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浮屠城
第078章 浮屠城
“該死的, 這都是第幾次了!”
“鋼化玻璃破損,需要緊急調派人手!”
“機械軍團呢,這個時候那個人去哪了!!”
科研所內警報的紅燈急閃, 再次陷入一片混亂。
“不行!擋不住了!!”
“全體人員撤離,關閉防護門, 準備開啓電閘。”
……
連闕的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混亂,他站在科研所的長廊內,機甲兵不斷在他身側穿行, 卻皆自他的身體徑直穿過。
他像是游離在世界之外的靈魂,無聲觀察着這一切。
在一陣混亂過後,科研所內終于漸漸恢複了平靜。
連闕來到混亂的中心,這裏竟正是白日裏他曾參觀過的十一號實驗室。
門鎖之上不大的顯示屏記錄着房間內此刻的情況,連闕的視線穿過厚重的防護門, 竟毫無阻礙地看清了門內的景象。
通體血紅的巨大章魚用同樣的方式将鋼化玻璃破開了一道缺口,碩大的身體已自缺口處擠出大半, 在電擊之下了無生息地癱軟在地上。
連闕看着眼前似曾相識的一幕陷入沉思。
他幾乎可以确定這裏是他的夢境,只是相似的場景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夢境, 而且……為什麽他會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
Advertisement
連闕打量着電光中不動的巨型章魚微蹙起眉, 就在這時, 身後傳來整齊的腳步與交談聲。
“一切正常, 打開排水系統。”機甲兵隊長吩咐過後,這才将視線轉向被屬下攔住的人:
“溫首席怎麽現在才回來, 問題已經解決了,這裏沒什麽需要你的,請回吧。”
自科研所外匆匆趕回的熟悉身影被攔在長廊轉角, 他的目光越過走廊內的一衆機甲兵瞥向十一號實驗室的大門,見實驗室大門緊閉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 戴着機械面具的人也未說什麽徑直轉身離開。
或許是剛剛完成了克拉肯的任務,機甲兵畏懼而戒備的神色随着那人轉身淡出眼底,用極低的聲音調笑道。
“這麽重要的時候他不在科研所,事情解決了才回來有什麽用?”
“他可是博士的心肝,就算去了最高裁決院不也照樣能在咱們這裏出入自由,所長都對他禮遇有加。”
“得了,不管是咱們所長還是最高裁決院,誰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東西,也就是博士……還把他當個寶。”
……
連闕在衆人的交頭接耳生中沉下眸,轉身離開的人卻腳步平緩,像是沒有聽到身後的議論聲。
但連闕非常清楚,這些人以為不會被聽到的閑言碎語那個人其實都能聽到,他卻似乎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腳步依舊平穩堅韌。
即便知道是夢境,這樣的場景也讓連闕覺得心下莫名煩悶。
就在這時,科研所內平息的警報聲再次響起。
離去的人亦停下了腳步。
“不好了——克、克拉肯不見了!!!”
衆人還未從這樣震驚的消息中回神,被他們輕易攔下的身影已迅速掠過,來到了十一號實驗室緊閉的門前。
連闕聞聲看向身側的十一號實驗室,緊閉的機械門板在這場夢境中如若無物,原本被克拉肯鋪滿的房間內竟空空蕩蕩,沒有了龐然大物的半分蹤跡。
經過強化的鋼化玻璃如白日裏一般破開了一道圓洞,水順着破損的玻璃壁向觀察區傾瀉而下,盡管打開了排水口,水依舊已漫過成年人的腰際。
連闕看着眼前的一幕,聽着身後欲打開門的人再次被一衆機甲兵攔下。
“克拉肯會隐身,很有可能是剛剛的電擊強度不夠,溫首席現在開門說不定反而會将它放出來!它一直在不斷進化,已經擁有二段技能,你應該清楚一旦克拉肯逃脫會有怎樣的後果。”
機甲兵隊長冷聲道:“不能開門,立刻重開電擊!”
