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chapter桌下

第78章  chapter77 桌下

“你們還繼續練魁地奇嗎？”法朗西斯問。

“我不練了，但是隊長要選拔新的擊球手，我們還需要等一會兒。”德拉科坐下來。

法朗西斯慷慨地分給他一張信紙墊屁.股。

“這是什麽東西？”德拉科拿着粉色的紙張皺起眉。

“墊屁.股的紙。我這條袍子很貴，不想被座位上的灰弄髒。”

“這是一封情書。”德拉科自言自語。

“有什麽區別嗎？”法朗西斯反問。

“還不如墊屁.股的紙。”德拉科強調，然後他竟然拿着信紙認真讀起來，甚至還把另外兩頁也要過來。

“惡心！”

讀完以後，他把信紙撕成兩半扔進垃圾桶。

“我要給他點教訓！”

愛格伯特不是一個勇氣可嘉的男巫，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德拉科不斷以各種借口找他的麻煩，很快，他就再也沒有寫過散發着劣質香味兒的情書。

法朗西斯樂得輕松。

她對愛格伯特全無興趣，因為對方既長得不夠好看，也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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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學生們很快迎來第一個霍格莫德日。

出發以前，赫敏來問法朗西斯要不要參加他們在豬頭酒吧的集會。

“和哈利學習黑魔法防禦術。”赫敏簡短地說，同時警惕看着周圍，以免被一些人聽了去。

“什麽時間？”

“中午十二點半。”

“我可能會晚點到。”法朗西斯說，“德拉科和我要去琥珀餐廳吃午飯。”

“沒關系，只要你能來。哈利現在需要支持。”赫敏壓低聲音，她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道，“但是馬爾福……”

“我會想法子把他打發走。”法朗西斯說，“先告訴我參加集會的女生都有誰？”

“現在只有我、金妮和盧娜，剩下的人還不确定。我們在盡可能的多拉一些人過來。”

“我明白了。”法朗西斯點頭，“最晚一點鐘，我會趕到豬頭酒吧，可以嗎？”

“太好了。”赫敏抱了抱她。

……

琥珀餐廳位于霍格莫德一條沒什麽人的街道上，這裏的裝修非常高雅，白色絲綿臺布和純銀酒杯，以及價格昂貴的瓷器。

侍者彬彬有禮，穿着潔淨的服裝把兩份菜單分別放在法朗西斯和德拉科面前。

鑲着銀邊的牛皮紙，薄薄一張，主菜和湯由主廚親自用花體字書寫，用的是暗綠色墨水。

開胃菜是抹着黑松露的面包，切成長方體，極小的兩塊，交替疊在一起。

接下來是酥皮洋蔥湯。

喝湯的間隙，法朗西斯告訴德拉科自己一會兒要去和赫敏以及金妮逛街。

“可是我們兩個才剛剛出來一會兒。”德拉科捏着勺子抱怨。

“下次還可以再來嘛。”法朗西斯好聲好氣地哄騙道。

“又是韋斯萊和格蘭傑，是不是還有波特？”德拉科仍然生氣，面前的洋蔥湯也變得索然無味。

“沒有。”法朗西斯信誓旦旦，“女孩子之間的聚會，為什麽要帶上傻瓜哈利。”

聽見法朗西斯叫波特傻瓜，德拉科稍微高興了一點。但仍舊不甘心道：“你下次再和她們去。”

“不行……”法朗西斯向前欠了一點身子，彎彎眼睛，小聲說，“我們今天有秘密活動！”

“什麽秘密活動？”

“不告訴你。”她坐回來，嬌氣的哼了一聲，“女孩子的事，男生不要管。”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讓你去。”德拉科盡量強硬地說。

法朗西斯故意沒吭聲，垂着腦袋慢慢用小勺子喝湯，法式酥皮洋蔥湯，金黃色的外殼，把酥皮敲碎，拌入濃稠的湯裏，紅白色的洋蔥絲和濃郁的乳酪芝士，又加了大量百裏香。

因為無法接受蝸牛，第三道菜被換成了扇貝，淋着水手魚汁。法朗西斯吃掉一小塊扇貝，才開口說話：“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德拉科連忙點頭。

“我們要去挑禮物，但不能讓收禮物的人知道。”法朗西斯說。

“給誰買？”

“不告訴你。”

“那麽，你們誰要買禮物？總能告訴我吧。”

“我喽。”法朗西斯随口說，“所以我才必須去嘛。”

德拉科切着自己的扇貝慢慢勾起嘴角。

法蘭奇肯定是去給他買禮物！

他左思右想了很久，終于想起最近是什麽日子。

——再過一個多星期，也就是10月30號這天，是距離他和法朗西斯第一次跳舞整整一年的日子。

去年這個時間，他假裝自己是霍夫曼，戴着面具混進德姆斯特朗的假面舞會，然後和法朗西斯跳了兩個小時的舞。

真該死！他怎麽把這麽重要的日子忘了！

“好吧，早點回來，我在休息室等你。”他大方地說，又補充，“你要自己挑，別讓韋斯萊和格蘭傑摻手。”

法朗西斯看着德拉科喜悅的臉龐，略微尴尬。

他好像誤會什麽了。

他不會認為自己是要給他買禮物吧？

如果德拉科剛才繼續追問是給誰買禮物 ，法朗西斯原本準備随便編一下，就說是給韋斯萊夫人買生日禮物。

但德拉科沒有再繼續問，卻有了自己的理解。

法朗西斯：……

算了，一會兒從豬頭酒吧出來買件禮物回去，哄哄他。

法朗西斯悄悄想。

主菜被端上來，侍者掀開餐盤蓋，簡單介紹菜品後離去。

法朗西斯的是韃靼牛肉，又打入一枚生雞蛋，和碎洋蔥攪拌均勻，還有一小份面包丁和酸黃瓜。德拉科看着女友盤子中血紅色的全生牛肉，胃裏抽抽了一下。

相較這種“野蠻”的食物，他更喜歡牛排和炸魚。

當他們的主菜用到一半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過來。

盧修斯·馬爾福。

盧修斯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德拉科。他邀福吉來琥珀餐廳共進午餐，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正對着法朗西斯迷戀地笑。

