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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丹藥就位, 剩下的就是如何讓寒水丹達到最好的效果。
“烈火蟻數量衆多,這一千顆丹藥只怕還差點。”顧清神識掃過,烈火蟻的數量似乎又多了。他們就像進了螞蟻窩一樣, 他有個不太好的想法,其他進入這裏的修士只怕是兇多吉少。
“這個是能抵擋元嬰期攻擊的防禦法寶, 一會我們從不同的方向出發,激活寒水丹。”言落城拿出兩個升級版的龜珠交給他們。
顧清沒說什麽, 他對龜珠很有興趣。魯文雖也高興, 但心中還有顧慮。
“這法寶雖好,但我們幾人也無法完全覆蓋烈火蟻的活動範圍吧?”魯文說得很小心, 因為他不确定這兩個妖孽還有什麽手段。
“我自有安排, 你們盡力進行。”言落城說着, 拿出三個醜陋的傀儡。
顧清曾見過這種傀儡很是淡定,魯文第一次見到,一時之間愣住。他仿佛看到了地獄惡鬼, 體型比例失調、四肢扭曲、面目猙獰。“這, 這是什麽?”
“這是實力堪比元嬰期的戰鬥傀儡。”言落城淡定自若地将一部分寒水丹交給傀儡。“行動吧,這幾個傀儡會協助你們。”
安排好分工, 言落城吞下解毒丹,并撤去陣法。烈火蟻洶湧而至,氣勢洶洶地要将獵物啃食。言落城看準時機,利用身法在蟻群中穿梭,他所過之地寒氣蔓延, 炙熱的黃沙也被寒氣凍上了薄冰。
顧清、魯文與醜傀儡也從不同的方向躍出。魯文心裏有些緊張, 這裏烈火蟻衆多不說, 其中還有實力堪比金丹期的赤火蟻,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雖然有知善道君給的防禦法寶, 但他心裏還是沒底。
當蟻群向他撲來時,魯文雙腿發軟,手忙腳亂地擡起武器去攔。結果烈火蟻在離他半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幾乎透明的靈氣罩,将他保護其中。
魯文看着近在咫尺、張牙舞爪的烈火蟻。剛開始還有些戰戰兢兢,就擔心靈氣罩沒了。很快他就發現,這名為龜珠的法寶确如其名,如同龜殼一樣牢靠。
龜珠帶給魯文的是驚喜,傀儡帶給他的就是驚訝。魯文停住不動,很快便被烈火蟻包圍,即便有龜珠的保護也被圍得動彈不得。就在這時,一道醜陋的身影出現,将四周的烈火蟻清除,魯文才得以解困。傀儡雖沒有防禦法寶保護,但煉制的材料堅固,一時之間烈火蟻沒能将它們咬碎。
魯文悄悄松了一口氣,不敢有所懈怠在蟻群中騰挪,順帶激活寒冰珠。負責保護、協助他的傀儡也在不遠處勤勤懇懇地工作。
言落城一直用神識觀察四周,見到魯文那邊進展順利,這才專注激發寒水丹。只見他腳尖在一只烈火蟻身上輕點,身姿輕盈地落在另一只烈火蟻身上,在別的烈火蟻撲上來時,留下一團白霧搶先一步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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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便有更多的烈火蟻撲上來,相互配合要截斷言落城的去路。只是白霧漸漸形成,烈火蟻的動作越來越慢,根本無法阻止言落城。
随着越來越多的寒水丹被激發,這一片區域漸漸被白霧籠罩,炙熱的黃沙也被薄冰凍住。刺骨的寒毒讓熱烈如火的烈火蟻,一點點褪色,漸漸變得灰白。
處于白霧中心的烈火蟻此時已經如同石頭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神識掃過,就能發現它們的生命氣息正在潰散。言落城再次見識到了顧清丹藥的霸道,這寒毒只怕就連他也難以抵擋。
如果有充足的靈藥供應,顧清說不定還能研制出更恐怖的毒丹。這人确實是個難得的煉丹天才,只可惜不是他們的人。不過只要有樣品,師父就能複制出他的丹藥。想到李君墨,言落城的動作更快了。
一千顆寒水丹全部激發,烈火蟻群成片成片死亡,被言落城收走。還有行動能力的赤火蟻也被他順手斬殺收走。顧清和魯文在傀儡的保護下,順利與言落城彙合,學着言落城打掃戰場。只是他倆的儲物法寶能裝的有限,只能等言落城收取。魯文神情恍惚,事情順利得出乎他的想象。
“中毒的烈火蟻還能提煉赤火晶?”言落城問。
“可以煉制,但可能會帶着寒毒,要處理一下才能正常使用。”
“如果不處理呢?”
