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6.

小孩将男人抱在洗手臺上，吸了一會兒奶子，耳中灌滿了男人哭叫聲，他閉着眼就仿佛只要那樣就可以聽不見似的。

嘴巴裏是甜甜香香的奶水，在舌頭根轉兩圈就咽進肚裏。在這夢寐以求的香甜的味道中，他竟然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想，如果就在這裏，把男人扒了褲子為所欲為，讓他哭得更厲害會怎麽樣呢？

男人可能會懦弱地當作今天的事根本沒有發生，從此以後，都畏畏縮縮地躲着自己，就像躲開一個随時會咬人的瘋狗。

也有可能，男人會讨厭自己，幹脆真的跟那個女人結婚，再也不管自己了。畢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養自己這麽大，還被這麽反咬一口，說不定會寒了心，尤其是現在，他身邊有一個讨好獻媚的女人。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他都無法接受啊。

小海在他那乳頭上舔了一舔，終于松開嘴，将哭得一抽一抽，快要沒有力氣的男人摟住，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裏。

“對不起啊，爸爸。”他好久沒有叫男人爸爸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這樣吻這男人的頭頂，把他抱緊在懷裏，走出浴室，進入男人的房間，放在床上。

男人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小兔子的模樣，一被放下，就蜷縮了起來。

“怎麽辦呢？”小海側躺在他身邊，又将他樓在懷裏，鼻子蹭着男人汗濕的後頸，嗅了嗅上面殘留的淡淡地奶味。

“我不想爸爸根別的女人結婚呀……”小海瘦了委屈似地說：“你明明承諾過，不會再結婚了，只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不是嗎？”

“為什麽突然又食言呢？”

“你愛上那個女人了嗎？”

男人還在賭氣，想要氣他說“愛上了”，可是又不敢。

只能抽抽噎噎地拿腿蹬他：“滾開，不要睡我的床……”

小海被蹬得痛了，也只吸着氣，不為所動：“你要是能消氣，就使勁吧。別把我蹬骨折，影響明天上學。”

男人聽他着話更加生氣：“你還上學，上個屁學……你一點有文化的樣子都沒有……就是個野人……”

“那也不怪我呀。”小海理所當然地說：“我太愛爸爸了，不想爸爸被別人搶走。”

“……”

“爸爸你，可不可以，試着，不要吧我當成兒子呢？”

“……”

“其實爸爸你應該負責的，你還記得嗎，我上小學的時候竟然還在吃你的奶子，那時候小孩子的性意識就已經開始萌發了呀。後來我上生物課，好久都分不清你是男是女。再大一點我就經常想你的奶子，時間久了，就會做夢夢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