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079:今天婠婠吃的是香噴噴大肘子(2800字)

0082 079:今天婠婠吃的是香噴噴大肘子(2800字)

接過聖旨後,壽王回宮複命。老公爺攜阖族開祠堂祭告陶氏列祖,婠婠在衆人的簇擁之中、在陶氏祠堂裏跪了半天。

陶氏祠堂裏不僅供着先輩男子及其妻室的排位,還供奉着被晏珽宗追封的太皇太後——昔年的陶賢妃、以及前面幾代曾經入宮為妃的陶氏女子的牌位。

将來她母親……薨逝後,這裏面也會立着她的牌位,因為太後也曾給陶家帶來過無上的輝煌與榮耀。

自然也會包括她死後、一樣在這裏立牌位受陶氏的後嗣香火供奉。

忙了一天,第二日初十,是新帝萬壽節的第三日,也是朝臣休沐之日。

從這一天起陶家可以光明正大地以準皇後的名義擺席、傳戲班子、辦歌舞樂曲等為樂,接受外人的豔羨恭賀。

侯爺和侯夫人從大清早起就忙得腳不沾地,四處張羅招待客人。魏室的親貴對陶家也要禮讓客氣,不敢有丁點得罪。

這樣觥籌交錯的熱鬧席宴,随便扔出塊石頭砸到的都能是個親王郡王國公爺。

婠婠聽起華娘和她說,晏珽宗贈了老公爺文賢郡王之銜、亦贈清海侯作為承恩公荊國公的名號。

他看起來對她的外祖家還是聖眷厚重、格外優待的。

郡王銜當然只是對老公爺的美稱,說出去唬人、叫人羨慕的罷了,實際上并不能世襲,也就沒什麽太厲害的作用,只是每月的俸祿銀糧發的多一些。

說難聽些,等老公爺故去了,陶侯爺及其後嗣就和這個郡王銜沒什麽關系了。

老公爺惶恐不已,頗不敢受此殊榮,又不敢違抗皇恩,只能哆哆嗦嗦地收下了。

但他并不許旁人稱他郡王,後來有他的學生向他道喜,還被老公爺訓斥了一番。以後他的學生們替他整理文稿書籍的時候,也就不敢注為文賢郡王所著,只稱續帝朝承恩公。所以後來的史書裏對太後和婠婠身份的介紹時也未有多提到老公爺受贈郡王的事。

而荊國公這個銜卻是可以世襲罔替地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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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的表兄陶震知,今即為國公世子。也會成為來日的陶荊公。

“前朝開朝的時候,我外祖家的先祖就曾起家于濂州田壟之間,起先只能為富戶的佃農。好在憑着一身本事、苦讀詩書,終于中了進士。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這才一下脫了清苦的日子,有了個小官做。

可惜前朝是馬背上得的天下,太重武将,陶家先祖那時候就一直不受重用,在朝為官亦備受欺淩冷落。

等我晏魏朝先祖立國,總算改了前朝的舊俗。陶家先祖從給我太祖皇帝做一個小小縣丞、主簿做起,一步步也到了今天這樣的門蔭大族。何等烈火烹油,鮮花着錦。”

婠婠一針針勾着手裏的腰帶,一邊同華娘、月桂她們說起了陶家先祖的發跡之路。

這些話陶太後年輕時就曾無比驕傲地說過很多遍,她們其實比誰都清楚。

但婠婠想說的不只是這些。

她用繡花針勾着團龍紋的龍爪圖案,眼神有片刻的放空,

“開到茶靡花事了……外祖家的先祖知道否極泰來,肯定也知道盛極而衰。

可是有我在,我就不能讓我的外祖家衰微。一個這樣的大族,若是衰微了,下場會是何等凄涼,我比誰都清楚。”

她現在被晏珽宗架在了這個萬衆矚目的皇後位置上,就只能繼續硬着頭皮走下去。

她要當一個寵後,更要當一個實權在握的皇後、下一任君主的生母——最不濟也得是養母。

華娘和月桂都隐隐有些擔憂,她們憂的是晏珽宗現在雖寵溺婠婠,可是來日他肯定還是會選秀納妃,會有一個群又一群姿容嬌豔的莺莺燕燕在後宮中翩翩起舞——尤其還是背靠着其他家族勢力、不容小觑的莺燕們;更會有一個個小皇子小帝姬接二連三的出生,蹦着跳着在婠婠面前鬧她的心。

尤其是她們親手帶大的帝姬實在不算是有城府的女孩,臉皮又軟,心地又善良,來日怎麽去對付這些嫔禦妃子們?

