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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大晚上的, 孤男寡女坐在一處若只是單純地看月亮,謝瞻的險惡用心可見一斑了。

窗前的蓮花池中芙蕖開得正盛,夜涼如水, 微風輕拂,送來陣陣荷香。

這原本該是極優美的景色,可惜卻是半夜三更,沈棠寧被迫坐在窗下的羅漢床上和謝瞻一起賞月。

她作息一向規律, 早起早睡, 熬不了夜,這幾日為了給圓姐兒做衣服才歇得晚了些, 謝瞻硬是拉着她看月亮,說什麽這處暑夜的月亮圓如玉盤, 皎如明珠, 十分好看。

沈棠寧沒說過處暑夜的月亮有什麽講究, 只謝瞻形容天花亂墜, 她一時好奇,也不好拒絕他,便答應了。

誰知在這羅漢床上一坐便是一個時辰,那月亮還藏在雲霧後面不肯出來。

見她實在有些困頓, 謝瞻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先睡着, 說待月亮出來了再叫醒她。

沈棠寧便靠在他懷裏躺了會兒, 開始的時候謝瞻尚算老實,夜風拂在人的臉上,倒不是很熱,沈棠寧的臉頰卻漸漸染上緋色, 忽按住她裙擺上的那只大手。

“阿瞻,你,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她惱怒地瞪他道。

謝瞻一哂,收回了自己的手,臨了還不忘偷偷摩挲兩下掌下那牛乳般光滑如脂的肌膚。

沈棠寧本以為,她警告過謝瞻便會收斂一些,直到她迷糊了一會兒的功夫,醒來的時候腳上的绫襪都被人剝了去,光裸裸地被捧在手裏肆意把玩,男人手掌上粗糙的繭子,磨得她腳心一陣發癢,她大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阻止他。

“放開我,阿瞻,你做什麽,你快放開……你……嗚嗚……”

謝瞻松了她的腳丫,卻摟着她的腰撲着親了過來。

親她,纏她,耳鬓厮磨,啞着嗓子求她道:“寧寧,我別的什麽都不做,我就想和你這樣抱着親一會兒,好不好,寧寧?”

他一遍遍地求她,唇像黏在了她的唇上,怎麽也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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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沈棠寧,她不能這麽不清不楚地答應他。

可是她想推開謝瞻,手腳竟又是那般可恨地軟綿綿地無力。

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根本不像推阻,反倒像是欲拒還迎地調情。

謝瞻該不會是給她下了什麽藥吧?

她想哭,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像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小花一樣無助,由他抱在懷裏任意欺負,耳邊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

她羞愧又無奈地想,或許,親夠了他就走了吧?

……………………………………………………………………

他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語氣似感嘆,又似極其滿意,話畢,為了表示自己的喜愛,雙手虔誠地捧起來連親了數口來品鑒,啧啧不住。

他孟浪挑逗的話語令沈棠寧羞極臊極,忍不住哭了出來。

“你……你說只親的,唔……”

………………………………………………………

謝瞻停了下來,幽幽看着她,忽嘆了口氣。

“罷了,我知道你不情願了,我不強迫你,我能忍得住。”

說罷,背對着她躺了下去,聲音悶悶地。

沈棠寧擁着被子坐起來,側過身去看他。

黑夜裏,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溝壑分明,汗水順着肌理下滑,落入被褥之中。

她剛剛明明都看到,他……他已……

“你,你實在想要的話,我,我也願意的……”

女人的心最軟了。

他為她忍了那麽多次,她怎麽忍心看他憋悶着。

沈棠寧羞得滿臉通紅,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兒細如蚊吶地說着,話到最後幾乎聽不到聲兒。

謝瞻微微側身。

“你說什麽?”

“我,我說我願意的……”

一語未落嬌呼一聲。

謝瞻驀地一個翻身把她壓了下去,捧着她滾燙的臉頰說道:“你再說一遍!寧寧,我聽見了,你剛說你願意,嗯,是不是?”

他抵着她的額頭,微微笑着,狹長的鳳眼裏也隐含着某種溫柔晦澀的意味。

沈棠寧連忙羞慚地閉上眼,不論他如何逼問,都緊咬着唇一語不發。

謝瞻自然有法子治她,一面用一種仿佛要将她啃噬吞吃般的力道深吻着她,一面在她耳旁霸道地道:“我不管沈團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風吹過,終于吹散了烏雲,露出将那輪美麗的皎月。

這樣美好的夜晚,似乎總要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才算合理。

月亮、院子、窗棂,在眼前都晃得厲害。

“美不美,我是不是,沒騙你,嗯?”

