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也不說她了,就任憑她作弄

第63章  也不說她了,就任憑她作弄

不僅在筵席上露了面, 還在包廂裏親自向李煽恭賀生辰,今晚沈逆算是功成身退。

不想在這滿是酒氣的浮躁場合裏呆着,除了吏部那幫人糾纏不休, 還有不少在角落裏虎視眈眈, 太費神。

沈逆走出中央劇院, 離開渾濁的酒氣和人味的包圍, 長安的晚風都顯得清新了幾分。

邊燼飛鴿傳信過來, 說因為李煽的生辰慶典, 中央劇院附近交通管制, 所有的馬車不讓通行,她把馬車停到路邊, 步行進來。

邊燼:【出來了嗎?】

【出來了!】

不僅出來了,還在給自己消毒, 噴上邊燼喜歡的香味。

保管一會兒見到的是幹幹淨淨又香噴噴的師妹。

【你等我一會兒,我盡量快點到。】

【不着急, 我就站在中央劇院南門的臺階這邊等你。】

畢竟是提前偷跑出來的,不太好站在大門口,太高調。

南邊有個側門, 人少。

在飛鴿之前,沈逆想了想, 在句尾又加了個“呀”字。

“等你”就變成了“等你呀”。

之前覺得這個字太有花癡意味, 現在麽, 沈逆只想盡情花癡。

Advertisement

反正她喝了酒,有點暈暈的。

此時不犯花癡,更待何時。

咻——

傳信飛出去時, 沈逆已經開始對着邊燼可能會來的方向眺望。

順便看看納米機器人入侵的進度。

納米機器人已經找到了李煽系統模塊裏關于最高研發署的權限部分。

李煽到底是S級的機械師,即便納米機器人成功入侵, 若是在她系統內大肆複制的話,肯定會被發現。

但只複制一個小小的權限,沈逆有把握她不太能察覺。

複制的進度條呈現在沈逆的視網膜上。

複制剛剛完成,臺階下閃出一抹耀眼的顏色。

是李煽。

沈逆心裏一咯噔。

不會吧,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李煽從大門方向繞過來,在夜色中左顧右盼,焦急地尋找着什麽。

當她擡頭看向臺階之上,和沈逆對視時,飄搖的眸色忽然定了下來,像風浪之中無依無靠的小船,突然發現了地平線。

沈逆沉了沉心思,換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淡漠,不鹹不淡地喚了一聲:

“殿下。”

李煽還穿着那身華貴的禮服,提着裙擺快速走上臺階。

喝了太多酒本來就不清醒,又走得匆忙,被臺階絆了一下,身形一晃,那張漂亮的臉蛋險些被冰冷的石階磕破相。

幸好沈逆擡手扶了她一把。

沈逆單手托了一下她的胳膊,待她找回平衡之後,這只手就相當絕情地離開了。

“你沒來向我敬酒……”

李煽身子還有點晃,說話咬字的聲線也比平日裏輕許多。

不像是質問,倒似埋怨。

遠處的燈光照亮李煽浮着酒氣緋紅色的臉。

平時李煽不太願意正眼看沈逆,一貫保持着永王的高傲。

此時,卻是站在臺階之下凝望着她,舍不得似的移不開眼睛。

沈逆沒下臺階,和她隔着兩階,就讓這金枝玉葉仰視她,保持着誰也不會誤會的距離。

原來不是發現了,沈逆道:“那麽多人都向殿下敬酒了,少下官一個不少。”

沈逆這句話相當逾矩,無論任何一位王聽到都會呵斥她一聲“大膽”。

偏偏李煽不僅沒有呵斥她,反而垂下眼眸,無聲地委屈。

“可我,只想喝你敬的酒。”

沈逆聽到這句話,便知道自己該走了。

沈逆欲要離開,李煽慌張地拉住她:“等一下……”

沈逆冷言:“殿下是真的醉了。”

李煽的确醉得不輕,拉沈逆的這一下險些将自己帶倒。

她腳下站立不穩,但僅存的意志讓她沒有恬不知恥地往沈逆懷裏靠。

“我……我只是想感謝你。沒有你的話,最高研發署無法研制出能夠随身攜帶的虛電容箱的。沈逆,我只是想謝謝你。”

