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pater 11

11、Chpater 11

蝙蝠俠點開定位，騎上蝙蝠摩托飛速奔向入侵者前去的方向。

蝙蝠俠一腳踹開門，沒有看見入侵者，他改裝過的面罩能看清這個沒有絲毫燈光的房間裏的所有一切。

他看到了躺在祭壇上和艾爾一樣同樣臉上挂着笑容如若不是膚色已經呈現死色，蝙蝠俠只會認為在熟睡的卡莎。

祭壇已經被從索恩體內竄出的黑色觸手摧毀大半，蝙蝠俠不知這座祭壇的作用是什麽，他更在意的是，他并沒有在卡莎的懷中見到了本該躺在為了保護他而死去的母親懷裏的索恩。

甚至整個房間裏，也絲毫不見索恩的痕跡，蝙蝠俠又在整個房子裏找了一遍依然不見索恩。

這不符合常理，難道卡莎在最後讓索恩離開這裏？他們有沒有告訴過索恩，他會到這裏接他嗎？

蝙蝠俠想了一下阿斯璀雷亞夫妻兩的個性，覺得他們告訴索恩，他兩将會死去的概率并不高，他們會表現得像是一場普通的意外奪走了他們。

這樣把對索恩的傷害降到最低的同時防止索恩不自量力去找生命法庭報仇。

而蝙蝠俠是裁決天使的朋友，他會帶走索恩，并告訴索恩，因為我與你的父親的好友，所以我決定收養你。

在索恩·阿斯璀雷亞面前掩蓋他的父母死于意外，至少在他完全成長之前，不可以告訴他真相。

所以，索恩一個人離開的可能性也很高，但不排除有人把索恩帶走的可能性，蝙蝠俠只能暗自希望不是第二種，即使是第二種，那帶走了索恩的人最好不要是生命法庭。

倒不是說蝙蝠俠不敢試圖從生命法庭手中搶人，而是他不知道該從哪裏找生命法庭。

他對生命法庭的了解不過是艾爾向他科普的一些以及那晚之後他動用一些情報網查到的部分信息而已。

恐怕等他成功定位到生命法庭在宇宙中的位置時，索恩早已被生命法庭培養成了一個小生命法庭，或者早就死了。

蝙蝠俠打開頭罩裏的紅掃描決定仔細搜查一下這個房間裏的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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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視線移至中間那躺着卡莎，幾乎面目全非的祭壇時，他眼前出現了花屏，紅掃描的信號受到了幹擾，同時他湧上了一股強烈的眩暈感，他腦中飛快閃過了幾個奇怪的畫面。

蝙蝠俠一個踉跄，閉上眼睛扶着牆，險些摔到。

他發現只要閉上眼睛，那股眩暈感便會逐漸消退，蝙蝠俠甩了甩頭，徹底把那些眩暈從腦袋裏排出。

蝙蝠俠很快便發現，只要不用紅掃描注視祭壇，他便不會産生眩暈感，他猜，這是因為祭壇附帶某些魔法的原因。

蝙蝠俠知道，這個魔法陣可能有各種各樣的作用，但絕不可能是傳送陣，因為阿斯璀雷亞夫婦的目的是讓自己接走索恩，所以他們定不會把索恩送走。

果不其然，蝙蝠俠在房間裏發現了一些腳印。

房間裏除去有些淩亂顯眼明顯是女性鞋碼和款式的腳印——這些不需要猜測便知道是慌慌張張的卡莎抱着索恩走進來時留下的腳印，因為她抱着索恩，承受了另一個人的體重，所以腳印更加明顯。

房間裏還有一個明顯是屬于男性的腳印，蝙蝠俠通過現場還原裝置幾乎還原了過程，這個男人的鞋碼約為46，他穿着一雙幾乎被磨平了鞋底的鞋。

他發現這間房沒鎖，蹑手蹑腳的走進了屋子，也可能是因為他很瘦，所以腳印很淺。

然後他逆反往回走時的腳印要深得多，顯然他拿着什麽至少有50斤的東西離開了，而這個房間裏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見有小孩的腳印，發生了什麽，顯而易見。

有人闖進了屋子，搶在蝙蝠俠之前帶走了索恩，蝙蝠俠記錄下了所有相關線索，他招來蝙蝠車，先把卡莎的屍體抱着放進後車座，并用凝膠炸彈毀掉了祭壇。

随後跟着腳印一路尋去，腳印卻被越發厚實的雪蓋住，讓蝙蝠俠無從着手調查。

....

....

