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亵渎26

第050章 亵渎26

加菲爾德的話近似毒蛇嘶嘶作響, 充盈着惡毒與不祥之兆。突如其來的放任令赫萊覺得古怪,他沒有跟随他們離開法師塔,更為此蒙上一層陰影。就好像加菲爾德十分篤定自己能掌控好一切, 篤定赫萊不可能找到可以求助之人抑或尋得逃生之法, 哪怕做到了,他也自信于能将赫萊追回。

加菲爾德目送着他們,視線始終停留在右邊青年身上。

赫萊如芒在背。

雖然活動範圍只限制在以太塔群內部,近似于将寵物帶出來放放風,防止抑郁的程度。不過赫萊認為,其中仍然有操作的空間——找到人傳遞消息, 或者送走約爾德。

加菲爾德和光明神沒有說明約爾德離開會如何, 但赫萊猜想, 他們應當并不在意。約爾德現在被魔法變成了狗, 再留下來說不定會被加菲爾德如何捉弄, 他是一心為了赫萊的追随騎士,是格裏默家族最忠誠的守衛者, 赫萊不想他任人折辱。

卷進他們之間, 對約爾德沒有半點好處。

但他身邊還跟着一位占據亞瑟軀殼的光明神。

對方的表現雖然出乎他的意料,一直乖乖挨在他肩邊走,步伐不快不慢, 也未對赫萊的行動方向發表任何意見。

赫萊不想身邊還跟着一位監視者, 更何況和光明神走在一起,無論是那張近似于浮蘅的臉,還是他在他身體上留下的印痕,以及營造的夢境, 都令赫萊非常不自在。

他頓下腳步,試探性詢問:“我現在想一個人走走。可以嗎?”

他刻意将語氣放緩放輕, 用憂郁的眼神擡眸看着光明神,以此彰顯自身的柔弱無害。

光明神說:“不能離開這裏。”

祂輕而易舉地答應了,等到赫萊帶着約爾德走遠,回頭觀察祂時,這位冷漠不清的神明困惑地皺起眉頭,似乎為赫萊說“一個人走走”,卻帶着約爾德犬一起離開而疑惑不解。

不過祂仍然遵守約定,站在原地不動,只是執着地看着赫萊的背影,直到他與約爾德轉身走進一片花園當中,身影消失不見。

路上碰到第一個法師的時候,赫萊有意躲避他們,不想正面遭遇,因為他忽然想起一直以來遮掩容貌的魔法道具已經失效,現在在外行走用的是真容。

Advertisement

不過很快,赫萊放棄了躲避他人的打算——正因為他現在換了一張臉,那些法師想必認不出他,他需要正面與他們接觸,以此找到可信之人。

這一段路程裏,灰毛野犬一直安靜地跟着他,落後半步,爪墊放得很輕,但在大理石板上還是發出了噠噠的響聲。當赫萊含笑着看向約爾德時,故作鎮定的騎士有些不好意思,雖然狗臉看不出表情,微微耷拉下來的耳朵卻暴露了一切。

見狀,赫萊彎腰伸手,約爾德立刻湊上去,被主人的手撸得尾巴一甩一甩。

“你……”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嗓音,赫萊一頓,收手起身,就看見不遠處一名黑袍紅發的法師走了過來,有些遲疑地打量他,“你……”

魯弗斯看了一陣,忽然下了結論:“你是赫勒。”

他居然認出了自己。

赫萊發現自己的僞裝也許并沒有想象中成功。

“你現在的長相……哦,以前用魔法道具遮掩了。”魯弗斯已經得出一個完整的邏輯鏈。

“是我。”赫萊只好承認,“你最近過得怎麽樣?我好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之前回旅館也沒碰到過你。”

他在心裏估量。魯弗斯也許是一個好的選擇,只需要付出足夠的錢財。

“呃——”魯弗斯有些無措的眨眨眼,面對旁人的關心,他似乎難以應對,磕磕絆絆、僵硬地說了幾句,無非是上課看書以及尋找導師之類。

他說:“科林沒有再來找我麻煩。他似乎被關了起來。”

