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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十六章
徐晏辭下樓後, 沒有立刻走,倚靠着車身,淺淺咬着煙蒂, 他掏出打火機, 看着火舌漫過煙頭,一抹猩紅明滅,他吐了口煙圈。
理智逐漸回來,徐晏辭擡頭望了一眼公寓, 這個位置是看不到章徊家的, 剛才為什麽要走呢?
今天下午去醫院開始就是個錯誤,再繼續下去,有些事會過界,超出了他把控範圍, 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和章徊只能是名義上的親戚。
捋清思緒, 徐晏辭将煙頭摁滅,開門上車, 一氣呵成。
其實徐晏辭的擔心有點多餘了, 他還是不了解章徊。
章徊性格有點趨利避害,她一旦發現某人性格複雜, 便會自動遠離。
徐晏辭走後,她已經在心裏給兩人之間畫了一條橫線, 不允許他過來,也不允許自己過去。
他只能是自己的“大侄子”。
章徊是一個從不內耗自己的人, 只要想通了, 馬上轉移陣地,絕不戀戰。
現在目标就是賺錢, 考編考證!欸,希望今年今年能實現一個吧。
晚上虞晴給她發語音:“我剛才把李師兄家的八輩祖宗都挖了一遍,你猜怎麽着?嘿,沒一個能用上的!往上數三代,都跟咱一樣,老農民!”
章徊在衛生間小心翼翼卸妝,碰到左邊額頭時,疼的她呲了一聲:“別折磨李師兄了,你還懷着孕,別跟着操心了,要好好休息,這事……應該解決了。”
她把下午徐晏辭說的話,和虞晴重複了一遍。
提到徐晏辭虞晴來勁了:“話說你這大侄子身份不簡單吧?李師兄回來和我說,光他手上那塊表,就看出你這大侄子有點東西,他做什麽的?”
“好像在投行吧,我也不清楚。”章徊含糊帶過了一嘴。
虞晴開玩笑說章徊有“好東西”藏着,早分享出來,也就沒李師兄什麽事了。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臨挂語音時,虞晴突然想起一件事,問章徊:“你昨天說要搬親戚家去,這親戚……不會就是徐晏辭吧。”
章徊:“……是。”
“嚯,姐妹悠着點,咱別像小說似的,上演骨科文學哈。”虞晴無心打趣了她一句。
“滾蛋。”不知道為什麽,虞晴明明在開玩笑,章徊卻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挂電話了,章徊得早點睡,她明天的事挺多呢。
第二天先去派出所,又去鑒定機構提交材料,忙活一上午才完事。
蔣毅知道了這事,從上午就開始給章徊打電話。章徊一個沒接,後來也不再打。
章徊上午辦完事,下午就趕緊搬家,徐晏辭的房子八十幾平。兩室一廳,看得出來這房子好久沒住人了。
房間灰塵有點厚,章徊趕緊把窗子打開先通風,又收拾了兩個多小時。
房間才像個樣。
章徊想了想還是和徐晏辭發微信說了一聲,自己搬過來了。
徐晏辭的微信是晚上十一點多回的,只回了一個嗯字。
至此兩人便沒再說話。
*
章徊的“家教”工作正式上手了,徐晏辭朋友年紀看着比徐晏辭大,不怎麽說話,反倒是他老婆,人很熱情,也很漂亮,是位藝術家。
雖然比章徊大十四歲,但兩人一點代溝沒有。
接觸時間久了,章徊發現對方就是小女孩性格,慢慢的她也放開了。
有時候晚上沒事,對方還叫她一起出去吃飯,一來二去兩人也成了朋友。
她知道章徊平時還接翻譯的工作,就順便給章徊介紹了兩個朋友。
章徊終于擺脫了吃學姐“面包渣”的日子,這兩個朋友給章徊的單子,價位都比較高。
這一假期,章徊屬實沒少賺,臨過年快回家時,她想着去商場給她爸媽買點東西,再給徐晏辭朋友家的小孩買了玩具。
快出商場大門時,章徊又折了回去,她買了一個對于她來講不算便宜的領帶夾,要送給徐晏辭作為新年禮物。
不摻雜任何想法,單純是為了人情世故,只是這點東西……也不能特意跑徐家去送一趟。
章徊原本是想着等回去叫跑腿送來着,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章徊剛到家,就發現一件大事,樓上衛生間漏水了,把徐晏辭家淹了!
