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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要不是boss的命令, 琴酒其實也不想管他。原因是飛鳥和也從伏特加那學會了告狀的本領,一有什麽小事就給boss打電話,就比如這次的廚房什麽的, 烏丸蓮耶甚至都沒有思考,直接說了句“他想要就随他吧”。
當然,boss的回複琴酒并沒有告訴飛鳥和也本人。畢竟可樂酒是得寸進尺的類型, 如果答應了這一次, 想必用不了多久, 好好一個基地就變成團建聖地了。
起初琴酒還對組織裏除飛鳥和也以外的其他人抱有一點微乎其微的幻想,直到上次龍舌蘭在檢讨裏寫他想辭職去做脫口秀演員,原因是發現和飛鳥和也吵來吵去還蠻好玩的, 再說他都去講脫口秀了可樂酒總不至于追過去害他。
本來都坐上了去歐洲的飛機, 琴酒看到這份檢讨瞬間火冒三丈。
“我又沒有污染別人的思想。”
躺在訓練室地板上躺屍的飛鳥和也反駁。
“是他們的意志不夠堅定, 應該從自身問題進行反思!”
“還有!”他坐起來, 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喇叭, “不讓別人和我說話真是太過分了!這真是職場的霸淩!道德的淪喪!人性的扭曲!”
最主要的是這個狀飛鳥和也其實也告過了。但boss沒像以前一樣縱容他, 只是說“琴酒一定有琴酒的考慮”。
如果對話到這裏終止, 飛鳥和也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他也不是真的要争取什麽,單純就是自己不好過也見不得別人好過罷了。可boss那邊安靜了一會,又說“真的堅持不下去也可以讓波本來接你”。
和波本有什麽關系?
飛鳥和也警惕,總覺得boss聯合琴酒在給自己下套。
“要不然我們還是談談之前伏特加說的卧底的問題吧。”
話題轉變得太快, 令琴酒都忍不住側過臉去看他一眼。
“怎麽, 現在不用你沒力氣當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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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和也緩慢從地上爬起:“誰一天之內爬五次山都會沒力氣的。”
美名其曰鍛煉體力,飛鳥和也爬到第二趟就不想爬了, 結果一坐下就有顆子彈落在腳下,飛鳥和也擡頭, 那時沉默地和坐在直升機上悠閑自在的琴酒對視。
可惡的琴酒,一定是知道他現在用不了異能才敢大搖大擺地坐直升機,為了排除他以前一個不爽就亂用異能的可能性,日本基地這邊直升機本來都快荒廢了。
琴酒冷哼,對飛鳥和也的說辭不屑一顧。
“是你太弱了。”
哪有人平時過一條街都要坐車去的。
琴酒認為這都是一開始朗姆太過溺愛可樂酒的緣故,這才讓他養成了到處蹭車上班的毛病,所以體力也跟着越來越差。
最近就更是變本加厲。
自從到警視廳那邊以後,飛鳥和也就開始各種推脫組織的任務,警察那裏又沒有什麽需要因為躲避危險亂跑亂跳的場合,往辦公室一坐這一天就跟着結束。
“……我們現在讨論的是卧底是誰的問題。”飛鳥和也不滿,他關掉了自己手上的喇叭,打開房間裏的換氣按鈕,“你好可疑啊gin,每次和你說這個你就轉移話題,該不會其實你就是最大的卧底吧?”
琴酒:“……”
這已經是今天琴酒不知道多少次忍下來自可樂酒的精神污染了。他隐忍地閉眼,都能猜到他如果順着可樂酒的話說下去是什麽下場。
和可樂酒探讨卧底等于慢性自殺,琴酒上次聽到他和朗姆探讨怎麽解決卧底的問題時還沒有這種教訓,直到可樂酒說組織卧底多都是組織風水不好,建議大家去燒香拜佛,實在不行綁幾個和尚回來給大家超度一下。
人都還沒死呢他超度什麽!
