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偏偏念你

第63章 偏偏念你

“世子妃身體無大礙, 就是膝蓋磕傷了,有一段時間不能下床走路了。”

郎中給喬雲裳看完膝蓋,起身, 對一臉擔心的崔帏之拱手行禮道:

“世子不必焦心。待用金瘡藥給世子妃塗抹後,一月內必定恢複如初,不會留疤。”

“我不是擔心他留疤。”崔帏之道:

“他日後不會留下什麽腿疾吧?”

“.........”郎中遲疑了一下, 随即搖了搖頭:

“日後天氣冷, 或者下雨天, 膝蓋可能會疼痛,但如果細細保養, 入冬後屋內常生爐火,便不會有什麽感覺。”

“好。”崔帏之細細記下, 片刻後又像是記起了什麽, 又忙道:

“他腹中的孩子.........”

“孩子也沒事。”郎中忙道:“若是世子不放心,我再另外開一副安胎藥便好。但是世子妃脈象紊亂,氣息阻滞, 應該是傷心過度的緣故, 待世子妃醒之後,怕是要常常勸慰,讓世子妃寬心才是。”

崔帏之:“.........”

方才還焦急不已的崔帏之此刻卻詭異的沉默了,半晌, 他才常常地嘆了一口氣, 苦笑道:

“這怕是難。”

他們說話的時候, 崔降真就跪趴在床沿邊,睜着好奇的圓溜溜的眼珠子, 盯着昏迷的喬雲裳不眨眼,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 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着喬雲裳的指尖,像是在好奇為何都白天了,喬雲裳他還在睡,甚至現在也依舊不醒。

他想叫喬雲裳起來陪他玩。

Advertisement

可喬雲裳不知道是怎麽了,一覺睡到晚上了也不醒,直到奶媽帶他去外頭玩兒,他買完風車回來,才看見喬雲裳坐在貴妃榻上,雙眼失神地看着小幾上的肉粥,并不吃,直到崔帏之坐在他身邊,拿起肉粥,用勺子攪了攪,随即遞到喬雲裳唇邊,讓喬雲裳吃一點。

喬雲裳把頭扭了過去,并沒有吃,淚水很快就從眼眶裏滾落下來,打濕了他的面龐。

崔帏之沒有逼他吃,安安靜靜地看着喬雲裳,片刻後放下粥碗,繞過小幾,坐到喬雲裳身邊,随即伸出手,抱住了他,用掌心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腦勺,像是在安慰。

喬雲裳的肩膀微微抖動着,片刻後同樣同樣抱住了崔帏之,隐忍的哭泣聲從崔帏之的脖頸處傳來,沒多久,就變成了悲傷的痛哭。

崔降真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聽的內心難受,于是仰起頭,對侍女道:

“緋鴻姐姐,他為什麽哭?”

“大娘子是傷心了,才哭的。”

緋鴻蹲下身,摸了摸崔降真圓圓的小臉蛋,随即嘆息道:

“大公子,等有一天你長大了,真正經歷生離死別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大娘子是為什麽哭了。”

可崔降真才不到四歲,他不懂。

他跑到崔帏之身邊,抓住崔帏之的指尖,輕輕搖了搖,随即指了指喬雲裳的背影,問:

“他什麽時候能不哭了?什麽時候能陪我玩?我想和小草兒一起去捉蟋蟀,還要和乞娘娘一起吃糯米糕,乞娘娘最疼我了,他還會給我大橘子吃。”

每當說到這個的時候,崔帏之總是以一種莫名的神情看着他,眼神閃動,那神情似乎有些悲傷,但又強裝笑意:

“乖真兒,你母親最近心情不太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乞娘娘,好嗎?”

“為什麽?”崔降真還不知道姜乞兒已經死了,呆呆地看着崔帏之,疑惑道:

“可我想他帶我去找乞娘娘玩。”

乞娘娘人可好了,人又溫柔,手還巧,還會給他紮漂亮的雙髻。

為什麽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乞娘娘?

