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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就在冰獸撲上來時, 江銘激活了手上的隕晶盾,一道巨大的盾牌虛影将他們保護起來。冰獸碰到盾牌虛影,就如同撞上了銅牆鐵壁。這時, 被保護其中的修士,展開了放擊。隕晶盾不愧是半仙器, 冰獸完全處于挨打的一面倒局面。
......
言落城和赫連寒霜将湧來的冰獸全部解決之後,清理完戰場, 确定沒有冰獸再追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冰獸太多, 他們的迷藥都快用完了,再來他們就得跑路。
就在兩人想回冰洞時, 赫連寒霜聽到冰谷中心傳來打鬥聲。言落城修為低, 并沒有聽到。兩人商議之後, 決定去看看,說不定可以做個漁翁。
言落城和赫連寒霜靠近冰谷中心,就聽到了一陣接一陣的獸吼聲。兩人悄悄靠近, 只見雕像四周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很多修士, 他們的目标都是雕像手中的羅扇。無論怎麽看那都是一把仙器,難怪這些修士如此瘋狂。
“師叔, 我覺得情況不太對勁?”言落城說道。
赫連寒霜看了看四周點頭,說:“嗯,元嬰期以上的冰獸都不見了,不知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這就是一個陷阱,那雕像很邪門, 總感覺這些修士靠近雕像不會有好結果。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裏, 免得雕像裏的東西真跑出來我們也要倒黴。”言落城有種不好的預感。
“走吧, 我們的積分也夠了。”赫連寒霜并不反對,他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赫連寒霜和言落城回到冰洞, 立即封閉了洞口,并布置了重重陣法保護。
“師父,發生了什麽事?”諸傾雲疑惑地看着他們兩人。
赫連寒霜:“外面不太平,我們先和你一起挖幾天的礦,看情況再說。”
諸傾雲高興地點頭,說:“那好啊,我還擔心我一個人挖不完。我發現了不少寒玉髓。這個冰谷中的冰晶礦和寒玉髓都這麽多,難怪冷得讓人受不了。”
言落城:“我先去看看師父,等會再過來。”
言落城在冰宮門口找到了李君墨,他正坐在蒲團上,一手拿着銘文筆,一手拿着一塊長方形的黑色石頭雕刻着,似乎是在制作陣基。一般的陣法,只需陣盤即可,使用方便快捷。破陣、臨時布置陣法使用的是陣旗。大陣才用得上陣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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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城不解地問:“師父,你這陣基是要做什麽?”
李君墨放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着他。“你怎麽回來了?”
“外面出現了變故,我們暫時回來避一避。”
“什麽變故?”李君墨問。
言落城将雕像的事告訴了李君墨,還有那些可能落入陷阱還不知道,正努力搶奪仙器的修士。“師父你做陣基要做什麽?”
“冰宮的陣法難以破解,我想在冰宮外布置一個大型聚靈陣,抽取四周的靈氣削弱冰宮陣法,再想辦法破陣。即便這陣法建立在靈脈之上,能及時補充靈力,我也可以布置一個陣法,減緩門口這一片的靈力補充。”
按李君墨的想法,他原本是要截斷冰宮門口這裏的靈力輸送。但他試過之後,發現竟然做不到。他只能先削弱陣法,減緩陣法的靈力運轉,再來破陣應該會簡單得多。
“師父,需要我幫忙嗎?”言落城問。
李君墨想了想說:“你幫我煉制一些陣旗。”
言落城的煉器傳承中,也有一些專門刻在法寶上的銘文陣法,所以煉制陣旗難不住他。
“好。”言落城在李君墨身邊坐下,弄清楚他所需要的陣旗,拿出材料,捏了個法訣。他的面前出現一團青綠色的火焰,将材料溶解提純,然後不斷拉伸,變成陣旗的樣子。随後他拿出一只銘文筆,在材料還沒最終成型時,在上面刻上銘文,之後陣旗才最終成型。
有了言落城的幫忙,李君墨就要輕松許多。他從陣紋上推演出陣法的能量走向,然後讓星空幫忙繪制成全息圖,進行運算,驗證是否正确。
而他根據圖上的能量流動,找出陣法的銜接點,從這些銜接處尋找破陣之法。這些天他一直在推演陣法,現在才完成了大半,這能量圖還需要繼續完善。
言落城剛煉制好一枚陣旗,突然一陣搖晃,大地震動起來。言落城和李君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李君墨一把抓起星空團子放在肩上,站起來就往冰洞那邊趕,言落城緊跟其後。來到冰洞中,赫連寒霜和諸傾雲也從礦洞中出來。
“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李君墨問。
赫連寒霜:“不清楚,但是動靜是從冰谷中心傳來的。”
諸傾雲問:“要不要去看看情況?”
