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老依布和小克裏斯汀
第19章 老依布和小克裏斯汀
茅屋裏,老依蔔點亮了壁爐。溫暖的火光映滿了半個房間,染紅了柔軟的沙發。烤面包的香味在客廳裏飄着,小茶幾上擺着一罐花生醬。
“好了,猜吧!”
依蔔伸出自己食指,擺在小克裏斯汀面前。女孩緊閉着眼睛,歪着頭嘟囔道:“唔……笨摸!”
“啊呀,錯啦,”依蔔笑起來。克裏斯汀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手指,懊悔地“哦”了一聲。她唉聲嘆氣了一會兒,重新坐直小小的身板,又提高了聲音說,“到你啦!”
“好的,到我了。”依蔔微笑着閉上眼。小克裏斯汀思索了一會兒,自信地伸出小指頭。
“讓我想想……比爾比爾,玩朋友!”
“你偷看了!不公平!”
“我沒有呀,小克裏斯汀可一直看着我呢。”
知道自己猜對了的依蔔睜開眼睛,看着面前氣鼓鼓的小女孩。他溫柔地摸摸克裏斯汀的頭,哄她說:“再來一遍”。
沙發的另一端,哈利和德拉科安靜地坐在那裏,看着這對養父女玩游戲。他們面前的熱茶都喝了一半多,盤子裏的晚餐已經空了。
走了一整天的路,無論吃什麽都是津津有味的。當然,依蔔準備的豬頭凍也确實不錯。他講述道,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他會把做好的木鞋帶到森林西北邊的農場小鎮裏去,賣一些錢,再買點東西。他便是這樣結識那位老人的。“我在那裏也有個農場,但我還是喜歡森林,小克裏斯汀也是,這點多像她媽媽呀。”依蔔這麽告訴他們。
壁爐的火光把每個人的臉龐照亮。哈利注意到,這會兒德拉科比他還要沉默不少。不久之前還在煩躁不安的金發男孩此時端着個杯子,靠在沙發上,凝視着正在游戲的一大一小兩人。他的眼神有些放空,神态看上去微微發怔。
這是怎麽了?哈利心裏莫名冒出這個問題,又自問自答道:興許是累了吧。
“金火,我猜金火,”克裏斯汀小聲說。小小的人皺起眉頭,咬咬手指甲,睜眼前又換了主意,“不不不,不是金火!是舔罐!”
她睜開藍色的眼睛,看見依蔔伸在面前的食指,驚喜地歡呼了一聲,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我猜中了!我猜中了!”
Advertisement
“小心,別摔下來,”依蔔一邊笑着,一邊讓女孩重新坐下。他從桌上拿起一塊沾了水的手帕,擦幹淨克裏斯汀的小手,擰開花生醬的瓶蓋,遞到她的面前,“別摸太多哦。”
小克裏斯汀點點頭,開心地把食指伸了進去,沾了一手指的花生醬。依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舔着手指,眼睛裏的光芒愈發溫和、明亮。
“你從頭到位都沒有猜長人呀。”依蔔說。
“老師說了,伸出長人不禮貌。”小克裏斯汀一本正經地回答。她說的自然是森林外農場裏的老師。
依蔔蓋上花生醬的瓶蓋,讓克裏斯汀去睡覺。小姑娘聽話地吮着手指,慢慢走回房間裏去,
“那位先生在我的房間裏,我去裏面打地鋪看着他。抱歉,只能讓你們睡在這兒了。”依蔔有些慚愧地對兩個男孩說,疊起盤子。
哈利搖搖頭,感謝他的幫助。雖說是睡沙發,但這總比在濕漉漉的森林裏搭帳篷、鑽睡袋要舒服多了。難得地,德拉科看上去也沒有對此有任何意見——他看上去還是有些走神。
“晚安。”依蔔端着盤子離開時,對他們說道。
……