帝國的玉葉金柯,一向倨傲的永王,此刻正站在臺階下仰視着比自己小了六歲的女人,想一訴衷腸。

又知道自己的衷腸早也不合時宜,短短幾句話說得磕磕巴巴,壓抑又痛苦,話不敢說重了,只怕對方生氣。

無論李煽說什麽,沈逆的神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冰冷無情,好像完全沒聽到她所言。

李煽還待開口,沈逆對着遠處終于找過來李煽侍從道:

“殿下在這。”

侍從立即趕來,見李煽搖搖欲墜,要不是沈逆扶着,恐怕此刻人已經倒在石階上了。

侍從們一頭的冷汗,永王剛才還在筵席上,轉眼就不見了。要是永王出了什麽差池,他們腦袋不保。

只是,侍從們都有些好奇,殿下和靖安侯在這人煙稀少的南側小門做什麽呢……

心中升出某種猜測,也只敢在心裏嘀咕。

昏昏沉沉的李煽被侍從帶走,怎麽回的暖閣不記得了,貼身侍女見她臉色蒼白,歪歪斜斜地靠在案邊,撐着腦袋眉心緊鎖,生怕她會嘔吐,立即送來一罐解酒的營養液。

勉強喝下營養液,酒勁立即驅散不少。

惡心的感覺還有,起碼嘔吐的感覺被壓了下去。

李煽緩了緩,支着頭疼欲裂的腦袋,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問侍女:

“靖安侯呢?”

侍女道:“靖安侯并未跟來呀。”

這處暖閣有扇窗正好對着南側小門的石階,李煽艱難地撐着身子走到窗邊,想看沈逆還在不在。

這是三樓,喚一聲,樓下也是可以聽到的。

她不知道自己還想對沈逆說什麽。

其實她什麽都不能說的,她不是不懂。

平日裏還能裝模作樣地藏着掖着,一喝酒,滿肚子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委屈便往上翻湧。

就算沈逆對她愛答不理,甚至是冷言相向都好,她只想喚一聲那個特別又好聽的名字。

推開窗,夜晚涼風迎面拂來,将她吹得一激靈,徹底清醒了。

沈逆的确還在南門石階上,不過此時石階下多了一個女人。

是邊燼。

邊燼居然來接她了。

沈逆提前離席,也是因此麽?

沈逆距離地面有三四階的臺階,邊燼正要往上走,她立即快步迎下來,走到最後一個臺階故意停住,伸出手,似要邊燼牽她才下來。

這等小孩心性的沈逆,李煽從未見過。

沈逆微微偏着頭,一副小女孩兒的姿态,等着邊燼寵她。

即便沈逆全程用後腦勺對着李煽,李煽都能想象出沈逆此刻的模樣。

一定笑得很開心。

沈逆的确笑得很開心。

反正四下無人,她乖乖地聽邊燼的話來赴宴了,邊燼特意來接她,她裝模作樣非要邊燼牽,不然不敢從不到半尺高的臺階上下來。

明知沈逆在耍賴,邊燼也只是無奈地笑,拿她沒辦法,只能去牽她。

沈逆賴皮,邊燼牽了她,她還不下來。

“今天份的親密度呢,只靠牽手可完不成。”

邊燼:“你是不是喝酒了?”

沈逆:“一點點。”

邊燼知道她的酒量,洞房那夜喝合歡酒都辣得她不适,可想而知這六年來酒量毫無長進。

“原來無所不能的侯君酒量這麽差?”

沈逆理直氣壯,“嗯,就是這麽差。”

剛才面對李煽時,即便也有點犯暈,但不想酒後有失儀的可能,所以一直強迫自己硬撐着。

這會兒邊燼來了,沈逆完全不用再克制。

邊燼捏了捏她的指尖,輕聲說:

“幕天席地的說什麽親密度,回府再說吧。”

沈逆:“你說話算話?”

沈逆糾纏不休,邊燼也對她半點脾氣沒有,柔聲道:

“我何時說話不算了?”

