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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子女不和多是父母無德, 早在朗姆接管飛鳥和也時,他就因為這小子一天得罪十個人被boss叫去問話。因此,就算是親手培養出來的武器, 在聽說可以把飛鳥和也扔給琴酒接管的時候,朗姆依舊開心地給自己開了瓶香槟。
這下boss總不能說是他帶不好了吧。
這下總該輪到琴酒倒黴了吧。
朗姆悠閑了整整一年,他每天聽着部下有關琴酒血壓又上兩百的彙報, 時常為自己充滿智慧的決斷感到竊喜。
然後飛鳥和也就發表了他驚人的“boss卧底論”。
“你也覺得是這樣嗎, 朗姆。”
在聽到飛鳥和也的推理後, 被指認為卧底的[那位先生]并沒有立即透露出生氣的跡象。他用一種電子合成音,平靜地問了朗姆這個問題。
即使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失,可借用飛鳥和也的異能來獲取利益這件事依舊成了烏丸蓮耶心中的一根刺。他并不介意自己的手下有點小聰明, 但被飛鳥和也本人發現就另當別論了。
那孩子安撫起來很花時間, 烏丸蓮耶上次聽他講了兩小時廢話,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都怪朗姆一開始就沒養好”。
看看隔壁彭格列的藍波。
再看看隔壁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
烏丸蓮耶每每聽說他們的履歷, 就忍不住把朗姆叫過來訓一頓。
可樂酒到底有哪裏難教的。實在不行給他制造個弱點不就得了, 就比如雪莉和宮野明美的關系, 拿捏住後者還怕雪莉不聽話不成?
“當, 當然不是。”
面對boss的詢問, 朗姆回答得十分誠懇。他在心中暗自記下一筆,決定回頭就去找可樂酒那小子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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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蓮耶古怪地笑了下。
“宮野明美死了。”他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雪莉這個消息。”
“庫拉索在盯着她。”朗姆答得很快,他低着頭, 恭敬地行了個禮, “在雪莉結束最近一段的研究以前,我會準備好那個女人的替身。”
這句話乍一聽很有道理, 可惜的是烏丸蓮耶并不覺得宮野明美是真的死了。
龍舌蘭一把可樂酒的異能關了就出這事,很難不令人懷疑組織內部是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為的就是制造巧合,好洗脫某人的嫌疑。
“我記得除了港口黑手黨外,還有很多想要接觸那孩子的組織。”聽到這裏,烏丸蓮耶慢悠悠地補充一句,“這應該是琴酒接手他之前就發生的事,為什麽你沒有報告。”
朗姆一頓,這才意識到boss是想試探什麽。
“可樂酒沒有脫離組織的理由。”
這是他解釋的第一句話。
“為了預防這種事,我很久以前就做了必要的措施。”
這是他解釋的第二句話。
事實上在朗姆說出“請給我一點時間”的時候,烏丸蓮耶就沒了耐心。
一個琴酒,一個波本。
這是烏丸蓮耶看來,在飛鳥和也的精神攻擊下依舊可以保持冷靜的兩個人。
可惜波本加入組織的時間不夠長,烏丸蓮耶并沒有信任對方的打算。
烏丸蓮耶嘆了口氣,按下椅子上的按鈕。
那是個機器組成的替身,烏丸蓮耶就這樣透過攝像頭,看了朗姆很久。
準确地說,是看了朗姆身後的影子很久。
同樣被叫過來訓話,琴酒站在那裏,冷眼看着這場鬧劇。
“卧底的名單怎麽樣了?”烏丸蓮耶問他。
“和可樂酒說的一致。”琴酒垂眼,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朗姆身邊,“有人透露了消息,要打開那份名單,需要特殊的指紋認證。”
具體是誰的指紋還需要繼續調查,潛伏進警視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現在鬧的沒什麽人可以信任,這本來也不是琴酒該幹的活。
“要讓他繼續和波本接觸嗎。”明白了boss的意思,琴酒擡起眼,毫不避諱地問道。
窗臺上的幾只烏鴉舒展翅膀,羽毛被月光映得發亮。它們有幾只落到了椅背,歪着腦袋,似乎是在理解琴酒話裏的含義。
烏丸蓮耶笑了笑:“為什麽不呢。”
波本值不值得信任又無所謂。之前幾個被飛鳥和也趕走的成員都是失敗品,在烏丸蓮耶看來,這一屆的三個威士忌倒是充滿了希望。
“那孩子要是能交到朋友,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
帶着紅點的攝像頭逐漸暗淡下去,在烏丸蓮耶中斷這場談話前,他與琴酒對視片刻,語氣像是囑托,又像是警告。
“Gin。”他說,“別讓我失望。”
-
和莊園裏沉重的氛圍不同,基地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幾個人還在進行緊張而激烈的狼人殺。
伏特加:“我覺得一定是龍舌蘭那個家夥,他被和也逼太緊了,之前幾個被抓出來的叛徒不都是用這個理由嗎。”
基安蒂:“別什麽都推可樂酒身上,叛徒就是叛徒,這種時間竟然沒和琴酒在一起執行任務,伏特加,你自己的嫌棄也還沒洗清。”
伏特加:“我有嫌疑?我有什麽嫌疑?”