他的話讓擋在門前的衆人越發堅定了攔路的信念,通訊器內亦傳來控制室收到指令準備開啓電擊的應答聲。
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應對措施并沒有錯,只是……連闕依舊覺得有哪裏奇怪。
他環視着被積水淹沒的實驗室,視線倏然一滞。
他終于意識到是哪裏不對。
雖然白日裏實驗室內也被積水侵蝕,他們為此還站到了實驗桌上躲避電擊,為保護儀器設備打開排水系統後,觀察室內的積水很快被排幹。
但是,此刻打開排水口觀察室內積水依舊未退下多少。
連闕順着房間內的水流看向排水口,只見牆角不足兩厘米寬的排水窄縫邊不知為何水波滞流,像是被什麽東西堵塞。
排水口明明沒有物體堵塞,房間內的水卻遲遲沒有排清……
消失了的章魚極有可能并沒有因為電擊昏迷。
從幾名機甲兵對話中可以猜出,這樣的事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且每一次都止步于電擊——這有可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脫逃。
如果克拉肯從來就不怕電擊,只是為了等待科研所放松警惕的一次機會。
它借着身體的優勢通過反複重擊一點打碎鋼化玻璃,被電擊後假裝昏迷,又在衆人放松警惕打開排水口後隐身趁機溜出。
那麽,現在不打開防護門只再次使用電擊,根本無法阻攔正在壓縮身體從排水口鑽出的克拉肯!
他随即看向實驗室門旁的顯示屏,細小的排水口在不大的屏幕中更加難以辨清,肅穆的機甲兵擋在門前,也自然沒有發現排水的問題。
仿佛是在印證他的猜想,他竟在屏幕中驚鴻一瞬般瞥見了正賣力将碩大身軀塞進排水口的章魚輪廓一晃而過。
具有二段技能、極具破壞力,這樣的巨型章魚一旦逃出實驗室……造成的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身處這樣的夢境之中,連闕竟似被無形的力量束住,只能徒勞的觀望無法再動半分,亦無法提醒被機甲兵攔下的那個人。
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只是夢境,卻在這樣的境遇中感到了極強的緊迫感。
仿佛在記憶的深處,他知道有什麽即将發生,卻無力阻止未知的命運軌跡。
被攔在門外的人靜靜站在原地,凝望着門鎖之上的轉接屏。得到指令的控制室內,科研員已準備好重新啓動電擊程序。
他費力地想提醒眼前的人,身上卻似有千斤般的枷鎖難動半寸、亦在這樣近的距離內無法開口說出只言片語。
只能在這場夢境中如過客般看着一切的發生。
終于,他在黏稠如蛛絲一般的空氣間掙紮着擡起手,賣力夠向機械門鎖的開關。
空氣在他的指尖漸漸變成了如有實質的蛛網,随着他的指尖擡起一層層堆疊着壓上他的手臂。
就連頸間的空氣也變得越加稀薄。
連闕卻并未放手,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道聲音在指引着他沖脫束縛。
終于,他的指尖即将觸上那道門的開關——
就在這時,黑氣自他的身後蔓延開來,悄無聲息将一切吞沒。一只手自身後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平緩而溫和,卻仿佛帶着不可撼動的萬鈞之力。
硬生生将他即将沖破蛛網的指尖定在了原地。
“不問人間事——”
暗紅的發絲随着黑霧拂過耳畔,如同冰冷的蛇信般帶着危險的氣息:
“你又忘了。”
近在咫尺的開關逐漸被黑暗吞噬,連闕僵硬地回過頭,伴随着黑暗而來的人紅發赤瞳,一時間讓他難以分辨此刻是他的夢境,還是這個人進入了他的夢。
未辨清來人的身份,連闕注視着近在咫尺的人并未說話。
“凡人貪婪、自私、傲慢……說謊。”
黑暗悄無聲息地包裹住二人,亦隔絕了霧外嘈雜的世界。
“也終将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價,到了地獄之境,那裏才是你該管轄的地方。”
連闕順着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實驗室門前僵持的景象,在機甲兵的戒嚴之下,實驗室設備正在調試準備進行二次電擊。
“你是地獄的神,不是人間的神,私自改變人類的命運只會引來天罰。”
包圍在兩人身側的黑霧反而讓視線變得更加清明,此刻連闕已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只透明的章魚正将身體壓縮并塞進細小的排水口,龐大的身軀已然所剩無幾。
“我善良的神明,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連闕因他的話攥緊了雙拳。
心下卻已确定了眼前的人并非晏知微,同樣只是這個夢中的一道殘影。
但是——
他随之再次看向被機甲兵包圍的那道身影。
電擊的記數已然進入了倒計時,就在這時,看似順從指令站在門外的白色身影突然沖出重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他瘋了!!快攔住他!!”
“停止電擊!!”