沈棠寧不敢出聲,她怕自己一出聲,便要被自己的那聲音羞愧而死。

她的身體東倒西歪,先是死死地抓着窗沿。後又被他從身後纏繞着雙臂整個兒摟住,下巴也抵在她的頸窩裏。

他像使壞一樣地掌住着她,在她耳邊說一些男女間的私密之語。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壞了,死了,求他,想逃。

雙臂卻又被他從身後緊緊攥住,只能無力而柔弱地哀求着他,因他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沈棠寧香汗淋漓,面色紅潤,如被雨露滋潤過的海棠,阖目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平複。

謝瞻緩過後,從頸間摘下一物,撩開她汗濕的發,親了親她的耳垂,将那物輕輕系在她的頸間。

“這是什麽?”

她小聲問。撫摸着謝瞻系在她頸間的那物,發現是枚玉牌,再仔細一看,上面雕刻的圖案是祥雲與麒麟。

咦,這是謝瞻曾經給過她的那塊玉牌。

“這塊玉牌,當時不是丢了嗎?”她疑惑。

“唔,我又撿回來了。”

謝瞻的嗓音猶帶着幾分事後的沙啞,系完了玉佩,他調整了下姿勢,讓沈棠寧枕着他的胳膊躺,将她重新摟進懷裏。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以後便是你的了,你不許再丢了。”

“那不成,這是你娘留給你的!”

沈棠寧聞言忙要去解,謝瞻卻按住她的手,沉沉笑了起來。

他輕聲說:“傻寧寧,這是我娘要我送給她兒媳婦的禮物,我當然不能留着。”

“我不管,你剛剛既答應了,日後便不能再反悔了。”

他捧起她的臉,開口,濃烈的氣息避無可避。

四目相對,那雙冷峻如霜的鳳目深處,此刻滿是似水般的柔情,似火般的熾熱。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她的睫毛顫啊顫,又羞澀地阖在了一處。

沈棠寧沒有說話,原本要解玉牌的手,卻漸漸松了下來。

她睜開眼,鼓起勇氣擡起頭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極輕極輕地“嗯”了一聲。

她答應了。

雖然聲音極小,謝瞻還是聽到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剛剛說什麽,她答應了!她真的答應了?

沈棠寧忽地被他擁住,堵着唇兒狠狠親咬了起來。

直到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嗚嗚兩聲表示抗議,謝瞻才放開她。

他抱着她喃喃道:“寧寧,你是我的,以後你是我的了。”

……

翌日,沈棠寧犯懶,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梳妝時瞧見那鏡中的女子雙頰紅潤,眼角眉梢一副春情綿綿,備受滋潤的妩媚的模樣,連她自己都吓一跳,覺得不像自己了,連忙羞恥地別開自己的視線。

而身側的錦書和韶音,兩人一個個臉上都是那種心照不宣的笑容,她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把頭擡起來。

“他,他什麽時候走的?”

她忍不住問出了今早的第一句話。

錦書擔心調侃太過,兩人都沒敢多嘴,笑着答道:“世子一早就走了,去上衙了,姑娘不如晚些吃,把午膳一道用了吧。”

見兩人依舊神色如常,沈棠寧才微微松了口氣。

“也好。”她說道。

只韶音走過去收拾羅漢床的時候,她突然想到昨夜與謝瞻在外間那張小床上是如何胡天胡地,幾番孟浪,事後似乎忘記清理了。

此時再叫住韶音已是來不及,韶音見那床中央的海棠雕漆如意小方桌不知是被誰掀了丢到一邊的地上,床上鋪着的一套石青色褥席被揉成一團,打開褥席,裏面還有兩只沈棠寧的白绫襪。

她輕咳了一聲,瞅向沈棠寧嘀咕道:“這襪子怎跑在這兒了……”

沈棠寧再坐不下去,借口出去散步逃之夭夭。

到午時她在屋裏将收拾好的包裹一一歸置,冷不防身後蹑手蹑足走來一人,将她從身後一把摟住,對着她的臉蛋就重重親了一口。

沈棠寧唬了一跳,尖叫一聲,謝瞻趕緊摁住她道:“是我,寧寧,我回來了。”

沈棠寧後背吓出一身冷汗,她哪裏想到謝瞻晌午會回家,以前晌午他可從沒回來過,在後面抱她那一下,她還以為是什麽歹人闖了進來要輕薄她!