“應該不影響使用,只是用于煉丹,丹藥中會帶着寒毒。煉制法寶應該也會帶上一點毒性,我沒試過,具體的也無法得知。”顧清躍躍欲試,他或許可以試試,說不定能煉制出別的丹藥來。
“那要怎麽處理去除寒毒?”言落城精于煉器,他深知屬性的改變在煉制途中會産生不可控的轉變,并不是說只是毒性那麽簡單。
“這個我得研究研究。”顧清不好意思笑笑,心中盤算着怎麽多要點烈火蟻的屍體。
魯文默默聽着大佬們的交談,不敢去打擾他們。
就在這時,地面傳來一陣震動,沙層表面的冰快速融化,一股炙熱的氣息從地底傳來。出現反常言落城立即警覺,神識将附近的黃沙裏裏外外掃過,發現一只龐然大物正從黃沙之下鑽出。
“小心,蟻後來了。”
言落城話音剛落,一只有兩層樓房大小,暗紅色如同穿着铠甲、背長雙翅的巨大螞蟻從黃沙中爬了出來。而她四周拱衛着上千只小狗大小的赤火蟻。
蟻後出來後,看到成片的烈火蟻屍體,發出憤怒的嘶鳴。随着她刺耳的鳴叫,火靈力快速聚集,四周變得炙熱,白色的寒氣漸漸被驅散。
魯文緊張地握緊手中的武器,等待着接下的一場惡戰。
“真蠢。”顧清嘆息。
“你能指望一只螞蟻聰明?就算是蟻後,那也是螞蟻,不過顧師叔的寒水丹真夠霸道的。”
“是你提供的材料好,冰獸的屍體賣些給我如何?”顧清乘機讨要好處。
“可以送你一些,但是要用寒水丹的解毒丹方來換。”言落城可不想給自己挖坑,日後不小心中了寒毒。
“那至少得給我五頭實力在金丹期的冰獸屍體。”
“行。”言落城那裏冰獸屍體多得是,他和赫連寒霜在冰谷可沒少殺冰獸,更何況顧清的丹方值這個價。
魯文一臉懵逼的聽着兩人的說話,內心默默吐槽,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沒看到蟻後和親衛軍團都來了?這時候不是要緊張地準備大戰?這種輕松的氛圍是怎麽回事?
冰寒的白霧被祛除,這片荒漠似乎又變回原來的模樣。看似危機一步步逼近,但預想中的危險并沒有發生,因為蟻後和她的親衛們都中毒了。
蟻後已經是元嬰後期的實力,中毒之後并沒有散失行動能力。她如同憤怒的火車頭一般,裹挾着熾烈的火系靈力向言落城沖去。但因為體內的寒毒影響,她身上的靈力很不穩定,言落城使出驚鴻劍訣中的冰屬性劍訣,一劍斬出,一道道冰淩從地面炸開,刺入蟻後的身體。
蟻後身上的火靈力瞬間潰散,它痛苦地發出怪異的悲鳴。言落城不給它緩沖的機會,再次揮劍。巨大的冰蛇虛影出現,将蟻後緊緊裹住,蛇頭昂起猛然一口緊緊咬住蟻後的身體,冰冷的氣息将蟻後一點一點凍住。
就這樣,看似不可一世的蟻後被斬殺。蟻後的親衛團自然也沒逃過團滅的命運。
蟻後一死,地底發出巨大的轟鳴,無數光柱從地底升起,形成一道道陣紋。言落城雖不如李君墨精通陣法,但是在耳濡目染之下,他的陣法造詣比若明界的修士都強。
他知道,那是傳送陣的陣文,他們很快就能離開這裏。他也沒耽誤,在傳送之前将整窩烈火蟻收走。這時他還有什麽不明白,他确實是掉進螞蟻窩了。想要從螞蟻窩出來,那就只能端了它。
同樣明白過來的顧清和魯文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遇到言落城,他們就要被困死在螞蟻窩裏。對此言落城并沒有什麽想法,就算沒有寒水丹,他遲早也能出來。但他擔心的是受傷的李君墨。
