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糾纏在一起

第13章 糾纏在一起

柴深被她說中了，說的一點都不差，她尴尬的想要彌補：“嗯……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有點喜歡你。只是當時在養病。”

“我沒有責怪你啊。沒必要騙我。”張摩揉了揉她的頭發，手順着她柔順微香的長發下滑到纖長的天鵝頸和單薄的肩膀上：“我當時想以事業為重，就算你喜歡我，去追求我，我也不會同意。你還要追好幾年，把你累死了。現在的時間正合适。”

柴深微微松了口氣，她不希望張摩對此耿耿于懷，心理醫生從愛情時期的心理出發，分析了很多事，包括對方可能存在的芥蒂。這些友情援助的部分讓她有些焦慮，不希望在純粹如黃金，閃爍如黃金，寶貴如黃金的愛情中（她就是喜歡黃金，不喜歡鑽石）存在任何終會爆發的隐患。

“小深，還有一些事要和你說。在我們剛剛确定關系，還沒有發生關系時，你應該考慮清楚。”

柴深枕在她手臂上，正在考慮怎樣順理成章的舔舔她的腹肌。“嗯嗯，你說。”

“別人談戀愛會每天膩在一起，而我我可能一個月都沒有時間來見你。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以前是得冠軍，現在是成為霸主。你知道的，我現在的名望還不夠可靠，我的實力還沒有被所有觀衆認可。你看起來很寂寞。而我很忙，通常這種時候感情容易出問題。你是付出的那一方，你需要等我。”

戰勝冠軍，成為冠軍，這還會被某些心存輕蔑的人視為偶然。衛冕戰三連勝之後才能被稱為霸主。

張摩把她的手從自己內衣裏拿出來，斟酌着用詞：“我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可能要去世界各地打比賽，時間地點都不是我定。這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長時間的訓練，繁多的學業，還有采訪和商業活動。從我開始打職業開始，就幾乎沒有私人時間。我現在來找你，就是偷懶。以前，以後也是一樣，我晚上八點之後需要上繳手機，幾點吃飯幾點睡覺都有規定，我每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訓練。

我比她們強，不是因為我更有天賦，只是我有更好的團隊監督我。不要懷疑我的老板和教練，他們無私且偉大，沒有他們就沒有我。沒有哪一個運動員的團隊有我的這麽好。我能有空來見你，也是他們幫我挪了時間。

如果……你和他們産生矛盾，在訓練方面我無條件支持他們，在別的方面我希望你們能協調。

這些話我不是只和你說，要你受委屈，我也和老板說了。”

柴深也悄悄找人打聽了關于她團隊的事，老板的生意和古道熱腸的性格，教練愛才喜歡培養新人的性格，他們對于認真的學生會更認真，張摩說的話都是真話，只是很謙遜。

“我知道，就算他們把你吊起來揍，我都不說什麽。我又不是外行。”

“你是雲內行。但你說對了，真有這個訓練。”

她抓着吊環或單杠，做舉腿，然後被揍肚子和側腰，增強肌肉的收縮和防禦力，也給疼痛脫敏。對手打中身上任何位置時，都不會引起心态變化和下意識的防禦，以最冷靜的狀态繼續自己的進攻節奏，是勝利的基礎。呃，張摩經常在訓練中被打哭，但上臺戰鬥可比被面對教練的毆打和‘再來一組’的折磨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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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深瞅準時機撲到她身上：“我當年也請專業教練訓練過呢！”

張摩拍拍枕頭，意帶雙關，拍地面是認輸的意思。她随手撩開柴深的睡裙：“別鬧，我不是那種把上床當游戲的人。我不想讓你失望，也不想讓我自己難過。

今夜過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柴深俯下身，輕輕咬着她的嘴唇：“什麽都沒做，蓋棉被純聊天，也會不一樣嗎？”

“當然，把這些事都說清楚，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浪費我們雙方的感情。愛情很漫長。”

“我單身三十年才等到你。我這個職業沒別的，就是有耐心。從單身喵，到每月最起碼能見面一兩次，我已經很滿足了。這個見面的頻率既不影響工作，又很幸福。”

“那我這些話，對你來說沒有什麽意義”

“不，我更愛你了。我喜歡冷靜又全面的人。”

張摩又一次把她的手從自己內衣裏抽出來，面帶微紅：“那麽是肌肉更迷人，還是冷靜全面更迷人？”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張摩也輕輕的咬了她一口：“好，都給你。”

激情的互啃了一會，張摩一邊摸一邊感慨，平胸穿裙子雖然性感優雅，但是真沒有肉啊。

我摸到肋骨了。

她喘的很好聽。

“你從事投資，是家傳還是個人愛好？”

“我小時候性格很急躁。做一件事，希望立刻就能看到成果。就兩個夢想，一個是變強，另一個是多賺錢。這兩樣都又幹脆又有趣。”

“我聽說投資不能着急，要放長線。短線容易死。”

“風格不同，我現在30%持有股票，30%的基金，10%的活錢，搞外彙和期貨，大部分都是短線。30%持有古董和珠寶黃金。”

