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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雲霁仙尊并沒有在谷陽鎮多待,我本就不欲下山,一路都興致缺缺,雲霁仙尊許是瞧出我的不耐煩,接近晌午便帶我回了重華山。
禦劍飛行往下看時,我見到山中的弟子正頂着大太陽在修煉,人人臉上都挂着汗珠,卻說不出的恣意。
修士一生為道,至死不休,有人天賦異禀,有人資質平庸,但都不妨礙他們有一顆道心,只要道心還在,便能排除萬難,日日修進。
而我道心猶存,卻已經被迫停下了逐道的步伐。
我攥着雲霁仙尊衣袍的手越收越緊,手背因為過于用力而浮現淡淡的青筋,雲霁仙尊一攬臂,将我帶入他的懷裏,捂住了我的眼睛。
再也瞧不見山中光景,只餘鼻息間清淡的檀香氣将我包圍。
回到住處,我沉默地往屋裏走,雲霁仙尊跟了進來,将門關閉。
我回頭,心中積攢了悶氣,語氣也算不得好聽,“仙尊是要采撷我嗎?”
他只一言不發地瞧着我,我便破罐子破摔開始脫衣袍,脫了一半,被他握住了手。
我二人離得極近,雲霁仙尊伸手将我的發髻取下,一頭長發便甩在身後,他摟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地抱在懷裏,低頭吮住了我的唇。
我已與他有段時間不曾歡好,他輕柔地撬開我的唇瓣,軟舌便鑽了進來。
有帶着薄繭的掌順着我半褪的衣襟摸進去,捏住我的臀肉,不輕不重地揉捏着,兩指在穴心徘徊不進,勾起細細的水聲。
雲霁仙尊的吻雖不激烈,卻最讓我難以忍受,我被他親得胸口快速起伏,不由得微張了嘴想要從縫隙處再多汲取空氣,他與我鼻尖相抵,拖出我的舌仔仔細細地吮着,仿若在吃什麽世間美味。
等我二人分開時,我早已軟了半邊身子。
他将我推到牆面,擡起我的一條腿,露出被他亵玩得水淋淋的穴心,當着我的面将兩指送了進去。
指尖刮着柔軟的內壁,咕叽咕叽地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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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手玩了一會兒,抽出沾滿淫液的指,把液體都抹到我的臉頰上,似有若無地喊了一聲,“溫青......”
我喘息着,與他冷淡的視線對上,咬牙道,“仙尊要肏便肏,不必玩這些調情的把戲。”
他唇瓣微抿,我只憑這個細微的動作便知曉他定然不悅,但他沒有再多言,将我翻了個面,頃刻間就有灼熱滾燙的物件抵在我的穴口處狠狠将我貫穿。
碩大的肉刃瞬間将我填滿,我被撞得臉都貼到了牆壁上,身軀更是與粗粝的牆面磨蹭着,早被他們玩弄得紅腫的乳尖擦過牆面,我痛得微微叫了聲,忍不住伸手撐起上半身,可這樣一站直,肉刃就更是往我體內鑽,我下意識軟了腰。
雲霁仙尊卻摟住我,慢慢地将我的身軀扶正,直到我近乎是全然挺直地站着,肉刃筆直地插在穴裏,将我薄薄的肚皮頂出一個弧度,雲霁仙尊的掌心摸到突起處,重重按了下去。
我吓得驚喘一聲,他冷聲說,“便這樣肏麽?”
說着,又摸到我半硬的性器,握住底部上上下下地動起來。
我前後被夾擊,雙腿顫動個不停,若不是雲霁仙尊把着我的腰,我怕是會直接跪到地上去。
他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把戲,竟在我即将要交代之時堵住了鈴口,我憋得難受,洩出幾聲悶哼,雙手握住他,艱難道,“拿開.....”
雲霁仙尊撥弄着我的性器,卻遲遲沒有遂我的願,我欲火焚身,急得滿頭熱汗,後穴更是因為前端的反應而緊緊收縮着,聲音已然變了調,“讓我射,仙尊.....”
無論我怎麽求,雲霁仙尊都堵着我的發洩處,埋在我穴裏的東西快速地抽插起來。
被搗弄成白沫的淫液順着穴心滑落到白膩的大腿根,水亮亮的一片。
我被他邊肏邊抖着腿往前走,最終趴到了桌子上,撅着屁股讓他頂弄,前端被堵住,後後穴卻在肏弄中噴灑出大量淫液,雲霁仙尊覆上來,細細吮吻我汗津津的頸子,聲音又沉又低,似又含着一點怨,“喚我。”
我像個泥團似的被他捏在掌心,不得不從,“仙尊......”
他冷聲說,“不對。”
被汗濡濕的發黏糊糊地纏在身上臉上,我熱得意識混沌,不知道不對在哪裏,又連着喚了他幾句仙尊,他卻仍是不滿意。
我雙手被他鎖在背後,像一尾被魚鈎勾住的魚,只能徒勞地撲騰着,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他聽我仍是反反複複地喊他仙尊,終于好心提醒道,“你從前是如何喚我的?”
從前?
似有一陣白光劈進我的世界,我無意識地喚了一句,“雲霁.....”
他動作一頓,語氣罕見地帶着顯而易見的驚詫,“你喚我什麽?”
我哭着搖頭,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大逆不道喚他名號,啜泣着,“師尊,師尊,饒了弟子吧......”
自我與他割袍斷義後,我再沒有喚過他師尊,可今日卻不得不重新提起這個逝去的稱呼。
我又惶惶然喊,“師尊,師尊......”
雲霁仙尊卻依舊沒讓我釋放,我大哭起來,“為何騙我?”
我雙目一瞪,有液體從我的下體處淅淅瀝瀝地湧出來,雲霁仙尊察覺到了,松開了禁锢住我的指,我聽見水聲,眦目欲裂,僵勁着不敢動了。
我竟被雲霁仙尊肏得尿了出來。
如此奇恥大辱,我只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雲霁仙尊從我的體內退出來,待我尿完,将我翻了個身,我憤恨地看着他,拼盡全力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血腥氣在口腔裏漫延開,雲霁仙尊潔白的道袍也開出了血花。
他殺兇獸時一塵不染,卻在我的嘴下受了傷,我癡癡然地咬着,望着自己一身污穢,又滿嘴鮮血地大笑起來。
他任我咬,任我笑,半晌不顧我一身腥膻将我打橫抱起,把我放進了屋內的浴桶之中。
水溫恰好,雲霁仙尊替我清洗起來。
我累得不想動,許久,喃喃道,“仙尊可知,我這一生最後悔之事是什麽?”
他替我擦拭的手頓住。
我道,“我只恨自己沒有與雙親一同死在山賊刀下。”
我目光銳利地直視他,一個驚愕卻又有據可依的想法成了形,我顫聲道,“當年仙尊來得那樣及時,只餘我一人性命,究竟是巧合,還是仙尊有意為之?”
一語激起千層浪,字字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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