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聚集在光明的旗幟之下吧!

第20章  聚集在光明的旗幟之下吧!

“檢測到不明光源出現, 重複一遍,檢測到不明光源出現。”

一處地下的庇護所中,監控室內的牆壁上平平地鋪開了少說也得有上百面屏幕。

而這些屏幕後, 正負責晝夜無休地監控着的智械正在掃視過其中每一個屏幕, 很快将看到了其中那個正在發出警告的。

屏幕對接的, 是在庇護所之外的攝像頭。

圖瑪-歐拉克羅這個地方的原本構成比較邪門,一個理論上來說基本全都被暗物質覆蓋的星球, 很多在援建星球時本可以用上的便捷手段都失了效, 于是只能把更原始的那一套搬出來。

別說, 文明這東西吧, 還挺有意思的,越是到了高層, 容錯率就越低, 越是在原始的時候, 容錯率就越大, 不得不讓人感嘆人生何處不金字塔。

智械的眼睛不會因直對着強光而不舒服, 嚴格來說,智械可以沒有眼睛, 因此這位負責監控的智械,此時便正對着那拍攝到了地平線位置一點分外明亮光點的屏幕, 注視着, 并不移開目光。

不比原住民, 公司可以非常清楚準确地定位圖瑪-歐拉克羅人口中的“聖日”,因此智械非常清楚, 這并不是聖日的光輝。

有誰在這顆星球表面制造了一個巨大的光源?

首先排除本地人, 他們本來就是靠着一點基因突變才獲得了光和火的異能,而那點突變的基因絕對支撐不了他們變成這顆星球的白熾燈。

外來者?

智械記得自己負責的監控區域并沒有顯示過除了公司自己的艦艇之外有任何飛船降臨于此地, 不過庇護所的這些攝像頭能夠覆蓋到的範圍也不大,所以他給同事發去了确認的信息。

片刻後,同事回複說這并不是公司的手筆。

智械想了想,決定派探險隊出去看* 看。

本地人的探險隊是不可能了,外頭對他們來說太危險,至少得放一半公司的人進去,但是公司投放到圖瑪-歐拉克羅的人數不多,暫時還組不出這麽一支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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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關系,這不過是一顆并不那麽重要的星球,智械想,如果公司願意,他們甚至可以從無到有地創造出一顆行星來,所以這兒的工作有着極高的容錯率。

不用着急。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機油,是他最喜歡的口味,慢慢地含了一口,享受着“口腔”中逐漸變得潤滑的過程。

*

令夷非常氣憤,她雙手插腰,尾巴因為憤怒而炸毛,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着……

哦,人類有怒發上沖冠,那狐人也可以怒尾炸如蒲公英嘛。

紅色蒲公英氣鼓鼓地怒斥:“你們兩個居然不提醒我要記得防護眼鏡!”

當時全場就屬他們倆最默契,一人一個都戴得好好的了!

景元注意到,她每每用力地喊出一個重音,頭頂上同樣炸毛的耳朵就會搖晃一下,背後的尾巴也會往上小幅度地擡起一點。

更像是搖搖晃晃的紅色蒲公英了。

但他沒敢在這個情況下再多看兩眼,畢竟只能起到而一個火上澆油的作用。

應星指了指令夷的肩膀:“我以為你不需要提醒。”

令夷低頭一看,這才反應過來,她先前哪次戴上防護眼鏡之後就沒有把它拿下來放回包裏,而是一直在肩膀上挂着!

她猛地語塞了,臉一點點從下往上漲紅了,嘴唇動了好幾下,沒能開口。

景元:“沒想到你一直在包裏找,那怎麽可能找得到呢。可惜,我來不及提醒你,等我把防護眼鏡戴上之後,也就只來得及勉強給你捂一下了。”

他輕聲嘆息,語氣中混着非常故意的、濃郁且四溢的茶香:“我還以為至少我會比應星哥多得到點好臉色。”

應星:“……?”

他感覺自己很無辜,但是無辜的同時又覺得景元的話好像不是完全沒道理,在這種矛盾的情形下,他最終确定自己只有兩條路可選。

一,臣妾百口莫辯。

二,沉默。

應星選擇了後者。

責任兜兜轉轉地又回到了自身上,令夷垮着一張小貓批臉,動作間帶上了不少洩憤意味地,将防護眼鏡從脖頸上扯了下來,塞進了包裏。

應星能用餘光瞥見:景元在偷笑,他心知此時如果提醒令夷,那他就不會成為百口莫辯的那一個。

但景元這家夥……

他變臉速度太快了,等令夷回頭估計就只能看到他變回正經的樣子。

下次得給燈晝龍魚安裝上個拍攝模塊,在一旁悄悄地将該留下的罪證給留全了,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他想着自己應該怎麽在不改動燈晝龍魚外形和尺寸、同樣也不影響其功能與效率的前提下,往這臺機巧裏面多塞進去點功能。

應星就這麽沉思着出了門,差一點就和外頭等着的人群撞上。

差一點就要踩上對面站着那人的鞋子,應星強心剎住了腳步,有些疑惑:“你不是跟着學工造的吧?”

