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入睡
第四十四章 入睡
見徐長清手緊按着後腰處,面有痛色,戰無野急忙撈過他,撥開徐長清的手,掀開裏衣,只見腰間一片細膩玉膚,剛才撞到的那塊地方,紅色印跡格外明顯,此時還看不出來,恐怕一會就會顯出淤青,也不顧徐長清的反對,直接将他翻過身,用手掌給他按揉着後腰處。
徐長清見他突然掀衣已是大驚,急忙想用手擋住,還未等他伸手,卻又被戰無野抱着翻過身來,頭昏腦脹的被迫跪爬在床上,這個姿勢……頓時有些惱怒,忍不住想直起身質問,卻被戰無野手掌按着起不來身,反身不得,接着便覺得後背一涼,裏衣被戰無野掀了開來……
他想幹什麽?徐長清一時臉色變換,有些驚疑,還未等開口質問,亵褲又被拉下少許,徐長清這下子不由的掙紮起來,但奈何大病初愈,氣力不足,舉動如同貓抓癢癢般無用,正待他要大聲質問:“幹什麽……你……堂堂一個……怎麽能……啊!”
話還沒說完整,便痛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叫了出來,徐長清身上皮膚本是無一不細嫩,此時被戰無野那粗粝的手掌給搓得生疼,加上那地方剛剛被撞了,一揉起來疼的要命,按得腰都快斷了,徐長半跪在床上,剛開始是弓着身,結果被壓之下,腰不禁落了下去,連續壓着揉了幾下,腰已經快要貼到床上。
“喂,戰無野,你幹什麽?你快放手!”徐長清疼得眼淚都快落下來。
戰無野卻是有理有由的回道:“這淤血若聚了以後會更疼,此時揉散了也省得再遭一回罪。”
徐長清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傷在腰上若不及時揉散開,待形成淤青以後睡覺都會掂着疼,但是這家夥揉的也太用力了,況且揉的人也不對,試問誰會讓一個陌生的,雖然也不能說是陌生人,但就是心裏不喜的人,對自己的做這種親近之事,這樣的事應該是由家人做才是,并且他還嚴重懷疑這家夥是否趁此機會,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教訓他之前的不敬。
這麽一想,心底一陣怒氣,他不由的一邊痛哼,一邊不停的掙紮着,嘴裏也毫不留情,撕開臉面的罵道:“你個混蛋,快放開我!”
“……虧你還是個将軍……”
“竟如此欺負人,真是無恥!”
“戰無野,你放開我!”
“你假仁假義,假公濟私……”
“心如蛇蠍,公報私仇……”
“……簡直是人面獸心!”
年前跟夫子學的成語,差不多全用上了,反正徐長清已是豁出去了,哪個難聽罵哪個,慢慢的越罵聲音越小,只覺得此時腰都快斷了,到最後只能喘息着伏在床上,疼的額頭冒汗,已經沒什麽力氣再罵人。
Advertisement
戰無野卻是邊聽邊翹起嘴角,聽到最後那句人面獸心時,竟還忍不住聽樂了,手下也就放輕了些,慢慢的揉了起來。
不過盡管這樣,徐長清還是疼得一哆嗦。
于是戰無野慢慢調整着手下的力道,并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徐長清,只見他頭上的烏發已是有些淩亂,一只手緊抓着錦被,另一只手橫在床板上支撐着自己的上身,而雙腿此時則低姿态的蜷跪在床上,腰則無力可支的下陷,形成一段凹陷的漂亮腰線,尤其是腰間膚白如玉,摸起來細膩滑潤,舒服的手感讓戰無野有些上瘾,一時間,無論是手還是目光都有些不舍得移開。
按說揉了一會兒應該可以了,徐長清也感覺到腰似乎通爽了些,只是那家夥手掌一直在摩挲着就是不拿開,似乎故意如此羞辱他一般,不由的再次氣怒攻心,但是該罵的罵了,該說的也說了,他也意識到,這個戰無野是不吃硬的,本來就是個将軍,而且又是在自己府內,無論是折辱還是其它,旁人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罵再多只不過是浪費氣力,還要多受些苦而已,所以到後來他選擇了沉默。
戰無野手掌一開始是輕撫着,後來忍不住慢慢滑向腰側,然後是腹部,微一頓,再輕輕的探入裏衣內。
徐長清的身體不由的一僵,剛要回頭,戰無野便攔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起,然後拿開玉枕,用被掂在床上,再把他抱坐到床邊,徐長清的體重對于戰無野來說,就像是提着個繡花枕差不多,接着又扯過旁邊的幹淨毛毯,給他蓋在身上。
看着徐長清四下攏着身上衣物驚疑不定的表情,戰無野扯扯嘴角,然後轉身拿過桌上的藥碗先試了試熱度,覺得可以了,才正色道:“賢弟生病,做兄長的本應該多照應一下,何況嬸娘走之前還千叮萬囑,要我多多照顧你……”
說完将藥碗遞過去:“來,把藥喝了。”
徐長清謹慎的瞥了眼那碗黑黑的藥,內心一時糾結着是接還不接,接就表示自己是屈服在戰無野的照應之下,不接又是與自己身體過不去。
難道要他乖乖的聽從戰無野的吩咐,恐怕做不到!
但是半響後,還是不情願的伸手接了過來,因為戰無野露出了一副他不喝藥就要強喂的表情來。
藥很苦,但閉着眼仰頭一口氣就灌進去了,倒也可以忍受,見他喝完,戰無野接過碗,随後讓小厮将空碗拿走,也沒有多逗留,給徐長清蓋好了被子,又讓人添了些火炭,才匆匆離開。
戰無野這前腳一走,徐長清便一把掀開被子披上外袍起身,小厮聞聲進來,見狀後便笑着問道:“徐少爺可是要去洗浴?”