“當然有。上元節那日,我等得好辛苦。”

沈逆一邊訴苦,一邊自己跳了下來。

“約好一起看火輪的,你失約了。”

先前沈逆從未提及,酒後突然玩笑話般地說出口,看來當時真是挺委屈的。

邊燼道:“先前與你解釋了,是遇上那兩人……”

邊燼還沒說完,沈逆便“嗯”了一聲:“我知道,可當時就是難受了,心裏痛痛的。”

燈火映在沈逆水濯過似的黑瞳內,不知是不是光線原因,感覺她纖長濃密的睫毛濕濕的,指着自己心口的指尖都比平日裏要粉上許多。

臉龐白中透粉,蜜桃般的可愛。

邊燼被她美得晃神,她的委屈便愈發往邊燼心裏鑽,忍不住繼續慣着她。

“那要怎麽辦呢?”

沈逆若是要與她在寝屋之外的非私人場合行一些親密事,她可能真的做不到。

不過可以允諾,回去之後再……

大概是最近接觸得實在太深入,做了很多親密之事,邊燼腦中聯想的盡是些相貼相吻的場面。

沒想到沈逆說:“害我心裏痛痛的,只有師姐和我十指相扣才會好。”

邊燼:“就這麽簡單麽?”

“哦,原來師姐已經想到更複雜的了。師姐想到什麽了?”

沈逆這張臉,不笑的時候冷感十足,一笑起來雙眼彎彎的,天生機靈鬼的模樣。

被說中了心思,邊燼耳朵有些熱。

“我說不過你。還要不要十指相扣了?”

沈逆:“要!”

沈逆五指迫不及待往邊燼的指縫裏揉,不僅十指相扣,還時不時用指尖勾邊燼的手套邊沿。

邊燼小聲提醒沈逆道:“觸覺指數還是很高的……”

“哦。”

老實了一會兒,很快又開始勾。

邊燼沒轍,雖然觸覺指數還是很高,但也不太忍心讓沈逆失望。

也不說她了,就任憑她作弄。

往外走的一路,沈逆都緊緊挨着邊燼,腦袋一直往她肩頭拱。

邊燼肩頭有一處骨頭斷過,用合金替代,怕沈逆不知輕重這麽拱着磕傷自己,擡手護着她。

沈逆在邊燼耳邊說了句什麽,笑着說的,鼻尖都要蹭到邊燼的耳朵了。

李煽全程看着,越看心頭越酸澀。

沈逆這樣的人竟會撒嬌。

如果沈逆向自己撒嬌……

李煽呼吸一滞,立即将窗戶關上。

站在一旁的侍女不知道李煽看到了什麽,原本喝了營養液已經好了些。入魔般在窗邊看了許久,再回來時臉色直接發青了。

侍女擔憂地問:“殿下,要回永王府麽?”

李煽妝容未卸,盛裝着身,不管不顧就這樣倒在軟塌上,心煩道:

“不回。就在這睡。”

.

大半個時辰前。

演出結束之後,房判還哼了半天《金風玉露》的曲子。

房判整張臉做不出表情,聲帶也早就被燒毀了,出發的是毫無感情的電子音。

即便如此,窦璇玑也能聽出她很開心。

窦璇玑跟在她身後下樓梯。

“看把你開心的。”

“當然開心,謝謝你璇玑,還有侯君!”

窦璇玑“噫”了一聲,“還侯君,叫得真親熱。對了,沈逆說咱們有空去她府上做客,你說,初次登門拜訪需要準備禮物吧,準備什麽好?”

房判:“真的?邀請咱們去做客,啊……我也沒做過客,不知道準備什麽。買點好吃的怎麽樣?”