言落城:“最好不要,即便有星空號也藏不住我們。”
諸傾雲:“那我們還是繼續躲在這挖礦?”
“我加固一下這裏的陣法,你們和我一起到冰宮那裏修煉。冰宮和通往冰宮的通道都有屏蔽神識、隐匿行蹤的陣法。”這是李君墨這些天的另一個收獲。
星空號隐匿行蹤還被發現,作為器靈的星空備受打擊。為什麽會被發現,這個問題困擾着它。修士五感敏銳,都會有些特殊的直覺。這種直覺會随着修為的越來越高,變得越來越敏銳。
星空覺得它被發現的原因就是這種直覺,其實那怪物根本沒有看到它,只是感覺到了星空號的大致方位。李君墨也認同它這種推論,冰宮的陣法效果和星空差不多,但覆蓋範圍極大,要藏下他們幾人綽綽有餘。
其他人都聽從李君墨的安排,進入冰宮密道。李君墨江冰洞裏的陣旗撤了,在諸傾雲挖出來的礦洞裏布置了不少陣法,将整個礦洞都隐藏起來。冰洞內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李君墨一行退到冰宮前,地面再次搖晃,但也僅此而已。李君墨将大型聚靈陣布置好,讓三人進去修煉,免得浪費靈氣。
赫連寒霜和言落城都十分高興,這種破陣方法簡直不能更好。只有諸傾雲,還牽挂着那些沒挖完的礦石。李君墨無語,主角的運氣那麽好,如果還成了財迷,那修真界的寶物還能剩下多少?
李君墨一行破陣的破陣,修煉的修煉,日子過得平靜安寧。冰谷中卻是腥風血雨,越來越多的修士發現了仙器的所在,‘守護’仙器的冰獸被殺光之後,修士們為了争奪仙器陷入争鬥中。
江銘一行原本是這些修士中實力最強的,但是妖修看情況不對聯合在起來,準備先搶到仙器再說。不管過後如何分配,仙器都必須是他們天悟大世界的。魔修見此也聯合起來。于是原本零碎的勢力,立即變成了三股大勢力。
江銘一行出自大世界的九星宗門——隕盾宗,手中還有半仙器的防禦法寶,他立即成了道修一方的領頭人。道修無論是人數,還是實力都占了優勢。妖修和魔修見勢頭不對,雙方聯合起來一起對付道修,之後就各看本事了。奪寶的争鬥很慘烈,道修雖然人多,但同時面對妖修和魔修就沒什麽優勢可言,被打得節節後退。
江銘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他指揮着師弟師妹們布陣,沖在最前面。隕盾宗的弟子防禦能力高于攻擊能力,但是借助陣法提升攻擊力,行動劃一聽從指揮的弟子們殺傷力是很可怕的。也正是有了他們這一群修士,道修們才苦苦支撐下來。
潘玉軒混在人群中,小聲對身邊的修士說道:“祁師兄,要不我們先撤?看這情況就算是我們贏了,仙器多半也會落入九星宗門手中。我們萬象門不過是七星宗門,搶不過人家的。”
“哼,那些妖修和魔修都不是好對付的,等九星宗門的人死得差不多了,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有我護着,你怕什麽?”祁真虛不屑地看了潘玉軒一眼,若不是有他身上的法寶,潘玉軒早死了。
“我不是怕,只是不想白白出力。九天秘境開啓時間本來就短,沒有必要為了一件得不到的法寶浪費時間。”潘玉軒無論如何努力,仙器都不可能成為他的,所以他不願意冒險。
“不試試,怎麽知道結果呢?”祁真虛可不聽他的,他手中有底牌,忍不住想搏一把,萬一贏了呢?