壁爐裏的火熄滅了。在五月的季節,它的作用只不過是燈而已。德拉科抱着茅屋主人給的褐色毛毯,躺下來,借着夜裏暗淡旳光,看着哈利走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去。柴火焚燒過後的煙味讓鼻子有些發癢。他睜着眼睛,面對木頭天花板。
他也不清楚,這種不太好受的感受從哪裏來。要說富足,他們家有比這大好幾倍的房子,從小不愁吃穿、錦衣玉食。他的爸爸媽媽也一直在那裏,不像克裏斯汀,只有一個養父——說起來,這還和現實中的那個波特挺像。
他回想着剛才的場景。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玩過這樣的游戲。德拉科眨眨眼,瞳孔适應了黑暗後,能看見屋裏家具的大致輪廓。
“哈利,”他還是不習慣這麽叫他,即使已經和睦共處了半個月,“……明天向他買點面包。”
黑夜靜悄悄的,幾米外沙發上躺着的人沒有立即回話。就在德拉科猜想他應該是睡着了的時候,哈利簡單地應了一聲——
“嗯。”
是“嗯”,不是“嗯,晚安”,也不是“嗯,好夢”。德拉科扯扯身上的毛毯,蓋住半張臉。
斯萊特林寝室的天花板是綠色的。
德拉科睜開眼睛,偏頭看向床頭的熒光鐘表——六點四十八,同預料中一樣。他坐起來,伸手把鐘表正面朝下拍在桌子上,窗簾禁閉的房間瞬時暗得徹底。旁邊床鋪的高爾聽到響動,翻了個身,又打起了呼嚕。布雷斯還在熟睡。
空氣很涼,秋季的溫度變化在清晨時分愈發明顯。德拉科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絲質睡衣,冷得他打了個寒戰。看向日歷,今天是星期二,斯萊特林球隊有晨訓。
真是煩人。他嘆息着,從床上爬了起來。對床克拉布的鬧鐘在充滿睡意的屋子裏炸開來,德拉科見他伸手按停了鬧鐘,又睡了回去。
沒有了格蘭芬多的“圍觀”,好幾個人隊員都困兮兮的,德拉科倒是很清醒。晨風的涼爽吹走了從夢中帶來的不快,等到訓練結束,上第一節課時,他又平平常常恢複了原樣。
這個原樣,也就包括了在見到頭發蓬亂的哈利·波特走進物理教室時,內心再次湧動的煩悶。潘西坐在德拉科身邊,正隔着一條不寬不窄的走道,和鄰座的布雷斯說話。
“什麽?截止時間?還有五天。”潘西回答。
布雷斯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地在筆記本上寫下今天上課的內容,「熱量傳遞」。
潘西轉回頭來,朝德拉科問道:“你去嗎?”
“冰島?”德拉科心不在焉地整理着自己的文件夾,“還在想。”
物理課的老師叫辛尼斯塔,一位黑皮膚的女士,對天文學有些濃厚的興趣。她脾氣很好,不常給學生布置作業,只有在提到學校因為“學生太少”而不允開展天文正課的時候,才會有些抱怨。今天,她穿着一件銀色的襯衫,站在投影屏幕前。
“這三個移動硬盤,中間的因為剛剛連過電腦,正在發熱,辛尼斯塔拿起桌上的三個硬盤,上下兩個黑的夾着中間一個白的,“當我把他們壘成這樣時,它們之間的熱量傳遞是怎樣進行的?”
德拉科看見赫敏·格蘭傑舉起了手,然後是布雷斯。他的目光百無聊賴地教室內游走,像是在尋找什麽,最後落到哈利的身上。
某個格蘭芬多今天像是穿衣服穿得急了,襯衫的衣領翻進去一截。德拉科盯着他的後頸,思緒越飄越遠。半個月以來,在夢裏,他和“哈利”說了他們認識三年都沒說過的話。這并不是說他們平常不說話,不,作為死對頭,他們用“交流順暢”來形容都不足為過。他們總是用最直接,有時候甚至是過多的語言,去表達對彼此的厭惡。只不過近段時間以來,哈利大概是煩了沒完沒了的針鋒相對,态度從生硬逐漸轉變為冷漠。
他為什麽要去思考波特是什麽态度?德拉科感到太陽穴一緊。他撇開目光,記下剛才聽到布雷斯回答的零星字句:空氣......塑料......絕緣......