前段時間,樓上叮叮咣咣在裝修,那段時間章徊沒事就打着手電筒看房頂,怕出現問題,好在最後沒有。
她以為沒事了,誰知道,這事出在衛生間了。
她上樓去敲門,沒人應聲,章徊也沒有對方聯系方式。
沒辦法只能通知徐晏辭這個房主。
兩人微信還停留在她搬過來那天,章徊把房子情況如實告知,又給他拍了張衛生間漏水照片。
“我現在聯系不上樓上,你和他們說一聲?”
徐晏辭的微信又是過了很久才回的:“你不用管了,晚上我過去看。”
他既然這麽說了,章徊就沒再回。
章徊以為他說得晚點,是指七點以後,沒想到是十一點以後。
眼看過了十點,他還沒來,章徊就覺得他今天不能過來了。
衛生間頂棚還在滴答水,但不耽誤章徊洗澡,就是洗完後,她才想起來睡衣剛被她放洗衣機了。
沒辦法,只能把藝術家姐姐送她那件裸色性感吊帶睡衣套上,當時藝術家姐姐還誇她身材好來着呢。
穿這個肯定帶感,章徊以前沒嘗試過這種類型。
今天像嘗到甜頭一樣,對着鏡子正面照反面照,自賣自誇上了:“啧啧,誰家姑娘這麽漂亮啊。”
話音剛落,突然聽見有人在門口輸入密碼,她慌亂中趕緊拽個外套穿上,氣息不穩喊了句:“誰?”
外面輸入密碼的聲停了,等了半晌,傳來一道低沉聲音:“我。”
聽出是徐宴辭,章徊心放下一半,她過去主動擰開門。
徐宴辭穿了一件炭黑色羊毛大衣,神色清冷站在門口看着章徊。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章徊把門推開,退開半步,讓他進來。
“有事晚了。”徐宴辭進屋打量了一圈,房子家具擺放和以前沒什麽區別,章徊的東西沒占多少地方。
章徊帶他去衛生間,指着水池鋁扣板處:“就這兒,滴滴答答好長時間了,都接小半盆了。”
徐宴辭擡頭看了一會,突然轉身出去去側卧,翻箱倒櫃找了一個工具,又拎了把椅子進來。
章徊退開,就看他踩椅子上去把漏水處的鋁扣板給卸下來,他看了一會兒:“就這一處滲水,估計是樓上洗衣機閥門問題。”
他說完把鋁扣板放回原處,下來時洗了手,章徊特別有眼力見,在旁邊給他遞紙巾。
原本被手壓着的外套,直接松開了,衣服裏面的風景在鏡子裏一覽無餘。
徐宴辭看着鏡子裏的章徊,章徊偏頭看他慢條斯理擦手:“你居然連這個都會!”章徊不是特意恭維,她是真被徐宴辭拆裝鋁扣板這套動作給震住了。
徐宴辭将用完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值得這麽驚訝?”徐宴辭歪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有些疲憊。
章徊狂點頭:“太牛了!”章徊給他豎拇指:“我為我以前那些膚淺的想法和你們這些大少爺道歉。”
這話仿佛激起了徐宴辭的興趣,他倚靠在洗手臺上,一手插着兜,一手轉着手機漫不經心問:“哪些膚淺想法啊?”
