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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雖然感到奇怪也依言轉身離去。

緊緊盯着曉偉,在對方漸漸逼近下,郝好不知不覺的一步步向後退去。兩步就碰到了剛才他坐的沙發。——他已經退無可退!

曉偉仍舊在逼近。

突然,男人扯起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臉,“這身衣服還真适合我們等會兒要做的事情。裏面穿了內褲嗎?”說完,伸手就去撩郝好手術服的下擺。

“你……做……”你做什麽?!

“啊,你猜得沒錯,我是要和你‘做’!我要讓你徹底的知道自己是多麽下賤,是怎樣在男人的身子底下輾轉求歡的。你不願賣?不願和男人幹?沒關系,過了今天,你就會知道自己有多麽爛,爛到你根本不配說‘不願’兩個字!”曉偉的表情像極一條正欲捕食青蛙的毒蛇。微微的,甚至可以看見他的紅芯在閃爍。

“你……”郝好氣的雙手發抖嘴唇發青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為什麽這個人要這樣逼自己?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他了?我不是已經在努力想辦法還他錢了嗎?他為什麽要這樣說我?難道他對所有欠他錢的人都是這樣嗎?有錢就了不起了嗎?就可以這樣侮辱別人嗎?!

“趙總,這是您要的攝像機。”小陳手拿着着8mm的攝像機走近曉偉身邊。

“對準這個老男人,把他所有的動作表情都拍攝下來。尤其要拍好他是怎樣用屁眼侍候男人的賤樣!聽見了沒有?”

“啊,是,明白了。”小陳連忙打開攝像機的蓋頭,準備開始拍攝。可憐的郝好誰叫你誰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最不能得罪的人呢,你自求多福吧。

“趙、曉、偉!”郝好聽見他的言語,悲喊一聲轉身就往外跑。不!他怎麽可以?!

“哼!”冷笑一聲,當郝好從身邊跑過時,曉偉提起腳一腳踹向他的後背把他踢倒在地。在他好不容易掙紮着爬起來後,又是一拳送入對方的腹部。

“唔……”抱着小腹,郝好痛苦得慢慢彎下腰。身後曉偉走上來一把攬住他的腰往沙發上拖去。

男人像是在嘲笑他的無力一樣,把手插進他兩腿的縫隙中,硬是掰開他的雙腿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不……!”郝好挺起背想要掙紮。曉偉擡起一只腳跪壓在他的背脊上讓他無法動彈,随即解開自己的皮帶扣,抽出三指粗細的鱷魚皮帶把他的雙手擰到背後用皮帶緊緊系上。

攝像機在轉動。

休息室內曉偉其他的下屬對望了一眼,不明白老大為什麽要親身用這種方法教訓這個貌不驚人的老男人。如果是個脾氣倔強的美少年他們倒還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麽……。而且老大也太不能控制情緒了,這也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這個人到底是老大的什麽人?和老大又是什麽關系?情人嗎?好像又不像。如果說僅僅是債主和負債者之間的關系,好像也不對啊。

猶豫了一會兒,幾個人準備離開這間休息室。其中一個人剛把門打開,就聽到:

“都不準走,我要你們都在這兒看着,看這個賤貨是怎麽被男人幹的!我倒要看看他在被圍觀的情況下還怎麽能清高的起來!玩完了我就把他送到泰國去,讓他到死都只能被男人壓!”帶着熱度的毒辣言語毫不留情的砸向身子底下的郝好。

不!我不要!我不要!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不要……!

攝像機的鏡頭在轉動,衆人包含各式各樣感情的眼光投注在他的身上,背後系帶的手術服被拉開,火燙的手掌爬向他的背部……

不……!郝好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與其活着受這種人糟蹋還不如死了的幹淨!張開口伸出舌頭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嘴巴被捏住,只聽“咯嗒”一聲,郝好的牙關被硬生生捏開!

痛!牙關被捏開時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流出眼淚……,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尋死不成的郝好萬念俱灰的閉上雙眼……

“哼!想死?這時候你還想假扮清高?你難道忘了已經被我幹過一次的事實了嗎?想死的話為什麽不在那時候就死?幹嘛要等到現在!你要死也行,等老子玩膩了你想怎麽死都不管老子屁事!”