琴酒回憶到這裏,這次換了個策略:“你不是說你自己是卧底嗎。”
飛鳥和也面不改色:“我開玩笑的,你一點幽默感也沒有。”
“那你想問什麽。”琴酒觀察着他的動作,“你什麽時候真的對卧底感興趣了。”
飛鳥和也雙手交叉,一本正經:“我今天給boss打電話的時候,boss說可以讓波本随時來接我。我仔細一想,波本加入時間又不長,他這麽說肯定是你總在boss面前提到波本的緣故。”
琴酒眯起眼,沒有反駁他的污蔑,倒是想看看這家夥到底能推理出什麽東西。
然而飛鳥和也把桌子一拍,露出個自信的笑容。
“波本和你又沒有仇,所以你肯定不是去說波本壞話的。根據我嚴謹的推理,那麽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你是不是想讓我把波本讓給你?怎麽樣?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肯定是要污蔑波本是卧底,然後趁波本痛苦的時候離間我們的關系。”
“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才不要伏特加當我的搭檔,我的福爾摩斯全集可不是白看的!”
琴酒面無表情,懷疑他看的福爾摩斯是盜版。
好消息,波本對可樂酒而言的确有那麽點價值。
壞消息,和波本待久了,可樂酒的腦子更差了。
這麽說來,想聽聽可樂酒能推理出什麽的他自己腦子可能也有點問題。
“和波本沒關系。”
短暫地懷疑了一下自己的思維是不是也受到了可樂酒的影響,琴酒面色陰沉,直接切入正題。
“你談論卧底的時候,一定要把波本的竊聽器帶在身上嗎。”
飛鳥和也倒是沒料到琴酒能發現這個。但他冷哼一聲,已經習慣了理不直氣也壯的說話方式:“你懂什麽,這是我從警察那裏學到的,要留下犯罪證據,免得以後有人給我亂扣帽子。”
該警察呢。
琴酒懶得再和他在這方面糾結下去,也沒告訴對方再失聯幾天警察就該把他通緝令發電視上了。
不過這對組織來說倒是好事。免得可樂酒再同情心泛濫,為了什麽警察ABC再受點什麽傷損失組織的利益。
“好了,現在關掉了,可以談了吧。”
見琴酒不說話,飛鳥和也配合地把竊聽器從身上摘下來。
“我知道你前幾天偷偷去了警視廳一趟,你都在那裏找到了什麽。”
“一份檔案。”
琴酒沒什麽感情地陳述事實,下意識地試探可樂酒的态度。
飛鳥和也:?
飛鳥和也:“好哇,boss讓你去拿名單,你去翻別人檔案幹嘛,還說我摸魚,你不是也摸魚。”
琴酒血壓又高了。
他的額角青筋直跳,不過也沒什麽可反駁的。因為他當初回來後的确沒向boss彙報這件事,這和他的任務無關,注意到那份東西也只是琴酒作為殺手的直覺而已。
如果沒有重要信息,警方完全沒有理由花大力氣加密一份警校畢業生的名單。
想到這裏,琴酒又看了飛鳥和也一眼。
掌握所有情報,能令警方提前預料到組織的行動而做出準備的人,除了他和朗姆外,還有可樂酒這個存在。
要說可樂酒是警察,那琴酒是不相信的。
但這家夥的腦子有問題,被什麽人策反或者套話也不是不可能。
“手機,拿出來。”
時隔這麽久,琴酒終于抓住了他的一條尾巴。
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的面前,飛鳥和也擡頭,對上琴酒的眼睛。
“再裝傻就繼續去爬山。”
“可樂酒,我記得你有兩部手機。”
-
距離飛鳥和也失蹤已經過去了五天。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裏,安達警視反複研究着那份視頻監控。複原的錄像有些模糊,可能是誰在他們拿到監控前就動了手腳,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飛鳥和也退到了窗口,然後毫無預兆地将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牧野拉住。
在普通人眼裏,這當然是拯救同伴的好事。
可安達警視需要考慮的東西很多,其中一項就是為什麽加藤能提前預料到牧野會被扔下來。
據那些從大樓裏逃出來的警察所說,加藤應該是知道牧野被看不見的東西襲擊的事情的。可即使眼睛看不到,少年接住攻擊的手段依舊很巧妙,安達警視皺眉,光依靠目前的信息無法解釋這一點。
碰巧?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碰巧。加藤要是運氣好到這種程度,光是買買彩票就發財了。
“牧野還沒有醒的跡象嗎?”