另一邊,江銘專心對敵。謝宜卻一直在觀察四周的環境,她擔憂地對江銘說道:“江銘師兄,有些修士偷偷離開了。”
孫安搶在江銘之前不以為意地說:“走就走吧,一些實力不濟的膽小鬼而已。就算他們留下也幫不了什麽忙,而且仙器也不會是他們的。”
江銘不理會孫安,對謝宜說道:“謝宜師妹你幫我留意四周,以免生出別的變故。”
“是。”謝宜恭敬應下,更盡心地盯着四周。
孫安也不生氣,只覺得江銘太過謹慎,草木皆兵。
三方勢力一邊戰鬥,一邊向中心的雕像靠近。倒下的修士越來越多,雕像四周滿地都是鮮血,漸漸将地面染紅。高大的雕像靜靜伫立在原地,微垂的眼眸似乎帶着笑意。但沒有人注意到這一變化,在修士們眼中,這就是一尊沒有生命,沒有威脅的雕像。
謝宜是個很細心的女修,她不止注意着修士們的小動作,還留意着周圍的環境。畢竟冰谷之內還不知有多少冰獸,他們雖然将中心地帶的冰獸都殺了,但這裏的血腥味難免會引來其他的冰獸。但是令人覺得不解的是,他們這邊已經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滿地,也沒見到一只冰獸。
謝宜覺得不對勁,立即向江銘提出自己的疑問,她總覺得事情不太對。江銘聽了她的話,立即引起了警惕。孫安卻并不覺得這有什麽,估計是這裏修士太多,冰獸不敢靠近。
“謝宜師妹,你再看看地圖,雕像手中的仙器真的是我們要找的東西?”江銘心中有了疑惑。
謝宜很肯定地答道:“我很确定,地圖上所标的位置就是這裏。四周什麽都沒有,唯獨雕像手中有一仙器,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寶藏了。”
“孫安師弟,你負責指揮戰鬥。”江銘說着,将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孫安雖不認同江銘兩人的做法,但卻很聽話。
江銘看向四周高大的冰壁,沒有發現異常。他們所在的這片地方呈圓形,地勢平坦視野開闊。除了正中心的雕像,就是他們這些修士。江銘看了半天,并沒有發現什麽隐藏的危機,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安。
于是他将視線停在了雕像之上,然後他驚訝地發現雕像有了細微的不同。如果他沒記錯,他們剛來的時候,雕像是滿面怒容,但是現在雕像的眉目間竟帶上了幾分笑意。雕像的女子很美,但江銘卻覺得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江銘沒有半分猶豫地下令。“所有弟子聽令,往後撤。”
“為什麽?我們明明有勝算的,為什麽要後撤?”孫安不能理解江銘的做法,其他弟子也看向江銘。
“事情不太對,快後撤。”江銘相信自己的直覺,更何況現在後退,并不代表放棄。究竟是不是陷阱,自然有人會去嘗試。
隕盾宗的弟子們,雖然不能理解江銘的決定,但是卻沒人反抗,邊打邊不着痕跡地後退。妖修和魔修們見道修在撤退,頓時欣喜若狂,他們離仙器又近了一步。
道修這邊,很多人都看到隕盾宗的行動。很多原本就沒抱希望的修士紛紛撤走。但也有人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比如萬象門的祁真虛。
很快隕盾宗的弟子退到了邊緣,雕像下方被妖修和魔修占領。道修們不甘示弱,并沒有就此放棄。
魔修中一名修為達到元嬰大圓滿的修士突然一躍而起,想要順着雕像往上爬。雕像高數十米,冰谷內禁止飛行,想要拿到雕像手中的仙器,最好的辦法就是順着雕像往上爬。其他的妖修和魔修看到了,紛紛效仿。
道修們看得焦急不已,眼神看向一開始沖在最前方,緊要關頭卻退到後邊的隕盾宗修士身上。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升,雕像身上泛起紅光,那些碰到雕像的妖修和魔修瞬間被吸成了人幹。紛紛掉落,在雕像腳邊摔得四分五裂。
“你們看地上。”修士中有人驚呼。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地面,只見地上的血如同有了生命一樣,正向着雕像腳下彙聚,然後被雕像吸收。一時之間,那些原本靠近雕像的修士紛紛拔腿就跑。