華娘、月桂和雲芝私下都和太後商議過,末了,她們咬牙切齒地道:

“若是能像從前的謝太妃和趙郡王他們那般安分守己也就罷了。若是膽敢包藏陳氏和燕王那樣的禍心,哼哼。

殿下是菩薩似的人兒,可咱們不是吃素的,這麽多年,宮裏見過的手段還少了?咱們自去想法子、鈍刀子割肉、溫水煮青蛙地挨個了結了她們!不叫這些人給了咱們殿下委屈受。

憑她是哪個将軍的閨女、宰相的外孫,還是什麽大族出來的,我也絕對不怕她半分!”

太後很欣慰:“有你們這樣待婠婠的心,算她半個娘都不為過了!”

為了太後的這句賞識,她們還提前就早早備置了一大批見不得人的各色藥物。

紅花、麝香之類的東西都算不得入流的。多的是宮裏宮外的名醫調配的避子、落胎的湯藥、香囊、手镯、項鏈項圈等諸物,害人于無形還讓一般的太醫無法發覺的。

顯然是為了婠婠那還未到來的充滿明槍暗箭的後宮生涯嚴陣以待多時。

可惜這些東西被她們埋在千秋宮的老梧桐樹下直到發爛了也沒派上用場。

婠婠當了皇後之後的數年裏,她們時常擔憂的問題反而是:

陛下一直執意不納後宮,獨寵皇後娘娘一人,外頭會不會有碎嘴子議論咱們娘娘了?

那就想法子去撕了他們的爛嘴。

夜裏,晏珽宗再度翻牆進了桐園。

婠婠自己都覺得奇怪,這桐園是三面臨湖而居的,他究竟是怎麽繞過一片內湖、翻過高牆進來的?

袍子上還沾着湖面的水汽和藕花香氣呢。

婠婠也剛剛被她的乳母嬷嬷們督促着沐浴過、渾身塗抹過了一邊保養肌膚的香膏,整個人嫩汪汪、香噴噴的,眸子裏都氤氲着水汽。她的長發被一根銀簪挽起,只披了件料子柔軟的中衣,修長的脖頸更加動人纖盈。裏頭一件衣裳也無,因為嬷嬷們說這樣才利于藥膏的吸收,讓她暫且忍一忍。

今天晚上他給她帶的是一份炖爛了的大肘子和一盆冰鎮過的荔枝。

婠婠從同樣香噴噴的大肘子裏擡起頭來看着他道:“我以為你只喜歡我的身子。我不給你碰的時候,你就一連許多天都不來找我。”

她将繡好的一帶腰帶送給他,“前兩天你生辰時我想送給你,可是你又沒來找我。我就只能等到這時候了。”

啃大肘子的時候,她忘記了攏一攏胸前的衣襟,美好而飽滿的胸乳幾乎就要溢出來在他面前。偶然從某個奇妙的角度,他覺得他甚至看到了她的乳尖。

這份生辰禮物絕對萬般真心,是婠婠為他量身定制的。

以前她還會拿給她大哥哥做的東西去糊弄他,但是這條腰帶……她大哥哥肯定是系不上的,所以只能是單獨特意做給他的。

他為此雀躍不已,一掃連日來因繁雜忙碌瑣碎的各項事宜堆積在眉宇間的疲憊和倦怠。

“不是的婠婠、我也沒想冷落你……”

婠婠剛剛吞入一顆剝好的荔枝,他就将她按在自己懷裏同她親吻,唐突地吓了她一跳。

那顆荔枝的清甜香氣交纏在他們兩個人的口腔唇舌之間。

“我太想早點把你娶回來了。這陣子我沒日沒夜的督辦各項婚儀大典的瑣事,難免忙得抽不開身來。”

實際上他已經兩天兩夜沒合過眼了。

一面的确疲倦着,一面又因為要娶她、同她結為夫妻而感到興奮不已、亢奮地不想休息。

他們的結發香囊,他日日夜夜都佩戴在身上。有時臣下們商議朝政遇到難以處置之處而争論不絕時,他獨坐在高臺之上、也會不自覺地去撫摸那枚香囊。

沒多久就将香囊的顏色都摸得褪色了些。婠婠見他當作了多大一回事似的心疼不已,又給他繡了個更大些的荷包、讓他把那個香囊裝進去,當作它的罩衣。

然後那個荷包也被他摸到褪色了。

其實他并不信神佛,從來都只信自己的鐵腕和手段。

所以他才從不離身地收藏着他和婠婠的結發,而不是将它送到佛寺道觀裏去請人供奉、求神佛保佑他和婠婠恩愛到白首。

那些只是錦上添花求個心安的玩意兒,實際上屁用也無。

能讓他們恩愛不分離的,只有靠他手中的權力和兵馬,別的什麽都是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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