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純欲JK裙
第117章 純欲JK裙
◎“周檸琅,穿這樣得提前通知我。”◎
俄亥俄州, 克利夫蘭市。
金發碧眼,年過半百的凱瑟琳終于見到了這些年來她一直挂念着的中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子倔強,多思,聰慧, 堅韌, 耐勞, 甚至漂亮,具備了無數優秀的從醫品質,是凱瑟琳理想中的女外科醫生。
闊別許久, 如今的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凱瑟琳得知她結婚了,嫁人了。
就在前幾天, 她寫Email告訴了凱瑟琳, 簡單的提起,她嫁給了當初那個去波斯頓偷偷照顧她的那個飛行員前男友,他們複合了,不日将舉行婚禮,要是凱瑟琳願意來京北參加她的婚禮, 她一定會很開心,并且在電腦裏附上了她跟這個英俊男人合拍的結婚證件照。
的确就是凱瑟琳當初在MIT的校園裏見到過的那個在大雪裏駐足許久, 只為了遠遠望見周檸琅一眼的那個handsome guy。
兩人的結婚證件照很般配,凱瑟琳終于見到了他們兩人在一起微笑的模樣。
凱瑟琳很替周檸琅高興, 因為她深知, 周檸琅這樣倔強的人一生肯定只會愛上一個人。
而今, 她跟這個人終于結婚了。
那封電郵的末尾, 周檸琅還告訴了凱瑟琳, 他的名字是遲宴澤, 是周檸琅從十六歲就開始偷偷喜歡的人。
周檸琅寫信用的是英文,她在表達偷偷喜歡時,她用的是「he is my secret love」,他是我秘密的戀愛,凱瑟琳看到這兩個單詞,便隔空感受到了她新婚的喜悅。
一直以來被保守得像深刻秘密一樣去喜歡的人,經過漫長的十一年後,成為了她的丈夫。
腦中閃過那封電郵內容後,凱瑟琳被喜悅的氣氛感染,熱情歡迎周檸琅到克利夫蘭來。
“sorry to trouble you.”(抱歉打擾了。)
周檸琅跟凱瑟琳擁抱,與她貼臉示意,為難的說,“but the kid really needs to see doctor here.”(但是這個孩子真的需要來這裏就醫。)
凱瑟琳微笑回應:“doesn’t matter,this is a good chance to meet you and Zhuang again.”(沒關系,這是一個讓我跟你還有莊再見的好機會。)
周檸琅回頭看莊靖方,他眸色清明,态度溫和的跟在他們身邊,怕張素豔母子這趟海外就醫在當地沒人照看,這趟過來,莊靖方還特地帶了一男一女兩個助教來幫忙打點。
莊靖方溫和的跟凱瑟琳打完招呼,查看了一下幼兒的身體狀況,給兩個助教交代接下來安排他在當地入院的事宜。
“Zhuang seems a little sad,because you marry the pilot.”(莊似乎有些沮喪,因為你嫁給了那個飛行員。)凱瑟琳悄悄告訴周檸琅。
周檸琅搖頭否定:“No, we are friends now.”(不,我跟莊現在只是朋友了。)
莊靖方走上來跟張素豔交代接下來的就醫安排,極有耐心,因為她是周檸琅的病人家屬。
“謝謝莊教授陪軒軒跟他媽媽來這趟克利夫蘭。”周檸琅沖他微笑。
一行人坐凱瑟琳開來的商務車去醫學中心。
當地天氣不錯,剛下完一場雨,天空放晴,還有一道彩虹出現。
張素豔心情緊張,挨着她坐的周檸琅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她:“沒關系,莊教授跟凱瑟琳教授都是國際醫學界的權威,他們一定會幫忙治好軒軒的病。”
