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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是真将宋遙臨惹惱了,他将我吊在梁上便頭也不回地将我留在屋子裏,整整兩三時辰都不曾将我放下來。
我雙腿繃緊了,腳尖也只能堪堪着地,身軀所有的重量都落在我臂上,不到兩刻鐘,我的雙手便因拉扯而沒有知覺,再久一些,仿佛兩只手都要脫離我而去,渾身的骨骼像是被打開了,沒有一處不酸痛的。
宋遙臨在捆綁我雙手的繩索上施了法,任憑我磨得手腕上鮮血淋漓都掙脫不開,我擡頭一看,磨破的皮肉粘在麻繩上,将麻繩都染了紅,不看還好,一旦知曉自己身上有了傷口,便是鑽心的疼。
漸漸的,我不再做徒勞的掙紮,閉着眼想要忍過陣陣酸痛。
有汗珠從我額上往下落,沒入衣襟裏,衣料貼在皮膚上,周身粘膩,熱汗淋漓。
我實在受不了了,嗓子眼幹得要冒煙,忍不住回頭去看屋外。
月色悄然造訪,風聲瑟瑟,院裏空無一人,瞧不見宋遙臨的身影。
他難不成要将我這樣吊一夜不成?
我動了動手腕,頓時像是有千萬根針紮入我的雙臂裏,疼得我眼前一黑。
再這樣下去,我的手便得廢了。
我不想向宋遙臨服軟,但傻子才會為了一時意氣害得自己終身殘疾,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哄宋遙臨将我放下才是要事。
我想到又要給宋遙臨好臉色,不禁有點憤恨,但最終還是終是沙啞地喊道,“宋遙臨,你給我滾出來。”
無人應我。
我又連着喊了幾聲,可宋遙臨就跟死了似的,他若真死了也便罷了,這世間可以少一個禍害,可我知道他定聽見我的呼喚,卻故意不搭理我。
我又氣又累,手臂痛得無法動彈,只好咬牙說,“遙臨,你放我下來吧,我好疼.....”
這倒是實話,我又颠三倒四地說着,“遙臨,你且替我松綁,你想做什麽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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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無人回答。
我都已經說好話了,宋遙臨還在拿什麽喬,我氣得想要破口大罵,但手腕鑽心的痛提醒我現在不是跟他置氣的時候,只得忍着喉嚨的鈍痛,接着道,“今天我說的都是氣話,你別往心裏去。”
話落,終于見到一身白衣勁裝的宋遙臨出現在門前。
他果然在聽。
宋遙臨手上拿着一跟細韌的藤條,緩步走來,“師兄此言當真?”
自然是哄你這個蠢貨的,心裏這樣想,面上卻要虛與委蛇,“我知曉遙臨你對我好。”
“我對師兄再好,師兄心裏也是向着師尊的,”宋遙臨冷嗤一聲,悠悠目光打量着我,“師兄,不要裝了,我不會再被你輕而易舉被你哄騙了。”
我勉力堆起的笑容一頓,咬牙道,“放我下來。”
他見我露出真面目,用一種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上前撫我汗津津的臉,道,“師兄喊我一聲主人,我便放師兄下來,如何?”
我恨不得在他臉上咬一口,“你做夢。”
兜兜轉轉,他便是要我心甘情願做他的爐鼎。
宋遙臨的手摸進我的衣襟裏,修長的十指沾染上汗珠,直摸到我胸前,狎亵地捏玩我的乳首,我羞憤地看着他,他直白地與我對視,雙手抓住我的衣襟往兩邊敞開,似乎是想剝到腰間,但卡在我雙臂處。
他不滿地啧了聲,彙聚靈力,風刃侵襲中,我的衣袍化作布帛,四處飛散,頃刻間便渾身赤裸。
我雖與他交媾多回,但這般被吊着任他亵玩還是叫我羞憤欲死,涼風吹拂在我裸露的軀體上,我冷得發抖,見宋遙臨好整以暇站在我跟前,那股寒意更甚,叫我不自覺地合緊了雙腿。
宋遙臨見我的動作,心情大悅,竟拿藤條戳在我的下體處,“我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師兄藏什麽?”