“是。”旁邊等待的警官低頭,對于這樣的結果表露出不甘,“內務省的那位加藤長官也聯系不上,我認為這種情況下,應該申請搜查令,全力追捕他們二位。”
治療牧野病情的是東京有名的外科醫生。事實上他對牧野還活着這件事也表達了不可思議,畢竟牧野身上的所有髒器都受到了傷害,甚至還有子彈從重要的血管穿過——換做一般人,可能兩分鐘不到就停止呼吸了。
在警方到達前,和牧野待在一起的只有加藤本人。
安達雄平起身,做出自己的猜想。
“你先回去吧。”他說,“我要先和松田還有萩原談談。”
“但是……”
“沒有明确的證據的情況下,直接推斷一名警察是嫌疑人,這會直接斷送掉他的職業前景。”
安達警視擡眼,打斷身邊警官的話。
“我倒是想問,在加藤過去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把牧野一起帶出來。”
旁邊的警官張了張口,最後沉默地握緊拳頭。
答案是他太害怕了。
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太多,一心只想着尋找支援,直到加藤在門口将他攔下,問他牧野在哪……
“抱歉。”他說,“我現在叫他們進來。”
雖說不是同一個科的,但在警視廳裏,也就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們兩個私底下和加藤交流得比較多。
安達雄平煩惱地揉了揉眉心,看向手邊他們兩個的檔案。
警校鬼冢班畢業,同期的兩個同學資料被層層加密,就算是他也沒有權限打開。
“安達前輩?”
率先推門而入的是萩原研二,他看上去像是剛從任務裏回來的,身上的防爆服還有一半沒有脫下。
松田陣平手上提着頭盔,進門時首先掃視了周圍一圈。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失蹤,松田陣平當然不會注意不到。但搜查一課的事情不會傳到專案組以外的人耳朵裏,安達警視不說,他對那天狙擊案的了解程度也只局限于電視上的報道。
“聽說你們組有人受傷了?”
“你就直接問受傷的是不是加藤好了。”
安達警視坐回椅子上,沒有多少迂回的打算。
“不是那小子,受傷的是牧野。我把你們叫過來,其實也就是想問問加藤最近有沒有給你們打過電話。”
“小加藤的手機幾天前就關機了。”萩原研二回答,觀察了會安達警視的表情,“一開始還有人接過一次,不過那邊沒有發出聲音,不知道是誤按的還是什麽。”
安達雄平神色嚴肅,立即想到了關于加藤失蹤的最壞一種可能。
那個對牧野做出這種罪行的組織,在他們的支援到達前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将加藤帶走了。
那麽唯一的情報來源就是比他先一步去到現場的帽子少年和某位自稱“安室透”的人。
安達雄平這幾天思考了很久,這才想起對方的名字。
根本不是什麽安室透,他之前給他頒發畢業證書的時候,上面明明寫的是降谷零。
然而不管他怎麽糾纏警察廳,他們都不承認有降谷零這個人。
那就退而求其次呗。
安達雄平想。
松田和萩原的嘴總不可能比警察廳還嚴吧。
然而就在安達雄平問起他們是不是降谷零的同學時。
這兩人對視一眼——
萩原研二:“我不認識。”
松田陣平:“沒聽說過。”
萩原研二:“不過這個叫降谷零的和小加藤有什麽關系?”
松田陣平:“他們兩個也出現在前段時間的狙擊案裏了嗎?”
萩原研二:“怎麽不說話,不會真被小陣平說中了吧?”
你一言我一語的,安達雄平聽着他們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是不認識不知道嗎。”他說,“都不認識不知道了,你擔心他們做什麽。還是說我看上去是壞人啊?瞞我瞞的這麽死。”
萩原研二:“……”
青年嘆了口氣,做出妥協。
“zero怎麽了?”