動作快一些的險險避過,動作慢一些的修士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被變成了人幹站在原地。猙獰痛苦的神情禁锢在他們的面容上,就像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
江銘看在這景象,立即下令道:“孫安快帶大家離開冰谷,我留在最後斷後。”
“江銘師兄,你多小心。”孫安說着,帶着衆弟子沖向來時的路口。
“吼——吼吼吼——”一聲聲野獸的咆哮響徹整個冰谷,不知什麽時候四周的道路都被一只只冰獸堵住。這些冰獸隊伍中領頭的都是出竅期實力的冰獸。其中甚至還有一頭實力達到大乘期的冰獸。
“所有人聽着,想要活着離開,就都往一個方向攻擊,殺出一條血路來。”江銘用上靈力,讓這裏的每一位修士都能聽到他的話。他說完之後,運用靈力激活手中的隕晶盾,形成一個巨大的保護圈。原本還有些猶豫的修士,紛紛向他靠攏。
冰獸雖有些傻乎乎的,但也不會眼睜睜看着對方集合好,擺好陣勢對付他們。
“吼——”随着領頭的冰獸一聲巨吼,其餘冰獸如同出籠的猛獸向修士們撲了上去。
妖修們再也顧不了其他,紛紛變成原型,邊打邊逃。為了活命修士們各顯神通,向江銘跑去。江銘不敢停留,不等所有修士聚過來,帶着護盾中的修士沖向其中一條出口。
“啊——”一聲聲慘叫從他們身後傳來,那些被冰獸圍攻的修士,被冰獸咬着脖子拖到雕像下方,被詭異的雕像吸成人幹。而雕像上的紅光越來越亮,雕像面容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
冰谷中的修士各顯神通拼命奔逃時,李君墨的阻隔陣法也布置好了,冰宮門口得陣法被無限削弱。經過這些天的修煉,言落城和諸傾雲都有了結丹的跡象。
李君墨經過一番推演,算出五個節點,但需要五個人同時攻擊才有可能破陣。他們有四個人,加上星空勉強也可以算五個人。
李君墨布置了一番,告訴衆人如何破陣。幾人準備好之後,在李君墨的指揮下同時攻向節點。攻擊落下,冰宮門口藍光一閃出現一個洞口。
“快進去。”李君墨說着,首先進入冰宮。
就在他跨入冰宮時,無數信息在他腦海中閃過。李君墨如同被定住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緊跟他進來的言落城也和他一樣站在原地不動了。赫連寒霜、諸傾雲也是如此。
一刻鐘之後,最後進來的赫連寒霜首先恢複,然後是諸傾雲與言落城。只有李君墨還一臉痛苦,滿頭大汗地站在原地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君墨一直一動不動站着。如果他身上穿的不是法袍,只怕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言落城焦急地圍着他團團轉,但是又不敢去碰他。他們進來時,接收到了一些傳承碎片,他知道李君墨是在接收傳承,看情況還是最完整的傳承。
李君墨站住不動之後,他腰間的天運牌上的數字就在不停的跳動。天運榜上,李君墨的排名出現在第一千名的位置。不等那些看排名的修士感嘆,李君墨排名就不斷往上跳,一直跳到第一名才停了下來。但是他的傳承積分還在上漲。
不止李君墨,排行榜上其他三個若明小世界來的修士排名也漲了。這些天他們的積分一直沒漲過,眼看就要從榜單上消失,突然間這幾人都進入了前十名。
細心一些的修士發現,這幾人的積分變動的都只有傳承積分。也就是說他們四人找到了等級極高的傳承。這可比其他幾項的積分重要多了。
這麽多天來各界都在尋找若明小世界的消息,但是沒有任何線索。如今修士們關注的是,誰先找到若明小世界,誰就有可能得到那幾個修士從秘境中得到的寶物和傳承。
一個小世界而已,他們并不看在眼中,也并不覺得奪取他們的東西有什麽不對。修真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只要做的時候小心一些別驚動道庭就行。就算事後道庭知道,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道庭維持的是修真界總體的平衡,可不是弱者的保镖,只要做得不過分。道庭一般是不會出手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道庭才能這麽多年屹立不倒。雖然實力也是一方面,但并不是道庭特殊地位的全部保障。