章徊一米六八,站在徐宴辭面前,需要仰頭看他。
剛才他幹活,把外套脫了,此時白襯衫西裝褲,靠在衛生間,偶爾漫不經心瞥來那麽一眼,總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章徊抿了抿嘴角,轉而笑道:“我以前以為你們這些大少爺,身邊都有個生活助理呢。”
“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徐宴辭給了準确答案後,表情沒有半點松動,語氣玩味。
章徊假裝哈哈兩聲:“我可沒這麽說。”她邊說邊繞過徐宴辭、出了衛生間。
到門口又想起椅子還在衛生間,回頭想去撈椅子沒撈到,徐宴辭在旁邊伸腿給勾過來了。
章徊沒忍住,說了一個她早就想說的問題:“你是給雙腿做過拉長手術嗎?介紹一下,下次我也去。”
章徊本意就是開玩笑,她不想對徐宴辭過于谄媚,也不想刻意保持距離,那樣顯得自己心虛,她保持這種朋友間的距離,緩解身份帶來的尴尬氣氛。
徐宴辭也跟着出了衛生間,他随口道:“介紹費付一下。”
“介紹費沒有,但是….有其他的可以嗎?”章徊趁機推出她要送給徐宴辭的領帶夾。
“其他的什麽?”
“你等着。”章徊跑去卧室,從包裏拿出來包裝好的禮物,遞給他:“新年禮物,提前祝…..大侄子新年快樂吧。”
徐宴辭接過去看了一眼,偏頭睨着章徊,她臉已經消腫了,人好像也瘦了些,鎖骨都出來了。
頭發被她随意夾在後面,只留下一些碎發,其實人還是那個人,只是身上那股學生氣好像慢慢退卻了。
他心裏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徐宴辭插在兜裏的手輕微動了動,要笑不笑道:“謝謝….姑姑?”
這一聲姑姑給章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可不敢應,連忙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開玩笑呢。”
徐宴辭晃了晃手裏的禮物,淡聲問:“能拆開?”
章徊點頭,送你的,你随意。
徐宴辭把領帶夾拿出來看了一眼,偏頭問章徊怎麽戴?
章徊:…….
“就….夾到領帶上就行吧。”章徊懷疑徐宴辭故意的。
“你會?”徐宴辭伸手将東西遞給她:“幫我戴上。”聲音像擦着她耳邊過一樣。
實際上兩人還有一段距離。
章徊木楞着接過領帶夾,就像接過了一個燙手山芋。
再擡頭望向徐宴辭,章徊總感覺他那雙沒有情緒的眼睛深不見底,她将東西又塞回徐宴辭手裏,語氣假裝輕松:“你都不會,我怎麽可能會,我又沒戴過領帶。”說完自覺退後了一步。
徐宴辭哼笑了聲:“膽小鬼。”
章徊借坡下驢:“嘿嘿,我媽從小就告訴我謹慎點比較好。”
徐宴辭眉頭微挑,沒再說話,将外套挂在胳膊上準備走,臨走前告訴章徊,樓上回來人了通知他。
“不能….讓物業聯系嗎?”
“樓上房子賣了,物業沒有新業主聯系方式。”徐宴辭留下一句話便走,開門後又站住,轉身看着章徊:“謝謝你的禮物。”
“不客氣。”
*
第二天樓上的人家就回來了,章徊給徐宴辭發微信,他沒回。
章徊直接等來了物業上門,查了一下,确實是水閥的問題,原來的有些老舊了,換了個新的,就好的。
弄完房子,章徊才回家過年。
這一年章徊二十三了,她沒有考上編也沒有考下翻譯證,但她攢下了一筆錢,也算實現半個目标了。
除夕夜晚上,她給所有人都發了新年祝福,當然也包括徐宴辭。
徐宴辭只給她回了四個字,新年快樂,冷淡又無情的四個字。
算是給他們這段親戚關系蓋上了一個章。
大年初一,章徊跟着她爸媽回鄉下姥姥家拜年,幾個舅舅不可避免的聊到了樊佳邁。
樊佳邁是她大姨一手拉扯大的,她現在精神失常了,說每天給自己關屋子裏神神叨叨的。
說她大姨現在折磨像六七十的人,見到親媽也不說話。
“當時就不應該讓她去演戲!那圈子還有好人?現在好了,名聲名聲沒有了,人也不正常了,說北京房子也賣了說還什麽違約金了,我大姐下半輩子就帶着這累贅過吧。”說話的是大舅。
章徊垂眸夾菜,一句話不說,樊佳邁對她做的事,她會記一輩子。
可她也記得,當年樊佳邁演戲剛火時,在外面吹自己外甥女是演員的也是她大舅。
那時候大舅兒子結婚娶媳婦沒錢,從樊佳邁手裏借的,到現在都沒還。
呵呵,這就是人性吧。
反倒是章徊她姥姥心疼自己閨女,勸章徊她媽去看看:“好歹是親姐,那娘兩現在都這樣了、以前有什麽怨也你該放下了,你是當妹妹的,真要看着自己親姐不管?”
