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身敗名裂,這只是開始!

第18章 身敗名裂,這只是開始!

“這,這……”

王大媽一只手拍着腿,心疼道:“梨梨媽,沈永德這個狼心狗肺的在外面偷吃,今天大家都看見了,你可別上火。”

姜書蘭早就有所猜測,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是潘潔。

她丈夫出軌的對象,怎麽會是她那善解人意的摯友呢?

同時被最親密的兩個人背叛,姜書蘭全身的血液發涼,大腦一片空白。

王大媽是個實在人,平時最是熱心,誰家少了鹽缺了醋她都會幫。

這麽大事兒落在姜書蘭身上,她心疼得紅了眼眶。

“書蘭啊,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梨梨現在就指望着你了,這對狗男女,他們是要天打雷劈的,沒心肝的東西!”

姜書蘭握緊了手裏的棍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瞬間爆發了。

她一下一下,用力抽在了沈永德和潘潔身上!

暈過去的二人被活生生疼醒,衆目睽睽之下,潘潔不着寸縷,只能不停地閃躲尖叫。

“我要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沈永德!我嫁給你之後謹小慎微,一天好日子沒過過!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你答應我爹對我好,你就是這麽對我好的?”

姜書蘭大口地喘着粗氣,沈永德滿地爬,找找個空當時間立馬提上褲子,不多一會兒身上全是血印子。

“書蘭,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倆什麽都沒做,你看我身上衣服都還有,我對天發誓,今天我倆什麽都沒發生。”

陸池看熱鬧不嫌事大,“那是我們來的及時,我們再來晚點兒,你倆孩子都生仨了!”

鄰裏們附和道:“就是就是!剛才他倆打得火熱,可着急了,騷話不斷!”

“是啊!咱們耳朵都不幹淨了!!”

沈安柔姍姍來遲,她擠開人群,就看到她的親生母親潘潔跪在地上,身上許多傷痕,膝蓋也被石子磨破了一層皮。

等時間,沈安柔心如刀絞,紅了眼眶。

“媽,媽……”

沈安柔開口,不知道喊誰。

姜書蘭看到沈安柔和沈梨,對沈永德的情緒從失望變成了絕望,惡心。

她手上更加用力,“沈永德,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兩個女兒嗎?梨梨和安柔還這麽小,你讓她們看着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污穢事!”

沈梨沒想到都這時候了,媽媽還想着她們這些做女兒的。

她攥緊拳頭,對比下來,沈安柔和潘潔這對母女更不是東西。

姜書蘭手上德棍子落在潘潔背上。

沈安柔趕緊驚叫一聲,“媽!”

潘潔頭發零散,躲到樹邊想撿起衣裳蓋在身上,被姜書蘭打到肩膀,疼得喊出雞叫。

沈安柔脫了外套想遮在潘潔身上,可這麽多人,她有心無力,急得跺腳。

“打得好,打得好!早就看他們眉來眼去的,不知檢點,打死才好。”

“就是,使勁打!這種事兒往前幾年走,就是死罪!你們怎麽敢的啊!我呸!奸夫淫婦!”

周圍人一片叫好,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沈安柔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做女兒的太心疼媽媽了。

姜書蘭沒了力氣,棍子掉在地上,靠着蠻力打沈永德耳光。

沈梨心疼她手疼,趕緊撿起棍子送到她手上:“媽,你別直接用手!拿棍子吧!”

沈安柔眼睛都瞪直了,這該死的沈梨,心思也太歹毒了!

還想讓她親生母親挨棍子!

她沖出來抱住姜書蘭,“媽!你別再打了!當心您自己身體,我和姐姐只有您了。”

沈安柔急中生智,找了個合适的借口,阻止了姜書蘭繼續。

她知道這個姜書蘭最是心疼小輩。

姜書蘭停手,把二人拉到一邊,“梨梨,安柔你們別怕,媽一個人也能拉扯你們。”

沈梨看向沈永德,目光厭惡,“他這麽惡心的人,不配您再伺候他。”

潘潔瑟瑟發抖的靠在樹上,縮在角落裏,身上的傷痕刺目,沈安柔有些不忍地閉上眼睛。

沈永德滿臉狼狽,“梨梨,你聽爸爸解釋,爸爸真的沒有和你潘阿姨做什麽。”

戰景淮目光炯炯,面色沉得可怕。

陸池靠近他,壓低了聲音,“景淮,你說這丫頭的爹這麽恬不知恥?咱們要不要幫忙加點兒料?”

戰景淮看向樹林,轉過身去,“她能解決。”

陸池咂舌,“你這麽看好她?”

戰景淮:“她的智商比你高。”

陸池:“……”

罵人的方式可真高級。

周圍鄰居看得可氣了,完全忍不住罵聲:

“沈永德,虧得書蘭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換了我,把你變成太監才好!”

“就是就是!連基本的道德素質都沒有,什麽爛人?你不配當丈夫,也不配當一個父親!”

衆人一心,要幫姜書蘭要個說法。

沈梨學着沈安柔平日那樣子,假裝抽泣兩聲,把矛頭指向恨不得縮進殼子的潘潔。

“潘阿姨,我媽媽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你卻這樣背叛她,你怎麽對得起她?”

“所以之前的善意都是你演出來的?潘阿姨,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衆人恍然,除了沈永德這個狗男人,還有潘潔這個狐貍精。

搶了別人的老公,還在人家孩子面前裝好人!

這種人簡直就是精神分裂!

潘潔委屈地搖了搖頭。

即便是上了年紀,可這些年滋潤的生活實在是太滋潤,她不用帶孩子,也不用伺候男人。

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平添了幾分韻味。

潘潔瞪着一雙杏仁眼,剛才摔地上被摳破的手指帶着血,扯了扯衣服。

沈梨這個小賤蹄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梨梨,你聽阿姨說……”

沈梨冷冷道:“潘阿姨還想說什麽?平時你打牌輸了錢,次次找我媽借錢,多則十塊,少則五毛,我媽沒有一次不慷慨解囊,你便是這樣回報她的?”

沈安柔緊緊捏住衣角,恨不得把衣服脫下來堵上沈梨的嘴。

這賤人,她是要逼死她媽媽才甘心嗎?!

“還有素日潘阿姨三天兩頭來家裏,最好的菜我媽次次都放在你面前,你生病住院,我媽媽徹夜不眠地照顧你,我媽還說過除了我和安柔,你就是我媽唯一的親人。”

沈梨本是想要揭開她的嘴臉,說着說着恨意迸發。

潘潔母女和沈永德身敗名裂,現在只是開始!

沈安柔心裏絞痛,這本來就是姜書蘭欠母親的。

她占了自己母親的位置,只是付出這些,已經算是便宜了她。

沈梨憑什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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