此時的李君墨卻并沒有言落城想像中的危險,他躲在星空號上,一邊撸熊貓一邊看戲。
田文怡一行吸引了大量的黑蛇,一部分玄猊獸也被吸引過來。這兩種生物還真是本能的執着于吃,于是衆多食物聚集在一起,再次将泥沼之下的黑影引來。
法舟上的修士有二十多人,修為基本都在金丹期和築基後期。他們算運氣好的,沒有掉入螞蟻窩那種必死的地方。田文怡作為誅邪盟盟主,有着出色的指揮能力。這些修士在她的指揮下分工明确,配合得當,暫時游刃有餘。不得不說田文怡還是很有本事的,她将這些修士的優勢都發揮到極致。
黑色藤蔓出現後,他們并沒有攻擊藤蔓,而是選擇了先觀察。黑色藤蔓捕食肥美的黑蛇和巨大的玄猊獸,并沒有理會法舟上的修士。
這讓田文怡松了一口氣,這時她算明白了李君墨一行在回避什麽。就連道君都回避的東西,田文怡自然不敢小看,随時準備應對黑色藤蔓的襲擊。但百密一疏,沒有神秘人的護航,田文怡還是被徐绫兒給坑了。
徐绫兒上法舟之前被人喂了療傷丹藥,她的斷臂已經愈合,疼痛沒了,但手也沒了。能使斷肢重生的丹藥在若明界早已失傳,徐绫兒除非修煉至元嬰期,碎丹成嬰時重塑肉身,不然這醜陋的殘疾就要一直跟着她。以她的修煉速度和資質,想要修煉至元嬰期沒個幾百年是不可能的。
黑蛇圍攻,徐绫兒被随意地扔在一邊沒人管。她一時沒從打擊中恢複過來,有些傻呆呆的,就更沒人去理會她。誰知道,當衆人将她遺忘時,她清醒過來,一臉怨毒地盯着田文怡。
她對田文怡積怨已久,但無奈只能憋在心裏無法報複回去。于是她心中的怨恨戰勝了她的懦弱,憤怒燒毀了理智。徐绫兒雖被捆住,但她的靈力沒有被封,她凝聚了一只火箭射出,黑色藤蔓被火箭擊中。這一下雖然沒有造成傷害,但成功點燃了黑影的怒火。
田文怡發現時已經晚了,沖她氣急敗壞地喊道:“你都做了什麽?”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你害得我好慘。”徐绫兒癫狂地笑了起來,她不好過田文怡也別想好過。
田文怡氣得想把她捏死,但不用她出手,黑色藤蔓已經伸向徐绫兒。
李君墨看到這一幕,不明白徐绫兒的突然瘋狂。她一向自私驕縱,也很膽小嬌氣,以李君墨對她的了解,這種時候她是不會自尋死路的。
徐绫兒也确實是如此,她跟着田文怡多時,知道田文怡有些什麽樣的底牌。只是目前這點困難,根本難不倒田文怡。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田文怡不會在此時殺她。既然能給田文怡添麻煩,她又不會有事,那她為什麽不做呢?徐绫兒就是想出口氣,沒想到最終卻要搭上自己,但是後悔也晚了。
“救命,救救我——”徐绫兒被黑色藤蔓卷住,驚慌失措地大喊着。
“白癡。”田文怡咬牙。
法舟上的修士都被徐绫兒連累了,沒有人會願意救她,反而巴不得她去死。田文怡也不願意救她,帶着徐绫兒不過是廢物利用對付李君墨的。但李君墨不願意理會徐绫兒,她就不重要了。
徐绫兒見沒人救自己,恐懼和絕望幾乎将她淹沒。她只是剛築基的修士,又被捆綁着,沒有任何反抗餘力,很快便被黑色藤蔓拖入沼澤當中。
“星空,跟上去。”
“主人,你想救她?”星空語氣糾結,不明白人類的想法,主人不是很厭煩那個人嗎?
