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親吻

第22章 親吻

“等等, 你,放開……”

溫漓在陳清軌懷裏,不知是燒的還是急的, 臉頰染着緋色,緊張喊道:“這裏是學校,好多人都在。”

她想下去,可手腳發軟沒力氣, 只能不斷地提醒:“我室友也在。”

陳清軌不為所動,懶懶哦了一聲, “巧了,我室友也在。”

溫漓被他的臉皮厚度噎住了,“你不怕……”

“我是醫學生。”陳清軌目視前方,“救治病患無性別之分,你沒必要慌張。”

溫漓掙紮幅度逐漸變小,因為發現這樣更引人注目, 她在想要不要蒙住頭, 轉眼看到楚彌他們全都跟過來了。

他們倆的室友都在, 以前的現在的, 一個不漏,世紀大彙合。

“哥,你要抱阿漓去哪啊?”楚彌奇怪問道。

陳清軌:“她發燒了,我送她去醫院。”

“什麽?”楚彌疑慮瞬間被打消,“阿漓你沒事吧?”

“沒事。”溫漓控制表情, 想變得和他一樣坦然, “就是頭有點暈。”

“那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你身子弱,去檢查一下更放心。”伍玲看陳清軌抱着溫漓, 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想到陳清軌的專業,也不是不能理解。

“阿漓對不起,我剛剛情緒有點激動。”顏月勉強笑了笑,指甲掐進掌心,“都是我害的,我也陪你去醫院吧。”

“不用。”陳清軌替溫漓回絕,緊了緊懷裏的人,語氣坦蕩,“有我就夠了。”

錢航看着他們走遠,啧道:“除了上課實練,我還從來沒見過軌哥主動抱過一個女生。”

宋淮序和楚彌對視一眼,楚彌給了錢航屁股一腳,“少用龌龊的心思揣摩我哥,當他是你呢,他和阿漓是不可能的。”

宋淮序若有所思點頭,“我記得阿軌有喜歡的人,很執着,應該不是溫漓。”

顏月問:“是名字帶有月字的女生嗎?”

宋淮序:“好像是。”

楚彌見顏月明顯松了口氣,嗤笑道,“那也不會是你。”

顏月蹙眉,“楚彌,我沒招你惹你吧,你為什麽總是針對我?”

楚彌道:“誰讓你動不動就說謊騙人。”

顏月忍氣吞聲,“我承認我這個習慣是不好,但誰沒說謊過呢。”

“有啊,阿漓不就是。”楚彌冷笑,“別把人想得和你一樣壞。”

*

發燒而已,溫漓不想去醫院,挂號,問診,開藥,處處都要錢,家裏現在情況困難,她不想浪費。

她很堅持,陳情軌觀察她症狀,好像确實只是普通感冒,便讓司機打轉,開往別的地方。

溫漓暈車,加上發燒,閉眼靠在座椅上,腦袋昏昏沉沉很難受,這時感覺有人把她摟過去。

他掌心冰涼,驅散了幾分熱意,溫漓忍不住貼過去,身子歪倒在他身上。

陳清軌低眸,看着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女生,輕輕抽出手臂,攬着她往懷裏靠,會更舒服。

司機在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哎呦了一聲道:“小哥,這你女朋友?”

女生歪着頭,長發散開遮住半張臉,陳清軌伸手幫她把發絲撥到耳後,低聲道:“不是。”

“都摟上了還否認,”司機瞅他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欺騙人感情的渣男。

“你禽獸啊。”

“……”

車子開到他們上次來過的酒店,陳清軌開了一間房,抱溫漓上去。

溫漓雖然頭暈,意識還算清醒,當陳清軌把她放到床上,她眼皮動了動,睜了開來,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她怔了幾十秒,一下回憶起了在這裏度過的無數個夜晚。

聽到腳步聲,她目光看去,陳清軌衣冠楚楚地走過來。

她條件反射道:“我現在不想做。”

陳清軌手裏還握着一杯溫水,聞言頓了頓,拖了把椅子坐到床邊,垂眼問她:“我看起來真的那麽像禽獸?”

溫漓看到他拿着退燒藥,有些尴尬,“為什麽帶我來這裏?”

“是你不想去醫院。”陳清軌垂頭摳下一粒藥。

“那個,我……”

溫漓想說只有少數的藥對她有效果,吃了也沒用,可她仔細看發現藥的包裝盒就是她常吃的那種。

“你怎麽知道我吃這種退燒藥?”