而此時在接收傳承的李君墨正置身于浩瀚的宇宙中。不,準确的說應該是星海,修真界是沒有宇宙的概念的。漆黑的世界中唯一的亮光就是那些璀璨的星星,剛開始李君墨并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只是被美麗的星空所吸引,移不開目光。
看着看着,他發現這些星星的移動會組成一幅幅圖案,就好像一幅幅陣圖?李君墨來了興致,努力想将那些圖案記住。
每當他記住一副星空陣圖,星星的變化速度就會變快。李君墨記住的越多,陣圖變化得越快。漸漸的李君墨覺得頭暈眼花,但是卻無法停止。
他從開始的主動記憶,到後來的被動接受,只覺得頭越來越痛。就像有人将他的頭剖開,不斷往裏面塞東西,而且塞的還是鋒利無比的東西。
李君墨此時就像在接受酷刑,疼入靈魂那種,但他叫不出來,更動不了。如果接受傳承都是這樣的,李君墨懷疑能活下來的有幾人?
這種痛苦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李君墨終于承受不了暈了過去。李君墨毫無預警地倒下,幸虧言落城一直注意着他,及時伸手将人抱住。
“星空前輩,我師父這是怎麽了?”言落城一臉焦急。
“主人接收的傳承太過龐大,他修為低識海不夠強大,一時之間受不了暈了過去。”星空解釋道。
李君墨:“星空前輩,能将星空號召出來,讓師父好好休息嗎?”
“可以。”星空将星空號召了出來,帶着他們進入了星空號中。言落城抱着李君墨來到他的休息室,小心翼翼将他放在床上。
“言師兄,你別太擔心,師伯會沒事的。”諸傾雲安慰道。
赫連寒霜:“從我們接收到的傳承來看,你師父這次收獲不小,這是好事。”
“我知道。”他們說的,言落城都知道,但還是會忍不住的擔憂。
等李君墨醒來時,看到的就是言落城焦急的面容和熟悉的房間。諸傾雲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調侃道:“師伯,你終于醒了。你若是再不醒,言師兄的頭發都快愁白了。”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李君墨只覺得頭痛,全身無力。
言落城:“你接收傳承用了一天時間,然後昏迷了兩天了。”
“那就是已經過了三天。”李君墨看着屋內三人和他枕邊的毛團子。“你們就這樣一直守着我?”
“是。”赫連寒霜點頭。
“謝謝。”李君墨心中感動。距離九天秘境關閉不足十天,他們竟然身在寶庫中,卻一直守在他身邊。
“既然大師兄醒了,那就交給言師侄照顧,我和傾雲去探索冰宮。”赫連寒霜說完,幹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師伯你好好休息。”諸傾雲揮揮手,急忙跟上赫連寒霜。
李君墨咬牙,能守這三天真是難為他們了。
“師父,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言落城擔憂地問。
“沒事,休息會就好。”果然還是徒弟最好,最貼心。
“師父頭疼嗎?我給你按按。”
“好。”
李君墨盤膝坐在床上,言落城站在床邊。溫暖幹燥的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在李君墨頭部的穴位之上,帶着一股溫柔的靈力,感覺很舒服,頭痛似乎也得到了緩解。
“阿城,這幾天讓你擔心了。”
“只要師父沒事就好,師父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天運榜排行已經是第一位了。”
“是嗎?那你的呢?”李君墨問。
“在一百名左右。”
“我已經沒事了,你也趕快去探索冰宮,這裏面應該好東西不少。”李君墨還是為言落城的排名擔憂,他知道言落城有多想變強。
言落城卻不以為意道:“不急,那些都沒有師父重要。等師父好了,我和師父一起。”
“你都這麽大了,還是改不了粘人的毛病。如果哪天師父不在了你怎麽辦?”李君墨心想,他總有一天是要回去的。
言落城顯然誤會了李君墨的意思,他驚慌失措地從後面緊緊抱住李君墨。“師父,你不能丢下我。接收傳承是不是有什麽危險的後遺症?”