“嗯。”張素豔點頭,到了醫學中心,因為先前就有莊靖方跟凱瑟琳的疏通跟介紹,院內的護士跟醫生很快就收納了劉軒珂這個病人。
幾日後,他們給出的診斷結果是可以治療這個中國小男孩,且保全他的左腿。
張素豔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周檸琅連日來充滿壓力的心情也舒緩了。
她在克利夫蘭市逗留了幾日,安頓好張素豔母子,在醫學中心做了些學習功課,順道跟以前認識的一些舊知敘了敘舊。
*
要離去的這天,繼續要留下來陪同劉軒珂接受治療的張素豔到周檸琅住的酒店房間,送東西給她。
“周醫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裏面是一百萬。”張素豔遞出一張銀行儲蓄卡,“謝謝你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拉了我一把,我跟軒軒永遠都會感激你。”
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回京北的周檸琅很意外,怎麽張素豔會有這樣的舉措。
周檸琅将她遞銀行卡的手掀回她懷裏,笑着告訴她:“我是個醫生,以高度的工作責任感和強烈的事業心對待病人,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憂病人之所憂,保持滿腔熱情幫助病人排憂解難,是我的分內之事。”【注】
周檸琅不知道怎麽,就脫口背誦了醫務人員行為守則。“這錢你自己好好收着,留着給軒軒用,我是不會要的。”
張素豔在克利夫蘭市呆的這幾日,得到了兒子的左腿可以被保全的診斷結果,她精神振作,臉色紅潤,穿衣打扮都采用亮色,如同是獲得了新生。
三歲的劉軒珂見了,一直誇媽媽怎麽一下子變漂亮了。
張素豔如今真的很感激周檸琅夫妻。
之前她那樣煽動全網抹黑遲宴澤,現在遲宴澤成功升職了,重新做回了人民英雄,其實周檸琅真的沒必要這樣誠心誠意,興師動衆的把莊靖方跟凱瑟琳都請出來,陪張素豔來海外就醫。
她剛跟遲宴澤領證,此前因為遲宴澤深陷麻煩,她把工作辭了,去京北陪他,她的事業現在算是完全停頓的一個狀态。
如今,遲宴澤的事情解決了,她不着急自己的前程,反而來陪張素豔母子看病。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張素豔已經十足的相信周檸琅了,她看出來了,周檸琅是那種可以給人治病,還可以給人治愈人生的人。
她像一盞明燈,點亮了自己,也照耀了別人。
“周醫生,你是不是嫌少?我知道你丈夫很有錢,你嫁給他了,這點錢你肯定瞧不上……”張素豔窘迫的推測。
“不是,張姐,我說的是真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假若我不是通過遲宴澤深陷高橋爆炸事件風波認識你,你只是挂號到我診室來看診,我也會為你跟軒軒想辦法,帶你來國外就醫。”
周檸琅用溫柔的目光瞧着張素豔,告訴她不必感到受了周檸琅很大恩惠,這些真的是周檸琅應該做的。
她是個醫生,給人治病是本分。
“周醫生,你人真的好,又有才華,這麽年輕就當上了主治。我剛才上樓來的時候,聽給軒軒檢查身體的外科醫生說,本來你當初在波斯頓上完醫學院,也可以來這裏上班,這裏的專業治療這麽厲害,能為病患提供全世界最新的醫療方案,你如果在這裏任職,會比現在更有成就,你當初怎麽選擇回國去當醫生?”