“你吓死我了!”她氣惱地嗔道。

她嘴裏說着惱怒的話兒,聽起來非但不叫人覺得她是在生氣,反而有點嬌滴滴的撒嬌意味。

話說出來,她自己似乎也覺察到了,紅了臉垂着頭一語不發。

她垂着長長的睫毛,側着的臉瓊鼻挺翹,兩片唇紅豔豔的,略有些腫潤,謝瞻知道,那是被他吮出來的。

光是這樣看着他便心癢難耐,心神蕩漾,想到昨夜她那一管鹂喉,哭叫起來時嬌啼聲聲,也是這般酥媚入骨。

“乖寧寧,想我了沒有?”他啞着聲,一面盯着她通紅的耳根說。

………………………………………………………

錦書聽着屋裏沒有動靜,端着茶走進來,隐約聽到裏屋有悉悉索索奇怪的聲音。

她紅着臉走到簾下,假裝向裏面瞅了一眼。

就一眼,又是臊得瞪大了眼。

女孩兒星眸半阖,滿面通紅,這般境地下她還在捂着自己露出的半截酥肩,看神情顯然是極其慌張羞臊的。

然而這衣衫半褪不褪,挂在身上任人欺負的模樣兒,分明她還是含羞帶怯的,反倒為她增添了一股難言的妖嬈妩媚,撩撥得人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去狠狠欺負她,将她欺負哭。

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錦書臉紅心跳,忙急急退了出去,順道給兩人栓上門,趕走四周其它的丫鬟,悄悄走了。

謝瞻急不可待将沈棠寧半摟到了床上,只覺懷中的人兒柔若無骨,渾身上下無一處柔美,真個尤物,真恨不得讓人将她揉成團吃進腹中去。

兩人鬧了一陣子,沈棠寧細細喘着,逐漸招架不住,笑着抵住他求道:“別鬧了……阿瞻,要吃飯了。”

謝瞻松了她的腳丫,又捉住她的手,在手裏來回摩挲端詳。

沈棠寧手腳都生得極纖瘦柔軟,在他大掌中盈盈一握,謝瞻來回翻看,愛不釋手,低頭親了一口她的手指,那纖纖蔥指害羞一縮,便要收回去。

謝瞻親着她的手指,開始的時候沈棠寧只覺得有些癢,想笑。

慢慢他的吻順着她的手背一路往上,挽起她的衣袖,親過她的手腕,小臂……

親一口,擡臉目光炯炯地看她一眼。

被他親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尤其是他看她時,幽黑的鳳眼裏滾燙晦暗的溫度……

沈棠寧臉上剛消散的溫度又迅湧了上來,心跳“砰砰”加速,不敢去看他。

“好了。”

她顫聲說,想阻止他,謝瞻最後親了一口她的櫻唇,摟着她低低地誘哄道:“其它的地方,是不是也這麽白?給我看看?”

沈棠寧忙捂住衣擺,支支吾吾道:“不是,別看了……”

“給我看看。”

“不要了,現在是白天,阿瞻……好哥哥,求求你!”

謝瞻發誓道:“給我看看,我就看兩眼!”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昨夜他也說只是抱着她親一會兒,結果卻将她直接剝皮拆骨,吃入了腹中。

奈何沈棠寧的力氣和謝瞻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徒勞無功。

大白天的,被他迫着那樣直勾勾地盯着,沈棠寧一時險些羞暈過去。

“別看,阿瞻,別,拉上帳子吧……”她最後哀求。

謝瞻只覺渾身翻湧的血脈都要炸裂。

他将那帳子草草一拉,忍着想用力撻.伐她的念頭,附在她耳旁道:“寧寧,你知道今早我一直在想什麽?”

這一早上,他腦子裏全是她昨夜的模樣兒……

他想想也便罷了,還一五一十地把感受直白地說給沈棠寧聽,沈棠寧大窘,急忙去捂住他的嘴。

緊接着,從帳中接連丢出來他的外袍和垮褲,以及她蔥綠色的秀牡丹花色的肚兜兒。

謝瞻先前憋得太久,便如王氏所說,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枕邊躺着心心念念許久的女子,哪裏忍得住,一經開葷就像匹餓了許久的狼般兇狠興奮。

那帳中美妙的聲音持續了約莫半個時辰才逐漸停歇。

事畢,謝瞻已全然沉溺在溫柔鄉中,記不起來還吃沒吃飯了,見懷中妻子一副懶懶的不勝之态,似乎還有些惱恨他的孟浪,不大愛搭理他,他自然是誠懇認錯,抱在懷中又親又哄。

至于下次還會不會再犯,那就不能保證啦。

-

隔日,秦王路過平涼,想到謝瞻曾去信給他說有一事相求。

秦王興致沖沖地過去了。

謝瞻在城門口親自迎接他,請他去家中吃酒,為他踐行。

秦王受寵若驚,見他似乎和平日不大一樣,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頗為詫異,實在忍不住,席間詢問道:“臨遠,你今日如此歡欣,莫非是遇上了大喜事?”