“松手,快松手,你胡思亂想什麽?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李君墨覺察到,關系到自己的問題,言落城就會掉智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師父,你吓死我了。”言落城說着,卻并沒有放開李君墨。他長大之後,師父就不讓他這麽親近了。他貪戀師父身上的溫暖,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麽就能輕易放開。
“誰讓你胡思亂想,自己吓自己。”李君墨偷偷翻了個白眼。
“是師父沒把話說清楚,而且師父現在很像病入膏肓的樣子。”言落城理直氣壯地反駁。
“我的臉色真有這麽差?”李君墨疑惑。
“是啊。”李君墨點頭。
“和落城比起來,臉色是很白。”星空瞅瞅言落城,又看看李君墨。
“看來是不太好。”李君墨喃喃自語。
言落城眼中滿是笑意,和他相比,師父的臉色什麽時候不白?師父的器靈有時候看起來學識淵博,高深莫測,但有時又呆萌呆萌的。
“你怎麽還不放手?”這時李君墨注意到言落城還抱着他不放。
言落城知道,自己再不放手師父就要生氣了。于是很老實的繼續給他按頭,說起了傳承的事。赫連寒霜、諸傾雲和言落城分別得到了幾個星空陣的傳承。而李君墨則得到了大部分星空陣的傳承。星空陣是引用星晨之力,根據星圖布陣。
星空陣威力巨大,在某些方面甚至遠勝于銘文陣。不過兩種陣法各有優劣,很難分出高下。如果李君墨能結合兩種不同體系陣法的優勢,說不定能成為陣法宗師,甚至是陣道第一人。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了,想要将這兩種傳承融會貫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李君墨休息了一天才稍微好些,言落城一直堅持守着他。所以他剛好些,就和言落城一起探索冰宮。冰宮大廳之後有一左一右兩個通道,言落城兩邊都看了看,确認赫連寒霜師徒走了左邊的通道,他們就走右邊的。
他們經過一條長長的回廊,來到大廳後的院子。這裏的建築都是用冰晶礦鑄成,院落中本該是種植物的地方,卻是寒玉雕琢、栩栩如生的植物。
他們走過院子來到一間寬敞的書房內,書桌上的紙攤開着,筆就放在硯臺上,似乎主人正準備寫字作畫。只是走近一看才會發現,桌上的紙其實也是寒玉制成。
書桌前放着一套待客的雕花桌椅,桌上擺放着精美的茶具。李君墨看了看,那茶壺竟是一件儲物法寶。茶杯也是具有保溫作用的法器。
書房內還有兩排大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籍。李君墨拿起其中一本書,發現這竟然是做成書本模樣的玉簡。
“師父,這冰宮真奇怪,看着像是住人的地方。實際上卻并不然,這裏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言落城奇怪地看向四周。
李君墨:“或許這裏并不是給活人住的,而是給死人住的地方呢?”