徐長清本是滿面愠色,聽了小厮的話後微微有些驚訝,不知他是怎麽猜出來的。
“少将軍早就讓廚娘備好了熱水,并吩咐要是徐少爺想洗浴的話,随時都可以,只是出門要多穿一些保暖。”
徐長清不由的暗道了聲,可真多事!
随即那小厮取過一件細羊毛大裘上前給徐長清披在身上,雪白的大裘又厚又暖,一貼身便熱哄哄的,顯然是已在火炭旁烘烤過了,大小徐長清穿着正好,衣領處的長毛貼着臉頰極為柔軟,樣式也是京城裏的今年冬天最流行的。
穿上後,小厮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俗話說人靠衣服馬靠鞍,果然不假,這徐家小少爺長的本來就俊秀,穿上大裘後竟有些讓人不敢直視了,玉白的皮膚與雪白的大裘兩者相襯相成,仿佛天生就适合穿一身白的一樣,俊得讓人驚豔。
小厮立即贊嘆道:“這一身大裘徐少爺穿得可真好看,大裘是今年最新的樣式,徐少爺還沒病着的時候,少将軍就讓人尋得絨山羊的羊毛找人訂做了,你看這領口,衣襟和袖口都用得絨山羊身上最長的毛束的,內裏襯得是柔軟的絨毛,只這一件手工就要花上百兩銀子呢,還是小的去南街鋪子給拿回來的。”
上百兩銀子……徐長清有股沖動想脫下來扔到門外去,銀子多又怎麽樣?有什麽可炫耀的?
小厮接着又道:“少将軍說了,這是他送給徐少爺的新年禮,還在衣角上讓尤夫人繡了徐少爺的名子。”
徐長清聞言一怔,急忙翻衣角,終于在下擺的內角找到了,應該是事先找姨娘在錦帛上繡好,然後縫制在上面,看罷不由的撇了撇嘴,雖說心裏不滿,但還是穿着去了浴房。
熱水放了有些時候,玉牆已經有些燙手,徐長清把那件大裘仔細的小心的折好放妥,雖然東西是戰無野送的,但東西本身沒有錯,因為徐長清窮過餓過,還差點凍死過,所以對吃的和穿的東西分外的珍惜。
将裏衣脫下放好後,進入了微微有些熱的水中,頓時使覺得血脈舒展渾身爽利,坐下不久便進了空間,紫紫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也沒心思修煉了,天天坐在桌子邊張望着,直到見到了徐長清才安心下來,緊緊的抱着他的腿各種撒嬌,還把她珍藏的一直舍不得拿出來的紫薔薇果酒拿出來,獻寶似的給他品嘗。
徐長清稍稍喝了一杯,覺得體內靈氣立即充盈了些,果然是好東西,這些果子應該是紫紫全身的精華所在,所以也就沒好意思多喝,總共只有一小壇子,對紫紫來說是極為稀少的。
然後又在山洞裏取了白薔薇花苞用布巾包着扔進水裏,沒有急着練養靈術,而是用布巾開始擦洗身體,直擦了兩遍才覺得幹淨了些,擦到腰時,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淤血倒是揉散了,可皮卻差點讓戰無野那只遍布繭子的手給搓下一層來。
從浴池裏起身,力氣也恢複了些,用幹棉布擦幹淨身上的水跡,便在後腰處塗了一點點綠液揉開,一會就感覺那處舒服多了,穿好了幹淨的裏衣,再披上厚重的大裘,這才回到卧房,将裘衣疊好放置到離火盆遠的地方,脫了鞋要上床歇息,晚上睡前小厮送來藥和銀耳羹,徐長清吃了藥後,沒動湯羹,只是取了空間一小玉碗的花瓣醬吃了,又喝了一杯滴了綠液的溫水,這才歇下。
因為身體大病後太虛弱,徐長清沒有立即練養靈術,養靈術是把身體作為一個器鼎用來儲存靈氣用的,器鼎若有破漏,那靈氣也就存不住了。
所以要先養好身體,除了要多吃有靈氣的食物,再就是靠睡眠來慢慢修複,躺下後正似睡未睡時,突然感覺床下似乎有東西在咬他衣角,扭頭一看,竟是銀狼。
徐長清不由的吓了一跳,趕緊起身望了下門,見門是關好的,才松了口氣,只是不知它是如何進來的,又是在外面有小厮的情況下……
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銀狼,銀狼卻是不斷的嗅着他衣服的氣息,仿佛想念一般,親昵的舔了徐長清的腳踝,然後身體蜷在床下靠着床趴着,尾巴不時的在地上甩動着。
徐長清以為它餓了,急忙拿過桌上他沒動的銀耳羹和那碗還有些溫的烏雞湯,誰知銀狼竟是将頭移至一邊,聞都不聞,看似不餓的樣子。
徐長清不由的笑了笑,一定是在哪吃飽了跑過來的,然後摸了摸它的頭和尾巴,便伸手展開身上的毛毯給它蓋上,随即悄聲道:“你可要機靈些啊,如果有人進來要躲起來知道嗎?”
他知道銀狼最為機警,之前幾次都悄無聲息的離開,沒被任何人發現,所以徐長清還是放心的。
銀狼立即甩了甩尾巴,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心算是答複,于是徐長清躺回床上,銀狼伏在床下。
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一人一狼在靜靜的雪夜,慢慢的一起入睡。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