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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青玉居。

不多時便月上枝頭,今夜不必再去雲霁仙尊那裏,我閑來無事,将去年冬天埋在樹下的一壇梨花釀挖了出來,伴着清風與明月細細品嘗。

酒香醇厚,我忍不住多貪了兩杯,喝得腦袋糊糊塗塗,幹脆翻身上了樹,靠在樹幹上休憩。

半夢半醒間,不知是否酒釀太烈,我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我本不甚在意,只當酒氣催人,可漸漸地我就察覺出些不對勁,那熱從下腹處順着經脈在我體內亂竄,有燎原之勢,頃刻間又像有野火在我心口燒,燒得我連意識都有些混沌。

我暗叫不好,抽出寒水劍,二話不說割破自己的掌心,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翻身下樹時險些摔倒,可有一雙有力的臂膀牢牢接住了我,我擡眼一瞧,宋遙臨清秀的臉撞進我的眼裏。

我咬了下唇,細密的痛讓我有一瞬的清明,聲音卻已然啞了,“師弟......”

宋遙臨似乎沒有發覺我的異樣,湊近在我頸子間嗅了一口,眼裏泛着流光,“師兄飲醉了。”

我攀住他,需得依附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栽下去,呼吸沉重,“帶我去見師尊。”

原來雲霁仙尊所言是真的,中了至毒的淫蟲,必須連續七七四十九日雙修才可解毒,而我竟辜負他一番好意,我後悔不已。

可宋遙臨只是扶着我不說話,我急得拔高聲音,“你聽見了沒有,我要見師尊。”

我說着奮力推開他,他沒有攔着我,可是我失了他雙臂的扶持,才走出兩步就狼狽地跌倒在了地上。

這淫毒太過于厲害,我握了握拳,想要運氣将毒壓下去,卻發現體內空蕩蕩的,除了熱意什麽都沒有。

我已然渾身熱汗,發絲被汗水濡濕粘在臉頰兩側,視線也開始迷離,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察覺到我的股間竟有濕意,我知道那不是汗......

宋遙臨看我徒勞無功地掙紮,蹲下來摸我汗涔涔的臉,我瞧不太清他的神情,只聽見他說,“師兄醉得好厲害,連路都走不動。”

我用力地摳了下被寒水劍割破的掌心,劇痛使得我恢複一點清醒,我的臉貼在宋遙臨掌心,喘息道,“我.....我淫毒發作了,”事到如今,我再厭惡宋遙臨,也不得不朝他抿出個笑,“小師弟,你帶師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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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遙臨的掌忽而順着我的臉摸到頸子,他打斷我的話,“師兄是在求我嗎?”

他的手在我鎖骨處流連,我卻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仰着腦袋,咬牙道,“且當是吧。”

宋遙臨小白花似的臉露出個很高興的笑,他一把将我打橫抱起,卻不是往故雨閣的方向,而是把我抱進了屋內,我身上熱氣滾滾,貼着他帶點涼意的身體,喘得厲害,“你要做什麽?”

我被放在榻上,宋遙臨欺身而來,三兩下壓住我綿軟的四肢,他好心腸地說,“我自是幫師兄解毒。”

說着就開始脫我的衣袍。

我心中大震,軟綿綿地推了他一下,倒像是欲拒還迎,連斥責聽起來都像是在調情,“你敢!”

宋遙臨抓住我的手,這才發現我掌心的傷,他竟伸出舌頭來舔我的血,軟舌舔過掌心的感覺實在詭異,可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感,我呼吸更加淩亂了,只覺得渾身泡在熱水裏似的,只要有人掐一掐我,便能擠出一灘水來。

被我最瞧不起的人這樣壓在身下亵玩,對我而言簡直是恥辱,可偏生我反抗不得,只能眼生生瞧着宋遙臨一根根吮我的指,他吮得很慢,眼睛一直盯着我,舌頭鑽進我的指縫裏戳弄,我口幹舌燥,“放肆,我是你師兄......”

我不知道宋遙臨會膽大包天至此。

宋遙臨半點悔改意思都沒有,只露出無辜的表情,“我在替師兄解毒。”

我見反抗不了,心中又氣又惱,氣極反笑,連說了兩個好字,“小師弟如此好心,我定要承情,不如你現在就躺下來,分開雙腿,讓師兄好好地爽快一番。”

宋遙臨面不改色,把我的十指都舔得濕漉漉後又開始撥我的衣袍,我想我此時在他眼裏定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要如何就能如何,我氣得直發抖,“你敢碰我,我定殺了你。”

威脅的話在淫毒發作時顯得毫無殺傷力。

宋遙臨一把将我的衣袍甩開,我赤身裸體地呈在他面前,咬得牙都要碎了。

他竟真敢折辱我,他竟真敢......

我果真沒看錯,他哪是什麽天真乖巧的小白花,原來是只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狼崽子!

宋遙臨借着燭火仔仔細細地瞧我的身體,我身上全是雲霁仙尊留下的還沒有消除的痕跡,他越看眸色越深,伸手在我的乳首上捏了一下,我被他一碰就抖,擡起無力的手想要抵抗。

“師兄的乳粒是被師尊吮大的麽?”

我羞憤欲死,怒視着他,眼裏不知為何泛起了水光。

宋遙臨親親密密來吻我,含糊道,“我還沒怎麽樣呢,師兄怎的就要哭了?”

我躲不過他的吻,被他堵了個嚴嚴實實。

與宋遙臨清純外表不符合的是他火熱到極致的吻,他的舌頭在我口腔裏大力攪動着,掃過每一寸軟肉,又含住我的舌頭往外拖,含進嘴裏細細啜弄,我閉不上嘴,口涎淅淅瀝瀝從唇角往下流。

我一定要殺了宋遙臨!

宋遙臨親夠了我,提住我的腳踝往胸口處壓,我頓時後門大開供他欣賞。

他道,“師兄的穴腫成這樣,還貪心地流水流個不停。”

想我溫青,雲霁仙尊首席弟子,重華山受人尊敬的溫師兄,竟被如此欺辱,這人還是我最厭惡的宋遙臨,我只恨不能即刻催動靈力,将宋遙臨一掌拍死。

我身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眼睛裏也流了汗珠,視線模糊,被他這樣壓着玩弄,我胸口處幾番湧動,喉頭驟然一股腥甜,一口淤血嘔了出來。

宋遙臨似是沒想到我會氣極攻心至此,在燭火下的臉色郁郁沉沉,他舔我下巴的血,像舐犢的幼獸一般一點點舔幹淨了,紅潤的唇更顯豔色,我恨恨地瞪着他,縱然毫無威懾力,我還是要說,“今日你敢動我,我一定将你抽筋剝皮,要你靈盤俱碎......”

他眼睛通紅,“師兄就這麽讨厭我?”

似很委屈。

我眨一眨眼,汗珠從額角絮絮而落。

正是對峙之時,忽有一道掌風襲來,将宋遙臨從我身下掀下去。

我忍着欲火望去,只見雲霁仙尊乘月而來,有谪仙之姿。

“滾出去。”

這是十八年來我聽得雲霁仙尊說得最重的一句話。

宋遙臨似心有不甘,但最終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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