“沒有那只煩人的烏鴉,現在總算能安心學習。”聊了幾句話過後,魯弗斯漸漸從僵硬的狀态中恢複過來,像以前那個不懷好意的紅發小子一樣,勾唇露出壞小子般的笑容。

魯弗斯的視線來到蹲坐的約爾德:“你養了狗?它看起來很不錯。”

“這是我的夥伴。”赫萊簡單介紹了幾句。

觀察主人和同學的交流,約爾德卻漸漸用敏感的狗鼻子嗅到某種不詳的氣息——一股陰晦的、腐朽的味道萦繞在周圍,并不濃郁,淡淡的,似乎只是他的一種錯覺。但這已經足夠令約爾德警惕。

紅發青年說話的時候會有細微的停頓,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察覺不了。

約爾德立刻想告訴赫萊,張嘴時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一條狗,只能發出狗叫聲。便與自己的雪狼溝通,想讓他把消息傳遞給餅幹,再由餅幹告知赫萊。哪知他與雪狼之間的聯系也被切斷了。

于是他起身,繞着赫萊轉了幾圈,喉嚨裏發出幾聲嗚咽,聽得可憐兮兮,又朝外面走了幾步,示意赫萊跟他離開。

“怎麽了?”赫萊中斷對話,剛想詢問約爾德是不是有異常,就聽見魯弗斯平淡地說,“赫勒,去花園深處吧,大家都在那裏等着你。”

赫萊側對着他,身形微頓。約爾德更加着急地做出離開的姿态。

“去花園深處吧,大家都在那裏等着你。”魯弗斯再次說,聲音變得刻板僵硬。

一名法師從陰影中走出,用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語調重複:“去花園深處吧,大家都在那裏等着你。”

随後,是無數的人湧出,無數的人重複。他們圍繞着赫萊,阻斷了離開的道路,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間。

法師們的嘴巴張合,表情古怪,就像同一個工廠産出的機械玩偶,又像是被同一個人控制了。

在他不在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以太裏其餘的大法師難道沒有發現學生們的異常嗎?

赫萊抿着唇,約爾德則回到他身邊,警惕地豎起耳朵。

兩人沒有交談,卻又在赫萊轉頭看向一個方向時,十分默契地朝那邊逃走。

法師們的身上還有活人氣息,赫萊沒有下重手,而是用推擊法術不斷将他們推開。約爾德比他幹脆得多——用健壯的狗軀毫不留情地撞擊他們。

法師們沒有反抗的意識,只是僵硬地站在那裏,這給赫萊提供了可乘之機,眨眼的功夫便清出一條小道。

“約爾德!”正當他朝那邊沖去時,清出的空隙卻瞬間被填滿——更多的法師湧了過來,他們好像無窮無盡,任赫萊的魔力不斷消耗,也沒有空出哪怕一點空隙。

人太多了……

赫萊緩慢地喘息。随着魔力消耗,他身體的溫度也在升高。

“我們都在等你,為什麽要逃?”魯弗斯率先開口,随後那些法師齊聲說。

他們似乎被赫萊想要逃跑的舉動激怒了,原本還和赫萊保持一定距離,現在卻發了狂一般一擁而上。

約爾德發出憤怒的咆哮,毫不留情用利爪撕咬他們向赫萊探出的雙手,但那只是杯水車薪,法師們不知疼痛,很快便撕開約爾德的保護圈,在赫萊措手不及、應付不過來的時刻,那些手觸摸到了柔軟的法師袍。

頓時,面無表情的法師們紛紛露出狂熱癡迷的笑容。

“赫勒!”

“赫勒!”

他們叫着赫萊的名字,觸碰到法師袍的手越來越多。布帛裂開的聲音在一片混亂中顯得那麽清晰。

首先是寬大的袖子,随後是法師袍角,和領口的扣子。赫萊的手臂被迫裸露,暴露在空氣當中,連帶着他的雙腿,和鎖骨處一片潔白的肌膚。

正當那些手想更進一步,觸碰他們夢寐以求的皮膚時,忽然浮現的奇特紋路灼傷了他們的手掌,令法師們發出疼痛的咆哮——他們就像不甘寂寞的亡靈,從地獄裏走出,想要帶走最心愛的人類,卻被光明阻隔、懲戒。