愛爾蘭:“可樂酒說撞車的時候他沒有使用異能 ,你的開車技術到底怎麽回事,不會是故意把車撞路上好為找個機會為警察傳遞消息吧?”
伏特加:“你要這樣說的話所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吧,不對,打個電話就能傳出去的事,在這裏要不在場證明幹嘛。”
貝爾摩德:“你的意思是還要查通話記錄?”
“我拒絕。”基安蒂說,“你們那麽本事怎麽不去查琴酒的?”
伏特加很想為自己大哥辯解兩句,但大哥去警視廳的行動是秘密,他忍了一會,最後還是把準備好的話憋了回去。
卡爾瓦多斯看他一眼。
“基安蒂,你的手機不是修好了嗎,不要夾帶私人感情。”
基安蒂冷哼:“我看你是因為貝爾摩德的提議才這樣說的吧。”
明明都是世界上排的上號的殺手,此時卻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要不是boss下了不準在這裏自相殘殺的規定,這吵上頭的幾個人可能就要拔槍看看誰的嘴更硬了。
“我們本來就沒有理由彙報自己的動向。”見事态平息了點,愛爾蘭率先開口道,“大家的行動在這裏都是秘密,要是我們之中确實存在卧底,反而還會洩露情報。”
科恩點頭:“愛爾蘭說的對。”
“何況他最近都在巷子裏燒紙詛咒可樂酒不得好死,要是有和警察聯系的手段,應該已經和警察舉報把可樂酒抓起來了。”
愛爾蘭:“……”
伏特加:“……”
伏特加看向愛爾蘭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同情,仿佛就在說“大兄弟,你這還不如承認自己是卧底呢”。
愛爾蘭沉默,他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科恩,只是在飛鳥和也的凝視中掏出紙筆,開始認真寫起了自己的遺書。
[我那遠在美國的老母親,要是我沒回來,這都是一個名叫可口可樂的人的錯……]
“別看了。”波本開口,好心地制止同伴的動作,“可樂酒,你不用回房間睡覺嗎。”
飛鳥和也吃着零食,聽見這話“嗯”了一聲:“正精彩呢,你自己回去睡吧波室透,記得過五個小時起床出任務。”
伏特加警覺。
這兩人什麽關系啊回去睡覺還要結伴,又不是高中生了,上廁所還要人陪的。
在升高的血壓的加持下,伏特加開口,正想問問波本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才能把矛盾轉移,就聽見波本問了一句“又是讓我排五個小時的隊幫你買演唱會門票的事嗎”。
伏特加:……
伏特加收回視線:哦,沒事了。
波本的部分任務是由飛鳥和也直接派發的,在接連經歷一系列為了洗脫朗姆的懷疑而不得不做的事後,波本現在已經心如止水。
反正也不是他親自去的,公安部最近給他分配了幾個手下,波本認為這正是磨煉他們心志的時候。
“之前愛理小姐的事。”飛鳥和也頭也不回,滿不在乎地回答了波本的問題,“Theos的人來了。”
田中愛理正在公安的保護性監禁中,波本昨天還去看過她一次,那個女人戴着呼吸面罩,堅持要見可樂酒才肯說出所有的事。
這是談判技巧的一環。在滿足她的要求之前,公安必須挖掘出更多的情報。
波本垂眼,觀察了會飛鳥和也的動作:“那警視廳那裏你怎麽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飛鳥和也聳肩,“我又不是曠工,安達警視說感冒也算工傷,所以特意讓我明天休息一天。”
波本:……
波本:其實人家只是不想讓你去添亂吧
“哦,對了。”沒等波本說話,飛鳥和也忽然想起,“我給他們介紹萊伊是我哥哥,以後你和萊伊就是兄弟了,萊伊好像比你大一點?為了不穿幫,要不然你委屈一點和我一起喊大哥吧。”
波本:“……”
讓他喊萊伊大哥,他還不如去把萊伊暗算了更省事。
波本面無表情,覺得之前不讓可樂酒和萊伊一起玩的策略果然是對的,這才和萊伊待了多久,可樂酒的腦子裏就冒出那麽多壞點子。
“我知道了。”
然而在飛鳥和也面前,波本依舊保持了一名卧底應有的冷靜。他決定先穩住這邊,明天再去找萊伊算賬。
“那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據我所知,Theos的殘黨也都是異能力者。”
“是人造的異能力者。”
飛鳥和也糾正他。
“雖然我是不怎麽關心稱呼啦,但你還是別在其他異能力者面前這麽說好,他們的自尊心都挺高的。”
波本繼續面無表情:“你拿油漆彈追着別人打就是有自尊的表現了?”
