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春藥
☆、第十六章 春藥
白怡彥給了老鸨十兩銀子,被安排到第一排的位置。白怡彥坐下,曹小憨也跟着坐到他身旁。沒一會龜公端來茶水,給兩人倒上,臨走時很奇怪的看了一眼曹小憨。曹小憨上下檢查一番發現自己身上并沒有什麽不妥,也不知道那龜公到底是看什麽。
白怡彥清楚,跟來的小厮書童都沒有跟自己主人家坐一起的。這呆兔子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喲,牛員外您怎麽現在才來啊,馬上就快開始了。”門口傳來老鸨嗲的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白怡彥看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名四十歲左右,頂着個8個月孕婦般大小的肚子,穿着一身綠色綢緞衣衫,自已為潇灑的拿着一把水墨畫折扇。殊不知他的樣子活像一只人形癞蛤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牛員外啪的一聲打開折扇,輕搖着:“我這不是來了嗎,話說媽媽,我說的事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瞧您說的,我是很想答應您啊,但我總不能破壞行規吧,您等三日後霜雪姑娘□競價的時不是一樣能達成所願。”老鸨明面上笑着應答,心裏卻是十分不屑,就他給的那點銀子就想買個頭牌清官,做夢去吧。
牛員外正要說什麽絲竹聲響起,知道快開始了,也不多作糾纏,急吼吼的在自己位置上做好,一臉饑渴樣,讓人看着就覺得惡心。
“小憨,你看那人是不是牛員外?”白怡彥指指牛員外那桌問曹小憨,他不确定這人是不是與陷害曹小憨的牛員外為同一人。剛才門口的對話曹小憨絲毫沒聽見,大堂裏充滿吵雜的喧嘩聲,普通人是聽不到門口的對話。
曹小憨順着他所指方向看去,點點頭:“就是這只綠皮豬。”有着本尊記憶的他很快就确認。
“那好,晚上請你看戲。”
“什麽戲?”曹小憨最喜歡看戲了,兩眼亮晶晶的看着白怡彥。
“你還是先看臺上的吧。”
此時,名為霜雪的清官,身着一襲白紗,袅袅娜娜的走上臺,儀态萬千的在琴架前坐下。她臉上蒙着面紗只露出一雙秋水般的雙眸,眉目顧盼之間不知勾走多少色狼魂魄。半露的酥胸凝如白玉,引人無限遐想。
“劉大哥,你說這女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誰也不知道除了那身材和眼睛,其它部位好不好看,那些男人就這樣如饑似渴的。萬一她面紗下的是大蒜鼻、龅牙怎麽辦還有萬一是兔唇、塌鼻梁呢?”曹小憨一臉困惑的看着臺上的美人,又看看臺下色狼們恨不得拔了人家衣服的樣子,疑惑的問。
白怡彥正欣賞美人,突然傳來一陣不和諧的問話,不自覺的跟着曹小憨的話想象着掀開美人面紗看見一個兔唇、龅牙、塌鼻梁的無鹽女,一時興致全無。
“要是別人出錢後知道這個女人很醜,會打她嗎?”曹小憨開始自說自話:“我以前聽人說,吹了燈後,其實女人都一樣,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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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怡彥黑線,是哪個王八蛋帶壞呆兔子的。
此時臺上的表演已經結束,老鸨開始花枝亂顫的在臺上出售今日單獨與霜雪相處的機會。
臺下群情激動啊,美人吃不到,摸摸小手也是很銷魂,一群色狼開始叫價。最後牛員外勝出,樂颠颠的跟着龜公上樓去了,沒有得手的衆人很惋惜的抱着樓裏的姑娘尋歡作樂去。
白怡彥點了一個紅牌姑娘作陪,龜公帶他到了樓上。曹小憨也好奇的跟在後面東看看西瞅瞅,最後還跟着進了人姑娘的屋子。龜公再一次用很詭異的眼神看了曹小憨一眼,曹小憨還是一頭霧水。
屋內充滿一種甜膩的熏香味道,讓人聞起來有些不舒服。白怡彥才進屋,一個穿着暴露的漂亮女子上來就往他懷裏靠,他微一側身,女子撲了個空,微微一愣,很快恢複過來。
白怡彥走到桌旁坐下,曹小憨也緊跟其後,女子被這主仆二人弄得一頭霧水。
“會唱曲嗎?”白怡彥端起女子給他斟的茶。
“會,大爺要奴家伺候一曲嗎?”女子把巧笑倩兮的看着這個俊俏書生,不動聲色的把自己領口往下拉了拉,一雙潔白的□像是随時會從衣服裏跑出來般。
“姑娘,你的衣服滑下去了。”正在埋頭吃着桌上水果的曹小憨,一擡頭就看見女子胸前的衣服似乎比剛才滑下去不少,好孩子出聲提醒。
“咳咳——”白怡彥剛喝進口裏的茶水,差點毫無形象的噴出來。
女子咬碎一口銀牙,但又不好意思說她就是故意的。拉了拉衣服,笑着說:“公子你這書童還真會說笑。”
“你先唱一曲,唱好了有賞。”白怡彥不理會她的話,自顧自的吩咐。曹小憨不明白他剛才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為什麽這兩人表情怪怪的。
一聽有賞錢,女子心中暗喜,抱起琵琶開始唱起來。一曲完畢,曹小憨愣是沒聽明白這是唱的什麽。
白怡彥賞了女子十兩銀子和一壺酒,讓女子把酒喝了再給五兩,女子心裏咯噔一下,莫不是遇見特殊癖好的客人了吧,老娘這走的什麽狗屎運,一咬牙把一壺烈酒喝下,收起銀子人就醉倒了。
被白怡彥确認女子醉倒了,對曹小憨吩咐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牛員外那邊看看。”曹小憨知道他過去只會幫倒忙,乖乖的點頭答應。
白怡彥很容易就找到牛員外所在的房間,屋中的牛員外正拉着霜雪的小手情意綿綿。白怡彥蒙面悄悄潛入屋內,一彈指滅了燭火,并迅速點了霜雪的睡穴及牛員外的穴道。
牛員外心裏驚恐,不知出了什麽事,沒多會他聞見一股奇特的香味意識開始變得模模糊糊。
白怡彥用谷內特制的誠實香迷暈牛員外,套取了自己所要的消息,又悄悄回去找曹小憨。
當他推門而入,就見曹小憨兩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暈,見到他回來就呆呆的對他一笑:“劉大哥你回來了啊,真奇怪,今天的天氣怎麽這麽熱。”他一邊說着還一邊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白怡彥覺得不對勁,往桌上的酒杯看去,只見他酒杯裏的酒已經空空如也,暗道不好,這小呆子是誤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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