這時,一陣頓挫有力的鼓掌聲響起。猶自不甘、還試圖觸碰赫萊的法師們瞬息安靜下來,人群外的綠眼法師走近,法師們如摩西分海般讓出一條道路。

科林·維蘭德。

綠眼法師帶着甜蜜的笑容走到赫萊面前。青年差點被人群撕碎,此刻衣衫破碎、狼狽不堪,他勉強站穩了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因激動和憤怒蒙上一層粉意,蔚藍的雙眸更在憤怒下含着一層水意,漂亮得驚人。

科林仿佛救世主一樣出現,制止了法師們的暴動,可誰都知道,他似乎才是罪魁禍首。

他用什麽方法控制了他們?

赫萊察覺到對方正用欣賞一件藝術品的目光打量他,然後,在他開口想要說話的時候,他與約爾德十分默契地對視一眼——安靜的野犬瞬間撲出,流暢的肌肉緊繃,鋒銳的牙齒咬向科林。

紅發青年走出,用法術形成一道屏障,擋住了約爾德的攻擊,又看向赫萊——對方被背後的法師阻擋了去路。

“很好用的工具。不是嗎?”科林說,“以前他和我作對,我覺得他是條紅發劣犬,無數次想殺了他。不過,當他被我所用的時候,擁有一條稱心的狗似乎也不錯。”

“兩條狗正适合互相撕咬,以此決出最後的勝者。但寵物的事歸寵物——”科林的聲音像沾了蜜糖一樣,甜美卻惡心,“我們來談談屬于人類自身的事吧。難道你不擔心他們嗎?”

他展開雙臂:“這些法師都還未死去。”

“來吧。”他誘哄道,赫萊薄唇緊抿,跟在他身後。

約爾德見狀也想跟上去,奈何被魯弗斯阻斷去路,只能不甘而憤怒地發出咆哮。

……

花園的深處是一張米白色的圓桌,連帶兩張白色椅子。桌上擺了一疊綠藤奶油蛋糕,兩對刀叉,兩杯花茶。

科林似乎想跟他對坐,就像喝下午茶一樣談事情,誰料赫萊只是站在椅子旁,面無表情地問他:“你用的法術?”

明明是以那些法師的生死為由引誘赫萊過來,但當對方真的關心這個問題時,科林卻有種期盼已久的注意力被人奪走的煩躁感。

他的笑容僵了僵,只是很快恢複正常。

“看來沒說清楚之前,你是不會跟我一起喝下午茶了。”科林撇撇嘴角,有些可憐地垂眸看着赫萊,“好吧,好吧。”

緊接着,他瞳孔微放,語調大變,變得興奮,高昂,他像一位在外終于成就一番事業,于是回家向妻子炫耀一般的丈夫,一五一十說了自己做的事。

從他無意間得到黑暗時代邪惡巫師的傳承,嘗試改良古老魔法,到開始用法師做實驗,操控他們攻擊赫萊,再到感染魯弗斯,感染其他人,感染大法師……

赫萊聽得臉色越來越沉。

科林是驕傲的,在還未構築魔力循環時能讓大法師中招,即便利用前人智慧也是值得驕傲的,這證明了他的魔法才能。他以為憑借這個,能讓赫萊對他刮目相看,縱然沒有敬佩,肯定會有面對威脅的警惕。

但赫萊的想法卻迥異。科林的才能這世界上沒人比他還清楚,畢竟科林是主角,日後要與光明神一較高下、登臨神座的奧法之神,沒點才能怎麽行?但他詫異于科林的性格。

——原來的劇情脈絡裏,只提到聖殿南下掀起終結之戰,企圖成為大陸主宰,而科林·維蘭德出面反抗。

赫萊以為,縱然他不是完全正直高潔的人物,至少心向光明。

現在看來,所有的事都是“他以為”,他完全地想錯了。

沒有得到幻想中的反應,科林有些失落,他往前一步,激動得滿臉通紅,繼續說:“我想,我得往外感染,亞格是座好城市,不是嗎?”

