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037:嚼牡丹(03)(2400)

0037 037:嚼牡丹(03)(2400)

劇痛排山倒海般襲來,婠婠一口氣堵在胸腔裏沒緩過來,險些就這樣再度昏厥了過去。

——其實她是該暈過去的,只是被晏珽宗輸給她體內的那股溫熱的內力吊着氣,她暈也沒法暈,只能在自己清醒的狀态下生生承受這一切。

她咬緊了嘴裏的兜衣,仰着天鵝那般傲氣的頸子無聲啜泣,腰肢款擺時乳尖都蹭在他的腰腹處,激起一陣敏感的刺激,讓她不住哆嗦起來。

狹嫩柔軟如水的內裏被他這樣殘忍破開,沒有事前該有的安撫和哄慰、又還是以這樣一個讓她沒有安全感的姿勢,甚至他都不願稍微緩和一些,哪怕一寸寸進去也是好的,偏偏還是整根挺入,讓她甬道裏的軟肉一絲喘息的空襲都沒有。

她雙手被他吊起來,肌膚細膩雪白的腕子都被他的腰帶磨紅了一片。

晏珽宗伏在她鬓邊嗅了嗅她發絲的氣息,又親了親她的鎖骨乃至胸乳,滿足地喟嘆了一句:“好香啊。”

同她感知到的無邊痛楚不同,在進入她身體的瞬間他便被一股滅頂的快感所包圍起來,一下子興奮到雙眼都赤紅了起來,腦子裏也只剩下了這一件事、一個念頭:

想和她抵死纏滿直到海枯石爛。

從進入時他便自然感受到了一股阻礙的力量,像是層層疊疊的曲徑通幽,絞着他不讓他深入,也能清楚感知到自己沖破了什麽桎梏,毀去了她的童貞。

晏珽宗摟緊了她的背,緩緩抽身出一半來,那尺寸可觀的肉棒上果然沾着她的處子血,幾絲幾縷,氣若游絲的樣子。

随着他抽身出來的動作,有血絲滴落在她臀下的潔白帕子上,染紅了牡丹繡樣的顏色。

婠婠如臨大赦,逮着這個緩息的功夫劇烈呼吸起來。他在她體內的時候,她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扯動了身下的痛苦。

可惜留給她緩和的時間并不長,很快他便再度闖了進來,一下一下地抽送着,節奏皆随他心意而變。

即便心裏千般萬般不情不願,婠婠卻不能阻止身體本能的反應。這具身子為了保護她柔嫩不堪磋磨的花徑,很快就自行分泌出了許多汁液、溫順地将他包裹住、細細含弄貼合。

晏珽宗也察覺到了。他在他們身體相連的地方摸了把,指間盡是自她穴道裏流出來的花液,他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給她看:“婠婠妹妹,被我肏舒服了是不是?我才知道你也是個水多的尤物,嗯?瞧瞧,跟失禁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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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現在既不能用爪子撓他也不能張嘴咬他,只能空用一雙含淚的眸子死死瞪過去以示不屈。

除卻初始那幾下進出地格外艱難、生澀之外,現在他越發是如魚得水、抽插得順暢非常。

進入抽出時性器帶出的她體內的處子血和一些粘膩而透明的液體滴落在帕子上,原本潔白無暇的幹淨帕子也被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斑駁痕跡。

婠婠的身子也從最初的僵硬不配合到完全柔順了下來,随着他的動作而擺動搖曳,底下的那張小嘴将他纏得極緊,每一寸軟肉都把它裹緊了吮吸着。

直到她的眼睛裏沒了那麽多抗拒和怨恨的色彩,晏珽宗才把堵着她小嘴的兜衣扯了下來讓她喘息。

婠婠大張着嘴用力吐息,眼淚都快流幹了。這是她長到這麽大以來所經歷的最可怕的噩夢,沒有之一。

她從未想過她的初夜會是這般不堪,夾雜着濃重的血腥與暴力蠻橫的一夜。穴道裏面肯定被他撐破了也插腫了破了皮,她能感覺到。

晏珽宗再度用力頂了進去,緊緊和她相連在一處,曲起食指擡起她的下巴,聲音因迷失在情欲中而微微嘶啞粗重:

“現在知道錯了沒?來,跟我說兩句軟話吧。”

這個姿勢無疑是屈辱的,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可是她的傲骨再也支撐不起身體的不适了,只能同他低頭服軟:“五哥,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婠婠的小腿纏在他腰上,一雙小巧的足來回蹭着他腰背。

晏珽宗這才有了幾分笑意,又問道:“那想不想要我把你的爪子放下來?”

她連連點頭,不住求饒。

可是他是有條件的,将方才在她穴裏沾了花蜜的手指遞到她唇邊:“舔幹淨了。舔幹淨我就放你下來。”

婠婠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不願和屈辱,下一刻還是若無其事地含住了他的手指,用粉嫩舌尖掃過他手指的每一個關節。

晏珽宗捏了捏她挺立的奶兒誇獎道:“不錯,婠婠當真懂事了些,知道識時務了。你若一直這樣聽話乖巧該多好。

——對了,你自己的水,好吃麽?”

婠婠吐出他的手指,咬了咬唇、低聲道:“好吃的。”

他朗聲笑了笑,還是遵守承諾把她的手放了下來。

那玉白的腕子,可憐已經因為她的掙紮而紅了一片。婠婠垂眼揉着手腕,對他有些怨怼,看也不看他一眼。

晏珽宗把分身埋在她體內深處,幾乎就要頂到那小小的胞宮口。

“你自己不亂動,怎麽可能磨蹭到?”

她悶哼了聲,死死咬着唇不願叫出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

他給她打的是個特殊的活結,很容易解開,但是越掙紮便系得越緊罷了。見婠婠委屈,他自然也是心疼的,騰出一只手抓過她的手腕——那腕子可真細啊,幾乎能讓他一手摧折。他的掌心裹住那片輕微淤血的肌膚,內力輸送到她的皮肉裏,很快便劃開了那片紅色。

等他把這只手腕還給婠婠的時候,腕上的肌膚複又雪白如初,一點也看不出受過傷的樣子。

婠婠有些驚訝:從小陶皇後便不許她和那些小內侍宮婢們一處瞎玩,因為她偶爾磕了撞了的,身上的淤血淤青幾乎要十來日才能淡下去,十分難養。

可是、可是為什麽他能讓她的淤血這麽快就化開?

随後晏珽宗又用一樣的法子将她另一只手上的瘀紅清理掉。

婠婠還來不及細想什麽,他已經第二次到了釋放的邊緣,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尖在口中含弄亵玩,忽地低低吼了聲,而後身體顫抖着、一股股射出濃白的精液,盡數打在她體內小小的胞宮口處。

她推不動他,只能任由這具死沉死沉的身體伏在她身上平複心跳和呼吸。

即便射過了,晏珽宗還舍不得從她身子裏拔出來。

那滋味實在是蝕骨銷魂、濕熱緊致溫暖柔軟地裹着他,猶如人間天堂一般……什麽天大的煩惱憂愁,只消插到她身子裏享受一番,也就算不得是什麽了。

樂以忘憂,不過如此!

事畢,良久之後他才抽身出來,随着他的離去,她體內的汁水和白精也被帶出不少,又全都蹭在了那帕子上。

晏珽宗抽過那帕子擦了擦胯下的性器、清理了情事後的荒唐痕跡,随手又扔到了地上,揚聲對跪在珠簾外的人說道:

“好好收起來,明早拿進宮去,給你們的中宮主子娘娘看一眼,告訴她、帝姬殿下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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