飛鳥和也哽住,難得地說不出話。
“你到底站哪邊啊。”
不顧遠處已經吵起來的基安蒂和愛爾蘭,飛鳥和也幽怨地回頭。
“波室透,你應該和我統一戰線,一起打太宰才對。”
“這種會被報複的事你就一個人做吧。”
波本微笑,禮貌地拒絕。
“你之前不是還說我沒見到太宰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嗎。”
飛鳥和也沉思。他轉頭,繼續盯着遠處的基安蒂看,覺得波本的話也有點道理。
“好吧。”
波本低頭,聽見他妥協的聲音。
飛鳥和也坐在沙發上,從這個角度看表情有些苦惱。
“對不起,忘了我的朋友都很柔弱了。”
這句話可能是真心實意的,可從飛鳥和也嘴裏說出來就是有點欠揍。
“我要發展點可持續發展的朋友。”
波本:“說人話。”
飛鳥和也:“我要發展點不會被太宰弄死的戰略合作夥伴。”
波本:“……”
波本面不改色,覺得這兩人的關系有點詭異。
一個不惜大晚上扛着槍用狙擊鏡盯人盯到眼紅,一個不惜大晚上打車過來費勁千辛萬苦就為了把對方從床上電到地下。這兩人可能是都知道對方生命力強得像打不死的小強,所以相處起來也到了旁若無人的地步。
要不然他們兩個聯手吧。
波本心想。
這兩個人待在一起,說不定能用他們折磨人的手法把世界上所有的黑色組織都活活氣死。
-
太宰治實際上覺得自己最近還蠻倒黴的。倒不是受到飛鳥和也的影響,只是中原中也上一個任務結束,接下來的任務要在橫濱待一個月才走。
“這下連空氣都變得讨厭了。”
太宰治托着下巴,坐在集裝箱上唉聲嘆氣。
少年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要不是周圍槍林彈雨的,路過的人可能都要以為他是什麽被從家裏趕出來的可憐兒童了。
“喂!我聽到了!”
此時正把一個敵人踩在腳下,中原中也回頭,對摸魚的太宰治咬牙切齒。
“你以為誰想和你待一起嗎!混蛋太宰!”
被罵了的太宰治面無表情,他側過臉,指着中原中也就對旁邊的廣津柳浪下令:“去把和也找來,我要讓和也詛咒他。”
……您現在倒是想起那位了是嗎。
廣津柳浪嘆氣,早上剛從尾崎紅葉那裏聽說了太宰治昨天晚上也扛着槍和別人用油漆彈對打的事。
這兩人的深仇大恨起源于幾年前太宰治差點把飛鳥和也暗算成功的事,廣津柳浪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兩人打架也不好好打,明明看上去像是恨不得把對方殺掉的敵人,實際上誰都留了一手。
“抱歉。”廣津柳浪回應,“我并不知道那位現在的下落。”
太宰治愁眉苦臉,對周圍的人一板一眼的回答感到無趣。
他收回視線,看向遠處沒空理自己的中原中也:“還能在哪,聽說Theos的人昨天秘密過境了,他估計在帶着那個小黑臉做任務吧。”
廣津柳浪思考了會太宰口中的小黑臉是誰。
“安室君嗎,他的情報搜集能力很厲害。”
又出現了。胳膊肘往外拐。
太宰治幽幽地看了旁邊的廣津柳浪一眼,回憶起尾崎紅葉早上交代的話。
不止是和和也他們有仇,Theos和港口黑手黨也有仇。現在是取得異能開業許可證的關鍵時期,排除光明正大地去公安那裏要人的可能性,要為死去的部下報仇,只能從偷渡的殘黨那邊入手了。
“我要去做紅葉姐交代給我的事了。”
想到這裏,太宰治輕巧地從高處跳下,偏頭避開一枚子彈。
“中也發現了就告訴他我在好好工作。”
少年擺擺手,單手插兜,一副散漫的姿态。
廣津柳浪沒有阻攔:“是去找飛鳥君玩嗎?”