“請您先去包廂稍等片刻。”盧修斯對福吉說，然後闊步走向德拉科。

“父親！”德拉科略微一驚，他迅速瞥了一眼法朗西斯，然後站起來，“父親，您怎麽來了？”

“我和福吉部長一起吃午餐。”盧修斯說，他的目光落在法朗西斯身上，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勾起，“這位是……”

“法朗西斯·卡佩，我的……同學。”德拉科的聲音慢慢低下去，他感到非常愧疚，不敢去看法朗西斯的眼睛。

“同學？”盧修斯颔首，在德拉科身邊坐下來，“也是斯萊特林學院？”

“是的，父親。”德拉科趕緊說，他也坐下。

法朗西斯慢慢吃完自己盤子裏的牛肉。

“我并沒有聽說過卡佩這個姓氏。”盧修斯冷冷笑了一下，像吐着信子的蛇，侍者為他端上紅酒，“我猜……這位小姐大概是個混血統，或者泥……”

“父親！”德拉科打斷道，“您不去陪部長嗎？”

“你應該和你身份相匹配的巫師交朋友。”盧修斯警告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比如格林格拉斯和帕金森。”

法朗西斯就在這個時候悄悄褪下一只鞋子，繃直足尖，在餐桌下面去勾德拉科的小腿。從腳踝開始，一路向上，隔着熨燙筆直的黑色西褲，輕輕地蹭。

德拉科僵直着身體不敢動，他的主菜只吃了一半，晾在盤子裏，冷掉的牛排和土豆泥色澤不減。

“承認自己淺薄和狹隘是一種高尚的美德。”法朗西斯看着盧修斯，桌下動作不停，腳趾掀開德拉科的褲腿，鑽進去，貼着他的皮膚，慢慢向上滑。筆直的西褲被一點點卷起，堆出一個小褶。

她招呼來侍者，換掉裝鞑靼牛肉的盤子，要了自己的第五道菜。

一份綠色沙拉，有蘆筍、番茄、生菜和黃瓜片，在此之前，還有一 杯裝在高腳玻璃碗裏的黃澄澄雪葩。

盧修斯臉色鐵，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德拉科仍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目露哀求，法朗西斯微涼的腳趾貼着他的小腿，不安分地蹭。

黃澄澄的雪葩，點綴了薄荷葉，冒着絲絲涼氣，只有極小的一份，很快就能吃掉。

盧修斯終于發覺自己兒子的異常，稍微留意，便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感到難以置信，憤怒到身體輕微顫抖。

“卡佩小姐。”盧修斯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或許你應該學學什麽是禮儀。”

“哦？”法朗西斯輕快地笑了笑，“您兒子以前也這樣說過。”她張開腳趾，去掐德拉科小腿上的肌肉，然後慢慢松開，換一個位置，再掐住——松開，“是不是呀？德拉科？”

“父親！”德拉科慌亂道，颀長白皙的脖頸染上緋色，“法蘭奇她很好，今天是一些誤會。您不了解她！”

盧修斯幾乎是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他站起來，壓抑着怒火：“德拉科，你今天恐怕不能陪這位小姐繼續享用午餐了，因為我要帶你去見部長。”

法朗西斯的足就在這時離開、回到鞋子裏。

她撐着下巴，饒有興趣地看着對面。

“……”德拉科沉默着，起身，轉向盧修斯，“父親，請恕我不能和您去見部長。”

盧修斯的瞳孔微微放大，整張臉上寫滿震驚、郁怒和不可思議。

“我今天是陪法蘭奇出來吃飯。”德拉科繼續說，語調平穩，“我不能失信，父親。”

盧修斯阖眸，以緩解極怒情緒下的眩暈，然後他死死盯着法朗西斯，幾乎是從喉嚨裏發出聲音，“很好，卡佩小姐，祝您用餐愉快。”

快步離去。

法朗西斯已經開始喝茶，加一勺糖和兩片切的薄薄的菠蘿片。

侍者撤走已經冷掉的牛排。德拉科沒有吃他的雪葩和沙拉，直接要了茶。他滿面愁容，憂心忡忡。

“為什麽陰沉着臉？”法朗西斯輕快地問，“擔心回家以後被爸爸打屁.股嗎？”

“你胡說什麽呢……”德拉科無奈。

“我父親今天……”他斟酌着，小心地說，“我父親有一些老舊的思想……他年紀太大了，最近又變得迂腐，你不要生氣。”

法朗西斯坐在椅子裏咯咯笑。

“德拉科，我又不準備當你的小媽，為什麽要在乎你父親的想法呢？”

德拉科憂愁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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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更啦寶貝們！祝寶貝們國慶節快樂呀！

這章好像有點沉迷于描寫食物哈哈哈哈哈

德拉科剛開始沒有敢告訴盧修斯小法是他女友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小法不符合馬爾福家的兒媳标準，而多年的習慣也使他很少會直接違背盧修斯。

韃靼牛肉的肉和蛋都是全生的，聽說很多西方人也不太能接受這道菜。《憨豆先生》裏就有一集好像是講憨豆意外要了韃靼牛肉，然後因為無法接受而四處藏牛肉這樣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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