崔降真想不通。

他想要喬雲裳帶他去東宮找姜乞兒和梁雪草,可喬雲裳傷了腿,一直沒有下床,在床上休養了幾天,直到第七天的時候,崔降真一個人花園裏逗螞蟻玩,一回頭看見喬雲裳沐了浴,淨了臉,換上穿着渾身素白的衣裳,頭上只戴了兩只素玉釵,正在崔帏之和仆役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門。

崔降真一個人無聊了好多天,見喬雲裳終于可以出門了,趕緊跑過來,抓住喬雲裳的手,輕輕晃了晃,随即眼巴巴地看着喬雲裳。

喬雲裳臉上未曾上妝,素淨一片,更顯得皮膚如雪一樣白。

他低下頭,摸了摸崔降真的頭發,随即勉強笑道:

“真兒想乞娘娘了嗎?”

“想了。”崔降真道:“我們什麽時候去東宮找乞娘娘和小草。”

“現在就去。”

崔帏之把崔降真抱起來,避免他沖撞到喬雲裳的肚子:

“真兒,待會兒進了東宮,不能笑,知道嗎?”

“不能笑?”

崔降真一愣:“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崔帏之道:“想見乞娘娘,就答應爹爹,進了東宮之後,不能笑。”

“........好吧。”崔降真妥協了:“那我不笑。”

“乖孩子。”崔帏之摸了摸崔降真的臉,随即親了親,帶着喬雲裳和崔降真上了馬車。

今天是姜乞兒的頭七。

在去東宮的路上,崔帏之和喬雲裳都安靜的過分,彼此間都沒有說話,崔降真是個小孩子,耐不住性子,屁股在坐墊上扭來扭去,片刻後跪趴在窗邊,百無聊賴地掀開簾子,向前看去。

只見視線盡頭去一片白旗和白幡飄揚,黃色的紙錢撒的漫天都是,天氣灰蒙蒙的,遠處飛過成群的黑色大雁,發出凄涼的叫聲,顯地往日華麗巍峨的東宮都如此的灰敗起來。

崔降真見狀總覺得心中毛毛的,趕緊放下簾子,鑽進崔帏之的懷裏,窩着不動了。

最後是崔帏之将他抱下車的。

喬雲裳有着身孕,身子不太方便,崔帏之下了馬車後将崔降真放在地上,随即伸出手,将喬雲裳扶了下來。

崔帏之扶着喬雲裳的腰,随即側過頭看向崔降真,神情難得嚴肅:

“真兒,待會兒進了東宮之後,不許在裏面大喊大叫,也不許笑,知道了嗎?”

他這副模樣莫名讓崔降真有些害怕,只能乖乖揣手點頭:“知道了。”

見他答應了,崔帏之才放下心。

他攬扶着喬雲裳,喬雲裳牽着崔降真,三人一道跨過門檻。

姜乞兒的棺椁三日前本就該下葬,可梁雪草不讓,下葬那天趴在姜乞兒的棺椁上撕心裂肺的大哭,誤了時辰。

如今姜乞兒的棺椁還停在靈堂裏,而梁雪草的則跪在棺椁一邊的地上,已經哭的失聲了,只呆呆的仰頭看着棺材,原本活潑開朗的臉龐已經變的一片波瀾不驚的死寂,雙目無神。

梁鳳卿站在廊下不遠處,還在接待來吊唁的賓客,臉上并無傷心,平靜的不像話,而兩個侍妾則跪在棺材的另一側,假惺惺地哭着,用袖子遮住臉,也不知道掉了幾滴眼淚。

崔帏之看不懂大人的臉色,只将注意力放在梁雪草身上,一見到梁雪草,就掙脫開喬雲裳的手,跑到梁雪草身邊,輕輕碰了碰他,道:

“小草兒.........”

他牢記崔帏之的叮囑,即便看到梁雪草很開心,也不敢笑,聲音也放的低低的,低聲喚梁雪草的名字。

梁雪草聽到動靜,緩緩轉過頭來。

他看着崔降真,輕輕眨了眨眼,眼淚便從眼眶裏落了下來,晶晶亮,崔降真下意識伸出手掌,去接梁雪草凝聚在下巴時滴下的眼淚,不知所措道:

“小草兒.........”

他四處找姜乞兒:“你母妃呢........”

梁雪草直愣愣地看着崔降真,眸中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流了下來,嗓音沙啞破碎:

“我再沒有母妃了.........”

他一字一句,如同泣血一般:

“我再也沒有娘親了..........”

崔降真一呆。

人怎麽會沒有娘親呢?

每個小孩一生下來,不就會有母親嗎?