Above-All-Others打開一顆從未被任何種族發現過的星球，它把在宇宙中漂泊的、幾乎支離破碎，毫無意識的、它的執行者亞當送入其中。

AAO憤怒極了，覺得上帝不可理喻，竟然因為一些小事重傷生命法庭。

這件事的原本便是裁決天使先不自量力試圖阻攔生命法庭執行任務。

那個該死的小氣鬼老頭居然打傷它的生命法庭，上帝明知道培養一位生命法庭有多麽複雜。

它得先尋找每個種族最拔尖的那一個，并經過嚴格篩選最終選中人選，并進行長時間的培養，和最重要的心智鑒定以及忠誠度，确信是否能夠擔任生命法庭，這過程往往要經歷好幾百星年。

魔士亞當是Above-All-Others選定的這一任生命法庭，亞當曾把一個已經被AAO抛棄的，被宇宙蟲族幾乎吃光的宇宙救下，并與滅霸一起說服了他，讓他沒有直接毀滅那個災難宇宙。

魔士亞當成為這一任生命法庭不過一百年，結果現在直接被上帝弄了個半死，AAO僅用了一眼便知道魔士亞當被上帝毀成什麽樣子，他的魔力源泉完全被摧毀，吸收的那部分靈魂寶石的力量也被完全驅除。

要想完全修好魔士亞當需要近千年，上帝直接報廢了它的這一任生命法庭，他得重新尋找或者試圖修複亞當，但無論哪一種宇宙都會有近千星年缺失一位生命法庭。

它絕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麽簡單就結束的，但它不會再殺死上帝的裁決天使從而引起一場戰争，它不會做出如此不離職的事情，它會以軟實力讓上帝不好過。

它打算争奪上帝現在還未成熟的‘ New The Trial Angle（裁決天使）’并培養其成為‘New The Living Tribunal（生命法庭）’，氣死上帝。

AAO明白上帝在裁決天使身上下的心思可不少，就像他培養生命法庭那般。

上帝不僅僅是給予了一部分他的神力這麽簡單，否則上帝也不會收回每一個由他的神力構成的裁決天使的靈魂。

即使上帝極力隐藏，但AAO依然看出來，裁決天使并非是上帝用聖水或者別的一些東西所捏出來的像是天使、丘比特之類的生物。

裁決天使的靈魂和上帝之間有一根線，裁決天使所使用的魔法、自身的天賦，實際上都是上帝的投影，換句話說，裁決天使可以算是上帝在這個宇宙的哥譚的化身。

但這個警惕心極強的小氣老頭，把門看得很緊，不讓裁決天使從他與上帝的鏈接中獲得更多的力量，也不讓對方得到自己的記憶。

并不斷暗示這些擁有自己力量的不同個體，他們是上帝的使徒，他把自己的化身當做提線人偶來使用。

這便是為什麽每一任裁決天使死後，上帝便會收回他們的靈魂，因為這些本就是它的一部分。

而現在，AAO打算參上一腳，把屬于自己、屬于全能宇宙創造者的那根線也放在新的裁決天使靈魂上，這樣裁決天使便不再單單是上帝一個人的提線人偶了。

它和上帝會各自掌握一半裁決天使的掌控權，如果裁決天使最終成為了‘天使’，那它可以直接毀掉他。

如果它有可能成為生命法庭，不用它出手，上帝不會容忍他存在的，可無論是哪一種，損傷的都是上帝，而不是它。

所以AAO會很感興趣投上自己的一縷力量在裁決天使身上，加入這場游戲。

不需要耗費心神，AAO輕而易舉地便從地球的百億人口中準确無誤地找到了阿斯璀雷亞。

小阿斯璀雷亞躺在地上，沒有意識，看起來剛受過攻擊。AAO在注入力量時注意到了一些索恩身體上的怪異，太過平靜，屬于上帝的那股力量沒有出現阻攔它的進入。

等AAO一頭紮進索恩的身體時，它發現它做了這輩子可能是最後悔的決定，哪怕全能宇宙創造者從不後悔。

索恩無邊無際的意識海裏，天空是一片金色的純潔，而地面是一片冒着泡泡和觸手的深淵沼澤。

索恩體內已經有兩股來源于不同主人的強大力量盤踞着，分別是它的老對頭上帝的力量，以及無論是它還是上帝都厭惡排擠的完全第三者，宇宙外的邪惡之物。

本來AAO以為自己的貿然闖入會引起雙方的警覺，并費力攪亂一切把它擠出去，實際上無論是上帝還是猶格·索托斯都平靜極了。

AAO立刻收斂了它的力量在索恩的意識海裏躲了起來，不讓雙方察覺。

實際上礙于索恩的身體和意識可能會被它們撕碎，無論是猶格·索托斯和上帝都維持了虛假的和平，這也就是它們任何一方都沒有出手把AAO擠出去的原因。

它們在擔心，一旦自己出手，可能會被另一個偷襲，讓自己陷入不利境地，所以哪一方都沒有出手。

作者有話說：

自以為上帝和泡泡沒發現它進入的AAO舒了口氣：真險。

上帝：你看這撒比以為我們沒發現他。

泡泡：你看這撒比以為我們沒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