“她或許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李君墨也很糾結,他一點也不想救徐绫兒,只是有些事他想弄清楚。就算徐绫兒只将他當成備胎,但前前後後她的态度變化太大,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而且徐绫兒跟了田文怡這麽長時間,肯定知道一些田家的事。雲天宗被針對得有些莫名其妙,田家的一舉一動都透着幾分詭秘。
星空號隐身紮入泥沼中,在徐绫兒被黑影吞沒之前,一道銀色能量将黑色藤蔓切斷。眨眼之間徐绫兒與那些被切斷的藤蔓一起消失了。黑影受傷,還失去了獵物,頓時惱怒異常。黑影中伸出更多的藤蔓向徐绫兒消失的地方蔓延。
李君墨救了人之後,就讓星空號飛到田文怡的法舟上停着,黑影沒發現他們就算了,要發現了也可以禍水東引。黑影沒有找到目标,于是便認準了法舟上的修士攻擊。法舟上的修士将這一切都歸結到徐绫兒身上,也沒人會想到徐绫兒被救走。
“大師兄……”徐绫兒淚眼朦胧地看着李君墨,即不可置信又感動異常,同時還有一點小小的得意。
“不要叫我大師兄,你已經不是雲天宗的弟子。”李君墨解除徐绫兒身上的捆仙索,指指離他最遠的椅子。“坐吧。”
徐绫兒坐下之後,一臉急切地說:“大師兄,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解釋的。”
如今李君墨就是徐绫兒的救命稻草,她只想緊緊抓住這根稻草。
“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你想好要說什麽。”李君墨姿态閑适地靠在椅子裏,手中輕撫星空的軟毛毛,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主人,你的體溫有少幅度的升高,你在緊張?】星空疑惑地傳音。
【我沒有緊張,我只是有些在意而已。】
十個徐绫兒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真的不是怕徐绫兒。他只是在意徐绫兒的災星屬性,擔心劇情而已。他到了修真界這麽多年,明白這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但書中的人物劇情一個個出現讓他不能不在意。
徐绫兒面色複雜地看着李君墨,她已經感受到了,李君墨對她已不如以往在意。有人告訴她,這個李君墨早已不是她所認識的大師兄,那個處處維護她的大師兄已經死了。剛開始她是不信的,但仔細回想,卻不難發現大師兄的變化。只是現在的大師兄又是誰呢,他為什麽要救自己?
“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師兄?”徐绫兒還是忍不住問。
“是,也不是。”李君墨看她一眼,語氣平淡道:“你的大師兄處處為你着想,只要是你想要的,他會想盡辦法弄來給你,只要是你的要求他也會盡力去達成。他對你的照顧,對你的好,遠遠超過對他自己。他為你做了很多,不求你為他做什麽,但你呢?”
李君墨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你從來不知道感恩,只會一味的索取。就算他為你付出性命,你可曾替他難過半分?你就是個自私自利,不識好歹的白眼狼。”
“不是的,我從來沒想過害大師兄,我不是故意的。”徐绫兒有上輩子的記憶,她知道李君墨是怎麽死的,但那不能怪她啊。
“我不想跟你廢話,将你知道的告訴我。”李君墨不耐煩地皺眉,比起這種效率不高的詢問,李君墨更想搜魂,只是現在身體條件不允許。
徐绫兒經歷了這麽多,已經學會了看人臉色,她咽下那些蒼白無力的解釋,從她離開李家開始說起。
她和楚希飛離開李家之後,去了赤鳳谷。事情就與她之前講過的一樣,楚希飛死了,諸傾鳴救了她。但實際上楚希飛并沒有死,她就是田文怡。田文怡僞裝進入仙醫谷,并逼得仙醫谷大師兄蘇卓然閉關不出是為了取代他的位置盜取仙醫谷的醫典。據說那本醫典是上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裏面記載着不少失傳的醫術。
李君墨皺眉,如果楚希飛是田文怡假扮的,殷飛極有可能也是她殺的。幾次見面田文怡與身邊的神秘人舉止親密,她又怎麽會甘心失身于殷飛。想到此,李君墨有那麽一點愧疚。
“你是怎麽知道田文怡假辦楚希飛的?”李君墨心中還有疑惑。
“自從被諸傾鳴救走之後,我們就去了田家,其實……”徐绫兒還想說什麽,只是她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臉色發白冷汗直冒。
“你被下了禁制?”李君墨臉色沉了下來。
“是。”徐绫兒艱難地應了一聲。
看來關于田家的事是問不出來了,他試探地問:“你重生之前都發生過什麽事?”