崔降真不明白。

他正呆滞間,忽然崔帏之拿着三柱燃燒的香,走了過來,讓他握住。

“去那裏跪着,給乞娘娘磕個頭,拜三下。”

崔帏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蒲團。

崔降真聽話地握住香,走到黃色的蒲團邊跪了下來,仰頭看着木桌正中用金字烏木老宋體寫着:

“皇太子妃梁姜氏之位。”

崔降真盯着上面那幾個字,在心中默念了幾遍,随即俯下身,乖乖磕了三個頭,才起來。

崔帏之拿過他手中的香,對着姜乞兒的牌位彎腰拜了三下,神情隐在袅娜的白煙之中,有些看不清晰,崔降真只知崔帏之看着姜乞兒的牌位出神了好久,才将三柱香插進香爐之中。

崔降真仰頭看着那個牌位,看了看崔帏之和喬雲裳,又看了看梁雪草,半晌,遲來的忐忑不安終于席卷了他,他忍不住出聲,道:

“乞娘娘呢?乞娘娘去哪了?”

沒有人回答他。

白幡飄起的靈堂裏,冷風凄凄,只有白燭和香燃燒的清苦味道萦繞身側,東宮安靜一片,梁雪草抽泣哽咽的聲音連綿不絕,崔降真的情緒被梁雪草感染,半晌,他竟然也忍不住哭了。

他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淌,半晌,跑到喬雲裳身邊,抱住喬雲裳的大腿,道:

“乞娘娘呢!我要乞娘娘!我要乞娘娘!”

喬雲裳為了腹中的孩子,本來已經在怒力強忍悲傷,聽到崔降真帶着哽咽的痛哭,不禁也落下淚來:

“真兒..........”

他抱住崔降真,看着不遠處的靈位,和停放已久的棺椁,和姜乞兒相處的一幕幕又重新浮現在眼前,沒多久,就被溫熱的淚水模糊成扭曲的一片,姜乞兒的聲音也漸行漸遠,再看不清:

“乞娘娘走了.......”

崔降真大哭:“我不要乞娘娘走......我要乞娘娘回來!我要他回來!”

喬雲裳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崔降真落淚,沒多久,崔降真的哭聲吸引了不少來吊唁的人朝靈堂處看來。

梁鳳卿走狀便走上前來,看着崔帏之,片刻後,道:

“多謝你今日來。”

言罷,他朝崔帏之拱手行了一禮。

崔帏之漠然地看着他:

“我來不是因為你。”

他頓了頓,又道:“我是為了姜乞兒。”

梁鳳卿沉默片刻後道:“姜乞兒是我的妻子。”

“可你配不上他。”崔帏之說:

“梁鳳卿,你真的配不上姜乞兒。你辜負了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雙兒,辜負了在患難中仍對你不離不棄的太子妃,辜負了拼死為你産下一子卻得不到你一絲真心眼淚的癡情妻子。”

他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的笑:

“你記得嗎,我曾經告訴過你,你在不久之後,會被廢掉。”

梁鳳卿強裝鎮定:

“不過是你一派胡言。”

“可若我告訴你,我重生過一次呢?”崔帏之此刻已經可以毫不介意地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梁鳳卿:

“上一世,我被打入大牢,而你被廢,圈禁宗人府。你的兩個愛妾一個卷走所有的財産離開,一個和情郎遠走高飛,最後陪着你的,只有廢太子妃姜乞兒。”

“他在宗人府裏為你洗衣、做飯、大冬天去井裏打水供你燒水沐浴,一開始掌心被繩子磨的全是血,後來手上長滿了粗糙的繭子和破皮的凍瘡,手背的皮都被凍爛了,露出裏面新鮮的肉。可他為了能讓你吃上一口熱飯,他在你睡着後,不僅變賣了自己所有的首飾和衣服,還用長滿凍瘡的手不眠不休地縫制手工,托人拿出去變賣,只為賺足銀子,讓你吃飽,他自己則每日只食冷馊飯,硬饅頭就水。後來他又懷了你的孩子,因為窮困,他冬日裏只着單薄破舊春衫,被梁儒卿發現他有身孕,為了斬草除根,梁儒卿讓人用堅硬的棍棒反複擊打他的腹部和後腰,足足折磨了姜乞兒半個時辰,活活将他打流産了........這些,你還記得嗎?”