“和松田說的一樣。”安達雄平把電腦一轉,屏幕上立刻出現了那天餐廳裏降谷零的臉,“我懷疑他和加藤同時在執行某個秘密任務,應該和這次的襲擊有關。”
可能是注意到了攝像頭,降谷零那天戴了帽子,從監控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張臉。
即使是這樣,松田陣平依舊認出這就是當初學校裏給自己一拳的家夥。
“我知道您的意思。”
萩原研二看完了監控,沉默半晌後認真說道。
“但畢業以後,我們和zero也沒有聯系。”
安達警視淡淡地“嗯”了聲,對此倒也不怎麽意外。
“公安那邊說,前幾天有人秘密闖入了檔案室。雖然現在還沒有線索,但如果真被闖進去的人找到了什麽,加藤和降谷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
“你們兩個也注意下,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然後呢?”松田陣平忽然問。他直直地迎上安達雄平的視線,問出了那個問題。
“如果确定他們有危險,警視廳會做出行動嗎。”
安達雄平答不上來。
按理說,他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只能說,我們很少會為了一兩個卧底出動大部分警力。”男人的嗓音平靜,站在身後的警徽前,“所以安全起見,為了防止卧底因為私人感情行動,一般來說,卧底在同一個組織的警察都是相互不認識的。”
“我不知道降谷和加藤是什麽關系,你們應該也知道,就目前而言,最好的情況是行動結束後,降谷秘密将他帶了回去。”
當然,這也只是安慰人的話了。
安達雄平很清楚,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加藤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不能讓技術部進行定位嗎。”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了下形式,“就算只有大概的位置也好,小加藤四天前還接過我的電話,那時候的信號位置總能找到吧。”
“早就試過了。”
安達警視搖頭。
“定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那小子的手機不知道裝了什麽,信號跳了好幾座信號塔,最後跳到俄羅斯去了。”
太過嚴謹有時候也是件麻煩事。
安達雄平越想下去,就越覺得加藤身上的矛盾點很多。
那小子果然還是裝傻的吧,等他把這小子找回來,遲早揍他一頓。
“為什麽不能聯系這個人?”
一個不留神,安達雄平轉頭就看到自己的鼠标落在了松田陣平的手裏。
卷毛警官是個行動派,直接将監控裏中原中也的身影放大。
“他不是警察吧,牧野的筆錄裏好像有他的信息。”
安達雄平:?
安達雄平:“你怎麽知道他不是警察?”
松田陣平:“加藤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馬上就回過了頭,如果這家夥是警察,那小子是肯定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何況他身上的每一件飾品都價值不菲,再加上現在是夏天,他外出的時候卻還戴着手套,只有要隐瞞自己手部特征的人才會這麽做,又或者……”
松田陣平停頓幾秒。
“或者是動手的時候會弄髒雙手,在一些兇殺案裏,犯人為了防止留下指紋也會這樣做。”
“不過結合他的穿着,還是黑手黨或者□□的可能性更大。”
等等,怎麽就還弄出個黑手黨了?
意思是他堂堂一個警視,不僅沒有阻止部下受傷,還把黑手黨眼前放跑了?
安達雄平語塞,稍微有點想辭職。
而且按松田陣平這個說法,那牧野做的筆錄也失去了意義。哪個黑手黨還會真的在警察的筆錄上寫真實地址啊。
安達雄平頭疼得不行,把部下從門口叫進來,讓他把監控再拿去技術部那邊分析一下,看看資料庫裏有沒有登記的黑手黨和這人對得上號的。
不對,降谷是不是也做了筆錄來着?
安達雄平猶豫,他調出牧野做的筆錄,當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面撥打了上面的電話。
要不然碰碰運氣呢……
萬一留的真的是真實號碼呢……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就在安達雄平嘆氣,以為不會有人接的時候,那頭卻傳來了輕微的咔噠聲。
“不買保險,謝謝。”
降谷零的速度很快,出于禮貌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安達雄平打出個問號,不知道這個號碼究竟經歷了什麽。
然而松田陣平的動作比他還要快一步,青年沉着張臉,從安達警視的手裏搶過手機。
“誰讓你買保險了啊!其他的號碼不接!就接這個是嗎!”
曾經被可樂酒害得一天接了八百個推銷電話,降谷零剛按下接聽鍵就被曾經的同伴吼得莫名其妙,他再次看了眼手機屏幕,确定備注的的确是保險公司的名字。
他這個手機什麽時候存了松田的號碼了?