科林的綠眸裏閃過興奮的光亮,像終于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把亞格變成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城市。赫勒,你就是城中至高無上的公主。”

“或者整個南國?你想要嗎?那北國呢?你的出生地,你被迫離開的地方,那裏雖然風雪呼嘯,但作為你的家鄉,一定很美。”他完全沉浸在幻想當中,臉上的笑容如夢似幻,甜蜜得膩人,“等你想家了,我就帶你回去。你的父母還在嗎?哈……我們可以去拜見他們……”

赫萊的心一沉再沉,直到沉到沒有邊界的底部。

提到赫萊父母時,科林也公平地說了自己過去的事,包括他最喜歡的逗狗游戲,以及那位被他埋葬了的可憐好心人。他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錯,以為這樣說能夠拉進兩人的距離。

孰料這反而讓赫萊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一個無可救藥的天生惡棍。

居然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赫萊冷笑着,嘲弄地笑着,像在笑這個世界,又像在笑自己。

他抿了抿唇,朝科林露出碰面以來的第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太輕,太柔和,像一陣春風拂面,看得科林都癡了,他以為赫萊終于接受了自己,激動得渾身顫抖。

赫萊向他靠近。

“親愛的,親愛的,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我們可以,可以先把”

噗嗤。

是刀撕裂肌理,捅入腹部的聲音。

科林緩緩低頭,看到銀色的刀柄露在外面,被迫不及待湧出來的鮮血染紅。

“哈哈哈——”他又笑起來,癫狂的、癡迷的笑容,一點也沒因為赫萊的舉動生氣,“好,你選擇這樣的結局,可以的,都可以……”

無視他的胡言亂語,赫萊伸手扼住他的喉嚨,拿起剩餘的銀刀,面無表情地捅向科林的心髒部位。

随着鮮血溢出,手下□□的溫度漸漸流逝,科林的聲音變得沙啞,眼神變得無神。赫萊松開手,任由他緩緩倒下。

“赫勒……”在死前,他仍然執着地喊着一個假名,濃綠的眼珠緊緊追随赫萊的方向,偏執異常,“我等你,我等着你,你快來……”

科林的血居然是紅的。

赫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的屍體,漫無邊際地想。

系統為快穿任務制定的規則并不嚴苛,相反十分寬容,只要任務者能夠确保世界劇情線順利進行下去,那麽中途有再多偏差都在合理範圍內。

為了讓劇情走上正軌,劇情裏的主角是任務者最呵護的對象——盡管有時候他們是主角們的敵人。确保主角存活是任務者公認的核心規則,很少有人違反它,任務者們寧願放棄一些支線,也絕不願主角出事。

不過,不是沒有例外。

就赫萊了解到的,快穿系統運行了這麽多年,一共有兩個任務者不保護主角,反而下手殺了他們的例外。

一個是任務者與作為伴侶的主角因愛生恨,殺了主角後自殺。

另一位出格的快穿者,就是赫萊。

那是他剛剛開始做任務的時候,間隔了數十個世界,過往的回憶早已不甚清晰。但或許是因為他親手殺了他,赫萊仍然能想起那位主角。

一個被所謂正道君子滅了滿門的小人物,赫萊是救下他、撫養他長大、教給他一生武藝的師父。男主長大後,向那些虛僞的正道複仇,結局是他成為了新任武林盟主。

但赫萊發現,他殺了無數人複完仇後沒有平靜下來,反而完全被殺意蒙蔽了雙眼,陷入走火入魔的地步,朝無辜百姓拔劍。

他立斃男主于掌下。

如果讓一個完全淪為殺人機器的人作主角,作為支撐世界劇情脈絡的人,這個世界會走向何種境地可想而知。赫萊寧願冒着任務失敗、遭到懲罰的風險,也絕不會留下一個最終會引爆世界的隐患。

不過等到脫離世界,系統沒有追究他的舉動,只是告誡他不要輕易殺死主角。至于如果沒有他的介入,那個世界會因為男主運行成什麽樣子,赫萊問了,系統卻沒有回答。

好在之後的任務沒有再出現這種情況。

赫萊以為自己已經忘了,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想起來。

但當他聽到科林的所作所為,看到他充滿惡意的笑容時,那個血腥的夜晚呼嘯浮現。

于是,他抛卻所有的遲疑,拿起銀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