張摩問了一個她一直都很疑惑的問題：“羅斯柴爾德家族是真的嗎？”

“不是。如果他們有幾萬億美元，絕對藏不住。像小說裏說的，每年百分之六的速度遞增，難道不被這一兩百年間的一戰二戰和經濟大蕭條影響？經濟危機，沒有人能避免，上游産業下游産業都完蛋了，誰都沒法獨善其身。平均也不可能。百分之六根本不夠花的。如果我有一百億，拿去投資，每年賺六個億的純利，那算不上成功，不夠相襯的生活成本，也很難保持。不是有理性思考和分析就能成功，唔，誰能想到底特律會變成這樣呢。”

張摩看她滿臉得意眼睛發亮，繼續問：“我看你的朋友圈很久，你有花不完的錢”

“有很多是投資的一部分。其實我只是把別人買車、買包的錢拿來買古董銀器。古董可以作為通貨交易。我拿了十六世紀的法國銀餐具換過一套古董首飾，又用這套古董首飾換了一枚鑽戒，用鑽戒和一位投資商的太太換了一部電影的3%的分成。”

“然後呢。”

“賠光了。破電影，血本無歸。自古續集沒好片。”柴深難過的捂住臉：“嘤嘤嘤，如果不是當時另一項投資補上了這份傷痕，我真要難過死了。當年算下來，增速只有10%。”

柴深盡力炫耀自己的智慧來吸引對方，能在短時間內快速提升這麽多，在自己熱愛的領域達到這樣的成就，她非常聰明。所以……身材不健康也不是什麽大事是吧？

“不錯。我收入翻了三十倍。”

柴深笑着親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太矯情：“你好厲害。張摩，你真的答應做我女朋友？還是…等衛冕戰後告訴我準确答案？”

張摩故作驚惶做了個拳架，逗她：“不要立flag啊！我現在就答應你。現在就在一起！寶貝，戰前就徹底搞定你，戰後我們也不會去結婚。好了，這樣我安全了。”

柴深掏手機：“我給你改備注了，張小胖胖看起來太萌了。”

“哎~此言差矣，我本來就很萌。”

柴深也覺得她在生活中過分的萌，就改成‘親愛的’。“我的備注呢？”

張摩給她看：“小懶蟲。”

“不行，改的親昵一點。”

“唔，老婆？”

“改成老公，你看我又有錢又主動，難道不是嗎？”難道我不是主動一方嗎？

張摩迷惑的看着她，一撩就軟，畏畏縮縮的摸了一晚上也沒有抓住重點，這還沒有認清現實嗎？你那裏主動？虛名不重要：“行啊，高興就好。萬一有混蛋綜藝要看我手機也好解釋。”

柴深大喜，感覺把她按在床上……算了請她自己躺下吧，就從頭親到腳及其他的願望即将達成。

當夜相擁而眠，真是蓋棉被純睡覺，張摩秒入睡，柴深一個人滾到床邊調低亮度，關掉聲音，開始刷購物網站，買戰袍級別的性感睡衣，買鞋，買一些比較柔和的小道具、長長的綢帶。

兩個小時後，張摩睡醒了一覺：“嗯，還在忙？你起床拿電腦，這樣傷眼睛。”

“剛忙完，不看了。”

次日清晨。

柴深在夢幻中醒過來，她記憶力很好，頭天晚上想的事第二天一睜眼就能繼續想着。看着沉睡中的女神——這種稱呼非常恰當，或者說是女武神，這都不重要。确定了關系，還能一起起床，我的人生怎麽會突然這樣圓滿。

很想拍張照片留作紀念，可是床照這種東西贻害無窮。思來想去，把被子往上拽，拽到二人膝蓋處。她睡覺一向筆直且一動不動，要不然容易在椅子上掉下去。

單純四條小腿露在被子外，令人遐想無限？是的。

張摩早就醒了，甚至還悄悄溜出去在健身房跑了一個小時，回來洗了澡吃了點東西繼續睡回籠覺，又睡醒一次，在思考剛剛接到的消息。

感覺她在身邊一頓折騰，又是把被子拽上來，又是貼上來抱住。

柴深輕輕貼了上去，側卧着，一條腿搭在她的雙腿之間，單手撐着上半身，扭過腰舉着手機試圖給糾纏在一起的雙腳拍照。

雪白膨松的被子裏伸出兩雙腳，還交叉着纏繞在一起。萬分暧昧，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在擁抱。

還很安全。沒有露臉，就算不慎暴露照片，也不能确定這是誰的腳。

張摩看她撐不住開始臉紅氣喘，嗤的笑出聲，坐起來接住這個累到發抖的美人：“大清早學什麽美人魚。”這可以算是超柔弱入門式伏地挺身，但這是單手支撐，就憑你？

柴深氣喘籲籲：“我想拍合影的床照，又怕不安全。”

“沒事。”張摩接過她的手機，替她拍了一張。随即摟着她躺下，抱緊，自拍了一張。

頭發淩亂而妩媚，糾纏在一起。

“哎呀，你壓我頭發了。”

張摩嗤的一笑：“有這話才像睡一起。”

“唔？你是不是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