁海杏後悔這般做戲了,不這樣也不行啊!以前的小白兔,你突然性情大變,變成大老虎,非吓死人不可,得徐徐圖之。也就是媽說的,名不正,則言不順。

反正她回來了,這婚本來也根本就結不成,至于郝長鎖,她會好好的招呼他,清亮的雙眸中閃過陰冷的寒光。

“媽,我想上廁……!”丁海杏突然又改口道,“茅廁。”

“嗯!好。”章翠蘭扶着她起身,“你等一下,我把被子先送過去。”

“親家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搶劫咱家海杏的那混蛋,要挨槍子了。”郝母推門進來高興地說道,看着正在疊被子的章翠蘭道,“這是幹什麽?”

“杏兒要上茅廁,我把被先放回病房。”章翠蘭将被子疊好,抱着道。

“我來,我來,你陪海杏上茅廁吧!”郝母不由分說的從章翠蘭手裏拿過被子道,“我送回病床上。”

“他們呢?”章翠蘭問道。

“他們去送公安同志了。”郝母笑着說道。

章翠蘭扶着丁海杏出了門,走廊裏感覺陰冷的很,“杏兒,你冷不冷。”看着她身上大紅的碎花棉襖,“你……你身上的外罩呢!”

“髒了。”丁海杏擡眼望去,廁所該往哪裏走?叫住來往的一個女護士道,“護士同志,請問廁所在往哪兒走?”

“哦!從這裏,徑直朝前走,到頭你就知道了。”護士停下腳步轉身指着路道。

“謝謝!”丁海杏有禮地說道。

“不客氣。”護士笑了笑道,轉身離開。

“媽,走吧!”丁海杏拉着章翠蘭徑直朝走廊盡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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