“怎麽?”德拉科注意到潘西正直勾勾看着他。
女孩低下頭寫字,沒有回答。
教室裏的光暗了下來,辛尼斯塔讓坐在窗邊的同學們拉上了窗簾,自己則打開投影儀。知識短片還沒放多久,德拉科就看見前面的羅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習慣性地、嘲諷地輕聲笑了一下,卻也把手放在了桌上,下巴靠在手上。坐在昏暗的教室裏,他不自覺地也有點想睡覺……有點想回到那個夢裏。
——至于哈利,早上醒過來之後,他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天亮得越來越晚,他從被子裏露出半個頭,想要多睡一會兒,卻是一點也不困。“什麽嘛......連懶覺都不讓人睡了。”他內心嘀咕。
覺是睡不着,溫暖的被窩卻是不放人的,特別最近天氣還涼了下來。等他終于懶懶爬起來時,早餐的時間都快過了,他只得匆匆換好衣服,把東西胡亂往書包裏一塞,跑向餐廳。
他并不是非常喜歡物理課,即使他的物理成績不算差。只不過最近學的幾個小節,動不動就要寫好多字,描述這描述那,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做計算題。講到絕緣體的時候,他莫名想起了夢裏的壁爐篝火和在森林中搭建的小木屋。他很喜歡昨天晚上,或許是因為老依蔔和小克莉絲汀讓他想起了爸爸媽媽,想起了小天狼星。如果小天狼星再提早幾年出獄,說不定就會有人陪他玩這些小游戲了。如果爸爸媽媽沒有發生意外......
哈利按按鬓角,不再去想。教室裏唯有投影屏幕亮着藍藍的光,羅恩趴在一旁已經睡着了,背後的德拉科笑了一下——他笑得幾乎讓人聽不清,可惜,哈利對此太過熟悉了。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哈利都被迫和這個人上同樣的課。雖然說這種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情況已經延續了幾年,但是現在有了這個神奇的夢,他愈發是不想見到德拉科。和夢裏的德拉科一對比,現實裏的德拉科看上去更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這不,第二節英文課結束後,他還閑極無聊地對小說裏的人物進行了一番毫無同理心的評說。
“在我看來,喬治就該把那頭笨熊給槍斃了,省得給他找事,兩個人都痛快。”德拉科趁着休息時間,坐在教室的桌子上對高爾和克拉布說。哈利随即放下了手裏的《人鼠之間》,捏着水瓶走出教室去,接了一杯冷水喝掉,才回來繼續上英語課。
不巧的是,今天的英語課又是關于寫作,而盧平又一次讓他們拿出了《安徒生童話》。只有上帝知道,哈利現在有多麽不想在德拉科在場時談論有關于漢斯·克裏斯蒂安·安徒生的任何事情,因為他總是要費點兒力氣,才能忍住擡頭觀察德拉科反應的沖動。
“沼澤女人不同的瓶子裏,裝着不同的敘事方式,”盧平背對着同學們,在黑板上寫下“敘事”一詞。然後,他從桌上拿起書本,翻到《鬼火進城了》,“這是一個‘造謠瓶’。它裏面裝着的似乎只是最髒的水。裏面的确是最髒的水,不過它含有街頭閑話的發酵粉、三兩謊話和二錢真理……還有日常故事,‘每個民族都可以依照自己搖瓶子的方法做出自己的湯’……悲劇是可以爆裂的,喜劇可以很細,也可以很粗。”
盧平放下書,又說:“同樣的一件事、同樣的人物,我們用不同語言和邏輯去塑造,得出的故事是不一樣的。我們想象把一些角色和小段劇情扔進不同瓶子裏,醞釀一下,再撈出來,會有什麽的不同?”