“這說不通啊,有誰會将傳承傳給闖入墓地的人。”言落城搖頭。
“仔細找找,說不定能找到線索。”李君墨心想這可不一定,但他并沒有說出來。
“冰宮內靈氣濃郁到幾乎霧化,遠勝于九天秘境,你說大家要找的靈脈會不會就在冰宮下面?”言落城突然想到兩一個問題。
“不知道,我們先四處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靈脈。”
李君墨和言落城四處看了看,整個冰宮就如同一個小型的皇宮。裏面所有擺設物件都精美華麗,但又不失典雅。仔細觀察,這些東西都是用冰晶礦和寒玉髓煉制的法寶。
冰宮內有廚房、書房、修煉室、演武場、藥房、丹房等等所有功能建築一應俱全。不過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寝殿。
李君墨和言落城在庫房門口遇到了赫連寒霜師徒,雙方相視而笑,各自說了說自己的收獲,結果發現他們誰都沒見到寝殿。四人決定搜刮玩庫房再做打算,于是進入了庫房。
庫房內整整齊齊擺放着一只只寒玉做的箱子,四人将箱子打開,驚訝的發現,裏面的東西不在是冰晶礦和寒玉。箱子裏的東西五花八門,有些是冰蠶絲織成的各種布料。有的是做工精美的首飾,這些首飾都是女子款式,而且每一件都是功能不一的法寶。
還有的箱子中是一套套華麗無比的留仙裙,這些裙子都是法衣,看做工和布料,每一件都比李君墨他們的鲛紗金絲袍好上幾個檔次。
“我覺得這些裙子有些眼熟?”赫連寒霜随意拿起其中一件,沉思起來。
“或許你前世就是絕色美人,穿過類似的裙子呢?”李君墨覺得赫連寒霜穿上這些裙子也不會有任何違和感。
赫連寒霜将手中的留仙裙往李君墨身上比了比,說:“這裙子其實也很适合大師兄。”
“我也覺得這留仙裙似曾相識。”言落城趕緊打斷那兩人,這時他腦中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這與那雕像身上穿的裙子差不多。”
“那些首飾也是。”赫連寒霜也想起來了。
“如果那雕像中真的有人,說不定就是這冰宮的主人。”言落城說。
赫連寒霜:“現在不是下定論的時候,你們不是找到書房了嗎?說不定裏面就有線索。”
李君墨:“冰宮中還有寝殿沒找到,要不這樣,你們去找寝殿,我和阿城再去書房看看。”
這樣分配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諸傾雲是找東西的小能手。
“行。”赫連寒霜點點頭離開。
庫房內的東西幾乎都是女修士用的,其他人都沒收,全部讓言落城收起來賣成靈石。但誰都沒有想到會因為這一舉動,讓言落城的積分穩居第一位。
言落城發現自己的積分飛速上漲,也有些懵。“師父,這些東西中應該有什麽我們沒發現的寶貝。”
“嗯,你先收着,回去了慢慢研究。”李君墨也很驚訝。
“我的積分肯定夠了,之後找到的東西師父收着吧。”
“好。”
接着師徒兩人再次來到書房,其實書房裏的東西幾乎已經被他們搬空。師徒兩人将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任何暗格和密室。李君墨将之前收起來的兩個書架拿了出來,一人分了一個書架,一個一個地看玉簡。
玉簡中記錄的東西很是雜亂,有丹方、陣法、符箓、劍訣和各種功法,也有一些記載各種奇聞和靈藥、天材地寶的。李君墨看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與這裏主人有任何聯系的東西。
他将書架上的玉簡看完,連同書架一起,全又收了起來。這時言落城還在看玉簡,李君墨看他的臉色有幾分凝重,心想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麽。
李君墨耐心地等待言落城看完最後一個玉簡,這才問道:“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發現?”
“有,但只是一些零碎的記錄。”言落城點頭。“這座冰宮應該屬于冰淩仙子。她容貌絕世無雙,而且還是變異冰靈根,更是難得一見的冰髓之體,修煉速度可謂是一日千裏。冰淩仙子就如同上天的寵兒,容貌、資質都無人能極。或許是老天對她太好了,才讓她覺得不滿足。她開始追求真正的長生不老。”
修真者雖壽命悠長,但也是有壽數限制,并不能做到真正的永生不老。為此,冰淩仙子開始嘗試不同的方法追求永生不老。言落城看的玉簡中記錄了她尋求永生的一些方法。
冰淩仙子為了達到目的,已經成為了完完全全的邪修。剛開始她嘗試的方法還比較正常,只是吸取靈藥中的生氣,如同醫修一樣修煉帶生命氣息的靈力。
後來不知為何她放棄了,改用妖獸的血液修煉,然後是年輕修士的血液。直到最後,她自創了一套邪功,可以吸收修士的修為和血氣,來保證她的年輕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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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