她撐着床單,要坐起來。

見狀,陳清軌拿了一個靠枕墊在她背後,道:“兩年前是我送你去醫院開的藥。”

溫漓想起來好像是有這回事,“你記性真好。”

陳清軌沒說話,等她吃了藥,把水遞給她道:“今天早點睡,如果明天燒沒退,就去醫院。”

溫漓乖乖點頭,躺下後,看到他去洗手間擰了濕毛巾敷在她額頭。

做完這一切,陳清軌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脫了外套放在一邊,裏面難得是件亮色的高領毛衣,下巴搭在絨軟的黃色領子上,膚色雪一樣白,氣質多了幾分溫潤斯文。

他坐在她床邊安靜地看手機,每隔個十來分鐘,給她換一次毛巾。

溫漓頭很暈,卻睡不着,偷偷看了他很久,心裏劃過一絲異樣,小聲道:“你對所有病人都這麽耐心嗎?”

他們只是床伴,溫漓不想自作多情,可還是忍不住多想。

陳清軌沒有看她,目光停在手機上,“醫生都這樣。”

溫漓的心落回現實,感覺到困了,聲音慢慢變輕,“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醫生,你的月月說不定會喜歡上你。”

陳清軌劃拉屏幕的手指頓了下,“其實……”

他擡起頭,看到她已經睡着了,靜了會,給她掖了掖被角。

溫漓被照顧了一宿,第二天就退燒了。

她醒來時看到陳清軌竟然就睡在椅子上,兩只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側着頭靠在椅背,皺眉閉着眼,碎發散在額角,看着睡得很不舒坦。

他竟然就這樣睡了一晚?

溫漓驚訝一陣後感到愧疚,輕輕從床上坐起來,想把他搬到床上。

沒想到她一動陳清軌就醒了,他眯了眯眼緩神,開口第一句就是:“燒退了沒?”

那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又來了,溫漓點點頭,“已經不暈了。”

陳清軌揉了揉鼻翼,直起身,把昨天買的溫度計拿給她,溫漓測了後體溫果然已經恢複正常。

今天剛好是周末,溫漓沒急着趕回學校,看陳清軌耷拉着眼皮,神色倦懶,一幅沒睡夠的樣子,她遲疑地問:“你要不要在床上睡會兒?”

陳清軌看向她,“好。”

“那你睡,我先回去了。”

溫漓掀開被子下床,想把床讓給他,剛穿上拖鞋站起來,手腕被拽住,她怔然擡眸。

陳清軌敞着長腿,微微擡起頭,在椅子上自下而上仰視她,慢吞吞說:“我認床,在外面沒人陪,睡不着。”

“……”

他照顧了她一夜,把他扔在這裏确實不太好,溫漓又躺回床上,沒多久,陳清軌也上來了。

灼熱的氣息拂過臉側,溫漓感覺自己被抱住,男人的手從背後摟住她,她微微一僵,很少在白天和他靠這麽近,亮得有些不适應。

“那個,”

溫漓想說些什麽緩解氣氛,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挨到腿,燙,且硬,她一下明白那是什麽,聲音稍滞,“你怎麽……”

陳清軌抱着人,臉埋在女生柔嫩的頸窩,白茶香撲鼻,他聲線喑啞,“正常的生理反應,不用管。”

可都抵到她了,溫漓一動不敢動,抿了下唇,“不難受嗎。”

“你想幫我解決?”陳清軌只是随口一問,開玩笑的性質,沒想到她輕輕顫了下,背對着他點了點頭。

陳清軌呼吸重起來,看到她埋在發絲間的耳垂通紅,湊近親了親,潮熱的吻向下游移。

溫漓被親得暈暈乎乎,知道這是開始的信號。

沒想到,還是變成真的陪睡。

也許他們只适合這種關系。

溫漓喘着氣,逐漸意亂情迷起來,陳清軌這次不同以往,溫柔而磨人,進行得很慢,甚至在最後關頭停下,不讓她去。

一切戛然而止,欲望得不到滿足,溫漓從沒這麽難耐過,烏黑的眼睛很濕,“你,動一下,難受……”

“吻我。”陳清軌手指溫柔拭去她眼角的淚,緩慢道:“親我一下,什麽都給你。”

要是以前,溫漓不可能會答應,可看着他眼皮底下的淡淡青色,心像被針紮了下,情不自禁擡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嘴唇。