經過榆林和談之後,秦王與謝瞻的關系親近了不少,平日以字相稱。

謝瞻輕咳一聲,嘴角的弧度硬是被他給壓下去了。

“殿下嘗嘗這道芋煨白菜。”

秦王笑道:“都是自家人,嫂夫人既在,何不邀她一道同飲?我素聽聞嫂夫人是個風雅之人。”

“她不過是識得幾個字,會畫幾幅畫,彈幾首不成調的曲子罷了。”

嘴上說着,卻指向一面牆上裝裱精美的畫,“這就是她畫的什麽山水圖,那日我們乘船路過沂河時所作,看她在外面坐了一天就完成了。”

他面有得色,聽得秦王嘴角一抽。

秦王欣賞片刻,深以為然道:“這畫遠處的山墨色極淡,近處的山層巒疊嶂,濃墨重彩,水上幾葉漁家扁舟輕卷,水與天的相連之處,似有朦胧雲霧纏繞。這恰到好處的留白,宛如令人置身于仙山雲海之間,沒個五六日我可還不完,真沒想到嫂夫人的筆觸如此婉約秀美!”

沈棠寧未出閣時是公認的京都第一美人,秦王盛聞其名,遺憾未曾見過真人。

在榆林時得知謝瞻身邊那形影不離的小丫鬟便是沈棠寧後,秦王才覺得這京都第一美人的名號落在沈棠寧身上當真是實至名歸。

人人都道她是美人,秦王卻覺得她是将門無虎女。

他很佩服沈棠寧面對察蘭汗妃與契國高官執失伯都時都端莊大方,不卑不亢的氣度。

自古男人桑弧蓬矢,女子卻被規定不出閨閣,能跟随丈夫到前線的女子都乃女中豪傑也,秦王十分欣賞沈棠寧,言談之間便極近贊美,盛情邀請沈棠寧出來一敘。

謝瞻的笑容,就也漸漸沒初時的那般真誠了。

“她早用完了,殿下不必管她。”他淡淡地說,轉而談起了契國內政。

秦王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沒再問起沈棠寧。

……

沈棠寧初到平涼之前,謝瞻把自己住的上房讓給她住,自己搬到了上房斜後方的一間小院。

兩人和好之後,謝瞻第二日就又搬回了上房和沈棠寧一起住。

轉眼就入了七月底,金桂飄香。沈棠寧沒提要回京都,謝瞻也不願她走,便是晌午只有半個時辰休息的功夫,他都要回府來陪沈棠寧一道吃飯午休,等她歇下睡着了再悄悄離開。

早晨離開前兩人摟着溫存了一會兒,直到報兒來催促了三回時辰才将他送走。

謝瞻走後,沈棠寧命長忠備了馬,準備出去逛逛街。

說來慚愧,做了謝家快三年的媳婦,給他做的衣服卻屈指可數,眼看着快要八月十五中秋,她想給謝瞻扯匹布做兩套新衣服。

布匹選好後,沈棠寧坐了車又在街市逛了會兒,買些尋常日用之物。

“夫人您看,那人好生眼熟?”韶音忽指着前頭一人道。

因不在京都城,私底下衆人便都稱沈棠寧為夫人了。

沈棠寧順着韶音的目光看去,看清那人時,一怔。

喧嚷的人群之中,一個十八九歲的美貌少婦攜着丫鬟從剛剛他們逛過的綢緞莊中出來。

少婦穿着件淺粉色雲紋妝花褙子,下着一條桃粉色織金金絲裙,她轉過身來時沈棠寧終于看清楚了她的臉:

容長臉,細眉水眸,雪膚烏發,豔若桃李,周身都散發着貴氣,被丫鬟扶着上了馬車。

“她怎會在此處?”韶音驚愕道。

錦書反應最快,低聲道:“夫人,奴婢跟去看看。”便要跟去。

沈棠寧沉默片刻,叫住錦書道:“等等,”頓了頓,又道;“不必了。”

“夫人?”錦書不解道:“我們只是跟去看看,又不做什麽。”

沈棠寧打定了注意,垂目道:“不必了,回去罷。”

她走到馬車前,預備打道回府,不曾想尚未上車,那前面的一輛翠幄清油車卻徑自朝着沈棠寧駛了過來。

“許久不見,去我府中吃杯茶?”

常令瑤掀開帏簾。

四目相對,她黛眉微挑,對沈棠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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