張素豔想不明白,周檸琅在她眼中很有才華,是一個優秀的骨科醫生,怎麽沒有留在美國發展事業。
“因為……”周檸琅想了想,當時從MIT畢業,她想了很久很久,還是回國去了。
因為當時她看了新聞,遲宴澤在執行一個救援任務中受傷了,然後她就再也沒得到這件事的後續消息。
她急忙收拾行李,回國去打聽關于他的情況。
那時候,他還是她的secret love,無人知曉她喜歡他,喜歡到無法忘記。
“因為我丈夫,那個時候我們因為誤會分開了,畢業的時候我只想回到他身邊去,跟你一樣,我也曾經因為一些被人惡意捏造的謊言認為他這個人不值得。”周檸琅感懷的回答。
“你們在一起原來這麽不容易,你快回到他身邊去吧。”張素豔被解開了迷津,愧疚的說,“不打擾你收拾行李了,遲上校在京北應該等你等得太急了。”
“張姐。”周檸琅喚住這個遭受了太多苦難的媽媽,說,“你放心吧,他們會治好軒軒的,以後你也對自己好一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什麽就給我跟莊教授打電話,找凱瑟琳也行。稍後回了京北也可以來找我。”
周檸琅溫聲叮囑,将張素豔送出了她的房間。
*
終于将張素豔母子的事情解決,周檸琅心裏的壓力瞬間緩解,她此前真的怕來這趟,治不好小朋友的病,會讓張素豔失望,所幸現在是好的結果。
收拾好行李,見離飛機起飛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周檸琅坐電梯下樓,到酒店一樓的MINI酒吧要了瓶日式清酒,撿了個吧臺靠角落的位置,自斟自飲。
不久後,她身邊坐下一人,跟她一樣,找酒保要了同款日式清酒。
瞧見他潔淨的手真的搭住酒杯,要往唇邊送去,“幹嘛呢?行醫不可飲酒。”周檸琅慌忙出聲提醒他。
莊靖方淺笑,笑意透着一些無奈,“你也是醫生。”
“我最近辭職了,沒有在上班。”周檸琅回答,“并且也還沒有想好去哪裏上班。”
“我這幾日也在休息,不在上班。”莊靖方說。
“京南醫院裏一切都還好嗎?”周檸琅問起。其實她也是有些懷念那裏的。
“都還好,除了我一直被人瘋狂讨論怎麽周檸琅沒瞧上我,反而是辭掉那麽優越的工作,奮不顧身的奔去跟那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遲宴澤結婚了。”
莊靖方滾動喉頭,抿了兩口清酒,語調有些戲谑意味的說,“一幫女醫生跟女護士閑着沒事,津津樂道,得出的結論是,肯定是因為遲宴澤比我更有性張力。”
“她們說我奮不顧身的奔去?”周檸琅輕挑唇角,玩味這個形容。
當時她好像的确是用這種姿态,着急的為遲宴澤去的京北。
“我當時可能有些喪失理智了。連那麽好的升職機會都不要了。”周檸琅後知後覺的笑了。
其實她是一個很理智的人,除了當事情跟遲宴澤有關。
“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當初從MIT畢業,其實可以來克利夫蘭上班。這樣如今遇到劉軒珂這樣的病人,也不必如此麻煩才能安排他來就醫。”
莊靖方用眸光掃了一眼她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很快将視線別轉開。
路過張素豔,周檸琅今日被人第二次提醒,她不是第一次奮不顧身奔向遲宴澤,在生命裏很多的面臨重大抉擇的時候,她都想着他。
“我可能早就病得無可救藥了,總會為遲宴澤腦袋發熱。”周檸琅嘆氣。
“跟他領證後的婚後生活怎麽樣?”莊靖方問。
“嚴格說來,其實只過了一天。”周檸琅坦白回答,“領完結婚證,就帶軒軒出來了。”
“他不知道這趟有我跟你一起?”
“知道。一開始還一度反對。”
“你們為我吵架了?”