随着實驗室內傾瀉而出的水流,門外的機甲兵亂作一團,低聲咒罵間只見那道不似人類的迅捷身影順着牆壁攀行,幾個起落間徑直躍向堵塞的排水口。
他的十指掃向排水口,在堵塞的水流中突然握緊了什麽,便迅速借力向回扯來。
就在他帶起水面翻湧的瞬間,原本透明的水中條條赤紅色的章魚觸手一點點顯露出形态。
他的反應讓連闕堪堪松了口氣,但心下依舊覺得事情并不會這樣簡單,仿佛有什麽東西壓在心口沉重得讓他透不過氣來。
這一幕讓逆着水流想将實驗室門關閉的機甲兵也被定在原地,本該鋪滿實驗室的巨大章魚,如今只剩下那人扯在手中僅存兩三米長的一小段,剩下的部分竟全部隐匿在窄小的排水口內。
巨大的章魚足抽打着将它擒住的人,那人卻依舊死死抓住它并未放手,對着門外驚恐的機甲兵隊長喊道:“加固防護網!!”
“加固外層防護網!保護居民,不能讓它離開科研所!!”機甲兵隊長如夢初醒般對着通訊器喊道,他拉起被水流沖散的機甲兵高聲吩咐道:“權利協助溫首席!絕對不能讓它逃出科研所!”
連闕的注意力都放在與克拉肯纏鬥的人身上,并未察覺身側的人微微蹙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但是,令連闕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人在緊要關頭的阻止雖然為科研所争取到了加固防護網的時間,克拉肯卻已經将大部分身體擠入排水口,被拖住讓這只僅剩幾根觸手在外的龐然大物憤怒異常,它竟突然自斷了被束住的觸手,自排水口內徹底消失。
巨大的觸手無聲垂落,連闕的心也在此刻沉入了谷底。
防護網封閉的科研所、排水管道內穿行的二段技能異化怪物、搜查中不斷被強行拖入下水道或是管口的人……
被血污染紅的科研所如同一片人間煉獄。
在城市最後的防護網前,機械軍團與機甲兵并肩而立,組成了一道不可撼動的城牆,在那一刻一切的偏見都被抛在了腦後。
他們成為了異化怪物與城市之間最後的屏障。
那些人的面孔都已模糊,傲慢的、迂腐的、讨厭的,一切都流逝在夢境的碎片中,餘不下半分殘影。
這場亂戰最終以克拉肯重傷被重新封禁結束,代價卻異常慘重。
被染得暗紅的防護網內是無數的斷臂殘體與無法名目的雙眼,站在廢墟之上的人滿身浴血,破損的機械面具之下,被貫穿的左眼一片空洞。
連闕猛然睜開了眼睛。
……
時雲山與老班回到車廂便看到一片混亂的景象。
陌生人的血衣已被褪下,身上的道道傷口依舊駭人可怖。
木木在緊急為這人處理傷口,大E正蹲在地上擦拭着血跡,連闕的那位朋友雖然還坐在光腦前破譯着文件,他自己卻伏在桌邊已然睡着。
“讓他睡一會兒吧!”時雲山走到“偷懶”的人身邊,正想拍向他的肩膀,木木卻已回頭輕聲制止:
“他身體不太好,今天又累了一天,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
時雲山看着滿眼憐愛,已經知道心疼照顧新人的木木,輕啧了一聲收回手轉而問道:
“這是異化的人?”
“不,這是小景的朋友。”
“……”
時雲山看着忙前忙後照顧和收拾的兩人,再看看身後光腦前的二人,默默揉了揉眉心。
“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但是誰能來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就在這時,原本伏在桌案邊的人卻猛然驚坐起。
那雙一貫淡漠的眼底滿是窒息的恐懼,額間遍布着細密的汗珠,他的雙目空洞,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時雲山被這樣的變故吓了一跳,忙按住連闕的肩膀正色道:“怎麽了?”
半晌,連闕的雙目才漸漸對焦。
這樣的視線定在時雲山身上,竟令他生出了幾分毛骨悚然的感覺。
“做了個夢。”
連闕別開視線,似不願多提。
“夢都是假的,你朋友的狀态還不錯,明天醒了應該就沒什麽大礙了。”車廂內重新恢複了安靜,木木将一杯溫熱的水遞到連闕面前。
“等下要你們幫忙照看一下,我可能……要去一趟東區。”
“這麽晚,不好好休息去那裏做什麽?”時雲山坐到光腦前随口問道:“我們剛剛暫時沒發現什麽,好好養精蓄銳,明天咱們還要再去科研所。”
“想……去捉螢火蟲。”
“螢火蟲?”時雲山挑了挑眉,未置可否。
“成了!!”
