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冷酷總裁小明星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那條尾巴緩緩磨蹭起盛黎的手腕來,夏添口中低吟一聲,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盛黎只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一瞬間升高,熱燙到有些灼手的地步。
懷中人腰肢柔韌又帶着少年生氣,仿若一杆翠竹迎風而動,盛黎卻無暇顧及被他撩撥起的欲念,只是将他牢牢抱緊,卻見夏添先是露出狐耳狐尾,而後連瑩白的手指也不時地化成狐爪的模樣,掌心肉墊粉嫩,不斷輕拍在盛黎肩上。
夏添起先只是無意義地呻/吟了幾聲,随着體溫升高,臉上漸漸顯露痛苦神色,盛黎立刻想起他之前的模樣,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他便低頭咬破手指,擠出鮮血喂到夏添口中。
“唔……”夏添将盛黎的手指含在口中細細舔舐啜取血珠,蒼白的神色漸漸回轉,眼神也稍稍恢複了些許清明,他小心地舔了一下盛黎已經複原的傷口,小聲地抱怨道:“好熱。”說話時,頭頂的狐耳不斷扇動,像是想借此扇起一些涼風。
小狐貍這種高熱且不能維持人形的狀态讓盛黎很是憂心,目前似乎只有自己的血液能讓他保持穩定,即使要為他獻出自己的全部鮮血盛黎亦毫無半點怨言,聞言,他立刻将手背送到嘴邊,準備咬破再給夏添舔舐鮮血。
夏添卻一把拉住他的手止住了盛黎的動作,而後整個人都貼在他胸前拱了拱,“涼冰冰的,舒服。”他一邊說着,一邊用牙齒咬掉了盛黎襯衣的衣扣,而後輕輕貼在對方胸前,像是在吃什麽絕世美味一樣含住舔咬,雙手還胡亂在盛黎背後抓撓撫摸。
“嘶……”盛黎此刻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世絕對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夏添這樣一番不得章法的動作,早已讓他心火難耐,他不斷默念着清心訣,試圖把夏添從身上拉開,“夏夏,乖一點,松口……”
小狐貍果然乖乖地松手了,他面色潮紅,似乎是知道自己對主人做了失禮的事情,手忙腳亂地想要後退,竟險些從床上跌下去。
雖然屋內鋪着厚厚的地毯,但盛黎可舍不得讓他摔下去,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了回來。
再度回到他懷中,夏添舒适得直哼哼,眼角沁出幾顆晶瑩淚珠,抱着他來來回回地說:“熱……疼得難受……”
盛黎見他難受,心中亦是跟着痛楚,只恨不能以身代之,連忙低頭吻去淚珠,問道:“哪裏疼?”一面說一面打算去取刀來割破胸膛,為夏添取心頭血用來安撫。
夏添淚眼朦胧地望着盛黎,抓住他的一只手往下滑,直觸到一處挺/立,方才滿足地嘆了口氣,繼續抽抽噎噎地說:“這裏疼……”
小狐貍自出生便沒有長輩教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次突然的發熱和身形不穩是因為迎來了自己的成年期,盛黎從沒養過靈寵妖獸,自然更不明白,但比起完完全全一張白紙的小狐貍,他好歹還是從書本裏看到過,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的。
盛黎呼吸稍滞,他伸出手包裹住夏添的手,引導着對方自我撫慰,可夏添卻益發覺得空虛,他貼在盛黎身上摩擦,不時張嘴舔咬一口,最後還把手一松,難過地低語:“自己摸不舒服……我要你……”盛黎略顯粗粝的掌心一撫上來,他立刻低/吟一聲,連聲道:“好舒服!”
盛黎便是個死人都要被他撩撥活了,他想自己大概不是沒有七情六欲,而是沒有遇到這個人……
夏添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灼熱勃發的物體,他腦袋昏昏沉沉,但還記得自己是特別會為主人排憂解難的小狐貍,主人的手正用來安撫自己,那自己當然就要投桃報李地安撫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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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黎呼吸驟然沉重起來,他的胸膛因為氣息不穩而不斷起伏,片刻後聲音低啞地附在夏添耳邊道:“夏夏,你再不松手,就……”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将夏添耳朵灼燒得發燙,夏添瑟縮了一下,到底舍不得躲開盛黎,反而更加貼近于他。盛黎低低笑了一聲,那笑聲直笑進了夏添心底,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到底誰才是狐貍精,怎麽主人一笑,他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似的?
“當然你才是最勾人的狐貍精。”盛黎咬住他的耳垂一路舔/吻,原來夏添竟不知不覺把心底所想說了出來,小狐貍并不知道害羞為何物,被盛黎吻得舒服了,就仰起脖子□□,更是自動地換了姿勢,雙腿都勾纏住盛黎,催促對方不能厚此薄彼。
“嗯……這邊,這邊也要親一下……”
對于夏添的要求,盛黎從來沒有拒絕過,眼下當然也是照辦,不過安撫夠了撒嬌的小狐貍,飼主自然也要拿回相應的報酬。
“乖一點,張開一點。”一滴汗珠順着盛黎下颌跌落,恰巧落在夏添唇珠之上,他伸出舌尖一舔,小聲答應了一句,便順應盛黎的要求打開了身體。
狐族天性喜好享樂,尤其是剛好迎來成年期、思維還不怎麽清晰的小狐貍,更是把一切都交給了身體,因為觸碰自己的人是盛黎,那麽對方給予的一切他都願意承受,更何況對方讓他舒服得靈魂都在戰栗,他不懂欲拒還迎,只知道坦誠表達內心所想,每一聲呻/吟都是澆在烈火上的熱油,讓盛黎再顧不得克制隐忍,只想在夏添身上每一處都烙下印記,要全天下都知道小狐貍是他獨家所有。
他動作太過激烈,竟不慎将夏添鎖骨處咬破,豔色的一點鮮血綴在夏添白皙勝雪的肌膚上,宛若雪地紅梅,美得人移不開眼。
盛黎仿若虔誠膜拜的聖徒,明明下/身還在做着侵/犯攻擊的事情,卻溫柔至極地吻去了那點血跡。
一道瑩白流光順着血跡被他一道吞入腹中,盛黎動作停滞片刻,方才愉悅至極地說道:“夏夏,現在你也在我體內了。”
夏添正在要緊處,盛黎一停下他便露出渴求的神色,哪裏聽得進他半句話?他只是不斷伸手抓撓盛黎背部,一雙哭得濕漉漉的眼睛亦露出癡迷神色,帶着哭腔道:“要你進我的身體裏……”
“你莫不是要把我吸幹了才高興,嗯……”盛黎啞聲一笑,他可是最為疼愛靈寵的飼主,對方什麽要求他不會滿足?
室內的燈一直沒有熄,沉溺彼此的兩人時而激烈撞擊時而溫柔親吻,明亮的光線讓他們能對彼此眼中的愛意一覽無餘,而除了這個他們也看不見別的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早已由白轉黑,直到月上柳梢,他兩人才暢快地一同到達頂峰。
兩人都是初次耽于情/愛,彼此身體與魂靈的契合讓他們無比滿足,在浴室稍作清理,兩人這才抱在一起睡去。好在他們所用的身體都是自己原本的身體,一個是鍛體後的元嬰劍修,一個是洗髓伐筋後的狐妖,否則照着這般架勢,尋常人早就腎虛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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