*

溫漓下午回的學校,得知她生病的消息,吳祺然買了慰問品到溫漓宿舍樓下,讓楚彌幫忙帶話,說溫漓不下來就不走。

溫漓便下去了,但沒接受他的東西,“我已經恢複了,謝謝關心,這些留給需要的人吧。”

吳祺然道:“這只是些水果,你吃不完可以分給室友,不用客氣。”

他太纏人,溫漓有些頭疼,不得不直白道:“抱歉,我現在不想談戀愛,你回去吧。”

吳祺然沒有放棄,“我後來打聽過你的事,知道你大一有個英年早逝的男朋友,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應該有新的生活。”

“不是因為那個。”溫漓不明白為什麽所有人都覺得她走不出來,她長得很像貞潔烈女麽,“別把我想的太高尚,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

“不要貶低自己,你是我見過最單純善良的女生。”吳祺然認真看着她。

“……”

溫漓依舊沒要他東西,但在他的死纏爛打之下給了微信,回去後吳祺然就發了信息。

【明天我們社團團建,你想不想來?】

溫漓知道他的社團是辯論社。

陳清軌也在裏面,還是社長,所以他打辯論賽才那麽強。

據他本人說當初只是為了解壓入社,沒想到沒人打得過他。

他肯定也會去吧。

溫漓猶豫,沒有馬上作回複。

路過她旁邊的楚彌看到了,果斷幫她回了個來。

“能蹭吃蹭喝幹嘛不去?傻不傻。”楚彌揉了下她腦袋,“也有人邀請我,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有人做伴溫漓當然是願意的,“那好。”

第二天楚彌長了教訓沒睡過頭,帶着溫漓早早過去,地點是一個娛樂俱樂部,集吃喝玩樂一體。

有人比她們更早。

溫漓在門口就看到桌球邊的陳清軌。

天氣陰,室內光線不充足,陳清軌垂着眼皮,不緊不慢擦拭着球杆,邊上圍了許多人,他個兒高,人也突出,似乎對周圍的話題不感興趣,他神情懶淡,嘴沒張開過。

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件黃色高領毛衣。

溫漓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時間有點長,陳清軌似有所覺,偏頭看過來,兩人目光在空中對視幾秒,溫漓率先錯開,睫毛不自然地眨了兩下,忍不住揪住楚彌的衣角。

“怎麽了,臉這麽紅,”楚彌看她頭埋得和鴕鳥一樣,牽住她的手,“怕生?”

溫漓也不知道自己臉為什麽這麽燙,小聲嗯,“有點吧。”

另一邊。

“軌哥,你笑什麽?”

錢航和吳祺然打嘴炮,說不過要去找陳清軌做主,結果看到他忽然勾了勾唇,撩人得緊,別說旁邊的妹子們,他心髒都縮了一下。

“沒什麽。”陳清軌眼皮又垂下去,球杆放回原位,又拿出新的濕紙巾擦手。

“……”

學醫的多少有點潔癖,錢航覺得陳清軌這種屬于重度。

“你們好。”

輕柔的女聲在耳側響起,錢航轉頭看到顏月走過來。

她笑着問:“想問一下你還記得我嗎?”

這不廢話,錢航剛想開口,發現她直直看着陳清軌,話也是對他說的。

陳清軌瞥了她一眼,“溫漓室友?”

“我已經從她們宿舍搬走了。”顏月笑容有點撐不住,“我加入辯論社很久了,還是第一次在社團活動看到你,就想來打個招呼。”

畢竟是社長,陳清軌可有可無點了下頭,“歡迎。”

“……”

人到齊,在場男女參半,很多人不會玩臺球,錢航提議去唱K。

大家鬧哄哄去了隔壁大包間,音響設備俱全。

沒人聽過陳清軌唱歌,女生們很興奮,膽大的直接道:“社長,和我唱一首呗。”

“不唱。”陳清軌連歌都沒點,靠在沙發上看手機。

錢航看不慣他這拽樣,“你是社長,就不能打個頭?”

陳清軌頭都沒擡一下,慵懶道:“你和領導吃飯讓領導敬酒?”

錢航不再招惹他,陳清軌和楚彌不愧是一家人,嘴一樣毒。

他打算一展歌喉,下意識找楚彌的身影,竟看到她黏着宋淮序要雙人合唱,她那麽高傲的人,撒起嬌來嗲得可怕,宋淮序似乎很傷腦筋,不過還是和她唱了。

錢航瞬間什麽心情都沒了。

楚彌走後,溫漓安靜地坐在角落,看到楚彌興沖沖拉着宋淮序唱歌,心微微一動,好像知道她在追的人是誰了。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頭頂落下一道笑聲。

溫漓擡頭,吳祺然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邀請道:“要不要和我來一首?不是我自誇,我唱歌挺不錯的,參加過中國好聲音海選呢。”

“不了,謝謝。”溫漓婉拒。

“你不信?”