“就知道吃。”

“那你決定。”

被堵了一嘴,窦璇玑更不知道送什麽禮物才好。以前她所謂“送禮”都是送人歸西。

“行吧,吃的就吃的,你帶着我,咱們一起準備。買好我去發拜帖。”

“好噢。”

房判和窦璇玑自然是沒有資格參加永王生辰筵席的,從包廂出來後便低調地順着屬員通道離開。

誰知在中央劇院實在太大,正好趕上散場,本來對這兒的路就不太熟,兩人聊着天沒看路,走着走着居然迷路到了後臺。

房判道:“等會兒,我看看路線圖。”

窦璇玑等着房判的時候,一面緋紅色的扇子舞到她眼前,濃郁的香脂味撲鼻。

窦璇玑以為是演出的舞姬不小心胡鬧到她眼前,并沒有理會,目光都沒轉過去,只是嫌棄地偏了偏腦袋,躲開了扇子。

沒想到下一刻,那扇子合攏,直接挑她下巴。

窦璇玑雙臂交叉抱在身前,一身煞氣十足的麗景門官服,武器不離身,再加上她常年不愛笑,長着一張兇巴巴的臉,居然有人敢來戲弄她。

睎向身側,這舞姬就是方才演出的群舞中的一員,濃妝豔抹,薄紗遮面,雙眼含情,頗有姿色,身材也非常傲人。

窦璇玑本不想理會她,揮開那不安分的扇子,一記冷眼道:

“滾。”

當差這些年她也不是沒被人挑逗過,當真有些不怕死的明知她所屬麗景門,還敢來投懷送抱。

只不過她對這等事一向沒興趣,向來不為所動。

一般女子被她這麽兇一下,定是知難而退了,甚至會被兇哭。

誰知這舞姬不僅不退,還繼續不識好歹,再來挑她下巴。

窦璇玑扣住對方的手腕,直接将人用力摁在牆上。

“挑釁麗景門女官,你有幾條命?”

這舞姬比窦璇玑高上一些,窦璇玑仰着頭狠瞪,倒也半點不落下風。

那舞姬被她摁在這兒卻完全不掙紮,反而嬌聲道:

“女官姐姐好兇哦,再對人家兇一點。”

窦璇玑:……

這聲夾着嗓子,還是被窦璇玑聽辨出來。

再去瞧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認出是誰了。

收回“頗有姿色”這句話。

窦璇玑立即撒開她,後退一大步,鄙夷地甩了甩手。

“姓李的,你有病。”

“喲,小狗鼻子挺靈,居然認得出人家。”

李司索性坐到一旁放置道具的木箱上,豐腴半露,毫不吝啬地展現自己的好身材。

窦璇玑:“再叫我小狗試試?”

李司見窦璇玑對她依舊這麽兇神惡煞,放心了。

看來房判的确沒有說出真相。

李司繼續嬌聲道:“女官姐姐饒命,奴家不敢了。”

“……你幾歲,叫我姐姐。”

“哎呀,叫小狗不行,叫女官姐姐也不行,你可真難伺候。而且怎麽好一上來就打聽人家年齡?”

窦璇玑:“腦子被哪扇門夾了,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官家你好厲害,還會醫術,怎麽治?”

“好治,給你腦袋開個洞,通通氣就好。”

李司:……

李司這身舞姬的演出服實在太過性感,低胸又露腰,窦璇玑都沒法正眼看她。

“你為何會在這兒當舞姬?”

“業餘愛好,哪有跳舞的活兒哪兒就有我。”

“你還會跳舞。”

“這話說的,我在洛陽可不止是喂馬,還是遠近知名的舞者。”

窦璇玑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忽然發現自己有點多嘴。

幹嘛要知道她的事。

房判這時候也回來了,看到李司,沒認出來,低聲問窦璇玑:“這漂亮姐姐是誰啊?”

李司用扇子遮面,萬分得意,笑得跟狐貍精當場要現形似的。

窦璇玑對天翻了個白眼,“房判,你該去看看眼睛了。”

房判:?

窦璇玑的電子表嗡嗡地震,她低頭看了眼,神色微變。

房判立即警覺,“發生什麽事了?”

窦璇玑恍惚了一下,臉先熱了。

“沒,沒事,門主讓我現在去找她。”

“門主?直接去找她?”

不怪窦璇玑和房判驚訝,她們上頭有隊正,所有差事由隊正監督,平日裏是沒機會直接和門主見面的。

韓複突然讓窦璇玑直接去見她,可是件稀罕事。

李司觑着窦璇玑臉龐上掩藏不住的紅暈,心道,明白了,難怪為麗景門這般賣命。

小狗沒品,喜歡那瞎子。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