樊女士的脾氣可比章徊爆多了,正月初一,在飯桌上直接開怼:“我憑什麽要管,當時要不是徊徊有證據,現在關房間神智不清的就是我閨女!你們一個個站着說話不腰疼是吧?誰這麽大方誰去管,以後誰在我面前提那兩母女,也別怪我不客氣!”說完,筷子一摔。
發完火直接喊老章:“還吃什麽吃,回家了!”
一家三口開上車回家了。
章徊鹌鹑似的坐在後座,她此刻可不敢惹她家女魔頭。
老章開車用後視鏡給閨女遞了個眼神,意思讓她先開口。
章徊搖搖頭,不敢。
父女兩個一對慫貨。
回到家,老章去停車,章徊跟着樊女士上電梯。
她看了看她媽臉色,試探着提了一句:“媽,我想去看看大姨。”
樊女士瞪了她一眼,伸手輕推了她額頭下:“我怎麽就生了你這個傻子,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還有心情擔心別人過得好不好?”
章徊将半個身子靠在樊女士胳膊上:“對于樊佳邁的遭遇,我不同情也不會心軟原諒她,她是活該。可是我欠大姨的人情,大學四年,我大姨沒少給我改善夥食,甚至還給過我錢,她有需要的時候,我做不到冷血旁觀。”
樊女士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和章徊一起去看看。
兩人是在章徊回北京的前一晚去的,她大姨還住在原來的老小區。
開門時,章徊都沒敢認她,整個人憔悴的不成樣子。
家裏冷冷清清,她大姨也沒了鮮活勁,眼神麻木看着章徊和她媽:“你倆來幹啥?”
樊女士哼了一聲:“要不是徊徊惦記着你,你當我稀罕來!你閨女幹得那惡心事,我撕了她的心都有!”
大姨退開半步:“在屋發瘋呢,你去撕了她吧,我也解脫了。”
大姨說完又轉頭看着章徊:“你是來看她報應的?看到了,走吧。”
“這結局是她應得的,她害我時,沒有想過我會面臨什麽嗎?現在不過是刀子捅在她自己胸口了而已。”章徊是第一次正面來提這件事。
章徊從包裏拿出一厚重紅包,這裏是她做兼職賺到的錢,沒有多少,但足夠還了她大姨這四年的情。
從此真的兩不相欠了,章徊能心安了。
她大姨沒有拒絕這筆錢,樊佳邁手裏确實沒錢了,都靠着她以前的家底在支撐。
章徊和她媽沒有進屋,在門口把錢交給她大姨後,轉身要走。
臨走前,她又被叫住。
她大姨問她認識一個叫餘智坤的人嗎?
章徊說聽過這名字。
她大姨點點頭沒說別的,只是讓她以後小心點這人。
章徊沒把這件事放心上,她一個小平民和樊佳邁那個圈子接觸不上,對方能找她什麽事?
第二天老章給她送到高鐵站,章徊覺得自己在家還沒待夠,戀戀不舍的。
可惜藝術家姐姐那邊等着她回去給上課呢。
章徊到北京,第一時間就告知對方自己回來了,問她什麽時候開始上課。”
藝術家姐姐直接給她打了語音:“你回來了,這幾天恐怕不行,人在醫院呢。”
章徊吓一跳:“怎麽回事?”
“我老公過年時從雲南老家,帶回來點見手青,昨晚上炒吃了,吃完沒多久,就問我小狗說話怎麽還帶字幕呢?我一想完了,準中毒了,趕緊叫了120給送來了,再晚點就得傷肝髒了。”
這事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麽也得去看看,章徊內心不想承認,其實自己這麽“谄媚”就是為了藝術家的人脈。
章徊啊章徊,你變了,變得庸俗了。
章徊買了一箱奶又買了點水果,拎醫院去了。
只是沒想到會在病房碰見徐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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