“呲啦”一聲,內褲被扯破,臀瓣被分開,冰涼的液體滴入他的身體中……

“這玩意會讓你産生意想不到的感覺……,好好體會吧。”耳邊魔鬼的聲音惡毒的響起……

手指插入縫隙中,借着液體的一點潤滑硬是擠進。身體內部被不住攪拌,奇怪的熱度開始升起,麻癢的感覺代替了初始的疼痛……

淺藍色的手術服落在了地上,手指尚插在身體的深處,赤裸裸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眼淚混合着口水沾濕了整張面孔,眼光無神而又呆滞,精瘦的身體瘦到不能再瘦的程度,原本有點厚度的胸膛變得單薄,兩粒小小的乳頭縮在胸膛裏幾乎看不見,小腹處浮現了一塊青色的痕跡,腰細得似乎可以一把掐斷,男性的器官萎縮着,分開的大腿幾乎和小腿一樣粗細,整個身體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欲。

可是,就是這樣絲毫談不上姿色瘦弱的身體,奇異般的勾起曉偉埋在小腹深處的欲火,鼠蹊部一陣又一陣的騷動着,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曉偉又不願意讓別人看了。

這具身體是我的,這個人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他是我花了四百七十萬買來的,他是我的女人!

“滾出去!”

什麽?衆位下屬不解。

“我叫你們都滾出去!聽不懂嗎?!攝像機給我!”男人伸出手。

沙發上,小麥色的身體被幹的不住挺動,兩條腿被大大的分開,一條腿被彎起扣押在沙發的邊緣,男人身着夏式西裝跪坐在赤裸身軀的胯間,一手扣押着對方的大腿,一手持着攝像機對準身下汗濕的身軀,不停的大力抽送自己的腰部。

男人行事中僅僅拉開了前方的拉鏈,周身的衣服不見一絲淩亂。

赤裸的男人哭泣着抽噎着接受來自身上男人的折磨,小小的乳頭被擰得通紅,小腹和腰間盡是牙印,随着男人的抽插充塞在身體深處的白濁流淌到黑皮沙發上,紅色的嫩肉被帶進帶出,窄小被撐到極致……

二十分鐘後,男人抽出與自己秀麗面龐完全不符的碩長,扯着赤裸男人的頭發讓他仰起頭,随即把自己的塞入對方無法合上的口中。

悶悶的呻吟聲連帶瘦弱男人凄慘的模樣,全被收進8mm的攝像機鏡頭中……

各式各樣的姿勢,各種極盡羞辱的玩弄,整體的身體局部的器官,所有的表情,微弱的哀呼,凄慘的呻吟,包括那絕望的眼神,無一遺漏!

找了條毛巾被裹住懷中人赤裸的身軀,連同攝像機,送進黑色的吉普車中。

身後,身穿花襯衫的小陳趕了過來,遞給曉偉一個資料夾,說道:“這是郝好先生的健康詳細診斷書,幫他檢查的醫生說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适合做任何手術,又說他極度營養不調,有輕微的胃潰瘍現象,另外……”

“這裏面都寫了嗎?”曉偉奪過資料夾,表情陰暗的說道。

“啊,是的,我想是的。”小陳忙不疊的應聲。

“那你可以走了。”打開車門,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又轉過頭,“聽着,關于郝好在這裏簽下的留下的所有資料,明天你給我親自送到家裏來。還有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你叫那幫家夥把嘴巴管嚴一點!”

“是,您放心。”小陳彎腰,态度一點都不敢松懈。這位趙總美則美矣,但美麗的東西往往也都是含有劇毒的。如果不小心觸怒了他……

想起那些傳說中的事件,小陳發誓自己死也不敢洩漏一點點關于今晚的事情。相信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開着車回到市中心行政區所在的家中,直接把車開進院中的車庫,從後車座抱出昏迷不醒的人兒,含着連自己都不知道得小心翼翼轉身往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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