“不算。是我們中間空白了五年,現在正在努力填補那些空白。”
莊靖方聽完後不再說話,這樣的吵架原因代表,其實他們現在感情很好,已經不能被第三人影響。
他前兩日在酒店用餐,曾經聽見周檸琅跟遲宴澤打電話,那種語調帶了嬌氣,染了依戀,是個性清冷的周檸琅從來不會對第二個男人生出的脈脈含情。
遲宴澤催她快點回去。周檸琅說事情還沒完,還要再等兩天。
MINI 酒吧裏黑人酒保播着曲調輕松的爵士樂,杯盞交疊,不停地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将杯子裏的清酒飲完,周檸琅很誠心誠意的說:“莊教授,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我其實一點兒都不好,我跟他結婚,因為他是我藏了十年的暗戀,不是一場crush。但我覺得你對我,是一場crush。”
“我明白,沒有crush可以持續比十年更久的時間。”莊靖方羨慕的回應。
他當然知道周檸琅為何跟遲宴澤結婚。
他也知道他對她的喜歡比不上他們的癡纏狂戀。
他對周檸琅的确只是一場crush,只是一次偶遇,便覺得她是他心中的佳人,不會持續很久。
“這次真的很謝謝你幫我這個忙。”周檸琅覺得這次出來,跟莊靖方的關系也徹底捋清了。
如此,在京北的遲宴澤以後也不會再吃這瓶名為莊靖方的醋了。
“舉手之勞,不足挂齒。”
“我傍晚的飛機。我要上樓去做準備了。”周檸琅起身告別。
“我安排Steven送你去機場,我晚上跟醫學中心的心外科還有個會診。”莊靖方撒謊。
“嗯,謝謝。”周檸琅從高腳凳上滑下,恭敬的跟莊靖方彎腰行了一個禮。
她知道他晚上沒有會診,不然他不會飲酒,他的行為已經洩露了他的謊言。
他只是有自省,不能再去親近別人的太太了。
周檸琅,現在已經嫁給遲宴澤了。
“你永遠是我在業內最崇拜的前輩。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周檸琅如此跟莊靖方告別。
*
周檸琅走的這些天,遲宴澤一直過得提心吊膽的,覺得好像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跑了,明明他們才剛領證。
周墨恺他們很同情本來是雙喜臨門的遲宴澤,好好的一個痞帥大拽逼,現在妥妥的變成了一尊卑微望妻石。
每天他們不管跟他說什麽,他都無精打采,下了班,叫他出來玩,他也身在曹營心在漢,總捏着手機,不停的給周檸琅發微信,打視頻。
周墨恺他們覺得不行,再這麽下去,遲宴澤人就沒了。
這個晚上,他們專門安排遲宴澤一起去玩桌球。
玩了幾局,遲宴澤興致也不高,他們就說送遲宴澤回家,到他公寓裏繼續打牌,反正遲宴澤晚上也睡不着,就一起打通宵的牌好了。
周墨恺,任中昱,陳頌,還有兩個在基地裏的男同期,五個人一起跟遲宴澤上首城公館。
遲宴澤走在前面,這五個哥們兒跟他說什麽,他都“昂”,“哦”,“嗯”,“好”。
他們跟他聊剛才打球,有個特別飒的大美女撩他,他怎麽都不對人家做任何回應,那個大美女好像是個職業斯諾克球手,球技特別炫,遲宴澤也不跟人家比劃比劃。
“诶,澤爺,剛才那個6號桌的小姐姐一直給你抛媚眼,你沒發覺啊?她還讓侍應帶消息說,晚上請我們去吃夜宵呢。”
周墨恺絮絮叨叨的提起來,“反正周公主現在也不在京北,你這麽早回家來幹嘛?”