就在這時,他身側埋頭在光腦前的賀同舟忽然低呼了一聲,衆人忙一同湊到光腦前。
原本被破譯的文件之下漸漸顯露出一行行被删減修改的輔助痕跡,時雲山肅穆念出了被改動的幾行文字:
“……異化方向為可通過脫殼獲得永生。異化傳播途徑為傷口接觸傳播、排卵傳播等,具體表現症狀為昆蟲複眼、蟬翼等蟲化特征,喜食肉類食品,卵生畏火,一生只進行一次繁殖,在八月,傳播潛伏期……一個月。”
“草!!”
車廂內是一陣憤怒的低咒聲。
“這麽說,一個月前……真的是一個月前,科研所就瞞報了金蟬逃脫的事!”
“但是不對啊,這份資料上還是沒有寫,異化會波及人類……”
“如果是這樣,那可能問題暫時不會像我們想的那麽嚴重,重要的還是找到被異化的個例,送到科研所救治。”
……
時雲山沒有說話,他沉默浏覽着文件後面的細則,最終沉聲道:
“不管如何,咱們目前暫時沒有發現,城內也沒有其他人發生異化。先休息養好精神狀态,明天咱們一起去科研所要個說法。”
時間已經不早,衆人聞言紛紛準備先去休息。
始終沉默低着頭的連闕忽然按住了賀同舟的肩膀。
在他詫異的目光中,連闕自沉吟中回過神來,蹙眉囑托道:“第二份文件,試試溫律。”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提及這個,前一次賀同舟并不敢用他的直覺嘗試,但不知為何,此刻那雙眼睛定在他身上,賀同舟竟只覺得自己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在連闕的注視中轉回目光。
“我試試,但是需要用名字去試科研所的代碼,再反向破譯文件,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拜托了。”
低聲的輕喃讓賀同舟敲擊在光腦上的指尖一頓,他随即定了定神:“明天你們去科研所,我在這裏破解,順便照顧那個人好了。”
連闕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開車門跳出了車廂。
夜風依舊難消夏日的悶熱,卻還是讓他混沌的思緒逐漸清明。
時雲山也跟着他跳下車,與他一同站在昏暗的小院內低頭擺弄着手中夾着照片的吊墜。
“做了什麽夢?”
“溫律。”連闕的目光晦暗,仿佛還未穿過那場窒息的夢境:“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怎麽了?”時雲山疑惑問道。
“沒事。”連闕不知該如何說起,轉而問道:“你說他把全身的骨骼都換成了機械,不包括眼睛?”
“你家的眼睛是骨頭?”
時雲山說罷擡起頭,正對上連闕肅穆的神色,他面上玩笑的神色一凜,正色沉吟道:
“應該沒有吧,他替換的那些都是為了研究,從他十八歲開始逐一進行更替。”
連闕低垂着眼睑辨不出神色:“為什麽?”
“為什麽?你是說,為什麽是他?還是他為什麽要替換這些?”時雲山似在沉思他問的是什麽,解釋道:
“機甲的研發,無論是重型機甲還是輕型機甲,以如今的技術來說都無法達到媲美人類神經的反應速度。”
“人類的脆弱同樣體現在骨骼之上,所以……骨骼機甲的大膽嘗試也成為了科研所當時争議極大的研究方向。博士最終力排衆議,用溫律的名字證明了一切并不只是瘋狂的猜想。”
“博士這個人,争議很大,有人私下說他是科研所高層唯一一個真的以科學和人類為崇高目标的人,也有人說他就是個瘋子。”
“至于為什麽是他……”
“因為只有他。”
時雲山說着點燃了一根煙,沉默良久,那似被煙熏得沙啞的嗓音才複說道:
“只有他的異能……才能挺過那樣一次次的剔骨。”
連闕擡起頭,一貫散漫淡漠的神色中竟染上了迫人的淩厲。
時雲山夾着煙的指尖微頓,避開了他的目光未再說話。
木木小心翼翼推開車廂後門,瞥見一旁的兩人尴尬地微微颔首便打算趁着夜色離開。
連闕卻跟上她的腳步:“我跟你一起去。”
“啊?”木木驚訝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移:“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連闕卻并未解釋,只沉默走到她身邊。
木木這才不再拒絕,安靜在前面帶路。
“博士……”
就在二人将走出院落時,倚靠在車廂邊的人掐熄了煙,似斟酌良久,終于說道:
“是溫律的父親。”
連闕猝然頓住了腳步,錯愕望向身後說話的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