如果不是來跟他學習最基礎的工匠技術的那兩個學生,找到這兒來就只能是為了令夷或是景元——是出了什麽事嗎?

但向日葵仍然高高地聳立着,那枚太陽也仍然好好地在天空中亮着,光明普照大地,能有什麽事?

來人面對着比自己高出半個頭還要多的應星,有點緊張,他是個瘦長的孩子,因為常年接收不到什麽光照,所以皮膚蒼白得很,他結結巴巴地說:“部、部落外頭來了好多人,米斯巴哈大、大人說,他們是來找幾位神官的。”

應星當即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他沒想到會這麽快。

用向日葵的光芒做為集合的旗幟,将附近的城邦部落集合起來,形成一個足夠大的勢力,這是他們在遇到卡裏拉之前就定下的計策。

而在有了巨型向日葵之後,這個計劃距離完成就只剩下四方首領攜民來投,箪食壺漿以迎神官。

應星預期的時間在三天左右,卻不想最快的甚至連半天時間都不到,就這麽趕了過來——所以,原來其實這裏的部落比他預料中的更多、更密集,只是因為黑暗的濃稠無法被異能大面積驅散?

他點點頭,對屋裏頭的兩位隊友簡單說了說情況,自己先跟着那個瘦長的孩子往外走去。

這時候,曾經在人前顯聖環節鍛煉過的經驗就顯現出來了,應星很好地表現出了一名面冷心熱的“神官”該有的樣子,措辭什麽的都非常有腔有調。

他慶幸要裝也是三個人一起裝,畢竟上次人前顯聖時他的那些臺詞,到現在為止還會被舊事重提:哪怕是良心大如令夷,都不得不承認,如果能夠很形象地模仿應星的表情,那麽這幾句話本身就是特別好玩的笑話。

能就着它多吃一份鳴藕糕的好笑。

應星從不推卸團隊中的責任,哪怕他此時更想做的事情是回去研究燈晝龍魚,但他還是選擇了先行跟過去看看。

他心想,他确實不怎麽擅長交際,當初被懷炎師父推出來負責接待的時候就做得不怎麽好,但日後需要和旁人交流的機會應當不會少。

遇到機會,那就先鍛煉着吧,雖然沒辦法和諸多的鍛造技藝那樣無師自通,但練了總不會一點成效都沒有。

所有來人都在部落最大的那個帳篷邊上了。

沒辦法,帳篷不大,而且不高,容不得人在裏頭站着,只能席地而坐,而只要裏頭坐了超過十個人,就逐漸變得擠起來。

趕來的一共有兩批人,一批人數不多,是一群自稱被流放的、本應該于昨夜死在荒野之中的遠行者;另一批人數更少,為首那位自稱“優迪絲”的中年紅發女士帶着不到十個人,說是從河對岸趕來的,她是某個城邦的主人。

在應星出現的時候,全場的目光都朝着他投過來,他頓時感覺到了壓力,開始懷念燈晝龍魚。

*

還好,應星會說場面話,他搪塞了幾句之後,景元趕到,将交流的重要任務往自己懷裏一攬,微笑着開始和衆人如沐春風地交換意見,以及,闡述一些“神官們在光明時代發現的事實”。

其實也沒有多少人真心實意地相信他們是神官——至少在這個帳篷裏的,那些曾經是高官,或者現在是掌權者的都不信。

不過不信身份,并不意味着他們覺得對方不可信任。

甚至于,火焰女巫優迪絲垂下眼睫,她其實根本不關心對面那三個少年是什麽身份,只要這向日葵的光芒能一直持續下去、她的城邦能始終籠罩在這光明的範圍以內,她就可以當這三個人一輩子的最好盟友。

朝不保夕、生死一線,圖瑪-歐拉克羅的人們早就已經摒棄了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他們只在乎實實在在的,能夠讓他們活下去的東西。

而本身就對這個世界沒什麽所圖,頂多是在幻胧和豐饒民的問題上想要和圖瑪-歐拉克羅互利共贏的仙舟方,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不給自己套上個神官的身份,也多得是人願意把他們捧到神官的位置上去。

那幾個被流放的□□在這兒暫時沒什麽優先級,畢竟他們想要的是加入部落。

他們在靠近了部落、看到這株通天徹地的向日葵就在部落邊上拔地而起的時候便意識到了:

大概率是這個部落走了大運氣。

這幾個人會淪落到今天,成為被流放的□□這個地步,除了他們擁有不小的野心之外,也意味着他們曾經是頗為善于經營、很能向上爬的人。

若不是棋差一招,他們現在或許還會在城邦中,過着比一般人安全很多的生活。

他們幾乎是在互相對視的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和選擇:

留下來,成為這部落的成員。

誰都看得出來,這株神聖的花朵,會成為這個世界最重要的資源,誰把握了它,可以說,誰就擁有了這個世界。

這個部落已經近水樓臺先得月了,他們要是加入了這個部落,憑着他們的能力,必然可以很快混到高層。

他們說了自己的訴求後,僧侶米斯巴哈接待了他們——但随後他們看到被小孩引着出來的三位“神官”,一時間表情看起來像是錯失三個億。

景元注意到了他們的神情,但當場什麽都沒說。

令夷聽着火焰女巫優迪絲說到,向日葵的出現是怎樣幫助她的城邦避免了一場滅頂之災,又說這樣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将自己私藏中最珍貴的東西送給她聊表謝意。

除此之外,城中還有很多人也想要向她表示感謝,他們都托她帶來了禮物,其中有一個母親差點兒喪生在活屍口下的小姑娘,她一邊緊緊抱着母親,一邊抽抽噎噎地說,她最喜歡的那個布娃娃,她打算

她差點從地毯上彈射起跳。

“不不不……我們雲……我們神官在一般情況下不拿群衆一針一線的!”

她差點說我們雲騎軍不拿群衆一針一線,及時改口成神官之後又想到神官的生活好像全都是百姓供奉的——天吶,一句話裏面好不容易塞進去兩個補丁,令夷的舌頭差點打結,而且,她是真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嘶……好痛哦。

如果說是優迪絲本人的感謝也就算了……她也不是不能收下,但是還涉及到了小姑娘最喜歡的布娃娃,這對她來說就有點太殺人誅心了。

“咳……”一只手按在令夷肩膀上,把差點一頭創到帳篷頂上的她壓回了地毯上。

景元清了清嗓子,接過了話頭道:“一如從前,我們的目的始終都沒有改變,而我們也不想為因這個目标獲得什麽——于我們而言,光明的到來,世界的安寧,便是我等于此世的最大追求。”

令夷也這麽覺得:說白了,幻胧的目的大概就是毀滅圖瑪-歐拉克羅,或者讓這顆星球全面地倒向反物質軍團。

但是正常人誰會接受只能星球毀滅,或者加入反物質軍團二選一啊?老老實實活着不好嗎?

這也就意味着,只要把圖瑪-歐拉克羅的最大問題解決,幻胧再怎麽有後手都起不到半點作用。

這兒最大的問題不就是光照和豐饒力量麽?

哪個是向日葵解決不了的?

她剛想說自己可以在圖瑪-歐拉克羅上廣栽向日葵,讓人間開滿光明花,景元不動聲色地掐了下她的手指。

令夷閉嘴了,随後就聽到他說,雖然巨型向日葵的确可以比較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然而這對于令夷來說确實個不小的負擔。

令夷眨眨眼,沒說話。

如果說的是升空期間會感覺到的隐約窒息感的話,那确實是“不小”的負擔,她還得在升空之前深深吸一口氣,才能保證落回地面的時候不需要大喘兩口。

他随即又說,他們已經沉睡多年,與這世界頗為隔絕,因此很多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倘若優迪絲這位城邦主人願意派出她的信使,将光明的消息傳遞開來,讓更多的部落、城邦來到這片現在已經變得足夠安全的平原上,那他們将會不勝感激。

“這樣的報酬,在我等眼中,更勝過一切珍貴寶物。至于說百姓對我們的感激,其實也并不需要禮物來證明。”

他問令夷要了一截絲帶——那原本是令夷想給自己的尾巴做造型的裝飾品——手指很靈巧地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系在了布娃娃的領口上,随後将這只布娃娃遞還給了優迪絲:“煩請物歸舊主,并幫我們略作說明,不是不喜歡這樣的禮物。”

優迪絲看着手中這只其實已經有些磨損的手工布娃娃,顏色鮮亮的緞帶蓋住了褪色布料的灰暗,令這只布娃娃變得可愛漂亮了不少。

她擡起頭來,神情肅然:“好,等回去後,我便派遣信使出發——不過,那些仍然處于黑暗中的部落和邦國,極有可能不相信這話,畢竟,對于他們,也就是曾經的我們來說,在黑暗中跋涉,是極為危險的。”

令夷終于得到插嘴的機會,她立刻說:“這個好辦。”

她還記得景元先前胡編亂造的設定:“雖然巨型向日葵一時半會弄不起來,但小向日葵的種植并不困難,你們可以帶着它們離開,一盆小向日葵足夠保護一個人的安全。”

她說到這裏,飛快地瞥了景元一眼,說:“可以把向日葵頂在頭上,這樣的話,光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了。”

景元短暫地閉了閉眼睛。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這話……

在優迪絲離開之後,他悄聲問令夷:“還沒消氣嗎?”