一如既往地,教室裏有幾個人同學在打瞌睡。盧平注意到後,平靜地轉過身去,把故事裏提到的敘事種類列在黑板上:謠言、聖詩、日常故事、悲劇、喜劇。
“好的,那一樣的,我們來試一下,”盧平微笑起來,“醜小鴨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吧?現在,請各位挑選這其中的兩種敘事方式,将這個故事重新呈現出來。這邊有草稿紙。”
哈利瞥了一眼德拉科,後者在捕捉到他目光時,眯了眯眼。随後,盧平的背影就切斷了他們的對視——他正抱着一疊條紋紙分發給大家。再看的時候,對面的人已經低下頭去,拿起了筆。
醜小鴨長得“醜”本身就是個謠言……哈利回想着天鵝寶寶毛茸茸的樣子,還有德拉科那句“不好看,不是不可愛”,在紙上寫下:「謠言:聽說鴨群裏有只非常醜的小鴨子……」
寫完了謠言版的醜小鴨,哈利又寫起了日常故事。這對他來說十分容易,只需把那天夢裏的經歷稍微改一下,再描繪描繪農場的景色。
看來,穿越這件事還有一些意外的好處。于是,哈利破天荒地提早十分鐘完成了這個練習。盧平看了以後,向他投來贊許的目光,“童話确實能豐富我們的想象力,不是麽?”
或許吧。哈利想。
放學的時候,羅恩去到校長辦公室商量地理獎學金的事情。哈利站在門外,思考着昨天夢裏老依蔔和小克裏斯汀說的那些詞是什麽意思。于是,晚上功課完成後,他沒寫多久論文,就心癢癢地翻開爸爸媽媽的《安徒生童話》,目錄裏有篇故事的标題就叫《老依蔔和小克裏斯汀》。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克裏斯汀竟是老依布從前愛人和其他男人的女兒。
「…依蔔坐在幹淨漂亮的房子裏,現在是一個富裕的人;但是這個小女孩子的母親卻躺在了京城哥本哈根的窮人公墓裏。
依蔔有錢。人們說,依蔔的箱子底下藏着錢——他将來也不愁吃不愁穿。他從黑土裏得到了金子,他還獲得了一個小小的克麗斯玎。」
哈利花了十幾分鐘讀完這個故事,放下書。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走進一間屋子裏去,遇見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指着牆上的一幅肖像畫,說:“這是我的一生”。那之後再看向這個人,就發現他的臉變成了畫中的模樣。哈利發了一會兒呆,又翻翻書,為依蔔感到有些難過。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笨摸”和“金火”是什麽。
他抓起自己的手機,輸入這幾個詞,記憶裏還有“長人”、“比爾”和“舔罐”。然而,搜索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合适的結果。一搜“比爾”(Bill),就跳出一些賬單;搜“舔罐”(Licking-Tin),就都是潤唇膏廣告。就在哈利關手機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
哈利重新滑開手機,把這幾個詞輸進搜索欄,再加上“meaning in Denmark”。在篩掉一些毫無關聯的網頁後,他終于找到了靠譜的解釋——
「“笨摸”“舔罐”“長人”“金火”和“比爾——玩朋友”,是丹麥孩子對五個指頭所起的綽號。
大拇指摸東西不靈活,所以叫做“笨摸”;
二指常常代替舌頭伸到果醬罐裏去舔東西吃,所以叫“舔罐”;
四指因為戴戒指,所以看起來像有一道金火;
小指叫做“比爾——玩朋友”,因為它什麽用也沒有。」
原來是這個樣子。
之前喝啤酒粥和陪小瑪麗玩跳鵝的時候,哈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雖說夢裏的安徒生世界只有三個大小形狀各異的島嶼,看上去和丹麥沒什麽關系,但畢竟安徒生是丹麥作家。如今看來,他猜得不錯,童話世界确實是有丹麥背景的,至少也是北歐背景,不然也不會有跳鵝這種玩具。
但是故事裏的丹麥人又怎麽會說英語呢?
“所有的大地都被鳳凰光輝覆蓋過,因此你們就像巴別人一樣,不會遇到語言的障礙。”
他想起夢神臨別時的話,輕輕皺了皺眉。所以,這都是和最開始那只彩羽鳳凰灑下的光輝有關?這算什麽,自動語音翻譯機制?
沉迷于讀故事和神游的哈利全然沒有注意到時間,等到他終于回過神來,離十一點熄燈就只有五分鐘了。他暗罵一句,匆忙換衣去洗漱。真是起床也急,睡覺也急……
——————TBC——————
*關于五個手指昵稱的解釋,原封不動源自葉君健老師的《安》。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