太宰治:“不是哦。”
廣津柳浪:“知道了,我會幫您解釋的。”
最近不管哪個組織的潛力選手都很年輕,廣津柳浪時常有種自己也在帶孩子的錯覺。
不過相較太宰治,中原中也還算省心的一個。
“工作?”中原中也冷哼,解決完一部分敵人走過來,“我看他是找那個什麽可口可樂玩了吧。”
廣津柳浪哽住,暗道中原中也也過了別人說什麽他都相信的年紀,稍微感到些頭疼。
“飛鳥君的任務和我們有沖突,某種意義上太宰大人的确也算認真工作。”
中原中也指揮部下收拾殘局的手一頓,他回頭,面色古怪地重複了一遍廣津柳浪的話:“飛鳥?”
“那個組織裏喜歡用酒的名字來稱呼彼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飛鳥君的代號應該是可樂酒。”
“……我不是這個意思。”
面對廣津柳浪的認真解答,中原中也反而有些尴尬。
“抱歉,只是想到了個熟悉的人——那個可口,不對,可樂酒很棘手嗎?”
廣津柳浪短暫地回憶了一下對方入行以來幹過的好事。
思忖片刻,廣津柳浪調整了用詞:“也不是很棘手,只是他運氣很好,所以除了太宰大人,基本沒人能抓得住他。”
廣津柳浪本想說點其他的事,卻見中原中也站在原地,并沒有主動接話的打算。
少年的眉心蹙起,像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可就算是這樣,銅制的子彈依舊在距離中原中也部下5cm的地方停住。中原中也不過一個擡手,子彈就以快上兩倍的速度按照原來的軌跡飛了回去。
緊接着是男人的慘叫。
中原中也聽着部下的道謝,想起的卻是他和那個人吵架的事。
金色的影子萎靡不振地趴在桌角,詢問為什麽不讓他出門。
中原中也翻出醫藥箱,說因為他是個為了一塊面包就會被別人利用的白癡。
【“……哇,好過分!”】于是抗議的手伸了出來,中原中也看着那個影子生氣地擡起頭,【“可是我幫他們預測了中獎號碼,他們不是挺高興的嗎。”】
中原中也那時候也還很小。
他是被那個人從街上撿回來的,自然覺得保護那個人就是自己的使命。
【“所以才說你是白癡。”】
長了一張那樣的臉,又是好用的異能力者,那家夥好像無條件地信任着擂缽街上的所有人。在又一次看到對方為了換取食物發着燒跑回來的時候,中原中也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我沒有生氣。”】
中原中也說。
【“但是下次不準随便使用異能,聽到了嗎,和也。”】
他沒和別人說過。
中原中也是為了那個人才加入的[羊]。
本來是打算好好把對方養大的。等到攢夠足夠的錢,中原中也就一起把他帶出擂缽街。
【“當然是死了啊!”】
可當刀子沒入身體的時候,面對質問的白濑卻自暴自棄道。
【“那家夥聽到了我們議論你的事情,很生氣地說要回去告訴你。沒辦法,其實我們也挺喜歡他的,可惜那家夥不會游泳,不小心掉進水裏後就再也沒浮起來。”】
【“這麽說來,不是你的錯嗎,中也——是你把他帶到這裏的吧,那家夥可真信任你啊。”】
中原中也有一瞬控制不住污濁的沖動。
如果還活着的話……
如果那家夥還活着的話……
“知道他的全名嗎。”中原中也忽然問。
他擡眼和面前的廣津柳浪對視,露出了尋常黑手黨那般冰冷的神情。
“相貌,特點,說話習慣,什麽都好。”
廣津柳浪有些疑惑中原中也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就算是為了之前boss的事情報仇,也不至于親自動手吧。何況森鷗外本人似乎都不在意那點冒犯,反而還樂在其中地和愛麗絲談起了那位小時候的事。
“頭發是金色的,大概到這個位置……眼睛沒有仔細注意過,大概是綠色的吧?可能是異能的副作用,飛鳥君看起來不像個黑手黨,應該是有點營養不良。”
“他們組織在他身上做了很多實驗,所以那天手上還纏着紗布。”
中原中也的怒氣來的毫無預兆。
水泥的地面随着他異能的使用蔓延開幾道裂縫,幾乎是聽到“飛鳥和也”這個名字的下一秒,中原中也就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傻瓜鳥的話,紅葉姐的話——他們兩個不知道情況是理所當然的,但白濑說話的那天,太宰治也在現場。
“您也認識他嗎?”不同于其他被吓到的部下,廣津柳浪只是看了眼地面,提出自己的問題。
良久,中原中也應了一聲。
他的嗓音壓低,钴藍色的眼底壓抑着情緒。
“不是認識的程度。”
廣津柳浪看着他垂眼,慢條斯理地摘下染血的黑色手套。
“靠異能來擺脫別人的追蹤,是我親手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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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