粗粝的藤條擦過鈴口處,我下腹一熱,強定心神想要驅趕身體的反應。
可宋遙臨卻拿着藤條從我下體處一路往上撥弄,直到來到我胸前,他紅潤的唇微揚,擡起手來,我還來不及出聲阻止,細韌的藤條便精準地抽在了我一側乳首上。
那處日日被宋遙臨啜弄,早已經脹大不少,又脆弱敏感至極,宋遙臨只是用了幾成力,也足以叫我痛得哀嚎出聲。
被抽打的乳首火燎一般又疼又養,我咬住唇,顫聲道,“宋遙臨,你.....”
話未說完,宋遙臨又舉起藤條抽在另外一側,我躲都沒得躲,只能扭動着身軀想要逃離這折磨,可不管我怎麽動,那藤條總能一寸不落地打在脆弱之地,我痛叫出聲,等宋遙臨住了手,低頭一看,胸口兩點被打得紅腫軟爛,乳首更是飽滿晶瑩,仿佛随時會破裂。
宋遙臨拿藤條抵在乳首上,“師兄,喜歡嗎?”
我眼睫上有汗珠滾落,模糊了視線,乳首火辣辣的疼,我怕他再打我,可還是無法順他的意,“你若是喜歡這樣的玩法,不如讓我打你一頓,保管你嘗到銷魂滋味.....”
“我确是喜歡,”宋遙臨狠狠地碾我的乳首,将藤條挪開時,果然有細小的血絲沁出,他湊近了來,伸出舌尖舔弄,“不過這傷要在師兄身上才好看。”
宋遙臨的口腔又熱又濕,緩解了我乳首的痛,我情不自禁挺起胸膛,想要他再舔一會兒,宋遙臨也果真含着啜弄了許久,吃得我兩乳水光彌漫,活像治水充沛的櫻桃。
他吃夠了,吐出乳粒,又拿着藤條在我身上游走。
我不自覺發起抖來,那裏,實在是受不住抽打了.....
宋遙臨繞到我身手揉搓我的臀肉,我緊張得雙腿繃緊,忽而間聽見藤條在空氣裏劃出的咻咻聲,藤條用力地抽在了我的臀上,我驚叫着往前傾,可雙臂卻牢牢将我鎖在原地。
我雖看不見宋遙臨的動作,可也能從風聲分辨宋遙臨何時手起手落,他咻咻抽了我十幾下,我咬着唇忍耐,可太痛了,眼睛裏不由自主地湧出淚來,堪堪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
宋遙臨呼吸沉重,從身後圈住我,兩手放在我的胸口處揉搓,綿密的濕吻落在我的肩頭和頸側,“師兄想要我停下很簡單......”
我把唇咬出了血,啜泣着,“你休想......”
做人太有骨氣是要吃痛的。
我察覺到宋遙臨掰開了我的臀瓣,心口一緊,耳側有風聲,我雙眼睜大,藤條抽在了我的穴上,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疼,我慘叫着哭出聲,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前躲。
宋遙臨執意要我認主,這次不容我求饒,藤條便密密麻麻地落在我身上,我根本算不準這折磨人的藤條會落在哪裏——乳首、腹部、臀肉、後腰、大腿內側、亦或者是穴口......
我被這跟小小的藤條打得滿臉淚水,身上全是藤條抽出來的印子,像是有螞蟻在啃食着這些紅痕,每一處都折磨得我落淚。
我不能認輸,我絕不能認輸......
藤條在我的下體處戳弄,我頓時一緊,終于,在宋遙臨舉起藤條時,我恸哭出聲,“主人.....”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宋遙臨抱住我,“師兄叫我什麽?”
我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只知道這兩個字能讓我逃避疼痛,于是啜泣着喊,“主人。”
手臂上的繩索落下,我被宋遙臨抱在懷裏,他将我抛上床,提起我的雙腿,在我被抽得紅腫的穴口處草草擴張幾下,便扶着肉刃插了進來。
“師兄,師兄.....”宋遙臨抱着我,絞緊,“青青。”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麽多眼淚,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也為我自己沒能受得住宋遙臨的折磨而感到屈辱。
宋遙臨這個瘋子,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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