防護眼鏡那事,要不就讓它過去了吧?

令夷想,她又不是沒紮好的氣球,放在那邊就會漏氣,要不了多久就會從鼓鼓囊囊的狀态變得扁平。

“沒有哦。”她說完這句,尾巴稍微撐了下地面,也站起來,跟在優迪絲一行人後頭出了帳篷。

其實防護眼鏡這檔子事情呢,本來過去了就過去了——但是在她被提醒防護眼鏡其實就挂在她脖頸上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上升到了羞恥的高度。

不提還罷了,一提起來,哪怕是沒紮緊的氣球都會被重新充足了氣的。

算了,不提這件事了,誰沒事還想腳趾摳地玩呢。

她要去準備遠行用的便攜向日葵啦。

景元仍然坐在原地。

半晌過後,他擡手,摸了摸鼻子。

*

公司職員的生活一天天過得按部就班。

畢竟,工資是死的,每個月都是那麽波瀾不興地打到賬戶上,确實也很難讓本就是死人微活的員工一下子和打了豐饒賜福似的蹦起來。

在到點就下班,仗着領導沒有來這兒,下班之後只要不是關乎生死的活就都不管了一段時間後,總算,事務推進到了探險隊這個項目上。

而且吧,如果今天還沒有輪到探險隊的話,現在的庇護所負責人——其實同樣是個比較底層的打工人——他也會将這件事的優先級往前提一提的。

畢竟,那邊的光源,已經非常穩定地亮了整整一個星期,哪怕一分鐘都沒有暫停。

于是,在向日葵出現的一個星期之後,庇護所的探險隊總算組成了,一半由公司員工組成,他們手中拿着武器和強光手電筒,剩下一半則由當地人組成,他們手上也有手電,但是能發出的光就遠不如公司員工那般明亮了。

倒也不用擔心迷路,畢竟光源就那麽穩定地停在地平線上,一路直線趕過去就成。

公司對打工人的态度沒有太好,很多底層員工的工資也就只能勉強在合租房價之外覆蓋自己的一日三餐。

但也不至于太差,比如說在這種時候,一輛車還是會給到他們的。

可惜,這車開起來不是那麽舒服,哪怕是越野車,哪怕開着車前燈,也很容易軋在層層疊疊的活屍上頭。

并不是所有的活屍都是見光死,有一些強大的還可以再多堅持一會兒嘛。

不管是平穩、速度,還是駕駛體驗,它都遠遠不如創飛一切的小推車來得優秀。

這一路的颠簸令車裏的乘客(也包括司機在內)頭暈腦脹,腰酸腿軟,好幾次都因為乘客想吐還忍不住,不得不停車在路旁,一邊打着手電筒一邊吐了個昏天黑地。

就這麽開開停停着,突然司機看到前方的原野中央,哪怕上在越來越近、也越來越亮的頂光照耀下,也仍然非常明亮閃耀的一個光點。

他當即下定決心:“我們去那邊休息一會兒,大家都下車坐坐,把幹糧拿出來吃了!”

回答他的,是車廂後頭有氣無力的哼聲。

司機很能理解,畢竟,他也快要撐不住了。

大概是因為附近的活屍已經死絕了,最後兩分鐘的車程非常平穩,那些半死不活的乘客也稍稍緩過來了些。

“哪來的田?這不是向日葵嗎?向日葵什麽時候會發光了?”

公司員工站在田地邊上,看着向日葵,但卻不敢上手碰一碰。

天曉得這向日葵會不會把他卷起來吃掉?

他們一邊警戒着,一邊蹭着向日葵的光吃掉了午飯,又休息了會兒,才終于戀戀不舍地重新踏上征程。

不過,此後的路途倒是已經沒那麽難走了——這兒的光照已經被加強到了強光手電筒也排不上用場的地步,活屍也看不見一只,一腳油門踩到底就能沖。

随着距離那光越近,車內的本地人越是發出驚呼,而公司員工則越是沉默。

這又是一株向日葵。

高聳的、發光的向日葵。

而在向日葵之下,在這最為光明的地區,有連成一大片的帳篷。

帳篷之間,人來人往,甚是熙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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