不對,他這個手機什麽時候落到可樂酒手裏,還把松田的號碼備注成賣保險的了?
“……松田嗎。”降谷零看了眼旁邊的蘇格蘭,将手機放回車上的置物架時開了擴音,“你怎麽會知道我的電話?可……和也跟你說的?”
松田陣平半月眼:“什麽可不可的,你自己填在筆錄上的東西都忘了嗎?”
降谷零沉默,收到幼馴染懷疑的視線。
不是他啊!他怎麽可能做這種不嚴謹的事!
“那大概是和也改的吧,我填的是空號。”降谷零說完,又補充一句,“是警視廳那裏出什麽事了嗎?抱歉,我現在……”
“警視廳前幾天有人跑到了檔案室裏,你知道吧?”松田陣平沉聲,不顧安達警視的阻攔,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了對方,“加藤還好嗎,我看他流了很多血。”
降谷零踩下剎車,把那句“我稍微有點忙”咽進肚子。
他想起幾分鐘前竊聽器被飛鳥和也捏碎的事,也不太清楚那邊的情況。
“你還真和他交上朋友了啊。”
松田陣平:“……什麽叫真交上朋友。”
松田陣平:“雖然那家夥惹人生氣了點,不會看眼色了點,還愛發瘋了點。”
“但有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降谷零輕笑,幾乎可以想象到松田陣平說這句話的表情。
“喂,你不會是在嘲笑我吧?”聽出降谷零的意思,松田陣平沒好氣地說,“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那小子……”
【“我不知道。”】
那天公寓裏,少年低着眼睛的表情歷歷在目。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也不知道這麽做有什麽意義。”】
【“但是!波本!我也是有朋友的!”】
碧色的眼睛亮亮的,波本有時候覺得飛鳥和也的确像只在陽光下的小鳥。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攤開手,即使掌心被啄得發疼,但依舊會縱容對方在掌中蹦蹦跳跳一樣。
前幾天行蹤不明的,基地裏只有琴酒。
如果和也是為了這個事情摘掉了竊聽器……
反正如果和也逃不掉,那他大概也逃不掉。
光是躲避是行不通的,掌握第一手情報的方法是主動出擊。
“啊。”降谷零擡起眼,接上松田陣平的話,“雖然和也他幼稚了點,有些方面遲鈍了點,但的确幫了我很多忙。那家夥是個笨蛋,一下子很聰明,一下子又連別人讓他和我相處是為了什麽都不知道。”
紫灰色的眼睛擡了起來,降谷零動作自然地調轉方向。
“沒有嘲笑你的意思。”降谷零說着,馬自達在馬路上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拐了個彎,“畢竟和也對我來說……”
後輩?朋友?搭檔?
降谷零被陽光晃了下眼,想起剛來日本基地這邊時可樂酒針對他的原因。
據說是因為他們兩個都長了一頭金發。
降谷零忍不住笑了笑。
“沒有擔心他的必要,那家夥的精神很好。不過要是你們以後見到他,麻煩和他強調一下生命的重要性。”
松田陣平:“你自己怎麽不說。”
“就和萩原姐姐讓萩原開車的時候小心點一樣,你看他聽了嗎。”
降谷零挑眉,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松田陣平的臉色更差了。
萩原研二好奇,問zero說了什麽。
松田陣平往外走,語氣表面平靜:“炫耀了一遍他和加藤比我們熟,大概就是說加藤像他弟弟一樣的事。”
萩原研二打出個問號。
什麽弟弟哥哥的,小加藤的三個哥哥不都是人渣嗎?
他看着松田陣平去停車場裏把車開了出來,反應過來後坐上副駕駛。
“要去哪啊?”萩原研二問,“zero告訴你位置了?”
“沒有。”松田陣平冷哼,“但差不多也猜到了,他大概在開車,我聽到了旁邊新開業的商店的聲音。”
鬼冢班人均福爾摩斯。
萩原研二閉上嘴,祈禱幼馴染見到那兩個人時能保持冷靜。
Zero就算了,小加藤還是傷員呢。
看上去就很柔弱的樣子,一拳下去說不定會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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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