“不是,怕連累你的聲音。”

“哈哈你還會開玩笑啊。”

不遠處,顏月在點歌機前心不在焉地切歌,眼角餘光望向陳清軌的方向,失落感湧上心頭。

本以為這次有機會和陳清軌合唱,沒想到他不喜歡唱歌。

吳祺然的聲音傳過來,顏月看到吳祺然想方設法哄溫漓唱歌,眸光微動,舉着話筒道:“阿漓,你是想唱歌嗎,要不要我把話筒給你?”

音響把她的聲音擴大。

所有人都看過來。

“不用。”溫漓語氣頓了一下,“我不太會唱歌。”

“不用不好意思。”顏月跑過來把話筒給她,又返回去切歌,“你想唱哪首?我幫你置頂。”

“想把我唱給你聽。”吳祺然舉手道,“這首你們班以前在校慶上合唱過,阿漓,你應該會吧?”

溫漓看他興致勃勃的,還是和他合唱了一首。

她聲音細柔,就算跑調也不會難聽到哪去,像涓涓溪水,流到人心坎裏。

沙發上,陳清軌頭擡了起來,眯眼看着她和吳祺然你一句我一句,捏緊了手中的啤酒罐,緩緩喝了一口酒。

錢航在溫漓的歌聲裏恢複了點精神,道:“真別說,溫漓唱得還挺好聽的。”

陳清軌淡嗯了聲,表示贊同。

錢航又道:“吳祺然和老秦有點像,感覺他和溫漓挺配的。”

陳清軌沒吭聲,把空了的啤酒罐擱桌上。

“怎麽了?”錢航莫名感覺有點冷。

“沒。”陳清軌從煙盒裏摸出根煙,沒點,就這麽咬着,散漫的語氣透着一絲涼意,“就是突然覺得,楚彌和宋淮序也挺配的。”

錢航梗了一下。

陳清軌以兄長的口吻,慢條斯理道:“楚彌跟了他,我放心。”

“……”

溫漓唱完一首,掌聲響起來,一片贊揚聲。

楚彌撲過來抱她,“阿漓,你唱得好好,等會兒和我再來一首。”

溫漓笑,“好。”

“我是不是還能來一首?”吳祺然腼着臉,沒唱夠。

楚彌:“一邊去。”

“……”

陪着楚彌瞎胡鬧幾首,溫漓口渴了,想起外面有飲料機,和楚彌說了聲出去。

飲料機在走廊盡頭,她走到拐角,一只手突然從右側襲來,将她拉過去。

溫漓吓一跳,擡頭看清對方的臉,神經松懈下來,“你在這裏幹嘛?”

“口渴了。”陳清軌垂眸看着她,拇指細致摸過她嫩滑的臉,從眼,滑到唇,不輕不重按了一下,“想喝水。”

溫漓從沒見過他這幅樣子,表情看似平靜,但渾身散發着恐怖的低氣壓,眉眼漆黑陰郁。

她不禁縮了下脖子,“前面就有水賣……”

“想喝你嘴裏的。”陳清軌說。

懵了一瞬,溫漓道:“我們說好了不接吻。”

“昨天是你主動的,忘了嗎?”陳清軌拇指還貼在她唇邊,她一說話,氣息呼出來,癢癢的。

“那也是你逼的。”

溫漓扭開臉都擺脫不掉他的手指,懊惱地張口去咬,好像更刺激他了。

“但的确是你主動的,”

陳清軌見自己的手指被她含在嘴裏,眼神完全暗了,湊近道:“還記得若你違背了規則怎麽辦麽。”

溫漓還沒反應過來,陳清軌不顧痛,用了點力把手指抽出來,捏過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

顏月在包廂和其他人唱了兩首,回神發現陳清軌和溫漓都不見了。

又是這樣……

不,也許只是去上廁所了。

她忽略心裏不好的預感,開門出去找。

走廊很長,路走到一半,她忽然聽到旁邊拐角傳來氣息濃重的低喘輕吟。

顏月動作一停,腳步不由自主走過去,繞開面前的牆,看到陳清軌把溫漓摁在懷裏,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親得很激烈。

難舍難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