崔帏之看着滿臉茫然的梁鳳卿,緩緩道:

“梁鳳卿,你真的對得起姜乞兒嗎?”

梁鳳卿片刻後用力握緊拳頭,惡狠狠地看着崔帏之:

“是他自己要趁我酒醉勾引我,是他自己和母妃說要嫁給我........”

“當日是我讓他留在萬花樓的!”

喬雲裳不顧腿上猛地撲過去,抓住梁鳳卿的衣領,哭喊道:

“他是因為答應我,才留在萬花樓,并沒有勾引你!你送往皇宮的那封關于選妃人選的信,也應該是早就被梁儒卿截下轉手給了崔帏之,小侍給皇後的那封信是假的,上面的名字早就被梁儒卿偷偷換掉了!至始至終,乞兒都沒有想過要用任何下作的手段嫁給你,他向成為太子妃,也并不是因為權勢,他只是因為喜歡你而已!”

“是你自己強迫了他,是你害他被冷落,是你害他郁郁難産,害他血崩而死!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喬雲裳用力擊打着梁鳳卿的胸膛和臉,崔帏之見苗頭不對,趕緊将他攔腰抱開,但混亂之下,喬雲裳的掌心在梁鳳卿的臉上掃過,梁鳳卿猝不及防,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耳光,無比響亮。

梁鳳卿登時臉色鐵青起來,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身為太子,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孩子和侍妾面前,被臣子的夫人扇了一耳光,臉上還被刮出了幾道鮮明的指甲痕跡,只覺顏面掃地,雙唇蠕動,正要說些什麽,周圍的侍衛便已經呼啦啦圍了上來,對着喬雲裳拔出了劍,劍出鞘的寒光掃過喬雲裳的臉頰,帶起一絲殺意。

崔帏之見狀,将喬雲裳護在懷裏,手已經握在了腰間軟劍的劍柄上,警惕地環視一周,不遠處崔帏之的暗衛也半探出了身,準備随時出手。

而在劍拔弩張之間,一旁的梁雪草登時跑過來,抱住喬雲裳的小腿,大哭:

“不許傷害他!你們走開!”

梁鳳卿對着梁雪草呵斥道:“把他給我帶進去,關進祠堂裏不許他出來,也不準給他喂水米!”

梁雪草抱着喬雲裳的腿不肯松開,姜乞兒走之後,他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就變成了喬雲裳。

姜乞兒在死之前對他說過,日後他一旦離開人世,一定要保護好喬雲裳,而喬雲裳,也一定會保護他。

侍從們不顧梁雪草的痛哭和掙紮,強行将他拖走,梁雪草崩潰地大哭,用腳踢打着侍從,還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侍從的手腕,侍從登時驚叫一聲,脫力松手,梁雪草從他懷裏摔到地上,頭磕在地面上,登時昏了過去。

他本來就多日不進食,大哭之下更是脫力昏倒,頭磕在地面上,額頭很快就沁出了鮮紅的血跡。

不遠處的崔降真看到這混亂的一幕,登時一呆。

他傻傻地看着崔帏之和梁鳳卿僵持着,像是終于遲鈍意識到姜乞兒死了,永遠,永遠不會回來了。

而梁雪草,也再也沒有娘親會護着他了。

腦海中又記起姜乞兒叮囑他的要照顧好梁雪草的溫柔模樣,崔降真忽然跑上前,撲到梁鳳卿的小腿上,用力再梁鳳卿的小腿上用力捶打:

“壞人!壞人!”

他完全忘了崔帏之說的不許在東宮大喊大叫的叮囑,扯着嗓子喊:

“我沒有乞娘娘了,小草兒也沒有娘親了!你還要欺負小草兒,你還要欺負我的爹爹和娘親!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

喬雲裳本來還在悲傷,聽見崔降真叫他娘親,不由得一怔,幾秒後,才顫聲道:

“真兒,你剛剛..........叫我什麽?!”

崔降真聽到喬雲裳叫他,猛地回過頭,看着喬雲裳,忽然嘴巴一癟,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他像是個小炮仗似的,撲進喬雲裳的懷裏,淚水湧了出來,滾燙溫熱,打濕了喬雲裳的手背,哭的嗓子發啞,令人心肝發顫:

“爹爹,娘親.......我想乞娘娘了,我不要他走,我要他回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