“遲宴澤的靈魂已經被周檸琅帶走了。周墨恺你就別瞎鼓搗了,鼓搗不出啥來的,遲宴澤已經結婚了,你有這個認知好嗎。”任中昱搭腔。
“不過周醫生好像對我們遲上校真不上心呢。領證沒兩天,就丢下他出國去了。”
“遲宴澤,真的好同情你啊。”
“對,遲宴澤,要是我結婚,我媳婦兒對我這樣,那我肯定覺得這輩子都白活了。”
“遲宴澤,你真的好可憐,結婚結了個寂寞。”
好兄弟們的一派數落聲中,遲宴澤垂頭喪氣,沒吱聲。
怎麽吱聲,根本沒有反駁的理由啊。
周檸琅對遲宴澤一點都不上心,領證沒兩天就丢下他了。
這話真他媽的好紮心啊。
然而遲宴澤竟然無法反駁。
“來打牌就打牌,你們說這麽多話幹嘛……”遲宴澤帶着一群大老爺們兒進屋。
剛走到客廳,本來在高聲叫嚣着,調侃遲宴澤結婚一天就被周檸琅無情抛下的五個男人瞬間噤聲。
眼神齊刷刷朝前方端着一碗紅草莓的女人飄去,并且緊緊黏在她身上,再也無法移開。
周檸琅居然在公寓裏穿了JK超短裙。
深藍海軍領的白襯衫是緊身高腰款式,衣擺很短,一大截雪白的腰肢暴露在空氣裏。
下身是短得只能遮住腿根的深藍百褶裙,裙擺下一雙筆直的腿白得又酥又膩,質地像牛奶,又似羊脂玉,看得五個男人一起哽動喉頭。
“你們……我……”
周檸琅也沒想到自己提前回來了,想給遲宴澤照之前說的營業,再穿一次超短裙,給他一個驚喜,竟然會遇上他帶他朋友來家裏打牌。
她很尴尬,人有點傻了,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澤爺……那啥,今晚你還有心思打牌嗎……周公主回來了,大晚上的還穿成這樣……”周墨恺緩緩的問。
他眼睛都看直了。
他知道周檸琅身材有料,但是沒想到是這麽有料。
周墨恺還沒來得及多欣賞一下,遲宴澤用閃電般的速度奔上去,用自己的高大身形擋住周檸琅,立馬趕這幫人走,
“不打牌了,你們從哪裏來,就馬上給我回哪裏去!別看我媳婦兒了,誰再看,老子挖他眼睛!”遲宴澤一改這些日子的頹敗,立刻有精氣神了,吼着說話。
“躲我懷裏,快。”遲宴澤把周檸琅護在懷裏,努力遮住她。
千萬不能再讓周墨恺這幫沒有正經的臭男人再多看周檸琅一眼。
“走吧。”陳頌識趣的招呼另外四人。“別打擾我們澤爺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這不是用來洞房花燭夜當晚才說的話嗎?”周墨恺咬文嚼字,覺得用在今晚不合适。
任中昱笑道:“只要我們周醫生在遲宴澤身邊,對遲宴澤來說,每個晚上都可以是春宵。”
“走走走,快走,再不走,澤爺要殺人了。”
周墨恺他們走了,遲宴澤這才放開被他緊緊護抱着的周檸琅。
他一屁股坐到美式真皮沙發上,拉周檸琅也坐,坐在他身邊,他還不滿意。
他非要把她拉到他腿上去坐。
“周檸琅,你搞什麽呢?回來也提前不告訴我。”遲宴澤問。
他瞧她臉蛋的眼神濃郁,瘦突喉結不停顫動,說話帶着沙啞:“你穿這樣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弄得被我好哥們兒都看到了。”
周檸琅手裏還端着草莓,被他蠻橫的抱在懷裏,紅着臉說:“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遲宴澤确實被驚喜到了,這一刻瞧着她的眼神黏稠得不像話,快拉絲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麽穿,那我去換了。”周檸琅起身,想要奔去衣帽間換衣服。
遲宴澤把她腰輕捏住,唇擦她燒紅的耳畔,啞聲宣告:“老子喜歡你這麽穿,你聽到周墨恺他們剛剛怎麽嘲笑我的了嗎?”
周檸琅的确有耳聞,也的确感到了愧疚,她确實做得太過分了一點。領證沒兩天就把他殘忍的扔下。
可是她為了病人,必須要這麽做。
“我的臉都被你弄得丢盡了。你要怎麽補償我?”