“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大師兄死了之後,我們離開了長生仙墓回到宗門。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小師弟和我爹鬧翻了,我爹要逐小師弟出師門,但宗門內大部分長老都不同意。小師弟是個心高氣傲的,他養好傷勢後帶着我離開了雲天宗。之後小師弟組建了自己的勢力,我們也過了一段甜蜜的時光。就這樣過了十年,雲天宗被天衍魔尊滅門,全宗上下無一人活命。”
李君墨有些愣神,書中确實寫過雲天宗是被天衍魔君所滅。而天衍魔君會找上雲天宗與男主有關,好像是為了什麽東西,李君墨想不起來是什麽。
以他對言落城的了解,別人不招惹他,他是不會主動去找人麻煩的。當然也可能是人生際遇的不同,影響了他的性格。但是他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這些你以前為何不說?”李君墨不信任徐绫兒。
“剛開始,我對前世的記憶有些模糊,後來越來越清晰。那時候雲天宗已經被誅邪盟圍攻,你們也成了邪修。我告訴過你的,但是你不信我。”徐绫兒苦笑,當她恢複那些記憶,首先想到的就是告訴大師兄,但她猶豫了,因為她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師兄。
“你是不是将前世的記憶告訴了田家人?”
“沒有,但我告訴了諸傾鳴。”徐绫兒的笑容中帶出苦澀。
李君墨明白了,她告訴了諸傾鳴,不就等于告訴了田家。等等,思緒還是有些亂,他得好好理理。他還記得徐绫兒曾告訴過他,赫連寒霜是邪修,諸傾雲被奪舍,言落城是魔頭。額,仔細想想他自己是魂穿的,也算是奪舍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被劃為邪修也不是沒道理的。
李君墨很快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言落城有他這師父的指引肯定不會成為魔頭。赫連寒霜也不是什麽邪修,上輩子估計是被人坑了。至于諸傾雲,李君墨确定他就是原裝貨。那問題來了,徐绫兒又是怎麽确認諸傾雲被奪舍的?
想到這,李君墨眼神一厲。“你是不是見到另一個諸傾雲了?”
徐绫兒驚訝地看着李君墨,但是一個字也沒說。李君墨看她的神情就知道猜對了。
“你不說是因為不能說,還是不願說。”
“不能說。”徐绫兒眼底滿是畏懼。
“諸傾雲是不是在田家,而且就是跟在田文怡身邊的黑衣人?”
徐绫兒不說話,但她的神色很複雜。當李君墨問到諸傾雲是否在田家,她眼神溫柔,又帶着幾分暗淡。當提到黑衣人時,她眼中帶着恨意。
李君墨迷惑了,難道他猜錯了,另外一個諸傾雲不是神秘人?
“你說的諸傾雲是不是諸傾鳴?”李君墨覺得自己都快被繞暈了。
“對。”徐绫兒點點頭。
“那你怎麽肯定他就是諸傾雲的?”
“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徐绫兒露出幾分小女兒的嬌羞。
李君墨看得想嘆氣,諸傾雲真是徐绫兒的真愛,但就是不知道她認對人沒有。“如果他知道的那些事是別人告訴他的呢?或許還有你不知道的神魂重歸者。”
“這不可能,有些事是只有我和小師弟知道的。”徐绫兒對諸傾鳴深信不疑。
“那他是怎麽成為諸傾鳴的?”李君墨問。
徐绫兒又不說話了,這是涉及到敏感話題了。這個諸傾鳴和‘諸傾雲’還真神秘。這個世界被神魂重歸者和穿越者攪成了一鍋粥,就算人死了,也會在粥裏留下味道。
“你的孩子呢?”李君墨問。
“在田家,也不知道現在如何。”徐绫兒黯然。“大師兄,你能送我去我母親身邊嗎?”
李君墨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他心中沉思着,要怎麽處理徐绫兒。她這人說壞吧,沒那智商。說不壞吧,身邊的人都被她坑過,原主更是被坑死了。這就是個禍害,很多時候雖不是故意害人別人卻因她而死。
“到了安全的地方你離開吧,雲天宗你是回不去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以後你好自為之。”李君墨最終還是決定将徐绫兒放出去坑田家,或許還能将另外一個諸傾雲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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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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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