一個大拽逼,天之驕子,貴公子,此生唯一被旁人捏住的嘲點就是喜歡上了周檸琅。
可是周檸琅總是讓他看起來被她冷落的樣子。
“周檸琅,我們來算個賬吧,你說去十天,現在去了十六天。還騙我月底才回來。你知道這段日子我在京北怎麽過的嗎?”
“已經給你穿裙子了,還一回來就穿的。”周檸琅小聲說。
這樣的舉措還不夠誠意嗎,上次被蘇西棠陪着去買的裙子,她是再也不敢穿同類型的了,穿着效果太強烈,讓遲宴澤各種把持不住。
這次從美國回來,她又找蘇西棠幫忙,要求風格盡量保守一點,強調她不是那種很敢穿的人。
這套純欲JK裙是蘇西棠剛剛給她閃送過來的。
她今天晚上才到京北,根本沒有時間去采購跟準備。但是她知道她晚回來了幾天,遲宴澤肯定會生氣,于是找蘇西棠幫忙,上趕着跟遲宴澤讨巧賣乖。
“這麽久沒見,你先主動親老子一下。”遲宴澤捏住她的軟腰,視線從她高聳的胸口下移,不止一顆心,連一雙黑眸被那她雙雪白的腿晃得滾燙。
周檸琅穿成這樣,俨然令遲宴澤想起了她剛剛暗戀上他的時候,還是個青澀懵懂的少女。
被她暗戀的他,被她剝奪了知情權,他完全不知道那時的她在小心翼翼的偷偷喜歡着他。
所以,他是真的很喜歡她穿這身衣服,比上次看她穿那條吊帶薄紗裙還喜歡。
這讓他覺得他在擁抱十六歲的周檸琅。
“遲宴澤,要不你先吃顆草莓呗。”周檸琅撿起一顆草莓塞到男人的口裏,以為給他堵上了,他就無法作惡了。
“你嘗嘗甜不甜。”周檸琅笑得眉眼彎彎,哄他道,“碗裏還有好多。蘇西棠送給我的。她人特別好。”
不僅送來了讓遲宴澤看了血脈噴張的超短JK裙,還有三盒新鮮的甜草莓,遲宴澤吃了感到甜,應該就不會苛責她在克利夫蘭多呆了好幾天,還是跟他的假想情敵莊靖方呆在一起。
下一秒,遲宴澤摟緊了周檸琅,将嘴裏銜住的那顆草莓喂給她。
“唔嗯……”周檸琅細細的喉嚨哽咽,草莓的果肉跟汁液在她口中散布。
遲宴澤的粗舌壞壞的搜刮她的口腔嫩壁。
草莓的香氣浸染,周檸琅感到迷醉。
離開他十六天,再回到他懷裏,被他熱吻的感覺,像是她墜落在高空的雲朵裏,輾轉反側,感受到的全是危險的癱軟。
“草莓不甜,檸檸才甜。”
男人渾濁的吐息,輕輕拽掉周檸琅腦後的松馬尾發圈,讓她的一泓長發散開來,他好擁有完全的她。
“下次不準再離開我這麽久了。”僅僅十六天,遲宴澤就覺得是一種難忍的煎熬。
明明他好不容易擁有了她。
手指輕撫上那些柔順的發絲,遲宴澤舔吻周檸琅的鎖骨,順着下滑,一顆顆的咬開她的高腰緊身襯衫扣子,貪戀她身上的奶柔香氣。
“遲宴澤,你先吃……草莓……”周檸琅軟聲要求男人。
遲宴澤卻忍耐不住他對她的瘾了,靈巧的用着他的舌頭,嗓音含混又沙啞的回應:“先吃我的檸檸……”
作者有話說:
【注】來自醫務人員行為守則。
抱歉,換榜後我編輯又來找我了一下,就又晚了。是給我小金章,感謝父皇們支持,你們澤爺戴金章了。^_^。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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